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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天堂恒远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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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见风,胖哥的大身体,就不走直线了。

    时下,掌灯一个时辰,街上各式的路人很多,胖哥的特点尽显淋漓。

    他也不倒地,也不摔跤,就是不走直线,从路这边到那边,身体又高大人家都急躲着。

    大多数的人都是认识的,毕竟小镇就那么大。

    见人他就问;“你﹑你谁啊你,认识我不?”。

    冬寒在一旁赶紧的解释,〝喝多了,见谅!”。

    人家也都看出来了,也有熟悉的上前来打招呼。

    冬寒要抓着胖哥的一只手架在肩上,一手抓着胖哥的腰间板带,强迫他走直路,本来一盏茶的路程,走了近两个时辰才到桥联队的公所,那里有人值夜,是小胡子的弟弟,把他安顿在床,坐了一下,打个招呼才往回走,明天还要起早采购蔬菜和禽肉回营地呢!

    清晨日出,活动开来,检查了自己的全部内气法诀,以及腿法,拳法没有太大变化,功法也是毫无寸进。

    回去陪爷爷唠上一会闲嗑,询问了身体状况,爷爷摇头说道;〝我这一切都好,不用担心,去干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吃过早饭。

    在联队与大家会合,问胖哥昨夜怎么样,“靠!别提了,睡到午夜,那哥们把我拉起来,硬要我再透透,也不知他在那弄的花生米和两个卤鸭腿。两人又弄了一斤老白干啊,咳、喝完才回的家,昨天我没丢脸吧!”他一副有些悲催的看着冬寒问道。

    〝嘿嘿…〞冬寒看着胖哥道;“你没丢脸,兄弟倒是露脸了。一边扶着你,一边给人家道歉,哈哈…”。

    〝好兄弟可靠!〞冬寒看了胖哥从头到脚一眼。

    〝不可靠,行吗?你的身体如此的魁梧要是不小心跌倒不把我的骨头给压碎了,站不住我也要挺着!”。

    〝哈哈…〞大家一阵狂笑,冬寒看向其他队员道;“吃点好菜,一个时辰就消耗完了,你们跑得也太快了!”

    那身体横着走路,你想一盏茶的路程,两人走了近两个时辰。就算横着走,也不知走出多远了。

    酒的趣事只是队员们生活中的小插曲,还有一次奇遇,就是瘦臣了,不过瘦臣来的比较彻底,直接醉倒不省人事。

    他也瘦,还是冬天,冬寒用木板把他象拖狗拉爬犁给拉到联队公所。

    总之趣事多多,大家的朋友情谊在相处中渐渐的加深,彼此的合作也是做任务中默契紧密有加,做起任务来也慢慢的合拍上手,唯一的憾事就是冬寒的酒量不见丝毫的提升。

    记得一次,一个外地学酿酒的学友回来大家小聚,其小名叫二胖,带回来了原浆酒,就是没有调兑的,几个学友在一起,他拿出来让大家都来了一点。

    冬寒来了个杯底,轻轻吮吸了小口入嘴,下一刻,一道火线从头直接到脚,浑身的毛孔都乍起来。

    真给劲啊!顿时冬寒的面孔就火红如碳一般。

    大家问起,他说;“这酒已接近酒精的浓度差不了几度,刚出来的时候是热的,甘甜如清泉,常喝就会酒量渐大。凉了在喝,就他学成了的人也是几口正好,多了也是玩完。”

    记得那学友以前是滴酒不碰的,那次他没一斤,也有八两酒。

    真是环境改变人,世事变迁,当初的稚嫩连尾巴都已抓不见。

    …………

    九月末,秋风瑟瑟,满山开始变黄,秋鱼丰盛的季节,联队的伙食也添了这道平常比较奢侈的河鲜,无法形容的细腻鲜香,离着老远就能闻到它飘香。

    坚硬细小的鱼刺也不少,吃起来要慢点,否则会有小麻烦的。

    队长,用开山炮找水深的涡子,炮药上扎上石头后点火,顺手甩进去,几吸后〝轰〞的一声,水花飞起两三丈高,稍后一会下游就会有翻白肚皮的鱼飘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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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黑和三任在岸上两人抬着铁桶或是柳枝编的篓筐,里边铺上草、一层鱼一层草。这样做鱼不会破肚子。

    一般不会弄许多,因为开山炸药是按量领发的,数量有限,再一个,这种做法有伤天道,因为炮一响大小一锅端,是震的。一般一人分个斤八,吃两顿,再送些给上面也就是很好的改善了。

    905年十月。

    初雪,不象每年那么大,农家田野也都收割清爽,联队的任务今年的就要结束,大家在一起小半年的合作也宣告结束,吃好散伙饭,大家都回各自的原来团体中,等候消息,队长说可能要成立桥联预备队,上面还在研究。

    就是为明年的桥联做些准备任务,也要自创自收有创造效益的项目,才会成立。

    冬寒,回家陪爷爷休闲了几天。近几个月的沉积,后背的‘穴窍’已在不断的冲击中开始有了松动。

    冬寒准备在近几天突破,爷爷的样子变化不太大,就是安静了许多,看冬寒的眼神也深邃仔细了许多。

    在一个,星空璀璨的星夜里,冬寒终于突破了。

    阵阵如锤击后背〝穴窍〞的阵痛让人极其的艰辛。

    好似整个身体都在震动中,嗡嗡的做响,脉络在针扎般的扩展中就象有双手在撕裂两边的肌肉,针挑火烤般的感觉,让冬寒双手不停的颤抖,浑身汗液如水,先从后腰一点一点的向上走。

    似如一个,前小后粗的锥子在后背上行,后背的皮肉不住的波动着,冬寒能感到后背肌肉在衣衫里不停的蠕动着,真好似一根钢丝从下往上拉着一般,那硬生生的撕裂感有让冬寒想要抓狂般、狂吼一夜的冲动。

    整个后背冷﹑热﹑麻﹑涨﹑如四季交替,到最后就好似已经不在是冬寒身体的感觉,因为已经说不出那滋味,〝铛铛…〞的如锤敲的震感还在,先突破的穴窍内的气流狂涌,那后背穴窍以上,脉络和穴窍里内气也被调动起来,其实脉络穴窍都是通的,不过就像河道前宽后窄水流不畅一样,在扩展,让水流的畅顺些,这滋味可是比穴窍贯通时要辛苦太多了!

    半个时辰后冬寒就要趴倒在地,身体里力气已近枯竭,内气也消耗甚多,几乎是所剩无几。

    冬寒是坐在兽皮垫在薄雪上,在离家不远的小树林中进行扩脉的。

    夜已深,星光闪闪迷醉。

    就在内气也将要枯竭的时候。〝噗〞的一声那〝穴窍〞终于和前面的‘穴窍’一样的大小相同了。

    冬寒赶忙运起〔轮回诀〕,如丝的气感在一点点恢复,身体除了后背外,都开始在慢慢舒爽起来,似有水流过,沐浴其中若轻若羽,而后背还是在慢慢的恢复感知中。

    前后一个时辰,终于恢复如初。

    起身活动筋骨,心魂外放,四周里许的情景如屏幕般在眼前慢慢的转换。好似一个透明的世界从新出现。

    眼前一棵雪松,几寸树皮内的白色幼虫在不断向树干内前进,进食着树干,这种虫有两个黑褐色的大夹子般嘴牙,其余就是白的身体。

    冬天劈柴时有时它会脱落出来,粗的有小指般三五寸长,可以烤着吃。

    就是数量少,不过味道倒是不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