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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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芷跟父亲说了些话后就回了客厅跟聂蒙玩耍。才一岁半的聂蒙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懵懵懂懂的，一张白嫩柔润的脸上时而出现的呆萌表情真是可爱的紧。
她拿一包饼干逗他：“想吃么？”
乖孩子实诚地点点头，虽然他可能不知道这饼干吃起来是什么味。
“叫姐姐。”
聂蒙愣愣地看着她，小手掌一挥一挥的好像在说什么聂芷听不懂的话。聂芷突然一指窗外：“看，飞碟！”
小孩儿别扭着身子飞快转了个身，脑袋一扬却什么都没看到。他转过来，却看到聂芷拆开了饼干开始吃，嘎吱嘎吱的好不清脆。
他扁了扁嘴唇，委屈地看着母亲，一手指着聂芷无声控诉。母亲只含笑摸摸他们俩的头，小孩儿一看这可不得了，傲娇起来——他嚎啕大哭了！
聂芷十分淡定，她制止了母亲要抱着聂蒙哄他的动作，神色正经的对着小小年纪的聂蒙道：“别哭，哭是弱者的行为，要笑，你要笑着从我手上把你想要的东西抢过去。”
聂蒙用震天的哭声来表示——他听不懂哇啊啊！
母亲在一旁摇动拨浪鼓，咚咚咚的声响吸引了聂蒙的注意力，她微笑，用着为人母亲最温柔和蔼的声音｀｀道：“蒙蒙，看这个，别哭哦。”
大抵母亲就是有一种吸引力，能让哭闹的孩子逐渐安静下来。聂芷温和地笑起来，她告诉母亲不要太娇纵孩子。就算他是他们全家所有人掌心的宝贝。可为人母者，谁会把对孩子的疼爱控制得恰到好处呢？往往都是用最诚的心最真的情倾其所有去关爱孩子，尤其他们的蒙蒙还那么可爱。
聂芷打个呵欠，望了眼已然不哭泣的聂蒙，耸耸肩也不说什么了。纵然她曾有过一枚骨血，可随着时间远去她也记不清当时自己的心情了，她并没有资格去教别人做一个母亲。
“蒙蒙，你还想不想要这个？”
聂蒙望着她呆呆的，哭得发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然后他朝她伸出两只手。聂芷把他抱起来。眉心轻微地皱起。良久之后她在母亲担忧的目光下笑了，点了点聂蒙的鼻子道：“你啊，以后一定要做个好孩子啊。”
母亲也还记得聂芷跟她说的话，只不过控制不了疼爱聂蒙的心情。她生怕聂芷再逗着这孩子哭。他一哭自己的心都揪紧了。就像当年怀抱着小小的聂芷一样。
聂蒙也不记恨刚刚姐姐捉弄了他。转眼间他就在聂芷怀里笑得见眉不见眼，咯咯的笑声传到厨房里，里面的父亲神色不动。却低叹道：“又弄得人家哭又弄得人家笑的，这么厚脸皮是像了谁呢？”
谁知道呢？
聂芷把聂蒙还给母亲，扯着书包回去做作业了。
再有两天就是清明节，聂芷一家在c市并没有什么逝世的亲戚，大多都还在元城呢。而他们，暂时并没有回去的打算。
屋外天气雾蒙蒙的，看起来要下起雨了。聂芷关上半边窗子，在书桌上摊开华中医新给她编纂的书籍。
照理说聂芷在国家节假日的时候也有一天假，她本来打算去华中医那里，结果却在第二天的中午被打消了这个想法。
她的爷爷像见了鬼一样地从房间里出来，浑浑噩噩的模样吓坏了刚起床的聂芷。
“爷爷，你这是做噩梦了么？”
爷爷瞥一眼她，叹了口气，然后默默地飘去洗漱。
