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狂妃难驯:娘子,为夫宠你 > 第二百九十一章 定情信物……

第二百九十一章 定情信物……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云微澜只好当作没看见——要放手,也得放得开啊!

    “你真懒。”赫连希捏着她的掌心,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这么懒,如何能讨男人欢心呢?”

    这话说的……

    “我讨不讨男人欢心,三王子不必替我担忧,我只问你,这马车你还上不上?”

    “当然要上。”赫连希轻身一纵,顺势揽住她肩头,在她脖颈处深深一嗅,“嗯……真香!”

    “放开她!”但听得“叮”一声响,文二已拔剑在手,剑尖直直指着赫连希,距离他粉玉如春的脸不足一寸。

    “啧!”赫连希斜挑了桃花眼,无视那近在眼前的剑锋,只不爽利地瞥着云微澜,“你这车夫太破坏情趣,我看还是堵了他的嘴,把他捆起来扔下去……”

    话还未说完,便觉得腰间一紧,似有什么硬物顶在了那里。

    “我倒觉得他做得挺好。”云微澜笑意盎然,手里的匕首抵在他腰间,微微用力,将他的身子一点点顶离自己,“我劝你还是管好你的手,否则我一个不小心,万一手一抖,手里这把刀可就要在你身上留下终身遗憾了。”

    “澜澜,弄伤了我,你舍得么?”赫连希被她逼得一点点后退,笑容却越为灿烂,“咱们说话便说话,动刀动枪的多伤感情,伤了我还好,若不小心伤了你的手,我可要心疼的。”

    无耻!

    文二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

    云微澜不为所动,一直将他逼迫到了对面位子坐下,这才收了匕首在手里把玩,“谈事情就该有个谈事情的样子,从现在开始,你就坐在那里不要动了,刀子锋利且不长眼,不管谁出血都不好看。”tqR1

    “文二,把剑收了,三王子是贵客,咱们该以礼相待……嗯,我有些事想跟三王子请教,你在外头把个风。”

    文二心里不爽,瞪了赫连希一眼,才收了剑坐回车椽。

    “三王子,大晚上地等在这里喝冷风,不是只为了玩个新鲜吧?”云微澜调亮了车里的灯光,眸光黑亮,开门见山,“说吧,等我做什么?”

    “太过自信就等于自负。”赫连希绵软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我就是图个新鲜,喜欢带着美人在这里喝冷风,不行么?”

    “既然这样,那就请吧。”云微澜伸手拨开车帘,“不耽误三王子,您继续喝。”

    赫连希趴在那里定定地看着她半晌,长臂一伸,将她的手拉了回来,“别这样嘛,还以为你是个好玩的,怎么连个玩笑都分不清。”

    云微澜眉梢一挑,不说话。

    “好吧,我是在等你。”赫连希坐正了一些,晶亮的眸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可你敢说,你不想跟我见一面?在大殿时,你让我把钱袋还给你,不就是这个意思?”

    这赫连希,确实是个聪明的。

    “那好,既然说到钱袋了,就请三王子还给我。”云微澜手一摊。

    “你是说这个么?”赫连希往怀里一摸,摸出件东西来。

    云微澜伸手去抓。

    赫连希一缩手,将钱袋放回怀里,笑得很欠揍,“想要?来我怀里拿。”

    云微澜磨了磨牙,一笑,“别人碰过的东西,我也不要了,三王子喜欢,赏你了。”

    以两人悬殊的身份,这话说得着实不敬。

    赫连希却似乎全然不在意,眨巴了两下眼睛,笑得相当开心,“既然是澜澜送我的,那我以后天天带着,就把它当作……嗯,当作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了。”

    “喀!”外面不知是什么东西发出断裂声。

    云微澜抬了抬眼皮——文二啊文二,沉住气啊,把这人的话当放屁不就好了,犯得着动这么大的火气?

    忽而正了神色,她也不纠缠于这种小事,直直看向赫连希,单刀直入地问:“那支舞是怎么回事?或者说,你今晚在大殿上献那支舞有何目的?”

    “只是一支舞,能有什么目的?”突然转变了话头,赫连希并未显然意外之色,仿佛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只望着她笑,“看腻了那些软绵绵的歌舞,来点不一样的,让大魏人开开眼界,有什么不可以?”

    “那个舞姬呢?对着文璟搔首弄姿卖弄挑逗,也是开眼界的手段之一?”云微澜不为所动,“既是向皇帝献舞,便该对着皇帝跳才合乎情理,这样做岂不让人觉得奇怪?”

    “原来澜澜是吃醋了。”赫连希凑过身来,“是怕文璟被舞姬勾去了魂,冷落了你么……”

    “笃!”一把亮锃锃的匕首垂直钉在桌面上,泛着森冷的寒光。

    “坐那儿好好说话!”云微澜神色未变,但冷了眸光。

    “动不动就动刀子,真不好玩儿。”赫连希微噘了嘴,慢慢退回去坐好。

    “赫连希。”云微澜连尊称也懒得叫了,冷着声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既有备而来,安排了这一支舞,就说明对于某些事情,你并非一无所知……不,应该是知之甚详,甚至,比我了解得更多。既然如此,我们便敞开来说话。”

    “几个月前,我与文璟曾遭遇过一次暗杀,当时她们便是跳这支舞企图迷惑文璟,为首的舞娘除了容貌有所不同之外,不论从打扮或举止都与你那舞姬如自一辙。我知道,这世上人有类似,相同的舞蹈更说明不了什么,但令我费解的是,你那舞姬为何从一开始便只认准文璟,连那敬酒的动作都一样?这就说明,你对于那次暗杀的情形十分了解,即使没有亲眼目睹,也有人目睹了整个过程然后告诉了你。”

    “而你,借着今晚献舞的机会,将这支舞再次在我与文璟面前呈现,就是想借机传递给我们一些信息,我说的,可对?”

    她紧盯着他的眼眸,黑眸犀利如电,赫连希望着那黑亮眸子里自己清晰的倒影,脸上那些玩笑不经渐渐退去,虽然唇边还噙着笑,却是多了几分认真。

    “你为何不认为,那次暗杀就是我派人做的呢?”他缓缓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