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卡文迪许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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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在这里强调一下，小说不是游戏，游戏之中只要玩家乐意，你可以满编圣杯骑士或者角鹰兽骑士直接横扫所有势力，但是小说我肯定不能这么写，圣杯骑士总共就那么点人，死光了就真的死光了。
女巫虽然信任莱恩不会害自己，可是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我的体质特殊，维罗妮卡，就像你知道的一样，我无惧任何腐化。”莱恩思考了一下，决定透露更多的内容：“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我需要一些手段，来阻止我身边的一些人被腐化，尤其是你，亲爱的，你有时候太渴望利益，为了达成目标不择手段。”
“所以这是……”维罗妮卡若有所思。
“嗯，就如你想象的那样，至于好处……等到翅膀完全张开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莱恩笑得很诡异：“不用过多久，奥莉卡的身上也会出现的。”
“那我想我明白这是什么了，身份证明？防止腐化？”维罗妮卡若有所思。
莱恩只笑不答：“总之，我不会害你，亲爱的。”
维罗妮卡白了他一眼，女巫在他的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抱紧我，莱恩，休息吧。”
“嗯。”
冬幕节至节后的冬季，由于土地冰冻、气候寒冷、河水封流，莱恩等人基本上没有什么事做，平时都在领地里休养生息和趁机练习，莱恩没事就去找安格朗对练，大多也都是被暴打的结局，安格朗真的太强了，即使还处于虚弱状态中，他依然可以把莱恩吊着打，只是莱恩不再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等到三月初，天气开始日渐转暖。
莱恩也收到了一封邀请信。
四年一度的骑士大会将继续在库罗纳举办，今年的主办人是国王第诺阿-让-理查德-德-勒-安古朗和湖神女巫莫吉安娜，主办人邀请湖中仙女的神选冠军前往库罗纳观赛。
这个事情莱恩知道，其实如果没有邀请，莱恩也会前往库罗纳，因为他答应过苏莉亚了。
维罗妮卡拒绝了一起出前往库罗纳，嘉兰女巫其实对湖中仙女的那些湖神先知们没有好感，她又忙于召集人手盖自己的巫师塔，女巫对所谓的骑士大会也不太感兴趣。
奥莉卡也不愿意出远门，奥利维尔要留守领地，最后莱恩决定带着洛普斯和赫克斯一起出发，他还带了五个军士，遗憾的是他的领地中没有可以参与骑士大会的骑士，赫克斯已经年近三旬，洛普斯正好过二十五岁。
艾米莉亚也被莱恩一起带上，女孩见没有别的女人要和莱恩一起出来，于是立即表示自己要跟着莱恩去参加骑士大会。
离开领地大约十公里，温福特公爵“长腿”弗朗索瓦的队伍就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纯白天马的家族纹章大旗在空气之中飘扬，大旗上的公爵金冠代表着公爵的身份，金色的鸢尾花边框代表着他是开国骑士王亚瑟的后人，天马足上的金色圣杯代表着他是光荣的圣杯骑士。
这次的温福特公爵带着二十几个家族骑士，其中大半家族骑士都十分年轻稚嫩，看得出来，他们都是要参加骑士大会的。
公爵千金也在其中，许久不见莱恩，苏莉亚看见莱恩的身影，海蓝色的美目之中异彩连连，她立即招手：“莱恩？你果然来了，我就知道你会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于是双方合流，莱恩骑着纯血精灵战马葡萄走在最前，和温福特公爵弗朗索瓦并驾齐驱，公爵本人骑着一匹身材高大的天马，儒雅的气度令人心折：“我的公爵，没想到你这次会亲自去。”
