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重生之农门小寡妇 > 第26章 徐小荷

第26章 徐小荷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因西山已经栽种好花木了,郑三娘便约了齐蓁去到京城之中。

    这日齐蓁准备好早饭后,一大早便收拾好了,准备往郑家赶去。

    今日她特地穿了一身新作的裙衫,葱绿的颜色好似刚刚拔出嫩芽的柳条一般,配上齐蓁已经白的发光的皮肤,让人看着就移不开眼。

    把木条放在炉灶里烧了一会,凝结成的木炭凉透之后,齐蓁便对着铜镜画眉,她眉毛本就生的不错,浓密修长,只要稍稍用剃刀修整一番,再薄薄涂上一层炭霜,看起来便十分匀致。

    她脸上涂了薄薄的玉容粉,又打开一个白瓷瓶,将胭脂水倒了一点在掌心中,指尖蘸了蘸,涂在柔软的唇瓣上。

    齐蓁上妆的手法十分娴熟,涂完嘴唇后,又涂了些在眼尾,添了几分妩媚,此刻她掌心还剩下一点胭脂水,齐蓁也没有浪费,用两手揉搓开,轻轻拍在双颊,顿时就变成一副好颜色的模样。

    收拾妥当之后,齐蓁往袖笼中揣了一块散碎银子,寻思着给家里两个小的买几块甜而不腻的糕点来吃吃,她又想吃荣安坊的蜜饯了,顺道带回来一点儿。

    走到郑家,郑二郎在外头卖豆腐,一见着齐蓁便道:

    “三娘在家里等你呢,快点进去吧。”

    早上正是郑家最忙的时候,齐蓁也不好耽搁他们的时间,便自顾自的走进了房中,去了左手边第一间房里。

    郑三娘大概是刚刚起来,正用泡在热水中的帕子敷脸,等到帕子凉了之后,又换了冷水敷了一次,揭了帕子才看了齐蓁一眼,却皱了皱眉头,眼中带着一丝嫌弃之色。

    “去京城看看铺子,你干嘛还带着斗笠?难道怕人看到你那张小脸儿。”

    “等入了京城之后,再将斗笠给摘下来就成了,毕竟我是寡妇,若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被村里人瞧见了,说嘴的肯定不在少数,若是传到我娘家人耳中,糟心事儿肯定多得很。”

    郑三娘也知道齐蓁一直在防备着自己的娘家人,否则也不会对外宣称西山那块地是郑家的,即便地契被这女子牢牢的掌握在手中,依旧不露出半点儿风声,还真是警惕。

    不过想到自己与齐蓁是合作关系,郑三娘心中的算盘不由又拨开了,满脸带笑,几步走到了齐蓁面前,手指捏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儿,微微一抬,轻咦一声,道:

    “你这眼皮子上涂得也是胭脂水?”

    齐蓁点头,说:“你指尖少蘸一点胭脂水,涂在眼皮子上,轻轻从眼角扫到眼尾就成了。”

    这是京里头过些日子流行的桃花妆,不过那时的桃花妆还要在眉心贴上鱼鳞做成的花钿,齐蓁现在还没倒出功夫做那些小物件儿,就只能凑合着了。

    听了这话,郑三娘也试探着弄了一次,而后坐在铜镜前,仔仔细细的端量着,抿着嘴笑。

    “京里面的铺子你若是满意的话,这几日就搬过去吧,毕竟你不是想趁着这段时日给那两个小的送到私塾里头吗?早些去攒点束脩,也能找一个好先生,到时候只要西山里的花开的差不多了,就让大郎给你送过去,你在京里头作胭脂也方便些。”

    郑三娘收拾齐整后,直接走出门子,她可不像齐蓁那么矫情,头上也没戴帷帽,挽着女人的手臂,走出门子。

    郑大郎早就准备好了驴车,两人直接坐在了驴车上,看着前头的男人,齐蓁低低的问了一句:

    “你们准备何时成亲?”

    之前瞧着这二人在房中做出的亲昵之事,显然对彼此的身子已经十分熟稔了,若是再不成婚的话,万一有了肚子里揣上了娃,等到小腹一日日跟吹了气儿似的涨大,对于郑三娘名声而言,着实不算什么好事。

    在前头赶车的郑大郎不自觉坐直了身子,因为日头有些晒,耳根后头竟然逐渐渗出了不少汗珠儿来。

    郑三娘看着男人那副偷听壁脚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撇了撇嘴,故意说道:

    “成什么亲啊?我这模样标致的很,又何必将自己早早嫁出去,还得给人当牛做马,指不定讨不得好呢!”

