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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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陈霄把我和乔璐璐送回酒店我们就分道扬镳了。
可我脑子里一直回荡着陈霄的话：
“相爱就是要抵死缠绵，不死不休！”
听起来很极端，但是一生里若能有一次这样不死不休的爱恋，好像也不枉来人世间走这一遭。
我想到于歌，怪不得于歌生气，我好像自始至终，对于歌，对我们这份感情，说得好听是表现的太过理智，说不好听就是太过淡漠不在乎。我对我们之间太不够执着了。还是那句话，我对我的男朋友不够好不够体贴。
“那要不然我就………打个电话服个软？顺便问问他怎么了。”
“哎………你和于歌之间吧，总是哪里怪怪的…………”乔璐璐撑着脑袋一边喝着一罐儿酸奶一边摇头晃脑的评论。
“哪里怪怪的？哎你这人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之前你说于歌爱惨我，现在又说我们俩奇怪。”
“他爱你这件事情和你们俩奇怪这件事情并不冲突。”乔璐璐拔掉吸管，把喝完的酸奶瓶子扔进垃圾桶，接着说道，“要说具体有什么细节表现我也说不好，不过就是感觉有点儿奇怪。反而是……”她顿了一下，“我总觉得那个陈霄….哎，算了，大概是我多想了。”
“神神叨叨的。”
不管了，我乔笑笑自觉大气，既然认识到自己有所不足，那就尽力弥补。我打电话就我打电话吧！
那时候的我并没有意识到，我对着于歌生气猜疑委屈，我因为他欣喜地笑难过的哭，可是心却从来没有因为他伤过疼过。我对着于歌好像总是很宽容很大气，即便是他说出分手这样的话，我也能把自己劝一劝然后告诉自己乔笑笑你很大气，是你做的不对，你应该有点儿肚量，应该去跟于歌服软。看似好像是为了喜欢他而变得卑微，其实只不过是爱的没那么深没那么在乎，所以便不会有那么多的纠结。就像我一直以来标榜对他宽容大气，可是我自己知道自己，我其实既敏感又多疑，根本没有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气度。只是我那时候也忘了，我本应是一个这样心眼儿并不大的人。
“奇怪，于歌怎么不接电话呢？就是生气也得给我个申辩的机会吧。说不定我就答应和他去欧洲了呢？”我放下没打通的电话自言自语。
乔璐璐听了，不屑的一笑道：“那你会和他去欧洲吗？”
“…………大概并不会。”我望天。从任何角度想我都不会和他去的。
“所以，你这话张口就来也不过过大脑的习惯最好改改。”她翻了个白眼儿，“我总觉得，于歌是真的非常了解你。了解你多么固执多么执拗。我看你俩这事儿啊，悬。”
“滚！就不能盼我点儿好。”
如果我当时能够把乔璐璐的话放在心上仔细想想，也许之后也不会那么难堪。
连着几天我也没有联系上于歌，电话不通，微信不回，渐渐地我也有点儿火气上来了。老子已经这么主动的要给你服软，你可倒好，端的也太过了吧。行行行，你要躲着我，老子还不伺候呢！我也便不再打电话过去，只等于歌自己冷静下来想想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儿。
没想到我不打电话了，到有电话打来找我。还是于歌的号码，可是那一端的声音，却是姜晓雯。
那天我们正好到苏州，在寒山寺外的一间茶寮歇脚。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号码时我还洋洋得意来着，一接起来，心立刻凉了。
“姜晓雯？”
“乔笑笑，你玩儿的可真开心真愉快啊！你玩儿的是爽了，你怎么就不想想于歌？”
我还没说什么，她倒是先质问起来。我一时间竟愣住了。
“你知道这几天于歌都是怎么过的吗？我活这么大真是没见过你这么做女朋友的！你有困难有心事的时候于歌是怎么对你的？是怎么帮助你的？是怎么无微不至的关心你的？你呢？于歌现在这么难过失落，你却只顾着自己逍遥快活！连个安慰也不给他吗？于歌真是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你这样自私自利一点儿也不顾及别人一点儿也不为别人想的人呢！”
“姜晓雯你是不是有病？”
“你还骂我？你才有病！你得了全天下最自私的病！”
“姜晓雯我他妈真是不明白了，我乔笑笑哪里对不起你，你一天到晚这么蹬鼻子上脸的！还有，你为什么拿于歌的手机给我打电话？于歌跟你在一块儿？既然这样，他为什么不自己打电话给我！”