“每次骑士大会，只要不是有事，我都会亲临现场观赛。”弗朗索瓦儒雅地笑笑，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须：“年轻骑士们的决斗总是能让我感到热血沸腾，就好像我当年那样。”
“呵呵~也是，就算是圣杯骑士也要有些爱好，尤其是公爵你还是骑士大会的优胜者。”莱恩连连点头：“我听尤勒斯阁下说过了，在几十年前，正是公爵你先后击败他和提奥多里克阁下，问鼎骑士大会桂冠。”
“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的湖神女巫还不是莫吉安娜殿下。”弗朗索瓦说起年轻时的事既有些感慨，也有些得意：“当时的胜利我一直铭记在心，当我在追寻圣杯的时候，曾经遇到过无数的艰难险阻，也曾经落下山崖，被冲入湍流，但是女士始终激励着我，让我前进，最终，连续斩杀了数头巨型邪恶生物之后，我在黎明时分穿过一条由高山融雪化成的小溪时，我见到了一个我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丽身影，她在等我。”
“我知道，那就是我的女士，那就是圣杯。”
队伍之中的年轻骑士们全部停下了谈话，他们仔细地听着弗朗索瓦谈话，生怕漏过任何一个细节，圣杯骑士一般都对自己的圣杯之路守口如瓶，只有在同为圣杯骑士之间聊天时会透露出一星半点。
多么神圣啊，圣杯！所有年轻人一生的渴望，赞美女士！
“父亲，你很少说你以前的事呢。”苏莉亚骑着一匹天马从后面跟上，女骑士温柔地对着弗朗索瓦说道：“即使对我和兄长，你也很少说。”
“那并不是特别光彩的事，我的女儿，提奥多里克自从败给我之后就深恨于我，他认为我通过了不光彩的方式偷窃了属于他的冠军。”弗朗索瓦的神情就像古井无波的泉水，没有翻起什么波浪：“但是女士能证明一切。”
提奥多里克没能完成圣杯试炼，之后他便忙于和埃斯塔利亚的战争，而弗朗索瓦却完成了圣杯试炼，荣耀而归，此时的温福特公爵已经不需要和提奥多里克争辩了，就像他说的，女士可以证明一切。
温福特公爵是不愿意因为这个原因再和伯莱昂公爵开战，提奥多里克是个性情中人，又是个好战份子，没必要因为一点口舌之争就挑起战争。
莱恩连连点头，初春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圣杯骑士握着缰绳，心想看来弗朗索瓦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热血青年，猛打猛冲类型的骑士，只是这位公爵在接掌公爵之位后开始韬光养晦，随着时间的流逝，他逐渐变成了现在老谋深算，一举一动都充满着智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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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公爵本人一起出行，还有公爵千金和自己的小女仆陪伴，莱恩觉得非常愉快。
几天时间之后，一行人在早上抵达了福格勒小镇，这个小镇位于勒-安古朗公国境内，统治者是福格勒伯爵，这个地方距离库罗纳只需要不到一天的路程了。
弗朗索瓦却示意众人在此停留，明天再启程。
于是骑士们和士兵们在这个小镇之中投宿。
吃过午餐和简单的午休之后，弗朗索瓦找到了莱恩：“有兴趣和我一去出去逛逛么？年轻人？就我们两个人。”
“？？？”莱恩虽然有些疑惑，不过他还是立即答应，眼前之人是他的上司，也是支持他的大贵族，既然他邀请了，自己没有不去的理由。
福格勒城镇靠近勒-安古朗公爵城堡，这个小镇带给莱恩的第一印象是繁荣，非常地繁荣，这里的城镇不仅人口稠密，经济也很发达，满大街上都是商贩，莱恩甚至看到了一些半身人出没。
弗朗索瓦身穿蓝白相间的布列塔尼亚丝绸大贵族服饰，帽子上镶四条貂皮。其冠冕上有一个金环，上饰8枚红色金叶片，他的衣服上镶着着自己纯白天马的家族纹章，尤其是胸前的圣杯骑士徽章闪闪发亮，说明了他高贵的身份。
农奴们不敢靠近打扰，都是避着他走，商贩们努力地想要和他搭上，只是见到弗朗索瓦摇手之后就立即将目光移开，没有人敢纠缠一个圣杯骑士。
