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陆少霸爱荒唐妻 > 第195章 哥哥,消消气吧

第195章 哥哥,消消气吧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如果事情暴露,她跟母亲,都将会被赶出家门,如果不幸惹得萧致远震怒,她们恐怕会过得比以前还不如。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她也不会想到那样下作的办法。

    萧溶说她贱,那样刺耳的字眼,她也不过是笑笑,从不反驳。

    她可不就是贱吗?

    她知道萧溶每晚睡前都有喝咖啡的习惯,她从帮佣阿姨手中接过咖啡,把以前在龙蛇混杂的地方弄来的那种药投进去,然后敲开他的房门。

    “我不是说过,任何人都不准进我的房,尤其是你,和你那个妈!”

    意料之中的冷脸。

    她不恼,也不气馁,可怜巴巴的递上咖啡:“我要帮阿姨送过来的。晚上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萧溶冷漠的打量她:“别以为装可怜我就会放过你。你和你妈干的好事,我一定会告诉爸爸!”

    她亦不作声,看着他喝下咖啡。算准了时间,半个小时后再来敲他的门。

    一切和她预想的一样,又有那么一点儿出人意料。

    被下了重剂量药的萧溶果然失去了常态,不复那冰冷的冷嘲热讽的外表,他一把拉过她把她按到床上的时候,身体滚烫的像一座火山。

    那时候,萧溶还是个洁身自好的大好青年,没有玩小明星的嗜好,也没有花名在外。

    那时候,萧媛也才十六岁,在学校都没跟男生牵过小手,更别说亲个小嘴什么的。

    当萧溶毫无章法的扯掉她的衣服,像久病的人急于寻找出口发泄,她丝毫没有那种计划得逞如愿以偿的欣喜,有的只是整个人被劈开来似的痛。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身上的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那给她冷脸,不屑多看她一眼的男人,在欲望面前,却抱紧了她,将她折腾了整整一夜。

    男人终于偃旗息鼓的睡去时,她腿疼腰疼屁股疼全身都疼,连坐都坐不起来。tqR1

    看着床上那一滩血迹,她有点自嘲的想,这下可好,连证据都齐了。

    薄暮晨光透进窗帘的时候,她扭过头,看着伏在自己胸口的那张漂亮的脸。

    这世界真是不公平,有钱的人连生得都比别人好看些。

    那张生人勿近的脸,头一次以这么近的距离放大出现在自己的安全范围以内,带给她一种新奇的感觉。

    往下扫,是他的肩,背,腰和长腿。

    并不单薄,还有种匀称的力量美。

    依稀记得就是这副窄腰劲臀,像电动马达似的,让她到现在还爬不起来。

    至今还记得萧溶醒过来时的样子。

    他的一只手绕过她的胸环抱着她,身体贴在她的皮肤上,凉而滑腻的感觉,然后他慢慢睁开眼,安全而无害,像抱着一只抱枕。

    直到那只抱枕在他怀里动了动。

    萧溶骂她“滚”的时候,她是真的差不多用滚的姿态翻下他的床的。

    因为双腿又酸又软,实在站不住了。

    但她还记得赤身裸体,裹着张被单站在他门口提醒他床单上的血迹。

    “爸爸要是看到了,不会放过你的。你说他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这种事情,怎么来说,吃亏的都是女性。

    何况她还未成年。

    捅出去,就是萧溶强X未成年少女,那女孩还是他妹妹!

    萧家丢不起这个脸!

    彼此都有了把柄,谁也不怕谁。

    从此萧媛走在萧家客厅里都有底气多了。

    那之后数日过去,萧溶果然没把DNA报告拿给萧致远看,萧致远仍旧把她宝贝的众星拱月似的,连带着萧溶也对她和气多了。

    就算只是表面上的。

    以前,萧溶可是在外人面前都不给她留一分情面。

    只是她一直忘了,在她惊慌失措滚下他的床时,他震怒之后,扔下的一句话:“萧媛,你敢做出这样的事,就要有勇气负的起责任。”

    窗外,暮色小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

    萧媛走到床边,俯身,趴在硕大无比的床上。

    黑色丝质床单好像幽暗的海底,而她还记得自己大汗淋漓,发丝凌乱的躺在这床上的样子。

    她就像一只海星,沾满了汗水的头发是海藻,她蜷曲着自己的触角,任他掌舵,在海中沉沉浮浮。

    她慢慢闭上眼,用脸颊贴着冰凉而滑腻的床单,就像那一天清晨醒来,贴着他冰凉而滑腻的皮肤。

    她觉得舒服极了,也适意极了,差一点就要睡过去。

    啪——

    墙上的壁灯被人按亮。

    萧媛坐了起来,看着萧溶站在门口,不冷不热的看着她:“谁准你进来的?”

    萧媛的神态显得困倦,声音也带着丝慵懒:“又不是没进来过,在这床上都不知睡了多少回了。”

    话一落,人已被萧溶从床上揪着衣服拎起来,掼到了地上。

    她后脑勺撞在床柱上,是欧式的大床,四角都是钢筋的用料,撞得她眼前直冒金星,半晌才在昏暗中找着萧溶的方向,慢条斯理的说:“你比我早离开医院,这么晚了才回来,不是早该在外面找女人泻了火了吗?怎么还这么大的火气,专门来找我出气了。”

    见萧溶不吭声,坐下来后就只顾着找烟,她又大了胆子,从地上爬起来,单腿跨刀他膝上,抱着他的脖子,好像小女孩似的撒娇:“哥哥,打也打了,你看我都亲自在这等着给你赔罪了,消消气吧,好吗?”

    萧溶没找着烟,正添堵,理也不理她,扭着头笑:“作践自己给谁看呢?以为我会心疼?你一天不挨抽骨头痒是吧?”

    萧媛就像个笑脸娃娃,任他怎么冷嘲热讽,多难听的话,都能笑的出来。

    唯一一次,她不笑了,还是他逼她去医院打掉孩子那次,她当时看着他眼泪就掉下来了。

    可她也没说什么,后来还是乖乖的去把孩子给做了。

    女人,心软罢了。他也只当那几滴眼泪是女人的多愁善感。就是他不吭声,她敢要这孩子?

    她往他腿上又蹭了蹭,推着他胸口把他按在床上,眼波流转,像是那零星的雨丝里映衬着的灯光,幽幽烨烨,一闪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