第三十四章 碎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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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可能么，到了城外我自会放人……”
“凌致宇你不要在考验孤的耐性，如若不然定杀无赦！”
“你不怕我杀了你的智囊？”
“诩之，我自会封他名号，能干掉你这个安国旧主，以后就是天下太平！”
“致宇，程墨烈什么都做得出来，放了袁羽影吧。”水悠凝说着看向了袁羽影。
凌致宇琐眉点头，猛然把袁羽影扔了出去，一把拉住水悠凝对尚重说：“我们走！”
水悠凝的话很平淡，可是她完全没有注意到程墨烈怒气骤起。
致宇……你喊的倒真是亲昵啊。
“想走没那么容易！”程墨烈一声令下，墙角的弓箭手齐发，并不是对着凌致宇射过去，而是沿着墙壁往天空射去，瞬间如同箭雨冲天而上。
凌致宇大惊，赶忙拉着水悠凝落回了原地，要硬要闯过那密集的箭雨，不被刺成筛糠才怪！
“程墨烈你果然是个食言而肥的小人！”凌致宇抱紧了悠凝喊道。
“凌致宇我警告你，放开她！我说过你走可以，留下我的人！她水悠凝就是我的人！但是现在我很不高兴，所以我变卦了，我也要你死！”
“预备！”常封伸手号令，周围弓箭手重新搭弓上箭。
此时此刻，水悠凝反倒没有了什么感觉，她微微抬头看向凌致宇，那温润的面容上已经渗出些许微小的汗珠，呼吸急促却不紊乱，他是不是也看淡了生死。
胳膊上的刀伤突然疼了起来，水悠凝觉得有些累了，就这样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共同死去，是不是也算不错。
“你很在乎她？”凌致宇突然问道，低头看去。
“是又怎样？”程墨烈冷目也扫向了凌致宇怀中的人儿。
水悠凝感受到了两道目光，一时间有些愕然，程墨烈说的什么，他在乎……
“既然在乎……”凌致宇突然单手拦住水悠凝，另一只手扼住了她的咽喉，“那以她为质，你当如何？”
所有人都愣住了，水悠凝难以置信的看着凌致宇，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许变化，但是除了充满希冀的求生，在没有别的感情。
程墨烈眼神眯成了一条缝，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世间都知，安国凌致宇维爱水悠凝一人，如今又怎样，为了求生不是一样把心念的女人当成了替死之物么！”
“是又如何，你不说你在乎她么？我只问你，是要她生还是要我死？”凌致宇说着单手用力压了下去。
水悠凝脸色惨白，她只觉得呼吸越发的困难了，可是神情却恍惚的好像不真实，这，这就是和自己立下承诺的男人么……
“你走可以但不准动她！”程墨烈攥紧了拳头。
袁羽影目色沉重，不顾脖颈间的疼痛，直接走上去拉住了程墨烈：“陛下你……”
“不要说别的了！孤的王妃当着孤的面被敌人杀害，岂不是会让天下笑掉大牙！”
“让你墙底两旁的弓箭手全部撤走！”凌致宇声音嘶哑，疯狂的竟然也如此失态。
弓箭手全都退了开去，凌致宇低头看着怀抱里的水悠凝，一颗心早已不知了去向，突然眼光一懔，想也没想，直接揽了水悠凝飞上了墙头。
程墨烈目中火光冲天，大吼一声身体就窜了过去，只是这个距离在想阻拦也为时过晚了。
“放开我主子！”
