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冷皇戏凤 > 第62章 谎言纠结,心痛隐忍(1)

第62章 谎言纠结,心痛隐忍(1)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半个时辰之后,一干人返回。

    凌雪漫自然又是被莫祈寒点了睡穴,通过秘道抱回掬水园床上的。

    交待了春棠一番后,莫祈寒换回一袭月牙白长衫,又熄了烛台,这才走到床边解了凌雪漫的穴道。

    “漫漫!”

    “嗯?”凌雪漫动了动脖子,“回来了?”

    “是啊,你先自己睡一会儿,我去处理一些事情,一会儿来陪你好不好?”莫祈寒轻抚了抚她的脸颊,俯身在唇上烙下轻轻一吻。

    这一吻,凌雪漫却似受了刺激一般,“啊!”的叫一声,一把推开了莫祈寒,“走啊!不要碰我!你走啊!”

    “漫漫!”

    莫祈寒急急的轻唤着,试图再上前安抚凌雪漫,却见她如受了伤的小鹿一般,惊吓的直往床的最里侧缩去,嘴里一个劲儿的呢喃着,“别过来,别过来…”

    “漫漫,怎么了?我是你姘头啊,你怎么开始怕我了?你现在安全了,没事了,危险都过去了,乖,别怕,那这样,我不走了,我明天再处理事情,你等下,我去交待手下一番就来。”

    莫祈寒迅速说着,走前了两步,又不知道凌雪漫受惊吓的程度有多深,回想起无痕说的哭喊,心中便一阵抽搐,在他未回来之前,为防止意外,眉心一蹙,回身,一跃上床,在她的震惊中,出手再次点了她的睡穴,然后抱她在枕头上放好,捻好被角。

    急步出了秘道,返回香坛居,才一闪身出来,林梦青便气呼呼的迎上去,“师兄,太过份了吧!原来你一直打着我的名号在外招摇?你想让那人追杀我啊?哼,又让我背黑锅!”

    “嗯?你怎么知道的?”莫祈寒皱眉,一眼扫过正准备开溜的天机老人,“咳咳”了两声,“师父,是你告的密?”

    “嘿嘿,寒小子,师父这不是向梦青夸你手段高吗?这一夸梦青又问的详细,这一问…咳咳,就说了。”天机老人颇不好意思的干笑道。

    林梦青捏着拳头在莫祈寒眼前晃来晃去,气急败坏的道:“师兄你倒是很会编排我名字啊!什么双木不成林,双木又成空,一度三生石,月照影来稀!竟把我的名字拆成这样暗示给人,简直是…简直是太过份了!不行!从现在起,我的安全就交到你手里了,要是我少一根汗毛,你妹妹就得当寡妇!”

    “你有见过公主守寡的吗?你要是不幸那什么了,我们雅妃自然要再嫁了!”莫祈寒戏谑的翘起了唇角。

    “啊啊啊!太太过份了!”林梦青火冒三丈,又捶胸顿足,“莫祈寒,你是你们莫氏皇族里最最奸诈之人!”

    莫祈寒失笑不已,想到凌雪漫,便正色道:“好了梦青,那莫祈冥要能猜到那句话,早开始查你了,我就是料到以后总会有面对面的时候,便故意抛了个身份给他,扰乱他的,你也别恼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负责!”

    说完,瞥一眼锁在暗室之中的桑凤,又道:“轮流看着她,我现在顾不得审她,天亮回来再说。”一语说完,不待林梦青回答,便又进了秘道了。

    林梦青呆滞了半响,才从迷茫中反应过来,一拳捶在桌上,咬牙切齿的低吼道:“谁是你的人了?当我是你的女人啊?”

    重新折回寂静的房里,莫祈寒虽知凌雪漫在昏睡着,却还是习惯性的放轻了脚步,来到床前,看一眼床上的人儿,径自宽衣上床。

    这一躺,重新搂她入怀,便恍如隔了千年万年一般,恍如隔世,好庆幸,她又回到了他的身边,完好无损的回到了他怀中,真好。

    低头,轻啄了下她的唇瓣,俊逸的脸上浮起一抹怜惜的笑容,伸指解开了她的睡穴,“漫漫,忘记一切恐惧的事情,有我在你身边,什么也不怕,不怕…”

