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捡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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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叫我吗？肯定不是。那是叫赵医生？肯定是了，叶开心思急转之间得出了结论。
“爸爸。”
小女孩儿对叶开的再次呼喊无情地打碎了他心中的猜想。
“你……”赵医生不敢相信这种事情。叶开看起来才十七八岁，有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喊他爸爸，算下来的话……
苍天啊！不是自己疯了就是世界疯了。自己英俊潇洒，事业有成，二十七岁了还是处男，这小子居然十三岁就当爹！十三岁就当爹！赵医生心中悲愤地呐喊。
赵医生转瞬间这么多的心思叶开并不知道，他现在只感觉脑袋有些缺氧，有点晕。她怎么会叫自己爸爸？
叶开不知道小女孩儿受了多少的苦。从记事起到现在，除了那个收废品的老太太对她的态度还算和善之外，其他人对她就只有谩骂与殴打。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行乞的时候看着别的小朋友幸福地喊着爸爸妈妈，心里一直在思考自己的爸爸妈妈在哪里。直到叶开出现，他不像其他人那样嫌弃自己脏，和自己说话总是温声细语，还买吃的和水给自己，生病了还抱自己来医院。叶开的种种表现，都和小女孩儿心中渴望的爸爸形象完全重合。
赵医生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朝叶开比了比大拇指，眼里满是羡慕。接着却指责叶开：“你怎么当家长的，看你穿着还算不错，怎么对自己的女儿这般狠心。你看她都瘦成什么样子了，穿成这样，和乞丐有什么区别！”
她确实就是个乞丐啊！叶开欲哭无泪，想开口辩解，却看到小女孩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唉，算了吧。赵医生见叶开低头，以为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道德感爆棚，巴拉巴拉把叶开数落地狗血淋头。
教育了足足五分钟，赵医生才心满意足地放过叶开：“算了，你年纪还小，还不懂得怎么负责任，以后改正就行了。”叶开如蒙大赦，连连点头表示多谢赵医生宽宏大量，以后一定改过自新，请党和人民，不对，请赵医生放心。见叶开态度诚恳，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眼中错误，赵医生满意地点点头。话锋一转，问道：“叶开，你这几天有苏小姐的消息么？”
赵医生对苏清秋的爱慕之情就差写在脸上了。叶开怕赵医生知道自己现在住在苏清秋隔壁，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就回了一句：“我这段时间都没见过她。”叶开说的是实话，他确实好几天没见过苏清秋，每日回家隔壁的屋子都是黑灯瞎火的，也没听见动静。
“话说回来，凭赵医生你和她的关系都没她的消息，我怎么会有呢。”
赵医生想想也是，自己都没有，这小子怎么可能会有呢。亏自己当初居然还把他当做情敌，真是太高估他了，失策啊失策。
观察了半个小时，见没什么大碍，叶开就带小女孩离开了诊所。看着朝自己挥手，笑眯眯地欢迎下次再来的赵医生，叶开怀疑他是不是在地铁口踩过点，不然怎么会知道自己口袋里有多少钱。叶开心里暗暗腹诽，亏他样貌就比自己差一点，心地怎如此之黑，怪不得苏清秋看不上他。
小女孩儿安静地趴在叶开背上，睡了过去。这也太瘦了，叶开感受着背上的重量，估计三十斤都不到。想到这小女孩儿，叶开就有些发愁，怎么安置她才好。
回到地铁口，叶开放在墙角的吉他和音响都已不见。他对此早有预见，因此也只是无奈地笑笑。
靠，说好的路不拾遗呢？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小女孩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挣扎从叶开背上下来。叶开看着小女孩虚弱的样子，左右为难，把她带回去，不方便，不把她带回去，放任一个生病的小女娃不管，叶开心里又过不了那道坎。许是看出了叶开的为难，小姑娘默默地回到墙角坐下，把头埋在双腿之间。
