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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乖儿子,叫声娘亲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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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1】乖儿子,叫声娘亲听听?    上官晴曦侧过脸,那张藏着无尽浮华的脸上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暗痛。

    “或许,就是一种冥冥中的感应吧?再说了,我们都能活,他又为什么不能重生呢?”

    “好了,不提这些了,本来是想告诉你这个消息,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来,八月十五国宴你会在的吧?”

    卫玠挑眉,上官晴曦叹气,“每次和你说话都感觉自己是在自言自语,真是无趣极了。”

    “你说你这个死孩子,前世是个多么讨人喜欢的肉包子啊,怎么这一世变成这么个不讨喜的冰块儿?”

    卫玠哼了声,上官晴曦继续,“也不知道那个姓卫的,”

    话到这里,她蓦地感觉一道冷芒朝她射过来,晴曦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怎么?你还想护着这个姓氏不成?”

    “卫逸,卫璃都姓卫,您确定您要继续喊下去?”

    卫玠冷睨了她一眼,一脸嘲弄。

    “那又如何?这个姓氏你很留恋?”

    上官晴曦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唇角含了一丝讽刺。

    卫玠轻嗤一声,“我比任何人都要厌恶这个姓氏,如果可以,我宁愿更改,但现在,呵呵,你能改变什么吗?”

    “我,我会让他消失!”

    上官晴曦大概是想到了十二年前的杜家,眼睛刹那间变得怨毒起来。

    “是让他消失,还是让整个卫氏都消失?”

    卫玠的追问,逼的上官晴曦不得不正视他的眼睛,“这又有什么区别?”

    “不,这很有区别,而且区别大了,卫瑜琛死,很容易,卫氏灭,却不简单!”

    “你确定,真的要毁灭整个卫氏?包括我,也包括熹妃的儿子?更甚至……容王府,卫烨,卫璃,嗯?”

    上官晴曦心头微微震动,心中更是百味杂陈,卷而长的睫毛轻轻的抖动着,似是在挣扎,又是在说服:“连你,也不支持我复仇,是吗?”

    卫玠脸色刹那间变幻莫测,看着她那双隐含着太多情绪的眸子,一时沉默。

    上官晴曦看他这个样子,以为他默认了,当即露出一抹悲凉的笑。

    “你以为我想这样做?你以为我愿意以命换命?你以为我愿意在大好年华里将时间都蹉跎在满腹的仇怨中?”

    “澜儿,你无法体会我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你更不知道我每次午夜梦回间梦到的全是那些死去的人,我很痛苦,我甚至连个安稳的觉都没睡过……,”

    说到激动处,再坚强的人,竟也忍不住泪如雨下。

    看着她瘫软在地上,不能自已的哭的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卫玠再是冷硬的心,也忍不住一软。

    “用卫瑜琛和他的子嗣换卫家全族,可好?”

    上官晴曦抬起那双红肿湿漉的眼睛,眼底写满了惊诧:“为什么?”

    “我不是心慈手软,是不想将卫家变成第二个杜家,冤冤相报何时了?难道杜卫两家,要这般生生世世的纠缠下去吗?”

    “不,他别想,他永远也别想,杜家今生一定要和他们断的干干净净,永远永远不想再牵扯上,永远永远!”

    上官晴曦微微一怔,这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想到灭掉卫家所要付出的代价,恐怕要比曾经的杜家更加的可怕,即使她心中再不愿,再痛苦,不忿,却也不得不垂下了头。

    “你说得对,呵呵,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难为你能想通,这样我就放心了!”

    卫玠莫名其妙的话,让上官晴曦当即皱眉:“放心?”

    “是啊,毕竟我如今还顶着卫玠的皮囊,姓卫,你若是真要将卫氏赶尽杀绝,我这个做战王的,可真的是进退两难了。”

    帮她,卫玠会是卫氏的罪人!

    莫说他现在的皮囊姓卫,就连他的灵魂也是卫家血脉,今生今世,他是休想摆脱掉!

    只要一个卫家人活着,那就不算真正的灭族!