    齐蓁注意到郑三娘的眼神,顺着视线往前看,正好发现郑大郎攥着鞭子的手背上已经迸起青筋了,她暗自发笑,附和着道:

    “三娘这话也有些道理,毕竟女子若是嫁了人,就从珍珠变成了鱼目,若是夫家珍惜着些还好,一旦遇上夫家刻薄的,日子恐怕就难过的紧了,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关起门儿来过活,反正朝廷也允许自立女户,不必嫁人强多了?”

    两个女人一唱一和的,赶车的郑大郎也不是个傻子,此刻也知道自己被这二人给戏弄了。

    伸手狠狠在驴背上抽了一鞭子,这驴疼的直叫唤,板车也变得颠簸了不少,吓得车上的两女花容失色,低低惊呼起来。

    “姓郑的,你到底会不会赶车?”

    郑三娘怒斥一声,两手叉腰,气的芙面涨红,止不住的骂开了,好在郑大郎闷得很,骂不还口,又慢悠悠的赶着驴车。

    看着男人的背影,郑三娘气的直咬牙,却拿这块儿又臭又硬的石头没有半点法子,最后只能生生咽了一口气。

    过了一个时辰,终于到了京城。

    刚走过城门,齐蓁就将斗笠给摘了下来,原本一行人中只有郑三娘一个艳丽的女子,就足够吸引众人的目光了,现在又多了一个齐蓁,两人的容貌都生的十分秀丽,偏偏一个丰腴一个纤细,并不是同一种类型,就好像春兰秋菊一般,各擅其场。

    齐蓁的五官虽说并不十分艳丽,但却养出了一身儿好皮肉,在日头照射下,浑身皮肤莹润的好像会发光一般。

    有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从远处就一直盯着齐蓁,眼珠子直勾勾的,都忘了眨眼,最后撞着了一个大汉,被人狠狠捶了几拳。

    齐蓁见状,垂头低低笑了一声,郑三娘贴在齐蓁耳畔,说:

    “瞧那傻小子,看你看的呆了呢。”

    即使齐蓁梳着妇人的发饰,但因为容貌生的好,所以仍吸引了不少目光,感受着周围男子略有些炙热的眼神,齐蓁脑海中却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往事。

    前世里那老太监根本就是个变态,最喜欢将齐蓁打扮的娇艳非常,好像是还沾着露水的花骨朵似的,然后带上街,盯着齐蓁看的男人越多,老太监就越是兴奋,到了夜里折磨她的手段层出不穷。

    想到那些不堪的记忆,齐蓁面色发白,身子微微颤抖,就连指尖都是冰凉的,好在她们此刻已经进了铺子里,避开了那些男人窥探的目光,倒让齐蓁稍微松了一口气。

    她仔仔细细的在铺子里绕了一圈,发现郑三娘果真没有骗她,这铺子对面就是八宝楼,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即便铺面有点儿小,但后头却连着间小院儿,齐蓁与两小可以住在院中,倒节约了一笔房钱。

    “怎么样?”

    郑三娘一向十分相信自己的眼光,若不是她觉得这间铺子用来卖豆腐实在有些可惜了,哪里还能留着铺子在这么好的地段儿落灰?

    还是她男人有本事!

    心中转过这个念头,郑三娘甜蜜蜜的一笑,颊边露出一个酒窝,冲着郑大郎抛了一个媚眼。

    看着女人带着媚态的小脸儿,郑大郎心里一热,只觉得不该硬的地方硬的厉害,偏偏时间地点都不对,他只能紧咬牙关,强忍住那股子念想,准备回到大湾村之后再收拾这个终日挑拨他的女人。

    “这铺子当真好得很,三娘将这么好的铺子卖给我,竟然只要一成利,我都觉得你吃亏了。”

    “吃不吃亏的我自己心里有数,你手头的脂膏到底有多少种,也不必告诉我,反正能卖出高价来就成了。”

    既然郑三娘自己都不介意,齐蓁也没打算多劝,反正她日后做出来的脂膏价格都不便宜,甚至连那胭脂水都得翻上一番,否则这京城里柴米贵的很,齐蓁可不想亏本儿。

    “那我明日就搬进来。”

    “铺子里什么东西都有,你倒不必搬得太仔细,一些不要的物件儿留在大湾村也就成了,省的费力。”

    郑三娘一边说着,看见齐蓁竟然将斗笠给戴上了,她不由有些奇怪,问:

    “你这是做什么?生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儿,难道还怕人看不成?”