好吧，也许老人家一个月也有几天不舒服呢。聂芷在一个月前来了初潮，她颇觉得蛋疼，特么的痛经曾经伴随了她前世十三年啊！难道这一世也要重蹈覆辙？
华中医的书里却罕见地提到了这一类的解决方法，聂芷照例学了，每个星期跑个两三次步，再加上饮食调理，在下一次的大姨妈来之前聂芷还不敢确定是否会再度发生这件让人难过的事，但她的气色比之前的确是好了很多。
“爷爷，我给你泡了杯蜂蜜水，放在桌上你记得喝。”
卫生间里却毫无声响，聂芷奇怪地探头看了两眼，却发现卫生间的门是紧关着的，一个黑影倒映在门上，静止不动了。
“爷爷？”
黑影倏地倒了下去，聂芷半个心脏都跳出来了，她猛地拉开门，看见爷爷躺在潮湿的地板上大口呼吸，而他的面色潮红得不像话。
“爷爷，你怎么了？”
不会的，她爷爷前世明明是关节炎神马的并发症啊，并不是心脏病啊！
爷爷紧闭着眼睛，喉间发出混沌的声音，聂芷单手搭上他的脉搏跳动之处，静神感受了会后松了口气。她摸摸爷爷的额头，心道果然是风寒。
明摆着爷爷一米八的身材八十公斤的体重她抬不动，聂芷赶紧跑去敲父亲的门。这些天总是父亲起早给她做早餐，今天也不知父亲为什么还没起床。
敲了三声门，没人应，聂芷抿抿唇，扭开了门把手。
等她走近才发现，哪里有父亲的身影？母亲和小聂蒙睡得香甜，她便轻声退出门去。父亲这么早是去哪里了？为什么他出门她都没听到？看来只能麻烦奶奶了。
聂芷来到奶奶的房间，小声叫醒了奶奶，然后指了指外边示意她跟过来。
一见到自己老伴躺在地上时聂芷奶奶也是慌了神，忙抓住聂芷的手问她这是怎么了。聂芷安慰她只是风寒而已，但让爷爷一直躺在地上也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聂芷和奶奶二人齐力把爷爷抬回了房间，聂芷喘了两口气，道：“奶奶，你先看着爷爷，我去药店抓些药来。对了。给爷爷喂些温水，也敷条毛巾。”
奶奶应了，却问她：“你爸呢？”
“不知道，不在房间里，可能出去买菜了吧。”
聂芷表示大清早五点就出门买菜是她前世常干的事情，因为时间早菜都还新鲜，而且更容易买到一些好菜。
奶奶点点头，转而问道：“你不是要上学么？要不你把药单写给我我去买？”
聂芷摆手，“我学过中医我去比较好，放心吧。早上八点半才上课呢。我马上就回来。”
楼下是一条街，虽然忙乱也不至于在人群里找不到药店。
有个看起来就比她大几岁的小女孩跟她打招呼：“你提着药干嘛？生病了不上学么？”
聂芷定定看她两眼，认出来她是住自己对门的李小淼，也就回了句“早上好”。
李小淼却绕着她转了转。摸着下巴道：“看起来没生病啊。那你买药干什么？”
说实话聂芷觉得这孩子有点中二。可能跟李小淼与常人不同的看事角度有关系。聂芷便耐心摆脱她，“我爷爷生病了，我先回去了。”
“等等。”
李小淼喊住她。跟上来。“我听说你跟着那个老中医学了医术，这是你自己抓的药么？”
聂芷回道：“是啊，你还有别的事么？没事我就回去了。”
“诶，等等呀，我有件事想问你。”
聂芷心里已经有点不耐烦，语气也就冲了些。“什么事？”
李小淼抓抓脑袋，抿着唇似乎是很难为情的样子，她悄悄附在聂芷耳边轻声道：“你知道有什么法子治那个痛么？”
聂芷皱眉，“哪个？”
“痛经！”
聂芷看她一眼，不说话的状态让李小淼难得脸一红，她的眼里是真诚和信任，聂芷便跟她讨要了纸跟笔写了个方子下来。末了她叮嘱李小淼，“食补只能起一部分作用，主要是身体内血液得循环，一周最好运动两三次。”