    凌雪漫意识回到大脑,知道她不是在做梦,他回来了,抱着她,还像以前一样,像昨晚一样的亲昵的搂着她,可是她,好脏…

    鼻子一酸,喉头哽咽,她又猛的推开了他,然后离他远远的,看着他,咬着唇瓣,无声的落泪。

    “漫漫,到底怎么了?是我啊,你现在很安全了!如果你介意我跟那个抓你的男人说的那些话,那我跟你道歉,我要毫发无损的救出你,只有乱他的心来寻找最佳契机,要乱他的心,必须先乱你,所以那都是权宜之计,你不要当真啊!”莫祈寒心急的解释道。

    凌雪漫眼眶里弥漫了泪水,带着哭腔难过的低语道:“不,不是这个,不是…你一说我就明白了,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为了救我你故意说不在乎我,可是你什么也不知道,等你知道了,你就会真的说那种话了…”

    莫祈寒越听越糊涂,不禁皱了眉,“漫漫,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过来,好好跟我说。”

    “不,姘头,你走吧,不要再来了,我们结束吧,永远的结束吧,你记着我的纯净就好,就好,别的都忘记…走,走吧…”

    凌雪漫断断续续的说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她怕自己会狠不下心看他走,便背过了身子,趴进了床的最拐角的褥子里,不敢大声哭,便伸了手指放进嘴里,用上下牙齿咬着的痛来提醒自己。

    而莫祈寒越听越心惊,细细咀嚼着凌雪漫说的“纯净”两个字,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加上凌雪漫的异常反应,之前也有遇险过,她都不是这样子的,今夜…

    眼眸微闭了下,莫祈寒强挤出一抹笑,柔声道:“漫漫,怎么能结束呢?我们要长相厮守一辈子的,如何能轻言结束?你再说这种负气话,老…老什么来着?对,老公我可要真的生气了!”

    听着莫祈寒为哄她,磕磕绊绊的说出“老公”两个字,凌雪漫心下一酸,终于放声哭了出来!

    莫祈寒心痛不已,起身过去,将凌雪漫蜷缩的身子紧紧的抱入了怀中,让她的头贴在他的胸膛上,下颚抵着她的发丝,轻轻柔柔的道:“漫漫,对不起,你怨我吧,是我没保护好你,害你受苦受惊,都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都可以,只要别说结束的话,我们不会结束的,永远不会,忘记了吗?我说过,要名媒正娶你,你将会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我们还要生好多好多孩子的,你忘了吗?”

    “唔唔…可是,可是我真的脏了,真的…好脏,配不上你了…姘头…你去找比我更好的姑娘吧…我,我不会怨你的…是我自己的问题…”凌雪漫泣不成声,双手抓着莫祈寒的腰身,眼泪早已打湿了彼此的衣衫。

    “不脏不脏,我的漫漫永远是最纯净的,跳舞的漫漫,像仙女一般的圣洁,这圣洁不是身体,是心里,是灵魂,我爱的你,是你的全部,你的身你的心,所以我要你,这辈子都要你,你要陪着我,任何时候都不能离开我,不然就是上天入地,我也要寻你回来!”

    “漫漫,不要哭了,哭坏了眼睛我会心疼,所以,不哭了好不好?”

    莫祈寒温柔的轻哄着,眼眸里却同样的噙满了泪,心像撕裂了一般的痛,他倾心守护的女子,竟…竟被那个禽兽如此糟蹋!他真是错估了他!以为漫漫就算落到他莫祈冥手里,他真心喜欢着漫漫,必会尊重她,而不会下流的去…去强暴她!

    如今她身心受创,都怪他,是他没有保护好她,他真是该死!真是该死啊!

    抱着她的大手不断的在收紧,他眸中又迸发出了嗜血的杀意,新仇旧恨,迟早,迟早他会将他碎尸万段!

    “姘头,你真的不嫌弃我,还要我吗?”凌雪漫呜咽着,不敢相信的确问道。

    莫祈寒轻柔一笑,抚上她额前的发丝,眸中满是眷恋与怜惜,“怎么会嫌弃呢?要,当然要,除非是你不要我了,不对,你不要我,我会缠着你,逼着你要我。呵呵,傻瓜,你当我是市井之中那些肤浅庸俗的男人么?若是那样的我,怎么配得到你同生共死的爱?况且这不是你的错,我心疼你都来不及,怎会,怎会嫌弃你脏?漫漫,不要看轻自己,你还是你,还是那个嚣张的凌雪漫,我喜欢看你开心的张牙舞爪的模样,知道么?”

    “真的?真的么?”凌雪漫激动的不知所以,从他怀中抬起头来,伸手摸上他的脸,眼角犹挂着泪痕,看到他点头,她又失声哭了出来,这一次,是喜及而泣!