    齐蓁没有解释什么,毕竟上辈子的事情对于她而言就是一场噩梦,甭提她不愿让别人知晓,甚至她恨不得自己也能将那段腌臜的记忆全都抹去,否则每当午夜梦回时,她都会被噩梦惊醒,生怕那可恶的老太监还睡在她身边。

    只说外面晒得很齐蓁就糊弄过去了,毕竟女子若是想要保养好,在细节上可万万不能出错,否则即便用着价值千金的脂膏,但只要日头一烈,面上仍会生出斑斑点点,就跟鸡饲料似的,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去除,只能用脂粉一层又一层的盖着,才能遮掩一二。

    出了铺子的大门,郑三娘对着郑大郎说了一句:

    “你在这儿等会儿,我与齐蓁去买些东西。”

    郑大郎微微皱眉,脸黑了几分,显然对郑三娘抛下他一举很是不满,不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牵着驴车在原地等着。

    走到街上,齐蓁拉着郑三娘的手,将人往荣安坊的方向拽。

    荣安坊的蜜饯在京里头极为出名儿,其中卖的蜜饯也分档次,便宜些的普通百姓也能买来吃吃,至于一些做工费心费力的,便只有官宦人家才能吃得起了。

    郑三娘也是个挑嘴的,刚一走到荣安坊门口,就闻到了蜜饯酸甜的滋味儿,那股味道沁入鼻间,让人口舌生津,恨不得马上买来尝尝蜜饯到底是什么滋味儿才好。

    齐蓁爱吃酸梅子,荣安坊中的酸梅子卖的并不很贵,做法又十分讲究,先是取了江南那处的杨梅,用盐反反复复的渍过,而后又加了不少白酒蜂蜜等物,等着在阴凉处发酵数日之后,才能取出来卖。

    因为盐的分量很难把握,所以即便一般的小店想要模仿荣安坊的酸梅子,做出来的味道也全然不像,而且这东西成本高的很,若非荣安坊家大业大,也不敢这么折腾。

    “给我包二两酸梅子。”

    听了这话,正在卖梅子的小厮麻溜利索的应了一声,取出一张油纸,称了二两酸梅子之后,仔细包好,才交到了齐蓁手中。

    郑三娘爱吃杏脯,也买了些,两人刚刚走出荣安坊,齐蓁问了一句:

    “三娘可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卖糕点的,家里的两个娃娃贪嘴的很,若是不买些吃食回去,肯定会不依不饶的闹我。”

    “前头有一家长顺糕点铺,里头卖的红豆糕香软可口,甜而不腻,里头没加砂糖,是用蜜水调的味儿,所以也不怕伤了牙齿。”

    刚刚拐了个弯儿,齐蓁就看到了那家长顺糕点铺,铺子里进进出出的人不在少数,络绎不绝的模样,说明这家店的生意当真不错。

    两人都买了几块红豆糕,之后便回到了刚刚那间铺子处,郑大郎此刻黑着一张脸站在雕花木门外头,看着就好像一个黑面煞神似的,周围的行人都绕过他,省的若是惹怒了这煞神,可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吗?

    齐蓁与郑三娘坐上了板车,又在路上折腾了一个时辰,这才回到大湾村中。

    “你今夜收拾收拾东西,明个儿让大郎帮你搬过去。”

    齐蓁笑着应了一声,才在村口跟郑三娘分开,她没在路上耽搁,正往家里走呢,就听到有人在后头叫她。

    “弟妹!”

    徐长贵远远的看到齐蓁,几步冲到前头,站在女人面前。

    徐家与廉家之间不过一道篱笆的距离,平日里齐蓁在院子里做活儿,徐长贵也会三不五时的跟她打个招呼。

    看着女人面上带着的斗笠,徐长贵开口问:

    “弟妹,你怎么戴上斗笠了,可是身子有些不好?去看大夫了吗?”

    齐蓁知道徐长贵是好意,生怕他一个接一个好似连珠炮似的发问,伸手将斗笠给摘了下来,笑盈盈的看着徐长贵,道:

    “现在不正赶上正午了吗,我觉得日头晒得很,便戴上斗笠了。”

    听了齐蓁的话,徐长贵也没有怀疑,毕竟这段日子齐蓁在廉家的院子里做活儿时,有时也会在脸上蒙上薄薄的面纱,遮住那张好看的脸。

    看着面前的女人,徐长贵只觉得齐蓁又变好看了,她的脸可真小,肯定还没有自己的巴掌大,皮肤晶莹剔透好像一捏就能掐出水来。

    男人的掌心发痒,想要伸手试试那皮肤的触感是不是真的如同他想象般那么美妙,却又不敢乱动,一方面是怕吓着了面前的女人,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齐蓁是个寡妇,男女授受不亲,一旦传出闲话来,着实不是好事儿。

    徐长贵为自己心中升起的肮脏念头感到羞愧,黝黑的脸上浮现出可疑的暗红之色,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何处摆放才好。

    好在齐蓁也没有盯着男人的脸看,所以并没有发现徐长贵的异常。

    “二哥!”

