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外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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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瑞婷拉着弟弟闲逛，刚走到村口就远远的看见石头提了了个木桶：“石头哥哥，你这是干啥去呀，还提一个桶。”
“是婷儿啊，我要去小河捉鱼，你们要不要一起？”小石头一看是婷儿忙停下了兴奋的问道。
左家庄村边有条大河，有几十米宽，而且河也深，村子中央都由它大河分枝而来。大家平常洗衣服呀，洗菜呀，洗东西就在那小河里洗，而且那河大半年的时间都是活水。大河很少有人去，于是保留了许多鱼类。
“啊，石头哥哥，那河可深了，怎么捉呀？到时候淹着了怎么办？”大人都不敢随意下去的地方，她看了看小石头一眼，你这样的小孩子敢下去？
“哈哈，别担心，石头哥哥是用钓的，不用下河去摸。”小石头连忙解释道，如果下河摸鱼，一般都是大人有时候会去，特别是热天的时候。有些男子在河里洗澡，会游泳，就会去河里摸摸鱼之类的。
左瑞婷一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才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可不希望这个对自己非常好的小男孩出意外呢。生命在她看来可是太珍贵了。
“行呀，反正我没事，我跟你一起去，你也给我准备一根钓鱼吧，说不定我运气好，也可以钓到鱼呢。多个人多个帮手嘛。”左瑞婷故作轻松的说道，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打算作弊吧！
“没问题，婷儿妹妹，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回屋子里拿钓鱼的杆子。”小石头说完就往自家院子跑，生怕反悔不跟他去钓鱼似的。
小石头的速度非常快，一会就从屋子里拿了两根钓鱼的杆子，还有一个小罐子出来了。那两根钓鱼杆自然不是现代那种制作精明，携带方便，又非常实用的专业钓鱼杆，而仅仅只是两根竹杆加一条线还有一个似乎用针弯成的鱼勾。
“我们走吧。”周子石把木桶拿着，一脸的开心笑容，可以单独跟小雅妹妹一起钓鱼可真是太令人高兴了。
“石头哥哥，就我们两个人吗？”左瑞婷问道。
“不，还有狗蛋、大壮他们，我们路上碰。”小石头说道。
村子里年龄相仿的孩子们总是会凑在一起，以前的左瑞婷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原身在这个村里的同龄人中出了名的心灵手巧，很快就和小伙伴们混熟了了。
“好了我们就在这片吧，大壮把你挖好的曲蛇（蚯蚓）拿来。”小石头俨然是村子里的孩子王，指挥说道。
“大壮哥哥这次又轮到你抓曲蛇了呀！”瑞婷走过去，趁人不注意偷偷从空间里度出点灵泉浇在了了装蚯蚓的罐子里。
“是啊，婷儿妹妹你可以出来玩了。”大壮憨憨的说道。本来左瑞婷的事不是很光彩，基本没人提起，就是小孩子也没有。今天一下子被大壮问起，个个都竖起了耳根儿。
“不是，我带着小智偷偷出来的，大壮哥哥要替我保密哦。”左瑞婷说道，听到瑞婷如此回答大家知道不会听到什么八卦了也就乖乖掉自己的鱼了。
突然，“啊，啊，动了，动了。”小石头激动的声音传来。
“小石头，快拉呀。”有加油的，还有上前帮忙的。一时间都顾不上听瑞婷的事了。
“哇，这鱼好大！”有人羡慕的叫道。
小石头将鱼扔到了装好水的木桶里，又下了勾。那些没有鱼竿的小娃娃们都围了上来。
因为瑞婷的作弊，今天他们的收获颇丰，最后按人头一人得了三条。当然那些小娃娃是没有的，不过没人会提异议。本来他们就是跟着哥哥姐姐凑热闹的。
有了意外收获，晚餐自然也丰盛不少，本来左瑞婷打算吃红烧鱼的。但考虑到自己的实际情况，左瑞婷也就按照传统做法一条清蒸，一条炖汤。主食没有例外还是豆皮面窝窝。虽然没有再做其它，光炖的奶白入味儿的鱼汤，配上窝窝也是一种享受。
次日，因为只剩下一块地没有中了，为了少晒点儿太阳，左长林夫妇一商量干脆起个大早，早饭就不吃了应该赶在明天中午之前就能完事儿。于是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夫妻二人带着大儿子就出发了，留下瑞婷和小智在家。这些日子以来左瑞婷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干活也利落了不少。