突然墙外飞起一声咆哮，一把长刀朝着凌致宇就砍了过去，凌致宇慌乱之中提剑招架，可是拦住水悠凝的手突然就失了力气，悠凝在半空中如同脱线一般落了下来。
这一刻，悠凝闭上眼睛，只觉得撞死在岩石上，就可以看见爹娘了。
可是她却感觉到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她，抱的那么紧，比掐她脖子时还要紧。
下一瞬间，她就昏倒毫无感觉了。
墙头上独臂的贺谦哪里是凌致宇和尚重的对手，被人虚晃一招砍中左腿翻落到了院内。
无视墙下众多追兵，凌致宇只看到那抹被圈在龙袍之中的人。
“主子，再不走来不及了！”尚重也顾不得礼仪规矩，直接拉住了凌致宇就跳了下去。
不用程墨烈吩咐，常封直接发布了命令，全城追拿凌致宇。
一时间整个行歌城乱了起来，接连下了两道戒严命令，然而搜索一夜却也没有找到任何的敌人。
步少尊跳出墙外行了不远时就觉得精神更加恍惚了起来，赶忙取了一颗药丸服下，可是手臂伤的太重影响了他的速度，而后面追兵穷最不舍最后不得不再次迎战。
再把最后一对追兵解决了一周，步少尊再也支撑不住一头眩晕倒了下去。
旁边又跑来两位侍卫军，看到步少尊大喜过望就要带走。
“等等咧！”
苍老的声音传来，两个侍卫愣了一愣抽刀回头，看到一个白发苍苍腰间别着一串白葫芦的老头。
“妨碍执行军务者，杀！”两个侍卫迎头便砍。
“哎呀呀你们咋这么对待我一个老人家呢！”老头撇了撇嘴，直接把口中牙签咬断一吐，就将那两个侍卫定住，然后大大方方的走到了步少尊的面前。
低头一看啧啧两声说：“你个臭小子哦，为了一个女人差点丧了命哦，不孝不孝！”说着还不忘踢了步少尊一脚，最后终于摇了摇头单手那么一拎，就像拎一只小猫一样趔趔趄趄的走开了。
两个侍卫轰然倒地，眉宇间各是半枚牙签。
程墨烈回宫就吩咐让文武大臣连夜进宫，之后一句话没有说过，水悠凝跟随他的身边更是一句话没有说过。
畅尊大殿。
常封来报说在某处发现大批官兵死尸，还有打斗场景，而要抓的人一个也没有抓到。常封跪倒在地请求责罚。
“下去领四十军棍！”程墨烈压着声音说道。
“是！”
常封退下，袁羽影长叹一口气，想他来通报也不看个时候，这四十军棍算是白挨了。
常封经过水悠凝的身边，水悠凝突然抓住他腰间的刀，抽出跑跑向了程墨烈所在的金銮宝殿。
只是，悠凝还没有到的了那御座前，就被侍卫给拦了下来。
大殿上哗然，肃静片刻后纷纷出来指控王妃大逆不道。
“都给我住嘴！”程墨烈一拍龙书案，大殿之内鸦雀无声。
“一座城池几万兵马，怎么连一个敌人的消息都没有，孤养你们何用！今日之事，孤之所以升殿，就是要告诉那些心里还装着安国的大臣，凌致宇已经是丧家之犬，连他最爱的女人都可以胁持为质，还有什么值得你们替他卖命的？倘若以后再有怀有二心之人，一律满门抄斩！”
“杀了我，倘若你今日不杀我，只要又机会我就不会放过你！”水悠凝突然喊了一声，手中刀握的更紧。
面对水悠凝冷漠的眼神，程墨烈慢慢站起来走了下去对侍卫说：“放开她！”
侍卫愣了愣，犹豫道：“王上，她手中有兵器……”
“孤说放开她！”
侍卫打了一个哆嗦赶忙退后几步。程墨烈又走近了水悠凝，与她只有一人之远说：“孤就站在这里，你杀吧！”
水悠凝就觉得她手中的刀有千斤重，几经辗转她终归还是落到了这个牢笼里，成为这个男人戏耍的对象。杀了他又怎么可能，要学勾践卧薪尝胆，恐怕他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爹娘的惨死她牢记心间，凌致宇的无情悖信也历历在目，这个世界上当真没有什么留恋的地方了。