“我怎么在于歌这儿？你还好意思问！”
我再一次懵逼了。我怎么说也是于歌名正言顺的女朋友，问一句其他女孩儿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歌醉的厉害！都快哭了！乔笑笑你真是没良心！要不是我们天天陪着他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儿呢！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良心狗肺呢？！于歌对你多好啊！啊？可是你看看你！于歌出这么大事儿难受成这样你就只顾着自己玩儿！他考学没考上已经很伤心了！你这样的表现让他更心寒！”
“什么？！于歌没考上学？！”我大惊失色。为什么他没告诉我？
我想起他之前的表现，难怪那么反常。
“这么大的事儿你竟然不知道？”姜晓雯表示很震惊，可是很快她就了然似得轻笑了一声：“也是，我要是于歌我也不和你说。真是让人失望。”
我强忍着心上的五味陈杂，冷冷的说：“这是我和我自己男朋友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多嘴多舌。你把电话給于歌。”
“給于歌干嘛？让你伤他心吗？我告诉你我就是看不惯你这样才打电话和你说道说道的。有些话于歌不好意思说，我们作为他朋友却不该不让你知道。我就不明白了，于歌对你那么好，为了你鞍前马后跑动跑西的，上次明明是他过生日却好像是你生日似的，各种节日估计你礼物没少收吧？你还装什么清高白莲花啊？连床都不让人家上！矫情的样子！真恶心。你有病就去治！别耽误别人！”！！！！！！！！！！！！！！！！！！！！！！！！！！！！！！！！
她说什么？姜晓雯说什么？我不让于歌上床？！她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我的心像破了个大洞，嗖嗖往里面灌凉风。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开始颤抖，乔璐璐看我情形不对，连忙上前抓住我的手，用眼神示意我出什么事儿了？
“姜晓雯！”电话那头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叫了一声姜晓雯的名字，然后就是姜晓雯心虚颤抖的声音传来：“于歌？”
那天下午，陈霄把我和乔璐璐送回酒店我们就分道扬镳了。
可我脑子里一直回荡着陈霄的话：
“相爱就是要抵死缠绵，不死不休！”
听起来很极端，但是一生里若能有一次这样不死不休的爱恋，好像也不枉来人世间走这一遭。
我想到于歌，怪不得于歌生气，我好像自始至终，对于歌，对我们这份感情，说得好听是表现的太过理智，说不好听就是太过淡漠不在乎。我对我们之间太不够执着了。还是那句话，我对我的男朋友不够好不够体贴。
“那要不然我就………打个电话服个软？顺便问问他怎么了。”
“哎………你和于歌之间吧，总是哪里怪怪的…………”乔璐璐撑着脑袋一边喝着一罐儿酸奶一边摇头晃脑的评论。
“哪里怪怪的？哎你这人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之前你说于歌爱惨我，现在又说我们俩奇怪。”
“他爱你这件事情和你们俩奇怪这件事情并不冲突。”乔璐璐拔掉吸管，把喝完的酸奶瓶子扔进垃圾桶，接着说道，“要说具体有什么细节表现我也说不好，不过就是感觉有点儿奇怪。反而是……”她顿了一下，“我总觉得那个陈霄….哎，算了，大概是我多想了。”
“神神叨叨的。”
不管了，我乔笑笑自觉大气，既然认识到自己有所不足，那就尽力弥补。我打电话就我打电话吧！
那时候的我并没有意识到，我对着于歌生气猜疑委屈，我因为他欣喜地笑难过的哭，可是心却从来没有因为他伤过疼过。我对着于歌好像总是很宽容很大气，即便是他说出分手这样的话，我也能把自己劝一劝然后告诉自己乔笑笑你很大气，是你做的不对，你应该有点儿肚量，应该去跟于歌服软。看似好像是为了喜欢他而变得卑微，其实只不过是爱的没那么深没那么在乎，所以便不会有那么多的纠结。就像我一直以来标榜对他宽容大气，可是我自己知道自己，我其实既敏感又多疑，根本没有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气度。只是我那时候也忘了，我本应是一个这样心眼儿并不大的人。
“奇怪，于歌怎么不接电话呢？就是生气也得给我个申辩的机会吧。说不定我就答应和他去欧洲了呢？”我放下没打通的电话自言自语。
乔璐璐听了，不屑的一笑道：“那你会和他去欧洲吗？”
