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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一劳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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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恒和徐长青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被萧昶灏这么一问,徐长青和杜恒就多少都有点尴尬,谁都没有再说话了。

    萧昶灏镇静的目光在他们脸上扫过,而后才又继续开口,“今天找来两位大人,的确是有要事相商,如今,两位大人可愿意听我慢慢道来?”

    徐长青又和杜恒对视了一眼,好不尴尬,最后徐长青赶忙点点头,“皇上请说。”

    苏青沅就站在门外,看着这一幕,也不得不感叹一句。

    萧昶灏这一个下马威,倒是杀了杀这两个自命不凡的臣子的威风,如今,显而易见,这两个人都老实了。

    萧昶灏这才奔向了主题。

    “诚然如两位大人所言,西南是靠不住的,即使如今订立了盟约,而西南又送来了人质,可对待西南,仍旧不能掉以轻心。”

    听着萧昶灏的话,两个人都皱了皱眉。萧昶灏这一说,反倒叫人不明白了,既然他不相信西南,又为什么要给西南那么多的好处呢?

    萧昶灏这时又看了杜恒一眼,“杜大人说得很多,待十年之后,西南壮大,那时只怕会更为棘手,因此,我们等不了那么久了!”

    徐长青和杜恒此时都困惑地看向了他,就连沾在外面的苏青沅也是一愣,但很快,她就从萧昶灏那张决然而冷酷的脸上读出了什么,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由地一紧。

    萧昶灏看着他们二人,眼底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冷酷,“既然这场仗迟早要打,那就不如趁早!”

    萧昶灏的话听得徐长青和杜恒两人简直心惊肉跳。

    打仗,这对于他们这样的文人而言,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当初支持萧昶灏,那是不得已为之,而现在,好不容易撑到了和平年代,谁也不想再打仗了。

    苏青沅听到这话也并不觉得意外,毕竟在这朝中,袁家和徐家之所以会分立两派,其中一个原因自然是争夺权力,而另一个原因,则是两方政见有着很大的不同。

    徐家比较偏向保守,任何能够维持现状,避免改革的机会,他们都是要可以避开了。

    而袁家则不同,袁家或许是因军队出身,天生就偏向军队,骨子里更是有一股野性,风格强烈,喜欢改头换面,而不是仅仅作细小的修补。

    光是这一点,就天然地将两家隔绝开来了。

    因而,这个时候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装傻充愣。

    “微臣愚钝,实在不明白皇上说得是什么意思。”徐长青叹了口气,真的就装起了傻来。

    萧昶灏看着他,心里明白却也不拆穿,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徐大人既然不明白,那朕也不妨说得再明白一点,这里想必也不会有人,将今日朕的话传出去,两位大人,你们说,是吧?”

    “当然。”徐长青连忙开口,他本就不傻,自然听得出萧昶灏话里那若无其事的威胁。

    萧昶灏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表面上仍旧波澜不惊,“既然西南是祸患,那就除掉它,永绝后患!”

    萧昶灏的话音落下,整件大殿里都变得鸦雀无声。

    站在外面的苏青沅也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凉。

    虽然她已经有所预料,可真的听萧昶灏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内心震惊不已。

    “皇上,”徐长青此时看着他,眼底却满是困惑,“即便是永绝后患,这也该是军队的事,老臣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叫我们来?这种事情,皇上不应该去找将军们么?”

    萧昶灏眼神里闪过细微的古怪,但很快又恢复若无其事,回答得很是自然而然,“将军们自有将军们的事要做,而现在朕为着来找你们解决的事,非徐大人与杜大人不可。”

    “哦?”这一次,连徐长青也不太明白萧昶灏的意思了。

    萧昶灏看着他,眼神很是认真,“徐大人可还记得,当年趁着战乱逃到西南的淮氏母子?”

    听到淮氏母子几个字,就连杜恒眼底都有几分困惑了,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因而也就只能看向徐长青,等待回答。

    徐长青陷入了一番思索,而后才想起来了什么,继续开口说了下去,“皇上是指数十年前叛乱的国戚淮氏的遗孀和孩子?”

    萧昶灏没有说话,看着他的眼神已经是一种肯定。

    杜恒被两个人之间的交流弄得有些糊涂了,连忙询问徐长青,“恩师,不知你们说得淮氏母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长青又看了一眼萧昶灏,在他眼神的示意下这才开始给杜恒解释起来,“当年的淮氏,是皇室的一支血脉,而淮氏的妻子正是如今永平王和武修王的姨娘,后来淮氏战死,永平王的母亲善做主张收留了那对孤儿寡母,而后来朝廷要人,他们的母亲就以死相逼,不愿意这两位王将其妹妹和孩子送出西南,为了成全两位王的孝道,所以朝廷这才放弃追讨淮氏母子。”

    说到这里,萧昶灏的脸色沉了沉。而徐长青刚好就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下意识地停了下来。

    杜恒看了一眼萧昶灏,又看向徐长青,“可学生还是有些弄不明白,这又有什么关系……”

    徐长青长长叹了一口气,“你不明白,既然永平王和武修王和这位淮氏有着这么莫大的关联,那么那一次的叛变,究竟与西南有无关联,这真是意见说不准的事呐。”

    听到这里,杜恒脸色也是一变,“既然如此,朝廷何以姑息纵容……”

    徐长青看了他一眼,哀叹更甚,“当时若不是朝廷忌惮着西南,又怎么会做出如此大的让步呢?在历史上,西南那个地方,多天堑险阻,那里的人天高皇帝远,多年以来,众多贤君都对西南素手无策,只能放任自流,管松了要反,逼得太紧,也还是要反,这真是烫手山芋啊。”

    听到这里的时候,萧昶灏目光倏然一紧,双手下意识地攥紧,而后又慢慢松开,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