“我想回家了……”水悠凝如同自言自语淡淡吐出这几个字，手中的刀就加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用力的往下划去！
程墨烈双目绽红，伸手就握住了刀刃，不需用多少力气就停止了刀刃的前进，只是那锋利的刀口在他的手上也划出了片片血红。
“我没让你死，你不准死！”
当啷一声，长刀落地，水悠凝眼中泪水扑簌而下。
程墨烈就觉得一颗心紧了又紧，突然俯身抱住了水悠凝的腿一起身就将她背了起来，然后大步流星的往后殿走去。
袁羽影看在眼中，转过身对议论纷纷的大臣说：“没事了，各位大人请回吧！”说罢也随着进去了。
常封暂时没有去领那军棍，因为他知道现在还不是领军棍的时候。
一直回了寝宫，程墨烈再次把水悠凝扔到了床上，只是这次虽然看的剧烈，她却感觉不到深深的痛。
不理会程墨烈随意的撕扯她的衣服，悠凝愣愣的看着房顶上，只感觉肌肤全都裸露在空气中，她甚至连眼睛多没有动一下。
看着龙榻上那栋白皙的身体，程墨烈就觉得身体里那处压抑的特殊火苗连成了一片竟然疯狂的燃烧了起来，他面热燥红，也不去管依旧淌血的手，只想把这身下之人吃个干净，可是当他俯身下去用手扼住她锁骨的时候，那种沁入心扉的冰凉，让他的身体猛然一颤，不由自主的缩了回来。
目光移向了她的面容，空洞的眼神毫无生气，她与一个死人何异。
程墨烈一拳砸向了龙床吼道：“怎么？你哀莫大于心死了？水悠凝，孤对你……已经足够担待了，换做别人你早已死上千万次了！你不要不识好歹！孤是杀了水知节夫妇，可是那又怎样，他们要杀我，难道我还把他们供起来不成，水悠凝你听到了么？你是我的王妃，我的敌人就是你的敌人。看到今日的凌致宇了吧，他再也不值得你任何的坚守！”
“你觉得可能么，到了城外我自会放人……”
“凌致宇你不要在考验孤的耐性，如若不然定杀无赦！”
“你不怕我杀了你的智囊？”
“诩之，我自会封他名号，能干掉你这个安国旧主，以后就是天下太平！”
“致宇，程墨烈什么都做得出来，放了袁羽影吧。”水悠凝说着看向了袁羽影。
凌致宇琐眉点头，猛然把袁羽影扔了出去，一把拉住水悠凝对尚重说：“我们走！”
水悠凝的话很平淡，可是她完全没有注意到程墨烈怒气骤起。
致宇……你喊的倒真是亲昵啊。
“想走没那么容易！”程墨烈一声令下，墙角的弓箭手齐发，并不是对着凌致宇射过去，而是沿着墙壁往天空射去，瞬间如同箭雨冲天而上。
凌致宇大惊，赶忙拉着水悠凝落回了原地，要硬要闯过那密集的箭雨，不被刺成筛糠才怪！
“程墨烈你果然是个食言而肥的小人！”凌致宇抱紧了悠凝喊道。
“凌致宇我警告你，放开她！我说过你走可以，留下我的人！她水悠凝就是我的人！但是现在我很不高兴，所以我变卦了，我也要你死！”
“预备！”常封伸手号令，周围弓箭手重新搭弓上箭。
此时此刻，水悠凝反倒没有了什么感觉，她微微抬头看向凌致宇，那温润的面容上已经渗出些许微小的汗珠，呼吸急促却不紊乱，他是不是也看淡了生死。
胳膊上的刀伤突然疼了起来，水悠凝觉得有些累了，就这样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共同死去，是不是也算不错。
“你很在乎她？”凌致宇突然问道，低头看去。
“是又怎样？”程墨烈冷目也扫向了凌致宇怀中的人儿。
水悠凝感受到了两道目光，一时间有些愕然，程墨烈说的什么，他在乎……