李小淼一脸淡然地把方子塞进书包里，也不顾是否自家父亲会让她吃些来历不明的药，郑重感谢道：“谢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那我就先走了，再见！”
聂芷淡淡道：“再见。”
她低头看看手表，平白耽误了五分钟，早说明来意她就能早解决问题呀。不过李小淼看起来还不错，不扭捏做作，但是确实不对她的口味。
回到家中，聂芷把压箱底的药壶给扒拉了出来清洗一通，然后煎上药跟奶奶道：“奶奶，你看着这药，熬得差不多了你就给爷爷喝，我先上课去了。”
奶奶已经从爷爷生病的消息中恢复过来，便打着毛线坐在药壶旁边道：“我知道了，你去上课吧，你爷爷我会照顾的。”
聂芷看她手掌上下动作，编织的毛衣花纹好看而繁复，不由笑道：“奶奶，你可别一下子入了神忘了这壶药啊。”
“不会的不会的，你爷爷现在睡得跟猪一样，没事的。”
爷爷确实不曾生过什么病，也就是在前世奶奶过世后才开始自暴自弃的。聂芷看奶奶如今生龙活虎的模样，心中宽慰的同时扯着书包起身道：“那我走了啊。”
“去吧。”
她刚下楼梯就碰上了父亲，她看他两手都是塑料袋，果不然父亲是去买菜了。
“爸爸，你怎么这么早就出去买菜了啊？”
父亲只笑道：“昨天买菜的时候听到卖鱼的店家说早上会有鲤鱼卖，只不过数量少，我就早起了一点去买了。”
聂芷点头，顺便把爷爷发烧了的消息一说，当即父亲就急匆匆回去了。
她摊手一笑，看到手表上指着八的时候脸色依旧不变。对于她而言，循规蹈矩活着很重要，但家人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说，管他八点了又如何？管他迟到了又如何？我自岿然不动，万事能耐我何？
话虽如此说，她脚下的步子还是快了些，一出巷子竟是直接跑了起来。
潇洒什么的都不要了！她了个乖乖第一节课可是数学课！(未完待续……)I1292
聂芷跟父亲说了些话后就回了客厅跟聂蒙玩耍。才一岁半的聂蒙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懵懵懂懂的，一张白嫩柔润的脸上时而出现的呆萌表情真是可爱的紧。
她拿一包饼干逗他：“想吃么？”
乖孩子实诚地点点头，虽然他可能不知道这饼干吃起来是什么味。
“叫姐姐。”
聂蒙愣愣地看着她，小手掌一挥一挥的好像在说什么聂芷听不懂的话。聂芷突然一指窗外：“看，飞碟！”
小孩儿别扭着身子飞快转了个身，脑袋一扬却什么都没看到。他转过来，却看到聂芷拆开了饼干开始吃，嘎吱嘎吱的好不清脆。
他扁了扁嘴唇，委屈地看着母亲，一手指着聂芷无声控诉。母亲只含笑摸摸他们俩的头，小孩儿一看这可不得了，傲娇起来——他嚎啕大哭了！
聂芷十分淡定，她制止了母亲要抱着聂蒙哄他的动作，神色正经的对着小小年纪的聂蒙道：“别哭，哭是弱者的行为，要笑，你要笑着从我手上把你想要的东西抢过去。”
聂蒙用震天的哭声来表示——他听不懂哇啊啊！
母亲在一旁摇动拨浪鼓，咚咚咚的声响吸引了聂蒙的注意力，她微笑，用着为人母亲最温柔和蔼的声音｀｀道：“蒙蒙，看这个，别哭哦。”
大抵母亲就是有一种吸引力，能让哭闹的孩子逐渐安静下来。聂芷温和地笑起来，她告诉母亲不要太娇纵孩子。就算他是他们全家所有人掌心的宝贝。可为人母者，谁会把对孩子的疼爱控制得恰到好处呢？往往都是用最诚的心最真的情倾其所有去关爱孩子，尤其他们的蒙蒙还那么可爱。
聂芷打个呵欠，望了眼已然不哭泣的聂蒙，耸耸肩也不说什么了。纵然她曾有过一枚骨血，可随着时间远去她也记不清当时自己的心情了，她并没有资格去教别人做一个母亲。