莱恩跟着弗朗索瓦的身后，神选冠军身上的气势也十分强大，他身穿红色的布列塔尼亚丝绸大贵族服饰，只是没有戴着帽子：“我的公爵？这里好繁荣。”
“福格勒一直都非常地繁荣，这里是勒-安古朗公爵，也就是理查几个主要的税收来源之一。”弗朗索瓦微笑着说道：“一个城镇就有八千多的人口，这里确实很兴旺，沿海的城镇大多有如此规模。”
“是，只是比较脏乱一些。”莱恩注意到街角之中有很多粪便，脏水和垃圾被隐藏在角落。
一般来说，聚居地越大，需要的卫生和各种配套设施越多，很多时候人口聚居不是简单地1+1能够概括的，比如在马林堡那个地方，贵族们除了能够保持神殿大学区的干净整洁以外，整座城市其实是被海水、垃圾、淤泥充斥着。
“你很聪明，莱恩，在统治的过程中，你很懂得控制一个度，但是我今天仍然要给你看一个故事。”弗朗索瓦带着莱恩转过了一个街角。
街道稍微有些脏乱，许多垃圾被堆在街道的两边，等待着固定的清洁工前来清理，但是这不是重点，莱恩注意到街道的一处商店门口，许多镇民和农奴们正在焦急地站在店铺门口等待，他们大多年老，白发苍苍，同时许多人还在破口大骂。
“卡文迪许！你个婊砸养的，我们的面包呢？怎么还没送来？”
“你个被诅咒的外乡人，你这个卑劣的小偷！”
“我诅咒你！”
同时，店铺门口有着两个全副武装的军士正在站岗，也就是因为他们的存在，这一大群人没敢直接冲入店内，又或者是攻击店主，他们只能站在外面，一边焦急地等待，一边咒骂。
店铺上面挂着一条木制的招牌：卡文迪许商店。
“这是什么，他们在做什么？”莱恩感到非常地好奇，是什么原因让这家商店必须要领主派出军士来守护，又是什么原因会让好几十个人围在店铺门口不停地谩骂呢？
“别急，莱恩，耐心是美德！让我们等等。”弗朗索瓦示意莱恩和他在街边的一个小摊之中坐下，摊主是一个农奴妇人，她正在售卖着一种炖菜，这种炖菜由蛙肉、面粉、洋葱、胡萝卜、芹菜杆、土豆、野菜叶子、大蒜、盐巴和别的什么东西一锅炖好，闻起来还挺香的，见到弗朗索瓦和莱恩两位圣杯骑士坐了下来，农奴妇人先是尖叫一身，然后想尽办法让她那圆圆的腰肢弯下：“哦，天啊！哦，天呐，哦我的女士！我的莎莉雅女士，这是什么，这算什么？两位圣杯骑士老爷光顾我的小店了！最最尊敬的圣杯骑士老爷，想要来点什么？”
“来两碗溪谷蛙肉炖菜，这位女士。”弗朗索瓦取出了两枚银币，农奴妇人立即给莱恩和弗朗索瓦端上了接近满出来的两大碗炖菜，然后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笑容：“是，请！圣杯骑士老爷，我们这里的蛙肉炖菜是整个城镇最有名的、最好的炖菜，只要品尝一次，你一定会爱上……”
“好了好了，我们知道了，你去忙你的事吧。”弗朗索瓦示意农奴妇人不要打扰他和莱恩，农奴妇人赶紧鞠躬，然后高兴地朝着别处去了：“天呐！赞美女士！有两位圣杯骑士老爷在我的店铺里面吃饭了！有两位圣杯骑士老爷在我的店铺里面吃饭了！”
圣杯骑士的出现效果立竿见影，农奴妇人的一大锅炖菜十几分钟就卖得干干净净，甚至连新出锅的都卖了大半，农奴妇人不是不愿意全都卖掉，而是她心里想或许圣杯骑士老爷等等还要添一点，也不能一点都不剩。
黄色的炖菜汤汁里面混合着各种红色、绿色、白色的蔬菜和蛙肉，莱恩端起来吃了一口：“嗯~味道还不错！”
“不错吧？我上次来到这边吃了一次，确实不错。”弗朗索瓦睿智的眼中闪过笑意：“但是你也不要光顾着美食，你看，注意那家商店。”
“嗯。”公爵和手下的男爵于是一边吃着炖菜，一边将目光看准了那家名叫卡文迪许的商店，还有商店门口的一大群人。
“卡文迪许？这个名字听起来不太像王国中的人。”莱恩拿着木制的汤匙，将蛙肉送入嘴中。
“对，他不是布列塔尼亚人，他来自埃斯塔利亚……来了，莱恩，注意。”一辆货运的马车来到了卡文迪许商店的门口，上面装着大量的面包袋子：“东西来了。”
“是面包，是最普通的黑面包？”莱恩疑惑地说道：“这些人是要买黑面包？但是一路上我看见很多面包店啊，为什么大家都要盯着这一家买呢？这里的黑面包更便宜？”
“不，不是，这里的黑面包价格和市价上的一样。”弗朗索瓦摇头，公爵本人的眼神之中出现了冷漠和蔑视：“唯一不同的是，这车黑面包之中的一部分，是用来接济那些年老、没有干活能力的农奴的。”
