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明拒暗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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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苏扶语回房做女红后，孟姨娘匆匆赶到墨玉阁，墨玉阁还未落下院门，苏墨染坐在屋檐下独自对弈，院子里的奴婢们拿着各色各形的灯笼挂在院子里那棵大树上，将生机渐退的参天大树装扮得十分漂亮，墨玉阁更是灯火通明。
跟守院门的奴婢打声招呼后，孟姨娘就请奴婢进去通报，她站在院门外紧张的等候着。远远的就看见奴婢禀报后，苏墨染眉眼不抬，继续一人下棋。
孟姨娘已然熟知苏墨染这种习性，只能在墨玉阁内等待着。
整整半个时辰，墨玉阁内已经装点的很漂亮，红袖兴高采烈的走到苏墨染面前。“小姐，你看这漂亮吗？”
苏墨染捏着一颗白棋，抬眸望去，院子里如白昼般明亮，那颗大树顶端还顶着最大的灯笼，周围悬挂着略小些的灯笼，夜风吹过时灯笼便随风打转，灯笼尾部缀着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声响，好似孩童在树下玩耍，将静谧的夜晚变得热闹。
“不错。”苏墨染看了会后回答，正想着继续下棋的时候，目光看向院门处，瞧见孟姨娘依旧站在外面，这才对前来禀报的奴婢说道：“请孟姨娘进来。”
“这么晚还来打扰大小姐，奴婢失礼了。”孟姨娘走到近前，小心翼翼的说道。
苏墨染眼神专注的看着棋盘，听完孟姨娘的话后，嘴角微笑，轻描淡述的开口。“不知孟姨娘夜晚来此，有何指教？”
孟姨娘稍微抬头，看着苏墨染在棋盘上落下白子，那颗白子就如落在她心尖一般，让她心里一颤，这般相似的情景，孟姨娘怎会看不出来，苏墨染故意摆出这局等她，就是料想到她准会来此。“奴婢哪敢对大小姐有何指教，奴婢是来请罪的。”
还不能孟姨娘跪下去，苏墨染就让初雪将人扶住，任是孟姨娘使劲想跪下，都无可奈何。
“请罪就不必了，孟姨娘既非要听从我命令的人，又非我奴婢，便是做了何事也是你自己的事，何须向我请罪。”苏墨染清眸流盼，灯火下熠熠生辉，仿佛天上那轮清冷优雅的明月，让人触不可及。
闻言，孟姨娘脸色更是灰白，苏墨染话里话外都撇清关系，已然是对这样的举动很是反感了。“奴婢只是……”
苏墨染抬手，阻止孟姨娘的解释，看向站立不安的孟姨娘，说道：“孟姨娘不必解释，你我心知肚明为何会如此，若是解释了，说穿了，就没有意义了。”
孟姨娘没有告退，不安的站在原地，紧张的搓动着双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尽管如此，大小姐还是帮了四小姐。”
站起身，苏墨染往前走了两步，让月光照射在她身上，渡上一层清冷的银光。
“看来孟姨娘还是不了解我是何种人，对待背叛者我何时心慈手软了？”望着明月，苏墨染吹着微风，有丝惆怅。她不是好人，孟姨娘待在她身边那么久，却不甚了解，所以一再的为所欲为。“孟姨娘最近在相府很得宠，我也是明白的，只是妄想瞒着我做事，你却少动了些脑筋。”
若她连府中的动向都掌握不了，何必积累在相府的威望，如今这相府中谁敢对她说的话反驳，孟姨娘恃宠而骄，还想与她玩花样，她若真没有丁点消息，那也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她不说而已。
“大小姐早已知道此事？”孟姨娘害怕的咽咽口水，试探着询问。
“虽然你张罗着为扶语准备嫁衣的时候，我身在番邦，但我还没蠢到轻敌的地步。”墨玉阁内外有多少人守着，相府的事情全数都能掌握在其中，况且府内还有徐丽萍这等爱耍计谋的人在，她又怎能放心的不留下眼线就离去。
“奴婢再也不敢了。”说着，孟姨娘就立马朝着苏墨染跪下。
鼻翼间发出一声冷哼，苏墨染看着害怕的孟姨娘，目光柔和的微笑。
没有让孟姨娘起来，苏墨染坐回位置上，继续摆弄着她的棋盘，缓缓与孟姨娘分析。“相府与周府的关系已经是水火不容，你以为扶语就能从这些利害中撇清关系，那就大错特错了，周大人瑕疵必报，周姑娘也是个精通算计的女子，扶语单纯善良嫁入周府恐怕要受的罪还只是开始而已。”
