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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虞美人摔得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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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怜儿补了下妆,才出去见池慕寒。

    池慕寒坐在太阳伞下,直勾勾地看着镜头那边的虞熹。

    那个女人一身艳红利落的骑马装,换了个简洁的发型,看起来英姿飒爽,是如此的明艳夺目。

    年轻就是好啊,浑身充满了朝气,全身都是资本,也难怪池慕寒选择虞熹了。

    再想想自己,刚才补妆的时候,竟然在镜子里发现自己眼角多了两条细纹,她不得不承认,她已有30了,她老了,又怎能竞争得过那些水灵灵的年轻姑娘呢?

    “慕寒,听说你在这里,我过来看看你。”

    “嗯。”

    池慕寒冷淡回着,却不曾抬头看萧怜儿一眼,眼睛始终落在虞熹身上。

    萧怜儿觉得池慕寒就差把她当真空了,蹙了蹙眉,“慕寒,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说话吗?”

    “上次我不都是把该说的都说了么?”

    男人音色依旧冷漠,隐隐透出一些不耐烦来。

    “我们年少相识,是青梅竹马,虽然我曾因为无知犯过错,也做过对不起的事,但陪伴在你身边这么多年的始终是我。我们两个就算做不成夫妻,做不成恋人,难道连朋友都做不成了么?

    我至今还记得,你曾经在和沈眉妩的婚礼上说过,要作为大哥照顾我这个妹妹一辈子。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

    萧怜儿隐忍着,声线微微沙哑,说得很是煽情。

    “不正是因为曾经的承诺,你才能这么活灵活现站在我面前么?”

    送她去美国换心脏,这么多年把她留在席家,给她一处安身之所,甚至默许她打着他的名义,在外面片约不断。

    萧怜儿抿了抿唇,无话反驳。

    的确,池慕寒是个重信守诺的男人,假如没有池慕寒为她提供最好的医疗坏境,她活不到现在,更不能活生生站在他眼前。

    可这都不是因为爱情,终归不是她想要的。

    她经营这么久,拼命地想要延续自己的性命,逼死了自己的母亲,让她把健康的心脏换给自己,甚至为了他,对沈眉妩痛下杀手,逼得自己走上了犯罪这条不归路。

    坚持了这么久,她又得到什么呢?

    不过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

    “慕寒,我今天来找你,正是想告诉你,我想通了。既然你宁愿选择虞熹,也不肯要我,那么我成全你们。如果我得不到幸福,我还是希望你得到幸福的。

    有个能知你冷暖的女人陪伴在你枕边,你也不需要再靠安眠药才可以入睡了。今晚上,我就收拾一下,从池家搬出去住。

    至于演艺圈,我也不想再踏入了,这些年名利一直不能给我带来真正的快乐,也不能填满我空虚的心。我当做一个平凡的女人,开一家花店,就这么简单的生活下去。

    这场戏,是虞熹逼我拍的。她对我放下狠话,要是我不拍的话,就要把我赶出池家,还要让我一无所有。可她不明白,于我来说,失去你等同于一无所有。”

    说到这里,萧怜儿喉已哽咽,但还是强忍着泪,不让眼泪掉下来。

    因为眼泪一落,就会弄花她脸上这精致妆容。

    她想在分别的时候,在他面前,展示最完美的自己。

    她是真的打算离开池慕寒了,孟雨说得很对,她年纪不小了,不能再耗下去了,更何况,有一个虞熹,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池慕寒心里又没有她,她既斗不完,又斗不过。

    当池慕寒身边的女人,很累,很可怜。

    至于虞熹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么,在离开时,是一定要送她最后一程的!

    这时,孟雨已经出来,正缓缓朝自己走来。

    萧怜儿暗暗给孟雨使了个眼色,孟雨悄悄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意思是一切搞定。

    她佯装拿手抹泪星子,却是深深阴险笑了,轻轻抽泣了下,又继续假惺惺道:“虽然我很难过,但我想经过时间的洗礼和冲刷,我终将忘却你。”

    池慕寒抬眉,瞅了她一眼,言辞之间依然冷冰冰的没什么温度。

    “你能想通,那是最好不过了。”

    萧怜儿没想到的是,即便她主动提出离开,这个男人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一句留她的话都没有。

    她咬了咬唇,默默忍受下来。

    随着池慕寒的目光,看向了虞熹那边,剧务已经把那几匹取景用的马儿牵了出来,其中一匹鬃毛曳地,有着青白杂毛的马儿最符合剧本中对狮子骢的描述,也正是这一匹被做了手脚。

    池慕寒你对我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了,我会让你的虞美人摔得遍体鳞伤,最好摔成像你一样的残废,或者肋骨一根根摔断,再把她的五脏器官统统刺穿才好。

    接下来呢,她就只需要躲在一边,看着好戏上演了。

    于是,她向池慕寒做最后的道别,用一种留恋不舍的目光盯着他,“慕寒,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珍重。”

    池慕寒也礼貌性地回了一声,“珍重,怜儿。”

    听罢,萧怜儿扭头就走,和站在角落里的孟雨会合。

    一见面,萧怜儿就压低了声音着急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一切都按着你说的办妥了。我把那枚耳钉放在了狮子骢的马鞍下面,待会虞熹只要一骑上去,就会压到那枚耳钉,刺痛狮子骢。到时,狮子骢肯定会狂性大发,虞熹不跌下来都难啊。”

    孟雨哪曾做过此等歹毒之事,一颗心“咚咚咚”打鼓似得蹦跳不停,还有她的手一直在微微颤抖,不得不插在裤兜里,隐藏起来。

    她又紧张兮兮地问萧怜儿,“我听饲养员说,这里的马就属那匹最名贵,个性也最烈,这里专业的驯马师,一不当心,也可能被它摔下来。虞熹她不会真的摔死吧?”