“既然在乎……”凌致宇突然单手拦住水悠凝，另一只手扼住了她的咽喉，“那以她为质，你当如何？”
所有人都愣住了，水悠凝难以置信的看着凌致宇，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许变化，但是除了充满希冀的求生，在没有别的感情。
程墨烈眼神眯成了一条缝，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世间都知，安国凌致宇维爱水悠凝一人，如今又怎样，为了求生不是一样把心念的女人当成了替死之物么！”
“是又如何，你不说你在乎她么？我只问你，是要她生还是要我死？”凌致宇说着单手用力压了下去。
水悠凝脸色惨白，她只觉得呼吸越发的困难了，可是神情却恍惚的好像不真实，这，这就是和自己立下承诺的男人么……
“你走可以但不准动她！”程墨烈攥紧了拳头。
袁羽影目色沉重，不顾脖颈间的疼痛，直接走上去拉住了程墨烈：“陛下你……”
“不要说别的了！孤的王妃当着孤的面被敌人杀害，岂不是会让天下笑掉大牙！”
“让你墙底两旁的弓箭手全部撤走！”凌致宇声音嘶哑，疯狂的竟然也如此失态。
弓箭手全都退了开去，凌致宇低头看着怀抱里的水悠凝，一颗心早已不知了去向，突然眼光一懔，想也没想，直接揽了水悠凝飞上了墙头。
程墨烈目中火光冲天，大吼一声身体就窜了过去，只是这个距离在想阻拦也为时过晚了。
“放开我主子！”
突然墙外飞起一声咆哮，一把长刀朝着凌致宇就砍了过去，凌致宇慌乱之中提剑招架，可是拦住水悠凝的手突然就失了力气，悠凝在半空中如同脱线一般落了下来。
这一刻，悠凝闭上眼睛，只觉得撞死在岩石上，就可以看见爹娘了。
可是她却感觉到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她，抱的那么紧，比掐她脖子时还要紧。
下一瞬间，她就昏倒毫无感觉了。
墙头上独臂的贺谦哪里是凌致宇和尚重的对手，被人虚晃一招砍中左腿翻落到了院内。
无视墙下众多追兵，凌致宇只看到那抹被圈在龙袍之中的人。
“主子，再不走来不及了！”尚重也顾不得礼仪规矩，直接拉住了凌致宇就跳了下去。
不用程墨烈吩咐，常封直接发布了命令，全城追拿凌致宇。
一时间整个行歌城乱了起来，接连下了两道戒严命令，然而搜索一夜却也没有找到任何的敌人。
步少尊跳出墙外行了不远时就觉得精神更加恍惚了起来，赶忙取了一颗药丸服下，可是手臂伤的太重影响了他的速度，而后面追兵穷最不舍最后不得不再次迎战。
再把最后一对追兵解决了一周，步少尊再也支撑不住一头眩晕倒了下去。
旁边又跑来两位侍卫军，看到步少尊大喜过望就要带走。
“等等咧！”
苍老的声音传来，两个侍卫愣了一愣抽刀回头，看到一个白发苍苍腰间别着一串白葫芦的老头。
“妨碍执行军务者，杀！”两个侍卫迎头便砍。
“哎呀呀你们咋这么对待我一个老人家呢！”老头撇了撇嘴，直接把口中牙签咬断一吐，就将那两个侍卫定住，然后大大方方的走到了步少尊的面前。
低头一看啧啧两声说：“你个臭小子哦，为了一个女人差点丧了命哦，不孝不孝！”说着还不忘踢了步少尊一脚，最后终于摇了摇头单手那么一拎，就像拎一只小猫一样趔趔趄趄的走开了。
两个侍卫轰然倒地，眉宇间各是半枚牙签。
程墨烈回宫就吩咐让文武大臣连夜进宫，之后一句话没有说过，水悠凝跟随他的身边更是一句话没有说过。
畅尊大殿。