把做好的饭菜温在锅里，到了后院。“小智，在干嘛呢？”
“嘘，姐姐咱家的母鸡在下蛋呢！”小智盯着鸡屁股直流口水。原先所有的鸡都在老宅就是鸡还早下蛋的时候一项都是寒氏和柳氏两个馋婆娘在吃，左氏家的孩子也就生日的时候可以分到一枚。现在好容易等到春天也分家了，你说能不馋吗？
“那好，你在这儿盯着，等会儿给你煮鸡蛋吃。”瑞婷说道。
“恩，恩”也不知道听清了没有，小智胡乱答应着。
嘱咐好小智，回到了房里准备进入空间的时候，正好听见院外有人大声喊话。是谁会这个时候来呢？瑞婷跑出去打开院门，一看，哇，一个不少外婆一家都来了！五个舅舅肩上还扛着袋子，舅妈也挎着大大的竹篮子，一看分量也不轻。
“婷儿，你爹娘呢？”关上门，边往里走，张氏边问。
“爹娘去了红崖坡，说这是最后一块地，今天可能迟点儿要快中午才能回来。”左瑞婷回答。
听到瑞婷如此说张是转头说道：“群山，你带着老二老三他们去帮帮你妹妹。”
“哦。”傅群山带着一家男丁答应着走了。
张氏进屋里看了一圈，见屋里屋里屋外都收拾的利利落落，两个小的也会帮趁着女儿干活。原本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半儿。
人多力量大，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一家大大小小就都回来了，
傅氏看到张氏他们，真的很激动，张氏腾出一只手拍着傅氏的手说：“今天天气好，就过来看看你，这些年想来也不方便，以后就好了，我女儿总算熬出来了，娘什么时候想了就过来看看你和外孙们。”
同时不忘给自家老头递眼色，傅氏夫妇夫妻几十年之间的默契那是杠杠的：“长林啊！让她们老娘儿聊着。我们出去谈谈今年的春播咋样？”
左长林也不是那不识时务的人，一看就是岳母和媳妇儿聊私房话呢，顺着老丈人的意思就出了屋门。
左长林一走母女俩没了顾忌，登时抱头痛哭，大舅妈和二舅妈在一边劝着，可是听到瑞婷差点死了，还是瑞婷的亲奶奶下手时也忍不住咒骂出声。
“你个傻孩子啊，你咋就不知道往家里捎个信，要不是你哥听说了这事，我还啥也不知道咧。”张氏数落傅氏，“你怎么什么都不和家里说，瑞婷没啥事了吧！”
傅氏就哭，“娘，我就是怕你担心啊……”
傅氏爱面子，在娘家人面前从来只说自己过的如何如何好，坏的话一句都不肯讲，当然也有怕父母为她操心的意思。
“妹子，你出了事，不告诉爹娘，也该想法子让人告诉我和你哥。”大舅妈王氏是猎户家的闺女，性情刚烈。说话虽然冲，瑞婷却能听出其中的关爱。
“大嫂，算了。闺女也救回来了。婆婆他们也受到了惩罚。再闹，村子的人就该说我们的不是了！”傅氏道，“反正家也分了，以后我们尽量不去招惹那边。”
“该，不过，妹妹啊，你们庄儿的族老们还挺讲道理的。”二舅妈试图缓和气氛。
“是，听着就解气。”大舅妈说话就直接多了。
瑞婷偷偷直乐。
这些话是傅氏想说，但不能说不口的。这么一来，母女之间也没了悲伤，有的是得知寒氏受惩的畅快。
本来张氏带着这么一大家子是来给闺女讨公道的，现在也不用了。谈论的话题也慢慢轻快了许多。
彼此叙了一通话，傅氏才想起来要准备饭菜，张氏忙说：“不用了，我让你哥他们都带来了，你几个嫂子在厨房正做着你，不过，你哥说想念包的饺子了。你也去帮帮她们吧。”
“哎。”傅氏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答应一声，就往厨房走去。
“婷儿，小智，过来来，跟外婆说说，你娘刚才说没说假话？”原来张是不放心闺女，想要确认一遍。
“真的，我亲眼看着大伯被打板子了。”小智最精乖专捡张氏想听的说。
“外婆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乖乖听话，努力干活，争取让娘过上好日子。”瑞婷信誓旦旦的保证。
“恩，等我们有了钱，也多多孝敬外婆、外公。”小智小小的人儿也跟着说道。
“对，还是我小外孙最乖了。”张氏笑着抱起小智，说道。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瑞婷。“婷儿，记住等我们走了以后再给你娘亲，知道吗？”
瑞婷不是真正的小孩子，随便一模就知道里面装的什么，“外婆，我们不能要。”
“婷儿知道是什么？”张氏诧异的问道。
“恩。”