    徐家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道清亮的女声,齐蓁眼见着徐家最小的女儿徐小荷小跑着出了院子,转眼就到了齐蓁面前。

    徐小荷与徐长贵不同,见到齐蓁的次数不多,再加上齐蓁最近做活儿的时候生怕晒伤,一直用面纱盖着脸,隔着一层篱笆,徐小荷也没有看清楚齐蓁的模样。

    她对齐蓁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又黑又瘦皮肤粗糙干巴巴的女人,现在出现在二哥眼前的人,真的是那个齐蓁?

    徐小荷震惊的合不拢嘴,刻板严肃的脸上露出极为明显的诧异之色。

    徐家人都生的高壮,徐小荷是徐长贵的亲妹妹,自然也不例外。

    只可惜若是男子生了一副高大威猛的体型,看着还好,但若是女子也生的十分健壮的话,着实不算好事。

    更何况徐小荷与徐长贵相似的地方不止在身形,五官也如同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鼻直口方,看上去甚是英武,不带半点儿属于女子的柔美。

    从小到大,徐小荷因为这幅长相,不知被嘲笑了多少次,她也曾偷偷的躲在被窝里掉泪,但却于事无补。

    齐蓁嫁到廉家之前,媒婆说她五官生的标致,但人过了门,徐小荷一看,却觉得这女人黝黑粗糙的很,一副干巴巴的模样,哪里称得上标致?她嫁给廉大哥,当真是应了那句话——好汉无好妻!

    因为齐蓁这幅模样,徐小荷曾暗暗与她比较一番,觉得自己除了生的粗壮些,也没比她差了多少。

    哪想到廉大哥这才去世多久,齐蓁竟然好像换了一张脸似的!

    徐小荷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女人柔白的小脸儿,此刻大概是有些热了,齐蓁的面颊白里透红的,还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气,配着水润润的一双杏眸,柔美的让人恨不得将她搂进怀里,好好怜惜着。

    “廉嫂子?”徐小荷试探着唤了一声,她自以为将自己眼中的嫉妒之色掩饰的很好,但齐蓁又不是个傻子,哪里会察觉不到徐小荷那么明显的敌意?

    “小荷?难道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为什么你一直盯着我看?”

    一边说着,齐蓁还无辜的眨了眨眼,看在徐小荷眼中,让她恨得紧咬牙关,只觉得面前的女人实在是不知廉耻,明明是个死了男人的寡妇,偏偏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趁着廉肃不在家的时候,这么妖艳的走出门勾引男人。

    齐蓁身上的桂花香气平日并不算浓郁,不过她日日都往身上擦脂膏,身上早就沾了那股子香味儿,今日去京城里折腾了一趟,身上也出了不少汗,被体表的热气一蒸,香气顿时浓郁了许多。

    好在天然的花香与匠人们调制的香料味道全然不同,没有那么繁复厚重,闻着反而透着几分清新之感。

    “没有,廉嫂子面颊干净的很,你这是擦了什么脂粉,才能白成这幅模样?”

    徐小荷这话说的实在不怎么中听,不过徐家人帮了齐蓁数次,她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自然不会跟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计较。

    “只是稍微扑了一些米粉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

    齐蓁说的话徐小荷根本不信,她蹭的上前一步,与齐蓁贴的很近,两人之间只有一拳的距离。

    看着女人眼角处泛起的红晕,好像桃花瓣在上头化开了一般,徐小荷心里的妒火更盛,口不择言道:

    “若是普通的米粉,哪里能将廉嫂子打扮成这幅含羞带臊的模样?廉大哥这才去世多久,尸骨未寒,你先是拿着礼钱去贴补娘家,现在又打扮的这么风骚,四处勾引男人,可对得起廉大哥?真是好不要脸!”

    “小荷你闭嘴!”

    徐长贵一张脸涨的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在家里十分乖巧的幺妹口中竟然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齐蓁现在一个寡妇,日子本就难过的很,他们徐家多多帮衬些也是应该的,小荷现在这么落井下石,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徐小荷是徐家唯一的女儿,即使徐家只是大湾村中普通的农户,但对于幺女还是十分宠爱的,不止徐父徐母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她,就连徐家的两个儿子也不敢跟徐小荷说一句重话,久而久之就养成了她这幅无法无天的性子。

    齐蓁听过的闲言碎语不知道有多少,那些人的唾沫星子都快把她给淹死了,就凭徐小荷说的这些不痛不痒的话,还真不能让齐蓁动怒。

    看着满脸羞愧的徐长贵,齐蓁不愿意让这个帮了自己不少的汉子为难,面上露出一丝娇甜的笑意,善解人意的开口:

    “长贵哥,要是没事儿的话,我就先回家了,伯元跟仲琪现在还没吃午饭,想必有些饿了。”

    “你这女人竟然这么苛待廉大哥留下的两个儿子!着实恶毒的很!若是廉大哥泉下有知,肯定会后悔娶了你这个狠毒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