常封来报说在某处发现大批官兵死尸，还有打斗场景，而要抓的人一个也没有抓到。常封跪倒在地请求责罚。
“下去领四十军棍！”程墨烈压着声音说道。
“是！”
常封退下，袁羽影长叹一口气，想他来通报也不看个时候，这四十军棍算是白挨了。
常封经过水悠凝的身边，水悠凝突然抓住他腰间的刀，抽出跑跑向了程墨烈所在的金銮宝殿。
只是，悠凝还没有到的了那御座前，就被侍卫给拦了下来。
大殿上哗然，肃静片刻后纷纷出来指控王妃大逆不道。
“都给我住嘴！”程墨烈一拍龙书案，大殿之内鸦雀无声。
“一座城池几万兵马，怎么连一个敌人的消息都没有，孤养你们何用！今日之事，孤之所以升殿，就是要告诉那些心里还装着安国的大臣，凌致宇已经是丧家之犬，连他最爱的女人都可以胁持为质，还有什么值得你们替他卖命的？倘若以后再有怀有二心之人，一律满门抄斩！”
“杀了我，倘若你今日不杀我，只要又机会我就不会放过你！”水悠凝突然喊了一声，手中刀握的更紧。
面对水悠凝冷漠的眼神，程墨烈慢慢站起来走了下去对侍卫说：“放开她！”
侍卫愣了愣，犹豫道：“王上，她手中有兵器……”
“孤说放开她！”
侍卫打了一个哆嗦赶忙退后几步。程墨烈又走近了水悠凝，与她只有一人之远说：“孤就站在这里，你杀吧！”
水悠凝就觉得她手中的刀有千斤重，几经辗转她终归还是落到了这个牢笼里，成为这个男人戏耍的对象。杀了他又怎么可能，要学勾践卧薪尝胆，恐怕他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爹娘的惨死她牢记心间，凌致宇的无情悖信也历历在目，这个世界上当真没有什么留恋的地方了。
“我想回家了……”水悠凝如同自言自语淡淡吐出这几个字，手中的刀就加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用力的往下划去！
程墨烈双目绽红，伸手就握住了刀刃，不需用多少力气就停止了刀刃的前进，只是那锋利的刀口在他的手上也划出了片片血红。
“我没让你死，你不准死！”
当啷一声，长刀落地，水悠凝眼中泪水扑簌而下。
程墨烈就觉得一颗心紧了又紧，突然俯身抱住了水悠凝的腿一起身就将她背了起来，然后大步流星的往后殿走去。
袁羽影看在眼中，转过身对议论纷纷的大臣说：“没事了，各位大人请回吧！”说罢也随着进去了。
常封暂时没有去领那军棍，因为他知道现在还不是领军棍的时候。
一直回了寝宫，程墨烈再次把水悠凝扔到了床上，只是这次虽然看的剧烈，她却感觉不到深深的痛。
不理会程墨烈随意的撕扯她的衣服，悠凝愣愣的看着房顶上，只感觉肌肤全都裸露在空气中，她甚至连眼睛多没有动一下。
看着龙榻上那栋白皙的身体，程墨烈就觉得身体里那处压抑的特殊火苗连成了一片竟然疯狂的燃烧了起来，他面热燥红，也不去管依旧淌血的手，只想把这身下之人吃个干净，可是当他俯身下去用手扼住她锁骨的时候，那种沁入心扉的冰凉，让他的身体猛然一颤，不由自主的缩了回来。
目光移向了她的面容，空洞的眼神毫无生气，她与一个死人何异。
程墨烈一拳砸向了龙床吼道：“怎么？你哀莫大于心死了？水悠凝，孤对你……已经足够担待了，换做别人你早已死上千万次了！你不要不识好歹！孤是杀了水知节夫妇，可是那又怎样，他们要杀我，难道我还把他们供起来不成，水悠凝你听到了么？你是我的王妃，我的敌人就是你的敌人。看到今日的凌致宇了吧，他再也不值得你任何的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