“蒙蒙，你还想不想要这个？”
聂蒙望着她呆呆的，哭得发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然后他朝她伸出两只手。聂芷把他抱起来。眉心轻微地皱起。良久之后她在母亲担忧的目光下笑了，点了点聂蒙的鼻子道：“你啊，以后一定要做个好孩子啊。”
母亲也还记得聂芷跟她说的话，只不过控制不了疼爱聂蒙的心情。她生怕聂芷再逗着这孩子哭。他一哭自己的心都揪紧了。就像当年怀抱着小小的聂芷一样。
聂蒙也不记恨刚刚姐姐捉弄了他。转眼间他就在聂芷怀里笑得见眉不见眼，咯咯的笑声传到厨房里，里面的父亲神色不动。却低叹道：“又弄得人家哭又弄得人家笑的，这么厚脸皮是像了谁呢？”
谁知道呢？
聂芷把聂蒙还给母亲，扯着书包回去做作业了。
再有两天就是清明节，聂芷一家在c市并没有什么逝世的亲戚，大多都还在元城呢。而他们，暂时并没有回去的打算。
屋外天气雾蒙蒙的，看起来要下起雨了。聂芷关上半边窗子，在书桌上摊开华中医新给她编纂的书籍。
照理说聂芷在国家节假日的时候也有一天假，她本来打算去华中医那里，结果却在第二天的中午被打消了这个想法。
她的爷爷像见了鬼一样地从房间里出来，浑浑噩噩的模样吓坏了刚起床的聂芷。
“爷爷，你这是做噩梦了么？”
爷爷瞥一眼她，叹了口气，然后默默地飘去洗漱。
好吧，也许老人家一个月也有几天不舒服呢。聂芷在一个月前来了初潮，她颇觉得蛋疼，特么的痛经曾经伴随了她前世十三年啊！难道这一世也要重蹈覆辙？
华中医的书里却罕见地提到了这一类的解决方法，聂芷照例学了，每个星期跑个两三次步，再加上饮食调理，在下一次的大姨妈来之前聂芷还不敢确定是否会再度发生这件让人难过的事，但她的气色比之前的确是好了很多。
“爷爷，我给你泡了杯蜂蜜水，放在桌上你记得喝。”
卫生间里却毫无声响，聂芷奇怪地探头看了两眼，却发现卫生间的门是紧关着的，一个黑影倒映在门上，静止不动了。
“爷爷？”
黑影倏地倒了下去，聂芷半个心脏都跳出来了，她猛地拉开门，看见爷爷躺在潮湿的地板上大口呼吸，而他的面色潮红得不像话。
“爷爷，你怎么了？”
不会的，她爷爷前世明明是关节炎神马的并发症啊，并不是心脏病啊！
爷爷紧闭着眼睛，喉间发出混沌的声音，聂芷单手搭上他的脉搏跳动之处，静神感受了会后松了口气。她摸摸爷爷的额头，心道果然是风寒。
明摆着爷爷一米八的身材八十公斤的体重她抬不动，聂芷赶紧跑去敲父亲的门。这些天总是父亲起早给她做早餐，今天也不知父亲为什么还没起床。
敲了三声门，没人应，聂芷抿抿唇，扭开了门把手。
等她走近才发现，哪里有父亲的身影？母亲和小聂蒙睡得香甜，她便轻声退出门去。父亲这么早是去哪里了？为什么他出门她都没听到？看来只能麻烦奶奶了。
聂芷来到奶奶的房间，小声叫醒了奶奶，然后指了指外边示意她跟过来。
一见到自己老伴躺在地上时聂芷奶奶也是慌了神，忙抓住聂芷的手问她这是怎么了。聂芷安慰她只是风寒而已，但让爷爷一直躺在地上也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聂芷和奶奶二人齐力把爷爷抬回了房间，聂芷喘了两口气，道：“奶奶，你先看着爷爷，我去药店抓些药来。对了。给爷爷喂些温水，也敷条毛巾。”
奶奶应了，却问她：“你爸呢？”
“不知道，不在房间里，可能出去买菜了吧。”