    “就算是摔死,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这个时候,孟雨只觉更加心惊肉跳,萧怜儿比虞熹还要恶毒哪,她居然盼着虞熹死,而且还真这么干了。

    “不行,不行,我得去告诉她。”

    孟雨后悔地摇头,一捏手掌,就欲往前走。

    可才抬脚,就被萧怜儿拽住了手臂,“孟雨,你疯了!你现在去告诉她,不是找死么?虞熹会放过你,池慕寒会放过你?孟雨,你不要命了?”

    孟雨举棋不定,含着痛苦不安的泪望着萧怜儿。

    “可我以前也是个救死扶伤的护士啊,我……我……怎么能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呢?主是不会原谅我的。主是不会原谅我的。”

    “你就是想告诉她也来不及了,她快要上马了。”

    萧怜儿话音刚落,虞熹就拉着马缰,轻松跃上了狮子骢。

    在泰国时,为了塑造完美体形,也因为真正的虞熹是个马术爱好者,虞睿就给她安排了马术课程。

    没想到居然还会有用上的一天,果然多学一门技艺傍身是没错的。

    心中正如此得意想着,可突然发生了变故。

    不知怎的,之前这匹马还好端端的,她一上去,这马愤怒嘶鸣一声,就发癫似得,四蹄乱踏,欲把虞熹甩下马背来。

    好在虞熹精于马术,一手紧拽着缰绳,一手提住水勒,试图安抚它,让她停下来,但越是安抚,这马越发挣扎,嘶嚎着向前疾奔而去。

    这下可糟了,虞熹可是池爷的心上人,若出个好歹,那他真是难辞其咎啊。

    宋导急得满头大汗,拿着喇叭催促驯马师,“不好,不好,狮子骢狂性大发了,快、快去阻止它。”

    在驯马师上马之前,已有一抹凌厉身影骑上一匹白马,首当其冲前去追赶狮子骢。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池慕寒。

    吓得宋导嘴巴张大,已然是说不出话来,这池爷爱惜美人没错,可也太拼命了,分明腿脚不好,还要逞能。

    咽了下口水,冲着那些驯马师一顿吼,“要你们干嘛的?那上面的可是池公子和虞小姐,要是有个闪失,我看你们怎么办?”

    那些驯马师只得赶紧上马,去把那两人追回来。

    那狮子骢彪悍,着实跑得飞快,池慕寒快马加鞭才勉强追上了它。

    左手抓牢缰绳,右手朝虞骁递去,沉着声,一如既往的温柔,“抓住我,到我这来。”

    饶是虞熹也是经历生死之人,也被这匹突然发疯的马吓得脸色大变。

    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厉害的烈马,她体力有限,快要支撑不住,若不快点从这匹马上面解脱,她这一摔下来,不死也得残。

    可速度这么快,万一她没能抓住池慕寒,或者池慕寒不能拉主她,她也得摔个半死。

    瞥到虞熹眼中迟疑,池慕寒拧紧眉目,已然是一头大汗,却仍有着泰山崩于前临危不惊的从容不迫。

    “相信我,把手伸过来。”

    虞熹没得选,只能赌一把,选择相信池慕寒。

    她一咬牙,就空出一只手去够男人那只宽厚的手掌。

    骑在马背上颠簸得更加厉害,在彻底失去平衡之前,终是侥幸被那只温热的掌心死死握住,又被男人用力一拉,把她拉到了马背上,双手紧紧搂住了她。

    一下便尘埃落定,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温暖感拥向她全身。

    耳畔就这么不恰当地回荡起了那首她曾经很爱对池慕寒唱的那首《当爱在靠近》——

    爱从不容许人三心两意,遇见浑然天成的交集,错过多可惜,如果我是真的决定付出我的心,能不能有人告诉他,别让我伤心?

    心底隐隐的痛涌上来,眸中湿意渐浮,池慕寒,你知道吗,我曾把你当做浑然天成的交集,可是你却伤碎了我的心。

    池慕寒驱动马缰,让马缓缓减速。

    众人虚惊一场,索性二人都平安无事。

    萧怜儿亦是为池慕寒捏了把冷汗,毕竟是一直爱着的男人,她不希望他有事。

    只是,她没想到,池慕寒可以为虞熹如此疯狂,真是教人又恨又妒又无可奈何!

    虞熹被男人拥在怀中,脊背与他火热的胸膛口贴紧,刚刚才尘埃落定的心又浮躁起来。

    在马快要驻足之时,男人裹在她身侧的臂膀猛地一松,她脊背上的灼热顿散,只觉身后有什么一晃,便听得“噗通”一声肉体落地响动。

    慌乱之下,虞熹地扭头看向身后,那人已然不在马背之上,却是重重跌到了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