“卡文迪许或许做梦都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PS.在这里强调一下，小说不是游戏，游戏之中只要玩家乐意，你可以满编圣杯骑士或者角鹰兽骑士直接横扫所有势力，但是小说我肯定不能这么写，圣杯骑士总共就那么点人，死光了就真的死光了。
女巫虽然信任莱恩不会害自己，可是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我的体质特殊，维罗妮卡，就像你知道的一样，我无惧任何腐化。”莱恩思考了一下，决定透露更多的内容：“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我需要一些手段，来阻止我身边的一些人被腐化，尤其是你，亲爱的，你有时候太渴望利益，为了达成目标不择手段。”
“所以这是……”维罗妮卡若有所思。
“嗯，就如你想象的那样，至于好处……等到翅膀完全张开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莱恩笑得很诡异：“不用过多久，奥莉卡的身上也会出现的。”
“那我想我明白这是什么了，身份证明？防止腐化？”维罗妮卡若有所思。
莱恩只笑不答：“总之，我不会害你，亲爱的。”
维罗妮卡白了他一眼，女巫在他的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抱紧我，莱恩，休息吧。”
“嗯。”
冬幕节至节后的冬季，由于土地冰冻、气候寒冷、河水封流，莱恩等人基本上没有什么事做，平时都在领地里休养生息和趁机练习，莱恩没事就去找安格朗对练，大多也都是被暴打的结局，安格朗真的太强了，即使还处于虚弱状态中，他依然可以把莱恩吊着打，只是莱恩不再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等到三月初，天气开始日渐转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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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一度的骑士大会将继续在库罗纳举办，今年的主办人是国王第诺阿-让-理查德-德-勒-安古朗和湖神女巫莫吉安娜，主办人邀请湖中仙女的神选冠军前往库罗纳观赛。
这个事情莱恩知道，其实如果没有邀请，莱恩也会前往库罗纳，因为他答应过苏莉亚了。
维罗妮卡拒绝了一起出前往库罗纳，嘉兰女巫其实对湖中仙女的那些湖神先知们没有好感，她又忙于召集人手盖自己的巫师塔，女巫对所谓的骑士大会也不太感兴趣。
奥莉卡也不愿意出远门，奥利维尔要留守领地，最后莱恩决定带着洛普斯和赫克斯一起出发，他还带了五个军士，遗憾的是他的领地中没有可以参与骑士大会的骑士，赫克斯已经年近三旬，洛普斯正好过二十五岁。
艾米莉亚也被莱恩一起带上，女孩见没有别的女人要和莱恩一起出来，于是立即表示自己要跟着莱恩去参加骑士大会。
离开领地大约十公里，温福特公爵“长腿”弗朗索瓦的队伍就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纯白天马的家族纹章大旗在空气之中飘扬，大旗上的公爵金冠代表着公爵的身份，金色的鸢尾花边框代表着他是开国骑士王亚瑟的后人，天马足上的金色圣杯代表着他是光荣的圣杯骑士。
这次的温福特公爵带着二十几个家族骑士，其中大半家族骑士都十分年轻稚嫩，看得出来，他们都是要参加骑士大会的。
公爵千金也在其中，许久不见莱恩，苏莉亚看见莱恩的身影，海蓝色的美目之中异彩连连，她立即招手：“莱恩？你果然来了，我就知道你会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于是双方合流，莱恩骑着纯血精灵战马葡萄走在最前，和温福特公爵弗朗索瓦并驾齐驱，公爵本人骑着一匹身材高大的天马，儒雅的气度令人心折：“我的公爵，没想到你这次会亲自去。”
