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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你那个小男朋友,已经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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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这里就是昨晚那个萧少的大本营。”tqR1

    素问一直都知道萧家经营的范围跨界很大,从商业地产,到影院娱乐,超市卖场,都有涉及。

    而这庞大的企业链的心脏,就在此处——萧氏的中心办公大楼。

    隐约记得陆铮说过,当初他违背外公的意志,不肯去当兵,坚持要经商的时候,就是萧氏注资帮他办的第一家公司,当然是出于萧溶的兄弟情谊,当时两人是合资的,后来陆铮赚了钱,慢慢将公司改造成股份制,又上市,他本人是公司的执行董事和最大股东,而第二大股东就是萧溶。

    郝海云摇开了车窗,从中控台上又抽了一支烟,找到打火机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望着进出那水晶巨塔般恢弘建筑的精英们,对素问说:“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要继续跟着他,还是跟我?”

    素问见他这种作派,早就抱着几分警惕,只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那个小男朋友,已经完了,就算这次他走运,不用坐牢,也没机会翻身了。”

    素问一下子坐直了,手指紧紧的抠住身下的真皮座椅:“你说什么,坐牢?”

    “别说你不知道,弄出了人命,可不得坐牢?”

    “那不是他做的!只要你把那个司机交出来,就可以证明他的清白!”素问又惊又怒,她惊的是陆铮的这件案子会这么严重,竟然到要坐牢的地步,怒的是郝海云这口气,似乎是不打算放人了。

    果然,郝海云叼着烟,瞥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要帮你那小男友?没错,人是在我手上。可我既没绑着他的手,也没打断他的腿,他要上哪去都没人拦着他。是他自己跪着求我让我收留他的,这么大一个北京城,只要我不伸手,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素问深吸了口气:“他撞死了人,那是他罪有应得。”

    “呵,在我们这行人眼里,从没有罪有应得这种说法。”郝海云轻蔑的瞥了她一眼。

    确实,以他手中的罪孽,足够他下十八层地狱了。

    素问觉得无力,身子向前倾,额头抵靠在前排的座椅背上:“你不就是要折磨我吗?能不能别牵扯无辜的人?”

    “没错!我就是要你看着他死!”

    素问垂着头,只觉得头皮上突然的锐痛,有一股力量扯着她的头发拖着她使她不得不抬起头迎向他。

    郝海云的脸已经近在咫尺,或许只有那短短几秒钟,素问一手去按住自己被撕扯得剧痛的头发,一手下意识的护住脖颈。

    她以为他会再次掐住她!

    然而没有,他只是突然的用力,将她的身体整个从后排拉了过来,用力的摁进他的怀里,力气之大仿佛要将她活生生嵌进身体里一般,素问觉得肩胛都要被他捏碎了,他压在她背上的手迫得她连呼吸都困难,一动不能动的被困在两排座椅之间的空隙和他的身体里。

    “回来吧。”

    很轻很轻的声音,男人的脸埋在她颈项间,如同叹息。

    素问被这意料之外的一幕震惊了,呆愣之后,猛的回过神来,用力的推开他。

    “你别做梦了!回去继续做替身么?你要是忘记了,我就再提醒你一次,我不是你的素素,我叫聂素问!”

    她激烈的反抗着,脸上带着几分嘲讽。

    “我知道,你是聂素问,一直都是。”他说出这句话时,像是自己也没有想到一样,微微仰头,有些复杂的看着她的眼睛。

    “……”

    素问有片刻的失语,内心有什么可怕的念头在慢慢接近,可她拒绝知道真相,宁可用尖锐的语气去挑破两人之间的脓疮:“你这么说,我会误会你真的爱上我了。我知道的,你喜欢的人叫素素嘛,你曾经为了她连命都没了,又为了她跟最好的兄弟反目,你会注意到我,全是因为我的名字跟她一样,所以你逼迫我做她的替身。你有枪,我不能反抗,可那是以前的事了,那些我只当成是噩梦。我现在过得很好,真的不想再回去以前那种生活了。”

    “噩梦……”郝海云盯着她的眼眸缓缓的闭上了,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三年来,他午夜梦回,一直试图想追回的生活,对她来说,原来只是噩梦……

    那时候她每天都不笑,把自己锁在一间小房子里,就对着他留下来的那把空壳枪把玩。

    他跟她说话,她三句有两句都没反应,他看她好像对枪械有兴趣,就讨好般的教她怎么组装枪械,也只有这个时候,她会多看他两眼。

    在外人看来,这个丫头是点毛病的,不是精神病就是自闭症,隔个两天就要大发脾气把屋里全摔一通,再不然干出些翻窗爬阳台的危险事来,云哥为了她几乎快疯了,把家里所有危险的刀具剪刀都藏起来了,窗子也全部上了铁栅栏,就怕她出一点事。

    后来他才知道,她玩枪不是因为感兴趣,只是为了有一天能把子弹送进他的胸口。

    他手把手一步步教她怎么装弹,上膛,拉保险,看着她认真时低下头垂下的那一缕发丝,从心中就生出一种莫名的柔软来,他也不知怎么中了邪似的,就想伸手摸一摸她的头发。

    然后他就真的那么做了,结果她受惊般猛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刺猬般戒备的看着他。

    从那以后他就烙下了心病,不敢碰她,离她近点都怕她会受刺激。

    后来终于有天半夜借着酒劲,把睡着的她从床上揪起来,一把按在镜子上,疯狂而痴恋的亲吻着她的头发,看着镜子里的她从发狂般的挣扎到无声流泪,最后连眼泪也干了,没了。

    他酒量非常好,那时候尚还有一丝清醒,只是觉得做了就做了,况且她也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

    他心满意足的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第二天中午起来,他习惯性的到那间小房间看她,结果发现一个满头蓬发,发尾被剪得像稻草般的短头发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