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新时代漩涡中的女人_99 与王家的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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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我知道王老爷子不跟我开玩笑，他没有这个时间，我也没有这个地位。 （）
我要是打算进入王家，真的会死，这对于任何一个大家族来说，死一个人的麻烦要远远地小于把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弄回家当儿媳妇，而且是唯一的儿子的唯一媳妇。
我在那里笑了笑，对老爷子说，我是不是该害怕？
老爷子也笑了，他说，你的确是该害怕，可是你不害怕，那就是有恃无恐了？说吧，你手中有什么？要多少钱？
我说，我其实手中什么都没有，但是呢，我有你儿子的心，我相信这比任何一件事儿都珍贵。您是一个聪明人，甚至可以说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所以我相信你也懂一个很简单的道理。那就是爱情之所以伟大，就是因为它可以抗拒一切外来威胁。如果没有外力，爱情也就不轰轰烈烈了，甚至可能很多人不不知道爱情是什么。
老爷子说，你是打算跟我说罗密欧与朱丽叶么？没有想到，你还挺博学啊。
我说，我当然不敢在这里跟你讲故事。今天我过来，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你们不可能接受我，可是我还来了，我真的是来送死来了么？绝对不是，我之所以过来是因为我太了解三少了。
老爷子说，你了解他什么？他什么都不懂。
我说，对，三少呢任性，特别的任性，而且不懂事，还叛逆，不喜欢任何安排好的东西。简单点说呢，就是惯的。可是这个脾气放在这里，他现在冲动把我弄回来，或许根本就是玩玩，我跟大街上那么多个女人，跟他花钱买笑的那么多个女人，在他的心目中可能一丁点的差别都没有。你想啊，他现在这个年龄，这个脾气，真的想要结婚么？可是家里面反对，我觉得就不一样了，你们这是帮了我啊。三少的叛逆，会让家里面的反对变成动力，或许就有着那么一种你们不是全都反对么？我偏要结婚给你们看的想法。到时候，如果我活着，我成了豪门，如果我死了，你儿子恨你一辈子。
老爷子一愣，他说，我真的有点老糊涂了，我为什么听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你把这些话都说了出来，到底是什么目的呢？你想让我儿子恨我么？难道我们之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过节么？
我摇了摇头，然后说，没有，我绝对不是要牺牲自己然后让你儿子恨你一辈子。我之所以这么说呢，只是我的真实想法，您稍稍想一想，也会明白，我说得对。不是么？三少这么叛逆，家里面说反对，他一定会去做的。是吧。
老爷子说，你说得对，可是我不知道你把这些话告诉我是什么意思？你是要钱么？好啊，看在你坦诚的面子上，你把数目说出来，我参考一下。
我伸出了一根手指。
老爷子说，一百万？你还真敢要啊。
我摇了摇头，老爷子咬着牙说，一千万？
我还是摇了摇头。
老爷子笑了，他说，一个亿啊，你还真的觉得自己挺值钱啊。
我笑着说，我没有那么值钱，我跟你要一个人。
老爷子说，要一个人？什么人？
我说，刚刚我说过了，我听说大姐有麻烦，是家丑，绝对不能外扬。而这个人呢，就是那个小白脸，被你们抓起来了，我知道命在旦夕。你们王家想要处理家丑，我没有意见。可是问题是这个人呢……是我的爱人。
老爷子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他说，你的爱人？
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我知道自己微妙的神色可能都瞒不过老爷子，所以尽量让自己表现出平静。
我说，那个男人叫枫，是盛唐的一哥。其实他做什么的，我相信你们早就知道了。我不知道你们调查他的时候够不够详细，反正他已经追求我好久了，我们两个表面上没有在一起，但背地里……我相信我不能跟他表面上在一起的原因，不用说您也知道吧。
老爷子说，是因为老三？
我点了点头，低声说，还是因为大姐。我们两个都是靠别人吃饭活命的，当然是不敢得罪客人。大姐喜欢枫，三少心疼我，这是我们的福气。但是说真的，我们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干这一行这么久，看如胶似漆，看分分合合，总是明白花无百日红这句话。所以我们两个都没有奢望，能够赚到钱已经很不错了，想要入豪门，对于我们来说也都是一个笑话。可是我们也需要爱情啊，就算是靠身体吃饭，但感情是空着的啊。而且我们工作的地方荷尔蒙那么足，所以……我们两个也就在一起了。
老爷子说，你们倒也是相配。
我点了点头，低声说，是啊，我们对生活没有什么幻想，可说真的，枫的确是让你们家蒙羞了，但他也真的就是想要赚钱。大姐肯花钱，她就是枫的主人，她要枫怎么做，枫就怎么做。枫哪里有什么选择的余地？所以如果因为他无法选择的事情而杀了他，也真的是冤枉他了。
老爷子咬着牙说，你反倒说我冤枉他了？
我说，我们这个是生意，是从几千年前就存在的生意，有买有卖，当然不会管对方是不是结婚，不会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地位。枫没有选择权，他并不是存心要破坏大姐的家庭，当然也不是要刻意抹黑你们家的荣耀。所以我求您放过他这一次，我会让他离开这里，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带着所有的秘密，不会把这件事儿透露给任何人。可以么？这是我这次来的目的，我不是想要威胁你，可是如果您真的不同意的话，我真的只能逼着三少结婚。哪怕是我死，也要让三少恨你一辈子。
老爷子说，你说出这些话对我，倒也算是率真。可是你考虑过一件事儿么？
我说，什么事儿？