“每次骑士大会，只要不是有事，我都会亲临现场观赛。”弗朗索瓦儒雅地笑笑，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须：“年轻骑士们的决斗总是能让我感到热血沸腾，就好像我当年那样。”
“呵呵~也是，就算是圣杯骑士也要有些爱好，尤其是公爵你还是骑士大会的优胜者。”莱恩连连点头：“我听尤勒斯阁下说过了，在几十年前，正是公爵你先后击败他和提奥多里克阁下，问鼎骑士大会桂冠。”
“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的湖神女巫还不是莫吉安娜殿下。”弗朗索瓦说起年轻时的事既有些感慨，也有些得意：“当时的胜利我一直铭记在心，当我在追寻圣杯的时候，曾经遇到过无数的艰难险阻，也曾经落下山崖，被冲入湍流，但是女士始终激励着我，让我前进，最终，连续斩杀了数头巨型邪恶生物之后，我在黎明时分穿过一条由高山融雪化成的小溪时，我见到了一个我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丽身影，她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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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神圣啊，圣杯！所有年轻人一生的渴望，赞美女士！
“父亲，你很少说你以前的事呢。”苏莉亚骑着一匹天马从后面跟上，女骑士温柔地对着弗朗索瓦说道：“即使对我和兄长，你也很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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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奥多里克没能完成圣杯试炼，之后他便忙于和埃斯塔利亚的战争，而弗朗索瓦却完成了圣杯试炼，荣耀而归，此时的温福特公爵已经不需要和提奥多里克争辩了，就像他说的，女士可以证明一切。
温福特公爵是不愿意因为这个原因再和伯莱昂公爵开战，提奥多里克是个性情中人，又是个好战份子，没必要因为一点口舌之争就挑起战争。
莱恩连连点头，初春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圣杯骑士握着缰绳，心想看来弗朗索瓦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热血青年，猛打猛冲类型的骑士，只是这位公爵在接掌公爵之位后开始韬光养晦，随着时间的流逝，他逐渐变成了现在老谋深算，一举一动都充满着智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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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骑士们和士兵们在这个小镇之中投宿。
吃过午餐和简单的午休之后，弗朗索瓦找到了莱恩：“有兴趣和我一去出去逛逛么？年轻人？就我们两个人。”
“？？？”莱恩虽然有些疑惑，不过他还是立即答应，眼前之人是他的上司，也是支持他的大贵族，既然他邀请了，自己没有不去的理由。
福格勒城镇靠近勒-安古朗公爵城堡，这个小镇带给莱恩的第一印象是繁荣，非常地繁荣，这里的城镇不仅人口稠密，经济也很发达，满大街上都是商贩，莱恩甚至看到了一些半身人出没。
弗朗索瓦身穿蓝白相间的布列塔尼亚丝绸大贵族服饰，帽子上镶四条貂皮。其冠冕上有一个金环，上饰8枚红色金叶片，他的衣服上镶着着自己纯白天马的家族纹章，尤其是胸前的圣杯骑士徽章闪闪发亮，说明了他高贵的身份。
农奴们不敢靠近打扰，都是避着他走，商贩们努力地想要和他搭上，只是见到弗朗索瓦摇手之后就立即将目光移开，没有人敢纠缠一个圣杯骑士。
莱恩跟着弗朗索瓦的身后，神选冠军身上的气势也十分强大，他身穿红色的布列塔尼亚丝绸大贵族服饰，只是没有戴着帽子：“我的公爵？这里好繁荣。”
