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不良世子妃 > 第105章 谁在幕后操纵?

第105章 谁在幕后操纵?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萧玉朵在一旁听着,柳眉早就竖了起来,目光扫向钱存义。

    一个典型的纨绔形象,全身很浮夸的色彩搭配,左手右手个带着几枚价值不菲的戒指,腰间垂玉,脖子上系玉,就跟个土财主似的;身形肥硕,五官中最引人注目的只怕就是那一只牛鼻子,显出狂傲之气。

    仿佛他就是老大一般。一看就是垃圾中的极品!

    仿佛有什么感应,那钱存义忽然顺着视线看过来,与萧玉朵的眸光不期而遇!

    他的眸中惊艳之后便是色|迷|迷的情愫。

    萧玉朵读出了对方的猥琐目光,恨不得上去踹他几脚!

    鹤老一看,回身低语道:“这色胚子他就是到哪里都是一副德行,你就把他看成是狗就可以了。”

    “师父,我只看他是一只猪,连狗都不如呢。”萧玉朵呵呵一笑,和鹤老互动完,忽然发现钱存义那双贼眼更亮了,她心里的反感更浓烈了。

    等着吧,有你好看!

    钱文似乎也看到了儿子在大唐之上竟然对鹤老的徒弟目不转睛,心里暗骂,他干咳一声,对堂上苏政道:“苏大人,这刁民如此诬陷小儿,不知要做何论处?”

    这一声质问,让钱存义的目光兴犹未尽地收回一些,回到自己的事情上来,他指着地上的夫妻,道:“这烂人纯粹诬陷本官,那柳家可是自愿想要将女儿送给我的,他们想要退亲,但这刁民不许,还说要柳家赔偿,我气不过,找人去质问,谁知那小子竟然口出狂言,辱骂我的父亲,所以下人和他发生了争执……”

    “是你强抢民女,威胁柳家!最后抢走柳家女,那女子性子刚烈不想被你羞辱才自尽身亡的,”男人一脸悲愤,看向钱存义,情绪激动身子都微微颤抖着,“小儿根本没有说什么,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进门就打,还抄了我的家……”

    “一派胡言!来人,给我拖下去狠狠地打!”钱文老羞成怒起身一挥手命令道。

    老鹤此时也笑吟吟起身,看着钱文道:“国舅爷,稍安勿躁……”

    “师父,徒儿记得这是大理寺,是苏大人等在主审,不是某些人的私堂吧?”萧玉朵也忍不住了,看见钱文在公堂上如此嚣张,萧玉朵深恶痛绝,只是在古代,自己身份不高,不能轻易接话,不然的话--哼!

    “是啊,是苏大人在主审,国舅爷一时忘情也是难免,”老鹤又笑呵呵对苏政等人再次介绍萧玉朵,道,“这是老夫的关门弟子,现在我老眼昏花,说话也不利索了,所以从现在起,她说的话就是我的意思,请诸位不要介意……”

    就这么一句话,将萧玉朵的发言变得名正言顺了,然后他坐下给了萧玉朵一个鼓励的眼神,同时低声道:“徒儿放心,为师给你撑着……”

    便宜师父有多厉害?萧玉朵心思陡转。看苏政对便宜师父恭恭敬敬,钱文即使不满也不能对便宜师父怎样,萧玉朵大胆判断,师父的来路一定不在钱文之下!

    好了,这下自己可以说说话了!

    “谨遵师命。”萧玉朵微微颔首抱拳。

    此时萧玉朵也有些明白了,师父根本就不是闲来无事,他就是故意来的,难不成就知道钱文也回来--所以他特意来和钱文较量的?

    有了这个猜测,萧玉朵认为有必要探探师父的底线。

    钱文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忿恨地一甩衣袖又坐下,瞪了堂上苏政等人一眼。

    “国舅爷,我师父觉得,若您心情太多激动,动辄打断苏大人,还时不时咆哮公堂,有必要去偏房休息一下,虽然您是国舅爷,但皇家国法还是要顾及的。”萧玉朵看苏政在钱文淫威之下,战战兢兢,只怕也发挥不出水平来。

    钱文此时正式扫了萧玉朵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和老夫说话,快快滚到一边去!”