孟姨娘越听越是心惊，她以为周哲彦谈吐有礼，为人正直，就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男子，周府就算是与苏墨染有恩怨，但也不会为难只是庶妹的苏扶语，况且周哲彦很爱护扶语，想来那点关系不再话下，她这才打定主意要让苏扶语嫁到周家。
“那为何大小姐还帮四小姐说话？”心中一急，孟姨娘就忘记了害怕，竟是出声质问苏墨染，话音还未落地，孟姨娘就后悔了。
执起黑棋的手顿了顿，苏墨染眼神变色，声音冷冽。“孟姨娘不要搞错了，向我求救的人是你，是你一心想要将扶语推到那个火坑中。”
秦嬷嬷见状，立即上前提醒道：“小姐，已到亥时，该歇息了。”
闻言，苏墨染点点头，不再理会跪着的孟姨娘，起身往里走去，红袖与轻语立即将棋盘收拾好。
孟姨娘见苏墨染脸面冷清，心情跌倒了谷底，若如苏墨染所说这门婚事就是下下策，扶语嫁过去只会受罪，而事已至此，唯一能拯救扶语的就只有苏墨染了。
跪着前行几步，孟姨娘惊慌失措的抓住苏墨染的裙摆，匍匐在地上，低声下气的求着苏墨染。“大小姐，求你开恩，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与四小姐无关，求大小姐帮帮扶语，去跟老爷说莫要让四小姐嫁到周府，奴婢给您磕头了。”
语毕，孟姨娘不断的给苏墨染磕头，脑袋磕在石板小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被拉住裙摆，苏墨染停住脚步，眼神都未施舍给孟姨娘，只是示意初雪将拉住她裙摆的手拉开。
手指被掰开，孟姨娘更加紧张，苏墨染坚决的态度，让她无比心慌，顿时顾不上会得罪苏墨染，挣扎着抱住苏墨染双腿，哭诉道：“大小姐，是奴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奴婢该死，只要你救救四小姐，要奴婢做什么奴婢都愿意。”
“我不缺人办事。”苏墨染态度冷淡的回答。
“大小姐，四小姐那般相信你，你要辜负他一腔真心吗？”见苏墨染并不动摇，孟姨娘只能将苏扶语捧出来，她看得出来苏墨染对苏扶语还是有些怜惜之情的，否则晚膳时就不会帮忙说话，接下来就看苏墨染一句话，苏扶语的去留与嫁过去的好坏都掌握在苏墨染手里了。
“四小姐喜欢周大少爷，我家小姐成全四小姐，怎会是辜负四小姐的真心，孟姨娘你别口不择言。”红袖厉声出口呵斥道，亦是上前去将缠着苏墨染的孟姨娘掰开。
嬷嬷与奴婢们一起帮忙，这才将苏墨染从孟姨娘的手中解救出来。
得到自由，苏墨染头也不回的走进屋内。
孟姨娘跌坐在地，呆愣的看着房门被关上，看着二层阁楼上的灯光亮起，而后熄灭，墨玉阁安静了下来，奴婢们也各施其职的守着，没有人理会她还坐在院子中。
见苏墨染没有要发话的模样，孟姨娘最终不得不擦干眼泪，挫败的起身离开墨玉阁。
轻语从窗棂看着孟姨娘离去，这才关上了窗子，伺候苏墨染休息。“这孟姨娘当真不识趣，小姐以前处处帮衬着她们，这次明知周家与小姐关系不好，居然还瞒着小姐想与周家结亲，太不识好歹了，小姐不帮她们是对的。”
红袖闻言，将床铺收拾妥当，为苏墨染摘去发间首饰，梳理这头发，出口反驳轻语的话。“小姐不是帮了四小姐吗？虽说故意吓唬孟姨娘，给她教训，但小姐岂会将四小姐将火坑里推呢。”
轻语懵懂的眨着双眼，看着苏墨染淡笑的面容深思，随即明白过来，俏皮的吐吐舌头。
看着轻语那可爱的表情，苏墨染眼中冷意褪去，佯装生气的说道：“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那般狠心的人？”
“怎会呢？小姐对待奴婢都那么好，怎会是狠心的人儿。”轻语摆摆手，立刻否认道，还故意讨好的给苏墨染捶捶背，性子比刚来时活泼了不少。
“嘴跟抹了蜜似的。”苏墨染没有多加解释，却显露出高兴的神色。
她会帮苏扶语是因苏扶语单纯的相信她，但她却无法原谅孟姨娘一再的背叛，所以想给她一个教训，故意吓唬孟姨娘周家会做出的举动，说的都不是假的，若是她不相助，苏扶语嫁过去只能受罪，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孟姨娘。
她的惩罚便是再厉害，都不过如此，但孟姨娘对女儿的愧疚，那份内心的谴责，就足够她好受的了，小惩大诫略施薄惩而已。