    莫祈寒拿过锦帕,温柔的为凌雪漫拭着泪水,轻笑道:“别哭了,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现在看来还真没说错呢!漫漫,你知不知道,当我听到那人说,你宁可自己死,也不要我死的时候,我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很激动,很激动…”

    “姘头!”凌雪漫抽噎着,看着莫祈寒,傻傻的笑,开心的笑,“只要你不在乎就好,我好怕,好怕亲耳听到你说,你不要我了…”

    “呵呵,我不要,然后把你扔给那几个王爷抢吗?美的他们,让他们全部靠边站!”莫祈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将所有的苦涩全部埋葬,自己一力承担。

    凌雪漫瘪了瘪嘴巴,“除,除了二王爷,其它几个我们都是朋友!若二王爷知道我早失身了,哪还会再喜欢我?”

    “傻丫头,凡是真心爱你的男人,都不会计较的,否则他就不是真心的,要完璧,黄花大闺女有的是,他去找别人呀!”莫祈寒摇头,然后将怀中的人儿搂的更紧。

    “嗯,可是…”凌雪漫刚刚绽亮的眸子一失神又黯了下去,没有再说话,只是反手抱着莫祈寒,枕在他的肩头,心中却是另一份痛。

    他不在乎,可是她到底是脏了,不能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若没有爱上任何一个人,她也不会因为失了贞操就要寻死觅活,以为天塌了,可是现在,她心中有了爱的男人,她便想向世上所有女人一样,为心爱的男人守身如玉,身心唯一,可是,老天不眷顾她…

    莫祈寒轻抚着凌雪漫的脊背,薄唇紧抿着,阴骛的眸子盯着一处,心中同样是另一片天地。

    日后的她,不会开心了,即便他不在乎,会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她心里该有阴影了,她会因此而郁结于心,该怎样,才能让她走出这段阴暗呢?

    眉睫紧了紧,莫祈寒微微捧起了凌雪漫的脸,轻轻的问道:“漫漫,那个人侵犯你的时候,你是清醒的吗?”

    凌雪漫怔了怔,摇头,声音细如蚊叮,“不是,他跟你一样,会点穴,我什么也不知道,当时在宫里,我上了马车帮三王爷拿药,然后看到有个黑影,我刚想叫,就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再醒来,就莫名其妙的睡到那里一间屋子里的床上了,然后那个男人就坐在床边,我身上还盖着被子,衣服…衣服被换过了,就是现在这件,不是我原来穿的。我问他,他说,说碰了我身子了,还说没想到我不是,不是处子之身…”

    轻轻的抽噎了下,凌雪漫没有抬头,垂着眸子接道:“他说他本来是要抓三王爷的,是我倒霉的上了马车,不抓我可惜了,姘头,你说那个人会不会把我不是完璧的事情说出去啊?”

    莫祈寒眼神闪烁不已,思索着摇摇头,“不会,他不敢说出去的,他怕连累他自己。”话语稍顿,他又轻轻的问,语气柔的生怕吓着了她,“漫漫,我想脱掉你的衣服看看你身子有没有被伤到?好吗?”

    “姘,姘头…”凌雪漫心里满是惧怕,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领口。

    “乖,别怕,我不碰你,只是怕你身上有伤,若是有得上药的,相信我!”

    莫祈寒轻轻笑着,那充满磁性的嗓音温柔似水,如一剂良药抚慰着凌雪漫饱受创伤的心,她渐渐平静下来,小声说道:“我自己脱。”

    一件一件剥落,将那件不属于她的外衫扔的远远的,然后是棉衫,小衣,中衣,肚兜,亵裤,一件件尽除,直到如玉般无暇的身子完全展露出来。

    莫祈寒抿着唇,放她平躺下,拉起锦被为她盖好,才低语道:“漫漫,我需要点灯才能看清楚,你闭上眼睛不要看我,好不好?”

    “嗯。”凌雪漫点头,乖乖的闭了眼。

    下床,取了烛台点亮,一手端着烛台,回到床上,看一眼眼睛紧闭的凌雪漫,莫祈寒怀着复杂的心情,背对着她轻轻掀起了被子,烛光映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盈润光洁,胸前,小腹,平移过烛台,看至她身下,双腿间,亦完好无损,他再轻抱起她的头,细细的检查了她的后背,手臂,脖颈,如他所料,无一丝的伤痕或者瘀青。

    她是被点了昏睡穴的,没有任何意识,不会挣扎,不会反抗,而且莫祈冥是对她动了真心的,怎会舍得伤她?必定是动作轻柔极了…

    心中不断抽搐着,那画面浮起在眼前,他紧紧的闭了下眼,身子一晃,烛台的光闪了一下,他听到凌雪漫幽幽的嗓音在背后响起,“姘头,你怎么了?”