    萧玉朵立刻对老鹤道:“师父,有人打了您的脸,您刚说我代表的是您,对方就让我滚蛋了。”

    老鹤笑了笑,在怀里随意摸了一下,拿出一个东西,交到萧玉朵手中,懒懒道:“今日出门,不小心路过皇宫,见了见皇上,他叫老夫没事干过来看看大理寺今日审何案,若是遇到比皇上还牛气的人,不妨请他去御史台喝茶--丫头,给众位大人亮亮,这是什么?”

    萧玉朵一看,这时一块罕见的祖母绿龙型玉佩,便知道这肯定和皇上有关,便举起朝对方示意。

    谁知,苏政等人一看玉佩,立刻起身跪在玉佩跟前,口呼万岁。

    而那钱文也瞠目结舌,起身跪拜--虽然他知道老鹤老儿来者不善,却没有想到是带着皇上的玉佩而来,见玉佩犹如皇上亲临,这些可难办了。

    萧玉朵没有想到玉佩一出会有如此效果,顿时心里高兴不已--信物这东西就是好。

    这下苏政等人明显底气足了不少,他们起身回到座位上,举起手中的状子,看着钱存义道:“这是苦主的状纸,上面所诉与他刚才说的一模一样,并且有千人签名,且已经查实,容不得你抵赖。”

    他又拿起一个本子,继续道:“这是武大人路过端阳,亲身见证了钱存义欺男霸女,闹出人命,从而写的奏本,已经在御史台做过记录。钱存义,你为霸占柳家姑娘,派人打死张毅之子,而那柳家姑娘宁死不从,在你所住府邸自缢身亡--这些完全属实,你还有和话说?!”

    “完全是刁民诬陷,什么千人签名,不过是一群刁民因金水河之事欲陷害与我,你这个狗官,难不成想要逼本宫承认?!”钱存义依然趾高气扬,丝毫没有因为皇上玉佩出现,而有收敛的迹象。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角门处,然后几步踏上台阶,来到堂上,向苏政等拱手作揖:“苏大人,在下听闻今日钱氏案开审,特来作证。”

    趁着堂上说话,老鹤回首给萧玉朵普及道:“这个便是目睹端阳事件的武大人武祖信。”

    萧玉朵看此人一脸无畏,就知道性情耿直,并没有将炙手可热的钱文放在眼里,心里便看好他,忍着对钱存义的不爽,看武祖信接下来的表现。

    苏政等也和武祖信作揖打过招呼,请对方坐下。

    “不必了,今日在下是来作证的,苏大人不必客气,”武祖信直接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钱文从武祖信出现,脸色就不好看起来,如今对方直接说就是来作证的,他的手心暗自攥了攥,这个武祖信简直就是茅房的一块石头,又臭又硬,早知今日他敢做自己的绊脚石,当初就应该早早收拾了他!

    “武大人,你这话说的真是有意思,难不成你亲眼看见小儿杀人?”他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警告与威胁,“若是没有让老夫信服的证据,这污蔑朝廷命官的罪名可是不小啊……”

    萧玉朵早看不惯钱文在这里,不是威胁这个,就是要挟那个,说白了,不就是仗势欺人么?于是她故意提高声音对老鹤道:“师父,这皇上若是在的话,是不是该说句话了?”

    老鹤一听,忙不迭地点头:“对对,皇上如今该有话说了。”

    萧玉朵举着玉佩对苏政道:“苏大人,鹤老与钱国舅本来都是旁观审案的,但钱国舅人老心不老,太容易激动,不如请他到偏厅坐坐吧。”

    “你是什么东西,一个女流在这里指手画脚?!”钱文指着萧玉朵骂道。

    萧玉朵笑了笑:“你是老花眼么?我现在代表的是皇上,你竟敢骂我什么东西?--苏大人,辱骂皇上该是何罪?”

    “你……”

    “皇上玉佩在此,犹如皇上亲临,你竟然敢用‘你’?钱文,你好大的胆子,如此大不敬,如此嚣张,师父--”萧玉朵回头看向老鹤,“这大梁朝是谁最大啊?”

    老鹤立刻起身给萧玉朵撑腰道:“当然是皇上最大了,谁要敢在代表皇上的玉佩前带有藐视态度,谁就是傻子,因为这可是杀头大罪啊--是不是,国舅爷?”