“好了，你们下去休息吧，明日还有一场好戏需要养足了精神好好观赏。”躺在床上，苏墨染立即出声挥退奴婢。
苏扶摇，明日便是你的耻辱与死期！
待苏扶语回房做女红后，孟姨娘匆匆赶到墨玉阁，墨玉阁还未落下院门，苏墨染坐在屋檐下独自对弈，院子里的奴婢们拿着各色各形的灯笼挂在院子里那棵大树上，将生机渐退的参天大树装扮得十分漂亮，墨玉阁更是灯火通明。
跟守院门的奴婢打声招呼后，孟姨娘就请奴婢进去通报，她站在院门外紧张的等候着。远远的就看见奴婢禀报后，苏墨染眉眼不抬，继续一人下棋。
孟姨娘已然熟知苏墨染这种习性，只能在墨玉阁内等待着。
整整半个时辰，墨玉阁内已经装点的很漂亮，红袖兴高采烈的走到苏墨染面前。“小姐，你看这漂亮吗？”
苏墨染捏着一颗白棋，抬眸望去，院子里如白昼般明亮，那颗大树顶端还顶着最大的灯笼，周围悬挂着略小些的灯笼，夜风吹过时灯笼便随风打转，灯笼尾部缀着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声响，好似孩童在树下玩耍，将静谧的夜晚变得热闹。
“不错。”苏墨染看了会后回答，正想着继续下棋的时候，目光看向院门处，瞧见孟姨娘依旧站在外面，这才对前来禀报的奴婢说道：“请孟姨娘进来。”
“这么晚还来打扰大小姐，奴婢失礼了。”孟姨娘走到近前，小心翼翼的说道。
苏墨染眼神专注的看着棋盘，听完孟姨娘的话后，嘴角微笑，轻描淡述的开口。“不知孟姨娘夜晚来此，有何指教？”
孟姨娘稍微抬头，看着苏墨染在棋盘上落下白子，那颗白子就如落在她心尖一般，让她心里一颤，这般相似的情景，孟姨娘怎会看不出来，苏墨染故意摆出这局等她，就是料想到她准会来此。“奴婢哪敢对大小姐有何指教，奴婢是来请罪的。”
还不能孟姨娘跪下去，苏墨染就让初雪将人扶住，任是孟姨娘使劲想跪下，都无可奈何。
“请罪就不必了，孟姨娘既非要听从我命令的人，又非我奴婢，便是做了何事也是你自己的事，何须向我请罪。”苏墨染清眸流盼，灯火下熠熠生辉，仿佛天上那轮清冷优雅的明月，让人触不可及。
闻言，孟姨娘脸色更是灰白，苏墨染话里话外都撇清关系，已然是对这样的举动很是反感了。“奴婢只是……”
苏墨染抬手，阻止孟姨娘的解释，看向站立不安的孟姨娘，说道：“孟姨娘不必解释，你我心知肚明为何会如此，若是解释了，说穿了，就没有意义了。”
孟姨娘没有告退，不安的站在原地，紧张的搓动着双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尽管如此，大小姐还是帮了四小姐。”
站起身，苏墨染往前走了两步，让月光照射在她身上，渡上一层清冷的银光。
“看来孟姨娘还是不了解我是何种人，对待背叛者我何时心慈手软了？”望着明月，苏墨染吹着微风，有丝惆怅。她不是好人，孟姨娘待在她身边那么久，却不甚了解，所以一再的为所欲为。“孟姨娘最近在相府很得宠，我也是明白的，只是妄想瞒着我做事，你却少动了些脑筋。”
若她连府中的动向都掌握不了，何必积累在相府的威望，如今这相府中谁敢对她说的话反驳，孟姨娘恃宠而骄，还想与她玩花样，她若真没有丁点消息，那也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她不说而已。
“大小姐早已知道此事？”孟姨娘害怕的咽咽口水，试探着询问。
“虽然你张罗着为扶语准备嫁衣的时候，我身在番邦，但我还没蠢到轻敌的地步。”墨玉阁内外有多少人守着，相府的事情全数都能掌握在其中，况且府内还有徐丽萍这等爱耍计谋的人在，她又怎能放心的不留下眼线就离去。
“奴婢再也不敢了。”说着，孟姨娘就立马朝着苏墨染跪下。
鼻翼间发出一声冷哼，苏墨染看着害怕的孟姨娘，目光柔和的微笑。
没有让孟姨娘起来，苏墨染坐回位置上，继续摆弄着她的棋盘，缓缓与孟姨娘分析。“相府与周府的关系已经是水火不容，你以为扶语就能从这些利害中撇清关系，那就大错特错了，周大人瑕疵必报，周姑娘也是个精通算计的女子，扶语单纯善良嫁入周府恐怕要受的罪还只是开始而已。”
孟姨娘越听越是心惊，她以为周哲彦谈吐有礼，为人正直，就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男子，周府就算是与苏墨染有恩怨，但也不会为难只是庶妹的苏扶语，况且周哲彦很爱护扶语，想来那点关系不再话下，她这才打定主意要让苏扶语嫁到周家。