“福格勒一直都非常地繁荣，这里是勒-安古朗公爵，也就是理查几个主要的税收来源之一。”弗朗索瓦微笑着说道：“一个城镇就有八千多的人口，这里确实很兴旺，沿海的城镇大多有如此规模。”
“是，只是比较脏乱一些。”莱恩注意到街角之中有很多粪便，脏水和垃圾被隐藏在角落。
一般来说，聚居地越大，需要的卫生和各种配套设施越多，很多时候人口聚居不是简单地1+1能够概括的，比如在马林堡那个地方，贵族们除了能够保持神殿大学区的干净整洁以外，整座城市其实是被海水、垃圾、淤泥充斥着。
“你很聪明，莱恩，在统治的过程中，你很懂得控制一个度，但是我今天仍然要给你看一个故事。”弗朗索瓦带着莱恩转过了一个街角。
街道稍微有些脏乱，许多垃圾被堆在街道的两边，等待着固定的清洁工前来清理，但是这不是重点，莱恩注意到街道的一处商店门口，许多镇民和农奴们正在焦急地站在店铺门口等待，他们大多年老，白发苍苍，同时许多人还在破口大骂。
“卡文迪许！你个婊砸养的，我们的面包呢？怎么还没送来？”
“你个被诅咒的外乡人，你这个卑劣的小偷！”
“我诅咒你！”
同时，店铺门口有着两个全副武装的军士正在站岗，也就是因为他们的存在，这一大群人没敢直接冲入店内，又或者是攻击店主，他们只能站在外面，一边焦急地等待，一边咒骂。
店铺上面挂着一条木制的招牌：卡文迪许商店。
“这是什么，他们在做什么？”莱恩感到非常地好奇，是什么原因让这家商店必须要领主派出军士来守护，又是什么原因会让好几十个人围在店铺门口不停地谩骂呢？
“别急，莱恩，耐心是美德！让我们等等。”弗朗索瓦示意莱恩和他在街边的一个小摊之中坐下，摊主是一个农奴妇人，她正在售卖着一种炖菜，这种炖菜由蛙肉、面粉、洋葱、胡萝卜、芹菜杆、土豆、野菜叶子、大蒜、盐巴和别的什么东西一锅炖好，闻起来还挺香的，见到弗朗索瓦和莱恩两位圣杯骑士坐了下来，农奴妇人先是尖叫一身，然后想尽办法让她那圆圆的腰肢弯下：“哦，天啊！哦，天呐，哦我的女士！我的莎莉雅女士，这是什么，这算什么？两位圣杯骑士老爷光顾我的小店了！最最尊敬的圣杯骑士老爷，想要来点什么？”
“来两碗溪谷蛙肉炖菜，这位女士。”弗朗索瓦取出了两枚银币，农奴妇人立即给莱恩和弗朗索瓦端上了接近满出来的两大碗炖菜，然后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笑容：“是，请！圣杯骑士老爷，我们这里的蛙肉炖菜是整个城镇最有名的、最好的炖菜，只要品尝一次，你一定会爱上……”
“好了好了，我们知道了，你去忙你的事吧。”弗朗索瓦示意农奴妇人不要打扰他和莱恩，农奴妇人赶紧鞠躬，然后高兴地朝着别处去了：“天呐！赞美女士！有两位圣杯骑士老爷在我的店铺里面吃饭了！有两位圣杯骑士老爷在我的店铺里面吃饭了！”
圣杯骑士的出现效果立竿见影，农奴妇人的一大锅炖菜十几分钟就卖得干干净净，甚至连新出锅的都卖了大半，农奴妇人不是不愿意全都卖掉，而是她心里想或许圣杯骑士老爷等等还要添一点，也不能一点都不剩。
黄色的炖菜汤汁里面混合着各种红色、绿色、白色的蔬菜和蛙肉，莱恩端起来吃了一口：“嗯~味道还不错！”
“不错吧？我上次来到这边吃了一次，确实不错。”弗朗索瓦睿智的眼中闪过笑意：“但是你也不要光顾着美食，你看，注意那家商店。”
“嗯。”公爵和手下的男爵于是一边吃着炖菜，一边将目光看准了那家名叫卡文迪许的商店，还有商店门口的一大群人。
“卡文迪许？这个名字听起来不太像王国中的人。”莱恩拿着木制的汤匙，将蛙肉送入嘴中。
“对，他不是布列塔尼亚人，他来自埃斯塔利亚……来了，莱恩，注意。”一辆货运的马车来到了卡文迪许商店的门口，上面装着大量的面包袋子：“东西来了。”
“是面包，是最普通的黑面包？”莱恩疑惑地说道：“这些人是要买黑面包？但是一路上我看见很多面包店啊，为什么大家都要盯着这一家买呢？这里的黑面包更便宜？”
“不，不是，这里的黑面包价格和市价上的一样。”弗朗索瓦摇头，公爵本人的眼神之中出现了冷漠和蔑视：“唯一不同的是，这车黑面包之中的一部分，是用来接济那些年老、没有干活能力的农奴的。”
“卡文迪许或许做梦都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