    他的语气充满了温和之气,却将钱文气得说不出话来--当然,目前情况似乎真的不适合多说。

    “毕竟是国舅爷,朵儿,你就给一个面子吧,毕竟老脸一张,”老鹤笑呵呵地嘱咐萧玉朵,有对钱文道,“国舅爷,我们可是来观的,你若是真的把握不住自己的角色,朵儿代表皇上赶走你,可不要怪老夫没有提醒你呦。”

    萧玉朵故意做出不情愿的样子,白了钱文一眼,道:“看在皇上与师父的面上,这次就算了,若是他在敢咆哮公堂,我答应了,皇上也不答应啊。”

    钱文被萧玉朵和老鹤两人一唱一和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可对方玉佩在手,他知道自己再生气也不能和对方发生冲突,不然到时候情况只怕更不受自己控制了。

    于是他努力平复情绪,冷笑一声,缓缓坐下,看着事态进一步发展。

    钱存义看萧玉朵如此大胆,敢和自己父亲叫板,趁机靠近她威胁道:“你从哪里冒出来的?你再多嘴,这件事后我绝不轻绕!”

    “我看你还是先自保吧,钱大人--还有,我代表的是师父,师父他老人家代表的可是皇上,你竟然敢威胁我--”

    “苏大人,我可是替皇上办事的,有人竟然敢威胁,我看是不是该给个教训了?”老鹤此时神色微敛,看向苏政。

    苏政一咬牙,招呼衙役,道:“钱存义藐视钦差,藐视皇威,给我打十板子!”

    萧玉朵知道这是苏政能做的最大惩罚了,这古代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毕竟审的是钱存义,不是钱文--不管钱存义是什么下场,钱文只怕都要秋后算账,所以为官之道是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钱文直接站起来,目光如刀望向苏政,一字一句道:“苏大人,你要动刑?”

    苏政还未回答,武祖信底气知足道:“苏大人不必顾忌什么,你是什么人,皇上清清楚楚,我们都是忠于大梁王朝,报效国家之人,岂会怕这个?!”

    苏政本来在钱文目光下有些心虚了,但被武祖信一说,立刻下定决心,一挥手:“给我行刑!”

    衙役得令,立刻将钱存义按倒在地。

    钱文着急了,想要上前,被衙役们拦住,不得前进一步。

    钱存义哪里受过这个,一板子下去,打得他哭爹喊娘:“爹压,快救孩儿啊,疼死我啦--啊哟……”

    “苏政,你给我等着!小心你犯到我手下……”钱文指着苏政破口大骂。

    萧玉朵看不过去了,和老鹤交换了一下眼神后,立刻对苏政道:“苏大人,如今国舅爷咆哮公堂,藐视皇威,实在可恶,你不用为难,我师父要代表皇上将他赶出大理寺!”

    说完,转头举起玉佩对待命的衙役道:“众衙役听令,给我将钱文赶出大理寺!”

    衙役们立刻听令,将钱文推搡出去。

    “你们竟然敢这样对我,小心我剥了你们的皮,你们若是敢对我儿怎么,我和你们没玩,你都记住你们了!……”

    钱文的叫骂声越来越远。

    钱存义一看自己的老爹被赶出去了,脸上立刻失去了颜色,变得土灰,他大喊着,却没有人理会他。

    十板子打完,苏政一拍惊堂木,缓缓道:“如今证人都来了,状子与证词本官与有关官员已进行了考证,具真实可信。现在证人可出示证物。”

    张毅打开随身的包裹,拿出一件血衣,还有一片丝绸布料,一一交给检查官吏后,他道:“这是小儿当时所穿的衣衫,上面具是他留的血。这块布料是当时钱存义上前猛踹我儿,我拼死上前扯碎的一角衣衫,请大人察看。”

    此时武祖信上前一步道:“下官正回乡,路过端阳,听闻刘巡按刚到端阳,便打算与他一叙。当时正好路过这个街道,听人说钱存义为了一个女人,将人打死,便赶过去看。下官到时,张毅的儿子已经死了,满身是血,而张毅夫妇也是一身重伤。围观的人向下官详细描述了当时的经过,确是钱存义命手下打死了张毅之子,那张毅提供的绸料也的确是钱存义当日所穿衣衫。