“那为何大小姐还帮四小姐说话？”心中一急，孟姨娘就忘记了害怕，竟是出声质问苏墨染，话音还未落地，孟姨娘就后悔了。
执起黑棋的手顿了顿，苏墨染眼神变色，声音冷冽。“孟姨娘不要搞错了，向我求救的人是你，是你一心想要将扶语推到那个火坑中。”
秦嬷嬷见状，立即上前提醒道：“小姐，已到亥时，该歇息了。”
闻言，苏墨染点点头，不再理会跪着的孟姨娘，起身往里走去，红袖与轻语立即将棋盘收拾好。
孟姨娘见苏墨染脸面冷清，心情跌倒了谷底，若如苏墨染所说这门婚事就是下下策，扶语嫁过去只会受罪，而事已至此，唯一能拯救扶语的就只有苏墨染了。
跪着前行几步，孟姨娘惊慌失措的抓住苏墨染的裙摆，匍匐在地上，低声下气的求着苏墨染。“大小姐，求你开恩，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与四小姐无关，求大小姐帮帮扶语，去跟老爷说莫要让四小姐嫁到周府，奴婢给您磕头了。”
语毕，孟姨娘不断的给苏墨染磕头，脑袋磕在石板小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被拉住裙摆，苏墨染停住脚步，眼神都未施舍给孟姨娘，只是示意初雪将拉住她裙摆的手拉开。
手指被掰开，孟姨娘更加紧张，苏墨染坚决的态度，让她无比心慌，顿时顾不上会得罪苏墨染，挣扎着抱住苏墨染双腿，哭诉道：“大小姐，是奴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奴婢该死，只要你救救四小姐，要奴婢做什么奴婢都愿意。”
“我不缺人办事。”苏墨染态度冷淡的回答。
“大小姐，四小姐那般相信你，你要辜负他一腔真心吗？”见苏墨染并不动摇，孟姨娘只能将苏扶语捧出来，她看得出来苏墨染对苏扶语还是有些怜惜之情的，否则晚膳时就不会帮忙说话，接下来就看苏墨染一句话，苏扶语的去留与嫁过去的好坏都掌握在苏墨染手里了。
“四小姐喜欢周大少爷，我家小姐成全四小姐，怎会是辜负四小姐的真心，孟姨娘你别口不择言。”红袖厉声出口呵斥道，亦是上前去将缠着苏墨染的孟姨娘掰开。
嬷嬷与奴婢们一起帮忙，这才将苏墨染从孟姨娘的手中解救出来。
得到自由，苏墨染头也不回的走进屋内。
孟姨娘跌坐在地，呆愣的看着房门被关上，看着二层阁楼上的灯光亮起，而后熄灭，墨玉阁安静了下来，奴婢们也各施其职的守着，没有人理会她还坐在院子中。
见苏墨染没有要发话的模样，孟姨娘最终不得不擦干眼泪，挫败的起身离开墨玉阁。
轻语从窗棂看着孟姨娘离去，这才关上了窗子，伺候苏墨染休息。“这孟姨娘当真不识趣，小姐以前处处帮衬着她们，这次明知周家与小姐关系不好，居然还瞒着小姐想与周家结亲，太不识好歹了，小姐不帮她们是对的。”
红袖闻言，将床铺收拾妥当，为苏墨染摘去发间首饰，梳理这头发，出口反驳轻语的话。“小姐不是帮了四小姐吗？虽说故意吓唬孟姨娘，给她教训，但小姐岂会将四小姐将火坑里推呢。”
轻语懵懂的眨着双眼，看着苏墨染淡笑的面容深思，随即明白过来，俏皮的吐吐舌头。
看着轻语那可爱的表情，苏墨染眼中冷意褪去，佯装生气的说道：“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那般狠心的人？”
“怎会呢？小姐对待奴婢都那么好，怎会是狠心的人儿。”轻语摆摆手，立刻否认道，还故意讨好的给苏墨染捶捶背，性子比刚来时活泼了不少。
“嘴跟抹了蜜似的。”苏墨染没有多加解释，却显露出高兴的神色。
她会帮苏扶语是因苏扶语单纯的相信她，但她却无法原谅孟姨娘一再的背叛，所以想给她一个教训，故意吓唬孟姨娘周家会做出的举动，说的都不是假的，若是她不相助，苏扶语嫁过去只能受罪，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孟姨娘。
她的惩罚便是再厉害，都不过如此，但孟姨娘对女儿的愧疚，那份内心的谴责，就足够她好受的了，小惩大诫略施薄惩而已。
“好了，你们下去休息吧，明日还有一场好戏需要养足了精神好好观赏。”躺在床上，苏墨染立即出声挥退奴婢。
苏扶摇，明日便是你的耻辱与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