“那更得拿着，让你娘过日子用。”张氏了解自己的女儿，自己给她肯定不会收的，才会采用迂回战术。没想到外孙女也这么精明。
“好。”等自己有条件了，一定也好好报答你们，瑞婷暗暗想。
下午瑞婷拉着弟弟闲逛，刚走到村口就远远的看见石头提了了个木桶：“石头哥哥，你这是干啥去呀，还提一个桶。”
“是婷儿啊，我要去小河捉鱼，你们要不要一起？”小石头一看是婷儿忙停下了兴奋的问道。
左家庄村边有条大河，有几十米宽，而且河也深，村子中央都由它大河分枝而来。大家平常洗衣服呀，洗菜呀，洗东西就在那小河里洗，而且那河大半年的时间都是活水。大河很少有人去，于是保留了许多鱼类。
“啊，石头哥哥，那河可深了，怎么捉呀？到时候淹着了怎么办？”大人都不敢随意下去的地方，她看了看小石头一眼，你这样的小孩子敢下去？
“哈哈，别担心，石头哥哥是用钓的，不用下河去摸。”小石头连忙解释道，如果下河摸鱼，一般都是大人有时候会去，特别是热天的时候。有些男子在河里洗澡，会游泳，就会去河里摸摸鱼之类的。
左瑞婷一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才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可不希望这个对自己非常好的小男孩出意外呢。生命在她看来可是太珍贵了。
“行呀，反正我没事，我跟你一起去，你也给我准备一根钓鱼吧，说不定我运气好，也可以钓到鱼呢。多个人多个帮手嘛。”左瑞婷故作轻松的说道，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打算作弊吧！
“没问题，婷儿妹妹，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回屋子里拿钓鱼的杆子。”小石头说完就往自家院子跑，生怕反悔不跟他去钓鱼似的。
小石头的速度非常快，一会就从屋子里拿了两根钓鱼的杆子，还有一个小罐子出来了。那两根钓鱼杆自然不是现代那种制作精明，携带方便，又非常实用的专业钓鱼杆，而仅仅只是两根竹杆加一条线还有一个似乎用针弯成的鱼勾。
“我们走吧。”周子石把木桶拿着，一脸的开心笑容，可以单独跟小雅妹妹一起钓鱼可真是太令人高兴了。
“石头哥哥，就我们两个人吗？”左瑞婷问道。
“不，还有狗蛋、大壮他们，我们路上碰。”小石头说道。
村子里年龄相仿的孩子们总是会凑在一起，以前的左瑞婷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原身在这个村里的同龄人中出了名的心灵手巧，很快就和小伙伴们混熟了了。
“好了我们就在这片吧，大壮把你挖好的曲蛇（蚯蚓）拿来。”小石头俨然是村子里的孩子王，指挥说道。
“大壮哥哥这次又轮到你抓曲蛇了呀！”瑞婷走过去，趁人不注意偷偷从空间里度出点灵泉浇在了了装蚯蚓的罐子里。
“是啊，婷儿妹妹你可以出来玩了。”大壮憨憨的说道。本来左瑞婷的事不是很光彩，基本没人提起，就是小孩子也没有。今天一下子被大壮问起，个个都竖起了耳根儿。
“不是，我带着小智偷偷出来的，大壮哥哥要替我保密哦。”左瑞婷说道，听到瑞婷如此回答大家知道不会听到什么八卦了也就乖乖掉自己的鱼了。
突然，“啊，啊，动了，动了。”小石头激动的声音传来。
“小石头，快拉呀。”有加油的，还有上前帮忙的。一时间都顾不上听瑞婷的事了。
“哇，这鱼好大！”有人羡慕的叫道。
小石头将鱼扔到了装好水的木桶里，又下了勾。那些没有鱼竿的小娃娃们都围了上来。
因为瑞婷的作弊，今天他们的收获颇丰，最后按人头一人得了三条。当然那些小娃娃是没有的，不过没人会提异议。本来他们就是跟着哥哥姐姐凑热闹的。
有了意外收获，晚餐自然也丰盛不少，本来左瑞婷打算吃红烧鱼的。但考虑到自己的实际情况，左瑞婷也就按照传统做法一条清蒸，一条炖汤。主食没有例外还是豆皮面窝窝。虽然没有再做其它，光炖的奶白入味儿的鱼汤，配上窝窝也是一种享受。
次日，因为只剩下一块地没有中了，为了少晒点儿太阳，左长林夫妇一商量干脆起个大早，早饭就不吃了应该赶在明天中午之前就能完事儿。于是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夫妻二人带着大儿子就出发了，留下瑞婷和小智在家。这些日子以来左瑞婷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干活也利落了不少。
把做好的饭菜温在锅里，到了后院。“小智，在干嘛呢？”