    “没事。”莫祈寒立刻调整了情绪,轻快的说着,并吹灭了烛台,置于桌上,然后才又上床,却是满心欢喜的钻进了被子,揽过她的肩头,喜不自胜的说道:“漫漫,你虚惊一场了!”

    “嗯?怎,怎么虚惊了?”凌雪漫一时反应不过来,茫然不已。

    “呵呵,就是你没有失身啊!你身上连一丝被侵犯过的痕迹都没有,完好的,呵,就跟我凌晨走时一样,试想一下,那人完全不认识你,他要是侵犯你,至少会在你身上留下瘀青或者吻痕什么的,他之所以那么说,应该是故意气你套你话的,你想想,你醒了以后,他有没有伤害你?”莫祈寒轻松愉悦的口吻,那份激动似乎心就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凌雪漫一听,果然跟着激动起来,一把握住莫祈寒的手,兴奋道:“真的吗?姘头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对对,我骂那个人了,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手都扬起要打我,却在将要落在我脸上的时候又停下了,说明什么?说明他不是很坏的人,没有强暴了我,只是骗我的,对不对?”

    “当然,你就算不相信那人,也应该相信我呀,我也是男人,在这方面比你知道的多。哈哈,漫漫,这下你该高兴了,我也高兴。”

    莫祈寒笑逐颜开,那份真实的笑容摆在凌雪漫面前,感染了她,小脸上绽放出夺目的光彩,抱紧了莫祈寒的脖子,说道:“是的,我好高兴,好高兴,我一直以为自己真的被…现在知道没有,知道我还是干净的身子,我开心死了,姘头,我没有对不起你,没有…”

    “漫漫,我说过了,无论你怎样,都还是我的漫漫,我心里唯一的女人。”莫祈寒欣慰的笑,看到她开心了,没有包袱了,他如释重负,原来,真的,只要看到她的笑容,便是拥有了一切。

    快乐该是两个人分享,伤痛只要他一个人背负就好,就好…

    “可是,姘头,那我的衣服呢?衣服怎么回事?他又为什么要套我的话呢?他有什么目的呢?”凌雪突然想到这一点,又不安的问道。

    莫祈寒稍紧了下眸,轻笑道:“你的衣服被穿到那个假扮你的女人身上了!我想你在马车里看到的黑影应该就是那个女人,她和你把外裙互换了!漫漫,这些人,很可能和之前下手对付你的人是一伙的,什么目的,我还不清楚,你也别多想了,迟早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自己开心的过好每一天,嗯,还要调理好身子,每天好好吃饭,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等着做我的新娘子。”

    “呃…白白胖胖?你当我是猪哇!”凌雪漫不依的厥了厥小嘴,又郁闷的说道:“我还没有真正的当个新娘子呢!我真能等上你吗?”

    “怎么不能?兴许很快很快,或者…呵呵,真的很快。”莫祈寒一挑眉,愉悦的说着,若是他能从这个桑凤口中查清所有的真相,他便可以去见父皇了,便可以复生了,便可以光明正大的与她在一起了…

    然而,世事难料,此刻的莫祈寒亦未曾想到,他们的路还很长,还有近两年的光阴在考验着彼此的感情!

    凌雪漫激动的扬起了笑脸,娇媚的柔了嗓音,“姘头,我等,我信你,我信你的神通广大,真的,今晚看到那么多的黑衣蒙面人,他们那么恭敬的称你为主子,我感觉你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像是帝王般,站在高处俯瞰众生。姘头,你手里有很多人吗?你们一天到晚以什么为生啊?”

    “呵呵,你的感觉…或许是对的。”莫祈寒心照不宣的捏了捏凌雪漫的鼻子,就这样逗逗她,让她去猜,去想,去迷惘吧!含笑的眸眯了眯,又道:“我手里是有好多人,他们一天到晚不干什么,就是帮我看家护院,服从我的命令,我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

    “哦,你们老是黑衣蒙面,我看着就像混黑道的,姘头,你真的是黑道老大吗?”凌雪漫往莫祈寒胸口蹭了蹭,寻了个最佳的姿势躺好,一脸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