“…………大概并不会。”我望天。从任何角度想我都不会和他去的。
“所以，你这话张口就来也不过过大脑的习惯最好改改。”她翻了个白眼儿，“我总觉得，于歌是真的非常了解你。了解你多么固执多么执拗。我看你俩这事儿啊，悬。”
“滚！就不能盼我点儿好。”
如果我当时能够把乔璐璐的话放在心上仔细想想，也许之后也不会那么难堪。
连着几天我也没有联系上于歌，电话不通，微信不回，渐渐地我也有点儿火气上来了。老子已经这么主动的要给你服软，你可倒好，端的也太过了吧。行行行，你要躲着我，老子还不伺候呢！我也便不再打电话过去，只等于歌自己冷静下来想想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儿。
没想到我不打电话了，到有电话打来找我。还是于歌的号码，可是那一端的声音，却是姜晓雯。
那天我们正好到苏州，在寒山寺外的一间茶寮歇脚。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号码时我还洋洋得意来着，一接起来，心立刻凉了。
“姜晓雯？”
“乔笑笑，你玩儿的可真开心真愉快啊！你玩儿的是爽了，你怎么就不想想于歌？”
我还没说什么，她倒是先质问起来。我一时间竟愣住了。
“你知道这几天于歌都是怎么过的吗？我活这么大真是没见过你这么做女朋友的！你有困难有心事的时候于歌是怎么对你的？是怎么帮助你的？是怎么无微不至的关心你的？你呢？于歌现在这么难过失落，你却只顾着自己逍遥快活！连个安慰也不给他吗？于歌真是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你这样自私自利一点儿也不顾及别人一点儿也不为别人想的人呢！”
“姜晓雯你是不是有病？”
“你还骂我？你才有病！你得了全天下最自私的病！”
“姜晓雯我他妈真是不明白了，我乔笑笑哪里对不起你，你一天到晚这么蹬鼻子上脸的！还有，你为什么拿于歌的手机给我打电话？于歌跟你在一块儿？既然这样，他为什么不自己打电话给我！”
“我怎么在于歌这儿？你还好意思问！”
我再一次懵逼了。我怎么说也是于歌名正言顺的女朋友，问一句其他女孩儿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歌醉的厉害！都快哭了！乔笑笑你真是没良心！要不是我们天天陪着他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儿呢！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良心狗肺呢？！于歌对你多好啊！啊？可是你看看你！于歌出这么大事儿难受成这样你就只顾着自己玩儿！他考学没考上已经很伤心了！你这样的表现让他更心寒！”
“什么？！于歌没考上学？！”我大惊失色。为什么他没告诉我？
我想起他之前的表现，难怪那么反常。
“这么大的事儿你竟然不知道？”姜晓雯表示很震惊，可是很快她就了然似得轻笑了一声：“也是，我要是于歌我也不和你说。真是让人失望。”
我强忍着心上的五味陈杂，冷冷的说：“这是我和我自己男朋友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多嘴多舌。你把电话給于歌。”
“給于歌干嘛？让你伤他心吗？我告诉你我就是看不惯你这样才打电话和你说道说道的。有些话于歌不好意思说，我们作为他朋友却不该不让你知道。我就不明白了，于歌对你那么好，为了你鞍前马后跑动跑西的，上次明明是他过生日却好像是你生日似的，各种节日估计你礼物没少收吧？你还装什么清高白莲花啊？连床都不让人家上！矫情的样子！真恶心。你有病就去治！别耽误别人！”！！！！！！！！！！！！！！！！！！！！！！！！！！！！！！！！
她说什么？姜晓雯说什么？我不让于歌上床？！她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我的心像破了个大洞，嗖嗖往里面灌凉风。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开始颤抖，乔璐璐看我情形不对，连忙上前抓住我的手，用眼神示意我出什么事儿了？
“姜晓雯！”电话那头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叫了一声姜晓雯的名字，然后就是姜晓雯心虚颤抖的声音传来：“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