老爷子说，老大这件事儿是我们家族一定要抹去的，这对于我们是莫大的耻辱，我们为了让这件事儿消弭可以付出任何的代价。本来以为只有枫一个当事人，但是你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突然说了这么多。我只问你一句，你觉得自己还能走出这个大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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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王老爷子不跟我开玩笑，他没有这个时间，我也没有这个地位。 （）
我要是打算进入王家，真的会死，这对于任何一个大家族来说，死一个人的麻烦要远远地小于把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弄回家当儿媳妇，而且是唯一的儿子的唯一媳妇。
我在那里笑了笑，对老爷子说，我是不是该害怕？
老爷子也笑了，他说，你的确是该害怕，可是你不害怕，那就是有恃无恐了？说吧，你手中有什么？要多少钱？
我说，我其实手中什么都没有，但是呢，我有你儿子的心，我相信这比任何一件事儿都珍贵。您是一个聪明人，甚至可以说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所以我相信你也懂一个很简单的道理。那就是爱情之所以伟大，就是因为它可以抗拒一切外来威胁。如果没有外力，爱情也就不轰轰烈烈了，甚至可能很多人不不知道爱情是什么。
老爷子说，你是打算跟我说罗密欧与朱丽叶么？没有想到，你还挺博学啊。
我说，我当然不敢在这里跟你讲故事。今天我过来，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你们不可能接受我，可是我还来了，我真的是来送死来了么？绝对不是，我之所以过来是因为我太了解三少了。
老爷子说，你了解他什么？他什么都不懂。
我说，对，三少呢任性，特别的任性，而且不懂事，还叛逆，不喜欢任何安排好的东西。简单点说呢，就是惯的。可是这个脾气放在这里，他现在冲动把我弄回来，或许根本就是玩玩，我跟大街上那么多个女人，跟他花钱买笑的那么多个女人，在他的心目中可能一丁点的差别都没有。你想啊，他现在这个年龄，这个脾气，真的想要结婚么？可是家里面反对，我觉得就不一样了，你们这是帮了我啊。三少的叛逆，会让家里面的反对变成动力，或许就有着那么一种你们不是全都反对么？我偏要结婚给你们看的想法。到时候，如果我活着，我成了豪门，如果我死了，你儿子恨你一辈子。
老爷子一愣，他说，我真的有点老糊涂了，我为什么听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你把这些话都说了出来，到底是什么目的呢？你想让我儿子恨我么？难道我们之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过节么？
我摇了摇头，然后说，没有，我绝对不是要牺牲自己然后让你儿子恨你一辈子。我之所以这么说呢，只是我的真实想法，您稍稍想一想，也会明白，我说得对。不是么？三少这么叛逆，家里面说反对，他一定会去做的。是吧。
老爷子说，你说得对，可是我不知道你把这些话告诉我是什么意思？你是要钱么？好啊，看在你坦诚的面子上，你把数目说出来，我参考一下。
我伸出了一根手指。
老爷子说，一百万？你还真敢要啊。
我摇了摇头，老爷子咬着牙说，一千万？
我还是摇了摇头。
老爷子笑了，他说，一个亿啊，你还真的觉得自己挺值钱啊。
我笑着说，我没有那么值钱，我跟你要一个人。
老爷子说，要一个人？什么人？
我说，刚刚我说过了，我听说大姐有麻烦，是家丑，绝对不能外扬。而这个人呢，就是那个小白脸，被你们抓起来了，我知道命在旦夕。你们王家想要处理家丑，我没有意见。可是问题是这个人呢……是我的爱人。
老爷子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他说，你的爱人？
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我知道自己微妙的神色可能都瞒不过老爷子，所以尽量让自己表现出平静。
我说，那个男人叫枫，是盛唐的一哥。其实他做什么的，我相信你们早就知道了。我不知道你们调查他的时候够不够详细，反正他已经追求我好久了，我们两个表面上没有在一起，但背地里……我相信我不能跟他表面上在一起的原因，不用说您也知道吧。
老爷子说，是因为老三？
我点了点头，低声说，还是因为大姐。我们两个都是靠别人吃饭活命的，当然是不敢得罪客人。大姐喜欢枫，三少心疼我，这是我们的福气。但是说真的，我们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干这一行这么久，看如胶似漆，看分分合合，总是明白花无百日红这句话。所以我们两个都没有奢望，能够赚到钱已经很不错了，想要入豪门，对于我们来说也都是一个笑话。可是我们也需要爱情啊，就算是靠身体吃饭，但感情是空着的啊。而且我们工作的地方荷尔蒙那么足，所以……我们两个也就在一起了。
老爷子说，你们倒也是相配。
我点了点头，低声说，是啊，我们对生活没有什么幻想，可说真的，枫的确是让你们家蒙羞了，但他也真的就是想要赚钱。大姐肯花钱，她就是枫的主人，她要枫怎么做，枫就怎么做。枫哪里有什么选择的余地？所以如果因为他无法选择的事情而杀了他，也真的是冤枉他了。
老爷子咬着牙说，你反倒说我冤枉他了？
我说，我们这个是生意，是从几千年前就存在的生意，有买有卖，当然不会管对方是不是结婚，不会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地位。枫没有选择权，他并不是存心要破坏大姐的家庭，当然也不是要刻意抹黑你们家的荣耀。所以我求您放过他这一次，我会让他离开这里，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带着所有的秘密，不会把这件事儿透露给任何人。可以么？这是我这次来的目的，我不是想要威胁你，可是如果您真的不同意的话，我真的只能逼着三少结婚。哪怕是我死，也要让三少恨你一辈子。
老爷子说，你说出这些话对我，倒也算是率真。可是你考虑过一件事儿么？
我说，什么事儿？
老爷子说，老大这件事儿是我们家族一定要抹去的，这对于我们是莫大的耻辱，我们为了让这件事儿消弭可以付出任何的代价。本来以为只有枫一个当事人，但是你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突然说了这么多。我只问你一句，你觉得自己还能走出这个大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