    再说,残害那么多无辜的人是卫瑜琛,而不是其他卫家族人。

    灭族,未免太过了。

    他卫玠虽然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但却不是乱杀无辜的人。

    如果他真的做了和卫瑜琛当年如出一辙的事,那他和他又有什么区别呢?

    如果他真的帮助她灭了卫家,那将来死的,绝不仅仅只是一个卫家这么简单!

    卫瑜琛如今是司幽国的天,天灭了,等待司幽国百姓的会是什么?

    这个后果,他亦或者是她,绝对都承担不起!

    当然,第二个可能更加的不可能,他不可能去帮卫瑜琛,但这就意味着卫玠会抗旨不尊!

    他当真不想有一天会置她或者她,甚至是整个凤王府到那样的地步。

    总之,不管怎么样,最后的下场绝对就是里外不是人。

    为了不限于被动,也为了生灵不再涂太,更为了司幽国的朝纲稳定,他们只能放弃一些必须放弃的执念,以此……成全大众!

    卫玠虽然只说了一句,但也足够上官晴曦联想接下来的内容了。

    两人就这般两两对望,良久,她自嘲的勾起了唇。

    “从一开始我就错了,错的离谱,我怎能指望你帮助我做什么呢,呵呵,是我太天真了。”

    “你说得对,你不单躯体姓卫,就连灵魂也是,你的体内流着他们卫家人的血,你又怎会与我这个外姓人站在一起呢?到底是我太异想天开了!”

    卫玠微微皱眉,显然没想到上官晴曦不但不理解,反而还说出了这样一段话。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晴曦冷笑,“你且放心吧,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r后都不会牵连到你。还有,既然你如此看重卫家,是不是应该提前告诉宫里的那个人,强敌来犯?”

    面对上官晴曦的嘲弄,卫玠有些无奈,“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要弄成现在这样?”

    “我们现在怎么就不是在好好说话了?傻小子,我的煞门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对皇室有仇。”

    “纵然你能阻止得了,却也阻止不了其他人,或许,我当初就不该认你,这样的话,即便将来咱们对上了,也没有这样那样的牵扯了!”

    卫玠心下一凛,突然上前拉住她的手臂,上官晴曦没甩掉,冷冷的对上他:“臭小子,你这是逼着我与你决裂?”

    “我希望……这次,你先不要轻举妄动,看看卫瑜琛潜藏的能力再说。”

    “你以为我的紫凰宫会做无用之功?这一点,用不着你来提醒我怎么做?”

    “别忘了,当年的我,可不仅仅是他的皇后,我甚至做过他的军医、军师,你以为,这世间还有谁能比我更了解他?”

    没想到卫玠听后,反而满含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那又如何?十二年过去了,你以为人是不会变的?”

    “当年你若能看清他,又怎会落得如今的地步?你这不是自信,是自负!”

    “如果你以为堂堂司幽国的国君,会被‘杜字索命’吓得一蹶不振,也未免太小看这个人!”

    “他能有一举灭掉半个司幽国的魄力,你觉得会被一个所谓的‘魔咒’困扰的夜夜梦魇,折磨殆尽?”

    “还有,这些年来,司幽国一天天壮大,真的全是我卫玠的功劳?嗤,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

    “记住,越是能对自己人下得去狠手的人,能力越是不能小觑!”

    “因为……,他随时都有可能抛弃一切可以抛弃的!”

    上官晴曦眸光一寒,皮笑肉不笑,“那又如何?前世我们输在什么地方,今世他就会报应在哪里,看着吧,鹿死谁手,现在决定未免太早了些!”

    话到这里,上官晴曦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突然看向卫玠。

    “你这张脸,我看着实在碍眼,凭你老娘的能力,修复区区疤痕,并不在话下,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不料,卫玠却是直接抗拒的远离了她一些,“不用,就算我想要复原,也用不着你,你的医术还是留着用在卫璃的身上吧!”

    “哎?你这个死孩子,说什么呢?”