“嘘，姐姐咱家的母鸡在下蛋呢！”小智盯着鸡屁股直流口水。原先所有的鸡都在老宅就是鸡还早下蛋的时候一项都是寒氏和柳氏两个馋婆娘在吃，左氏家的孩子也就生日的时候可以分到一枚。现在好容易等到春天也分家了，你说能不馋吗？
“那好，你在这儿盯着，等会儿给你煮鸡蛋吃。”瑞婷说道。
“恩，恩”也不知道听清了没有，小智胡乱答应着。
嘱咐好小智，回到了房里准备进入空间的时候，正好听见院外有人大声喊话。是谁会这个时候来呢？瑞婷跑出去打开院门，一看，哇，一个不少外婆一家都来了！五个舅舅肩上还扛着袋子，舅妈也挎着大大的竹篮子，一看分量也不轻。
“婷儿，你爹娘呢？”关上门，边往里走，张氏边问。
“爹娘去了红崖坡，说这是最后一块地，今天可能迟点儿要快中午才能回来。”左瑞婷回答。
听到瑞婷如此说张是转头说道：“群山，你带着老二老三他们去帮帮你妹妹。”
“哦。”傅群山带着一家男丁答应着走了。
张氏进屋里看了一圈，见屋里屋里屋外都收拾的利利落落，两个小的也会帮趁着女儿干活。原本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半儿。
人多力量大，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一家大大小小就都回来了，
傅氏看到张氏他们，真的很激动，张氏腾出一只手拍着傅氏的手说：“今天天气好，就过来看看你，这些年想来也不方便，以后就好了，我女儿总算熬出来了，娘什么时候想了就过来看看你和外孙们。”
同时不忘给自家老头递眼色，傅氏夫妇夫妻几十年之间的默契那是杠杠的：“长林啊！让她们老娘儿聊着。我们出去谈谈今年的春播咋样？”
左长林也不是那不识时务的人，一看就是岳母和媳妇儿聊私房话呢，顺着老丈人的意思就出了屋门。
左长林一走母女俩没了顾忌，登时抱头痛哭，大舅妈和二舅妈在一边劝着，可是听到瑞婷差点死了，还是瑞婷的亲奶奶下手时也忍不住咒骂出声。
“你个傻孩子啊，你咋就不知道往家里捎个信，要不是你哥听说了这事，我还啥也不知道咧。”张氏数落傅氏，“你怎么什么都不和家里说，瑞婷没啥事了吧！”
傅氏就哭，“娘，我就是怕你担心啊……”
傅氏爱面子，在娘家人面前从来只说自己过的如何如何好，坏的话一句都不肯讲，当然也有怕父母为她操心的意思。
“妹子，你出了事，不告诉爹娘，也该想法子让人告诉我和你哥。”大舅妈王氏是猎户家的闺女，性情刚烈。说话虽然冲，瑞婷却能听出其中的关爱。
“大嫂，算了。闺女也救回来了。婆婆他们也受到了惩罚。再闹，村子的人就该说我们的不是了！”傅氏道，“反正家也分了，以后我们尽量不去招惹那边。”
“该，不过，妹妹啊，你们庄儿的族老们还挺讲道理的。”二舅妈试图缓和气氛。
“是，听着就解气。”大舅妈说话就直接多了。
瑞婷偷偷直乐。
这些话是傅氏想说，但不能说不口的。这么一来，母女之间也没了悲伤，有的是得知寒氏受惩的畅快。
本来张氏带着这么一大家子是来给闺女讨公道的，现在也不用了。谈论的话题也慢慢轻快了许多。
彼此叙了一通话，傅氏才想起来要准备饭菜，张氏忙说：“不用了，我让你哥他们都带来了，你几个嫂子在厨房正做着你，不过，你哥说想念包的饺子了。你也去帮帮她们吧。”
“哎。”傅氏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答应一声，就往厨房走去。
“婷儿，小智，过来来，跟外婆说说，你娘刚才说没说假话？”原来张是不放心闺女，想要确认一遍。
“真的，我亲眼看着大伯被打板子了。”小智最精乖专捡张氏想听的说。
“外婆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乖乖听话，努力干活，争取让娘过上好日子。”瑞婷信誓旦旦的保证。
“恩，等我们有了钱，也多多孝敬外婆、外公。”小智小小的人儿也跟着说道。
“对，还是我小外孙最乖了。”张氏笑着抱起小智，说道。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瑞婷。“婷儿，记住等我们走了以后再给你娘亲，知道吗？”
瑞婷不是真正的小孩子，随便一模就知道里面装的什么，“外婆，我们不能要。”
“婷儿知道是什么？”张氏诧异的问道。
“恩。”
“那更得拿着，让你娘过日子用。”张氏了解自己的女儿，自己给她肯定不会收的，才会采用迂回战术。没想到外孙女也这么精明。
“好。”等自己有条件了，一定也好好报答你们，瑞婷暗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