    ”他强抢民女,草菅人命,引起民愤,所以才会有千人状。至于他说是有人因为金水河诬陷他,下官觉得金水河一案,下官觉得,兵部、工部都已经被处理,钱存义在朝上已经被参,完全属实,故根本不存在什么诬陷一说。“

    苏政听后,将目光移到钱存义脸上,缓缓问道:”钱存义,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要说?“

    ”哼,你们休要诬陷本官!“钱存义语气依然强硬,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萧玉朵靠近老鹤低声道:”师父,若是这钱存义抵死耍赖不认账,该怎么办?“

    ”那只怕要重新拍钦差大臣前往端阳调查取证,总之他身份特殊,不能用刑。“老鹤不由也摇头叹气。

    就在此时,衙役进来禀告道:”大人,刘巡按前来再送人证。“

    苏政一听,忙道:”请。“

    萧玉朵也很好奇,看向门口。

    大堂上一时间有些安静,所有人的目光基本都集中在门口。

    很快,一个敦实的身影出现,紧跟着几个人压着两个劲瘦的男人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钱存义视线落在两个男人身上,脸色立刻变了。

    那两个男人看见钱存义,欲言又止,垂头丧气低下头去。

    萧玉朵直接捕捉到了这个细节,心里明白了十之*,很可能这就是转机,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做什么的,但肯定和钱存义脱不了关系。

    这个时候,钱文也被请了进来,当他看见这两个男人时,也和钱存义一样大吃一惊,脸色立刻不好看了。

    堂审继续进行。

    ”苏大人,这两个人是在路上刺杀张毅夫妇未得手被抓获的刺客。“刘巡按指了指那两个人。

    苏政微微一顿,道:”哦?刘大人再说的具体些。“

    他的意思是,来的刺客怎么能证明和钱家有关。

    ”这一伙人一共有五个,其中有三个已经被杀,他们两个被抓欲咬破毒药自尽,被抓的人即使制止,“刘巡按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介绍完这几句后,他看着钱文和钱存义,缓缓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玉牌,”众位可认识这个?--这上面刻着一个‘钱’字,正是国舅爷身份的象征,一般在钱府交付办事时会出现……“

    此言一出,钱文哈哈大笑,带着讽刺看着刘巡按:”真是笑话,凭这么个东西就判断杀手出自钱府,刘巡按,你的脑子可不好使啊--第一,这个东西不一定是我的,可能是有人假冒;第二,就算是我钱府的,很有可能是别人偷了去栽赃陷害,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刘巡按冷笑一声,前走一步,又拿出一张小小的信笺,在钱文跟前晃了一下,道:”如果前面的国舅爷都可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么杀手身上搜出来的密函,可是钱大人的笔迹,这个已经让察院官员认定过了--你是钱大人的父亲,他的笔迹不会认不出来吧?“

    钱文定睛一看,正欲抢夺。刘巡按及时抽回手去,将信笺呈到了苏政案上。

    苏政接过来,和身边两位大人一起察看,又当场命有关官吏进行现场认定。

    钱存义在看见那信笺的时候,脸色已经白了很多,眼底满是惊慌,他求助一般看向自己的爹,谁知钱文此时老脸也是白刷刷的一片!

    萧玉朵看情况,知道风向要转了,便靠近老鹤问道:”师父,这刘巡按难道一路跟着张毅夫妇的?竟然将刺客给抓住了。“

    老鹤却摇摇头,否定道:”应该不是,刘巡按办事,都是官差,你看这杀手明显来自江湖,要抓住他们,一般官差只怕不行--所以,一定是有人暗中保护了老夫妻来京,顺便将被抓的杀手秘密交给了刘巡按,以备今日的举证……“

    此时,坚定的结果灌云恭恭敬敬呈到苏政跟前,道:”大人,经再次鉴定,这信笺与钱存义的字迹一模一样。“

    钱存义是官员,手书的东西不少,所以找到很容易。

    ”钱存义,这下你还有何话说?“苏政这回底气很足,惊堂木重重拍了下去。

    ”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钱存义歇斯底里叫喊着,轻蹙很是激动。

    苏政不理会他,面向那杀手道:”你们是哪里人,为何要刺杀张毅,速速招来!免得受刑!“

    两个杀手都不做声。

    ”来人,动刑。“苏政一挥手,命令道。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