    将所有不稳定的情绪收起来,上官晴曦恢复了些许属于少女的明朗天真。

    她玩味儿的看着他,借由调戏儿子的由头,忘去他们刚刚差点吵起来的不快。

    面对某人的不满,卫玠却是不屑的冷哼,“难不成你的医术还能高过灵鸢去?”

    “怎么?有了娘子就忘记亲娘了?这么快就开始嫌弃我这个老太婆了?卫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真是太令为娘的伤心了,呜呜……,”

    看她假情假意的哭丧着脸,卫玠嘴角抽了抽,“您不觉得‘老太婆’三个字并不适用于你现在的躯体吗?”

    “还有,你现在还没我大呢,我没让你喊哥哥已经对得起您前世的身份了,咱还是不要娘亲娘亲的自称了,太,太不和谐了!”

    “好你个卫玠,难怪你这死孩子这么长时间连声娘亲也不叫,敢情你还想占老娘的便宜啊?”

    “还哥哥?哥你大爷,想得美,这辈子也老娘不会叫你一声哥哥!”

    卫玠憋着一口气,用力的捏了捏眉心,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前世那么一位端庄淑德的女人,今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幼稚,太幼稚了,这女人,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回到十二岁的时候了吧?虽然,她明明只有十二岁,但这也和她的灵魂太不搭了吧?

    如果他知道自家娘子体内也隐藏着一个非同一般的灵魂,不知又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

    “卫璃的年纪也没我大呢,若是他的灵魂真的是那个人,那你们两个人倒是挺相配的。”

    大概看上官晴曦如此不着调,卫玠不由自主的生了逗弄之心。

    “不过……,这样一来,莫说你了,连他也要对我改改称呼了,呵呵呵,你是不知道,这人叫七叔叫的可顺溜呢,如果他知道我是卫澜,你说,他会是个怎样的表情?”

    似乎是想到了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卫玠的心情难得的雀跃起来。

    就连平日里看起来狰狞冷酷的容颜,也软化了许多,变得不那般可怖了。

    这样的一幕落在上官晴曦的眼底,是何等的刺眼憋屈?

    重生比儿子小也就罢了,偏偏卫逸也比他小两岁,这真是诡异的组合体。

    值得安慰的是,她的年纪没有高过卫逸……

    “乖儿子,叫声娘亲听听,娘亲已经十二年没有听过了,来,叫一声,听听看。”

    卫玠抿了抿唇,转过身,无视掉。

    上官晴曦不死心,他扭到哪个方向,她就跟着晃到哪个方向。

    最后逼的某人‘啪’的一声站起了身,在上官晴曦正一脸期待之际,卫玠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好像,你的儿媳妇还没给你敬茶,你说,要不要把她叫过来,给你敬杯媳妇茶?”

    某人微微一愣,让灵鸢给她敬茶?媳妇茶?

    十二岁pk十一岁?

    开毛玩笑?她们两个加起来也比卫玠大不了几岁吧?

    嗷呜,这万恶的重生啊,简直是乱了辈分了。

    她好意思欺负自家儿子,可没那脸面欺负这个和自己只差了一岁的儿媳妇。

    当初她居心叵测的看上卫玠,还妄想与这个儿媳妇称姐道妹,结果倒好,自己的伎俩被儿媳妇一眼看穿,尤其在与她切磋的过程中,自己明显落了下风。

    技不如人,不能不服啊,可这不服是建立在同辈人的基础上才可以。

    如果让灵鸢知道她是杜云歌,是卫玠的老娘,那她这技不如人,就未免显得太挫了吧?

    这死孩子,怎的胳膊肘往外拐了?

    他这分明是想让他这老娘丢人现眼啊!

    不能,绝对不能,当即警告的瞪着眼睛,“我可告诉你,咱们前世的关系,断不可能告诉你媳妇。”

    “嗯,哦,对了,说起这个,她已经知道假鬼医是你了,说不定还会找你去。”

    上官晴曦的嘴角微不可见的抽动了一下,“你告诉她的?”

    卫玠神色骄傲,不屑冷哼,“爷会那么清闲?你以为你这儿媳妇是吃素的?”