聂芷表示大清早五点就出门买菜是她前世常干的事情，因为时间早菜都还新鲜，而且更容易买到一些好菜。
奶奶点点头，转而问道：“你不是要上学么？要不你把药单写给我我去买？”
聂芷摆手，“我学过中医我去比较好，放心吧。早上八点半才上课呢。我马上就回来。”
楼下是一条街，虽然忙乱也不至于在人群里找不到药店。
有个看起来就比她大几岁的小女孩跟她打招呼：“你提着药干嘛？生病了不上学么？”
聂芷定定看她两眼，认出来她是住自己对门的李小淼，也就回了句“早上好”。
李小淼却绕着她转了转。摸着下巴道：“看起来没生病啊。那你买药干什么？”
说实话聂芷觉得这孩子有点中二。可能跟李小淼与常人不同的看事角度有关系。聂芷便耐心摆脱她，“我爷爷生病了，我先回去了。”
“等等。”
李小淼喊住她。跟上来。“我听说你跟着那个老中医学了医术，这是你自己抓的药么？”
聂芷回道：“是啊，你还有别的事么？没事我就回去了。”
“诶，等等呀，我有件事想问你。”
聂芷心里已经有点不耐烦，语气也就冲了些。“什么事？”
李小淼抓抓脑袋，抿着唇似乎是很难为情的样子，她悄悄附在聂芷耳边轻声道：“你知道有什么法子治那个痛么？”
聂芷皱眉，“哪个？”
“痛经！”
聂芷看她一眼，不说话的状态让李小淼难得脸一红，她的眼里是真诚和信任，聂芷便跟她讨要了纸跟笔写了个方子下来。末了她叮嘱李小淼，“食补只能起一部分作用，主要是身体内血液得循环，一周最好运动两三次。”
李小淼一脸淡然地把方子塞进书包里，也不顾是否自家父亲会让她吃些来历不明的药，郑重感谢道：“谢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那我就先走了，再见！”
聂芷淡淡道：“再见。”
她低头看看手表，平白耽误了五分钟，早说明来意她就能早解决问题呀。不过李小淼看起来还不错，不扭捏做作，但是确实不对她的口味。
回到家中，聂芷把压箱底的药壶给扒拉了出来清洗一通，然后煎上药跟奶奶道：“奶奶，你看着这药，熬得差不多了你就给爷爷喝，我先上课去了。”
奶奶已经从爷爷生病的消息中恢复过来，便打着毛线坐在药壶旁边道：“我知道了，你去上课吧，你爷爷我会照顾的。”
聂芷看她手掌上下动作，编织的毛衣花纹好看而繁复，不由笑道：“奶奶，你可别一下子入了神忘了这壶药啊。”
“不会的不会的，你爷爷现在睡得跟猪一样，没事的。”
爷爷确实不曾生过什么病，也就是在前世奶奶过世后才开始自暴自弃的。聂芷看奶奶如今生龙活虎的模样，心中宽慰的同时扯着书包起身道：“那我走了啊。”
“去吧。”
她刚下楼梯就碰上了父亲，她看他两手都是塑料袋，果不然父亲是去买菜了。
“爸爸，你怎么这么早就出去买菜了啊？”
父亲只笑道：“昨天买菜的时候听到卖鱼的店家说早上会有鲤鱼卖，只不过数量少，我就早起了一点去买了。”
聂芷点头，顺便把爷爷发烧了的消息一说，当即父亲就急匆匆回去了。
她摊手一笑，看到手表上指着八的时候脸色依旧不变。对于她而言，循规蹈矩活着很重要，但家人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说，管他八点了又如何？管他迟到了又如何？我自岿然不动，万事能耐我何？
话虽如此说，她脚下的步子还是快了些，一出巷子竟是直接跑了起来。
潇洒什么的都不要了！她了个乖乖第一节课可是数学课！(未完待续……)I12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