    上官晴曦眸光一闪,“不对吧?她没事调查这个鬼医做什么?”

    卫玠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分明包含太多的情绪在其中,竟让她不自觉间老脸一红。

    该死的,她竟然被自己儿子给鄙视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卫玠似嘲似讽的上下打量他一眼。

    “重活一世,这智商明显和前世不搭啊,难不成年龄小了,这智商也跟着锐减了?啧啧!”

    “喂,你这个臭小子,别太过分了!”

    卫玠不咸不淡的扫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你假扮鬼医?”

    上官晴曦眼珠子一转,垂眸沉吟了一会儿,突然抬起了头,震惊的看向卫玠:“不,不会吧?”

    卫玠轻轻一笑,狰狞的侧脸散发出一种独具魅力的狂野之美。

    “本来只是试探,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了。”

    这下,上官晴曦总算反应过来了,“啊,难怪你会让我假扮那什么鬼医,原来你早就怀疑你媳妇的身份,所以特地让我替你试探?”

    卫玠眉毛一扬,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也没吃亏啊,这么近距离了解你儿媳妇的机会,可是不多的。怎么样,有没有领教几招?”

    领教的何止是几招啊,简直就是受益无穷啊!

    只可惜她的手法太快,她根本来不及看清就已经过去了!

    不过,也因此她看到了两者之间的差距,她的医治方法,完全就和他们不在一个水平线。

    她很好奇,灵鸢这一身好医术,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简直太逆天了。

    “难怪你这孩子会非她不娶,这么棵好苗子若是落在别人的手里,你可就亏大发了!”

    这话卫玠很是受用,“看在你如此识时务的份上,小爷我替你应下,将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过来请教,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上官晴曦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熊孩子,天呐,这画风貌似不对吧?

    什么时候这熊孩子的话这么多了她都没反应过来?

    现在居然还开了她的玩笑?

    难道是因为提及他的媳妇,让他打开的话匣子关不住了?

    更可笑的是,她都这么愤怒的看着他了,他竟然还含笑着回眸?

    可惜,还没等上官晴曦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被请出了幽月湖,纵然心中憋闷,却还是由衷的笑出了声。

    还好还好,卫澜没有因为他们的关系,而影响到自己的感情。

    她就怕这孩子孤僻惯了,对女人不感兴趣,如今看来,并不是不感兴趣,而且兴趣似乎还很浓厚?

    瞧瞧那死孩子刚刚与有荣焉的自豪感,真是嘚瑟的没边了。

    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娘亲的贴心小棉袄,他们家的可倒好,竟然帮着媳妇在她面前刷好感,好似生怕她不喜欢她一样,将她的好处一嘟噜的全都倒了出来。

    鬼医啊,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鬼医竟然是她的儿媳妇?

    这感觉怎么就那么的不真实呐?

    “既然已经洞察了龙坤的踪迹,也是时候布置安排了,他手里有那些恶心的东西,可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临走之际,卫玠的声音远远的传到她的耳中,上官晴曦没好气道:“知道了啦,你以为我还是小孩子?”

    她抿了抿唇,目光沉沉的看了眼悠然居的方向,黑紫色的身形一闪,已经消失在原地。

    陶然居内,灵鸢已经安寝,可安妮却应将她从睡梦中拖起来。

    “什么事啊,非要现在说,明天不行吗?”

    安妮沉着脸,拿起小矮凳上的一杯茶朝着灵鸢的脸就给泼了过去。

    当冰凉的水拍打在脸上的时候,灵鸢刹那间清醒了,用力抬手抹去脸上残留的水渍:“什么情况啊这是,逼的你用这招?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姐虐死你!”

    一般情况下,没有人敢这么对待自己的主子,可灵鸢有时候起床气比较重,就特意吩咐过,非常情况下,可以这般对待她。

    很显然,这一刻,应该就是她们之前说过的非常时刻。

    因为水杯里的水是满的,那一杯泼过去,灵鸢的脸上、头发上、脖颈上,甚至连被褥上都湿哒哒的,看起来格外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