我真特么太善良了！叶开狠狠夸了自己一句。他还是狠不下心就这样离去。
“跟哥哥回家好不好？”
小女孩儿抬起头，见叶开蹲在自己身前，满是泪痕的小脸露出笑容，用力点点头。
“好。”
叶开把小女孩儿抱起来，见她想把那个蛇皮袋带走，说道：“这个放在这里明天再来拿好不好？”
小女孩点点头，有点舍不得地放下袋子，里面是她一天的成果。
“走咯！”叶开抱着小女孩儿，吆喝了一声。
出来的时候背着吉他音响，回去变成了一个小孩儿，这叫什么事儿啊。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叶开抱着小姑娘，一边走，一遍打探着信息。
“不知道。”
“那你几岁了。”
“六岁。”
……
叶开问了半天，除了知道她六岁以外，其他什么都没问出来。
“那哥哥给你取个名字好不好？”
“好。”
“叫宁宁怎么样？”叶开希望她以后都能安安宁宁地，不要再受这种苦了。
见自己有了名字，小女孩儿显得颇为开心。
“好！”
“宁宁啊，哥哥考你个问题啊，等下回到家，如果其他叔叔阿姨问起来，你该怎么叫我呀？”叶开觉得有必要让小女孩儿把对自己的称呼改过来。
“爸爸。”
“不对，应该叫哥哥，知道吗？”叶开感觉自己不去当幼儿园老师简直是祖国的损失。
“好的，爸爸。”
“不对，是哥哥。”
“哦……”，小女孩儿语气有些低落。
“真乖。”
……
“叶开。”叶开刚走到楼下，听见有人喊自己。
叶开没想到几天没见的苏清秋居然这个时候回来了，一身职业装，还是那样风姿绰约。囡囡看见叶开，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要叶开抱她。
“这是……？”苏清秋见叶开怀里还抱着一个脏兮兮地小女孩儿，有些奇怪地问道。
“爸爸。”
噗！叶开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我的小姑奶奶，敢情刚才一路上都白教了。他哪里知道小女孩儿是因为看见囡囡要叶开抱，对苏清秋她们产生了敌意，在宣示主权。
手忙脚乱地和苏清秋解释了半天，才将自己和小姑娘的关系给解释清楚。
“这个，清秋姐，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把她带回来吧？”叶开想到自己住的房子是苏清秋的，随便带人回来好像不太好。
“怎么会，你有爱心是好事啊。再说，那房子已经租给你了，只要你不把它拆了就行。”
叶开自然不会闲的蛋疼去拆房子，见苏清秋不介意，松了口气。清秋姐还是这么善解人意，真不知道谁这么有福气，能娶到她。
是叫我吗？肯定不是。那是叫赵医生？肯定是了，叶开心思急转之间得出了结论。
“爸爸。”
小女孩儿对叶开的再次呼喊无情地打碎了他心中的猜想。
“你……”赵医生不敢相信这种事情。叶开看起来才十七八岁，有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喊他爸爸，算下来的话……
苍天啊！不是自己疯了就是世界疯了。自己英俊潇洒，事业有成，二十七岁了还是处男，这小子居然十三岁就当爹！十三岁就当爹！赵医生心中悲愤地呐喊。
赵医生转瞬间这么多的心思叶开并不知道，他现在只感觉脑袋有些缺氧，有点晕。她怎么会叫自己爸爸？
叶开不知道小女孩儿受了多少的苦。从记事起到现在，除了那个收废品的老太太对她的态度还算和善之外，其他人对她就只有谩骂与殴打。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行乞的时候看着别的小朋友幸福地喊着爸爸妈妈，心里一直在思考自己的爸爸妈妈在哪里。直到叶开出现，他不像其他人那样嫌弃自己脏，和自己说话总是温声细语，还买吃的和水给自己，生病了还抱自己来医院。叶开的种种表现，都和小女孩儿心中渴望的爸爸形象完全重合。
赵医生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朝叶开比了比大拇指，眼里满是羡慕。接着却指责叶开：“你怎么当家长的，看你穿着还算不错，怎么对自己的女儿这般狠心。你看她都瘦成什么样子了，穿成这样，和乞丐有什么区别！”
她确实就是个乞丐啊！叶开欲哭无泪，想开口辩解，却看到小女孩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唉，算了吧。赵医生见叶开低头，以为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道德感爆棚，巴拉巴拉把叶开数落地狗血淋头。
教育了足足五分钟，赵医生才心满意足地放过叶开：“算了，你年纪还小，还不懂得怎么负责任，以后改正就行了。”叶开如蒙大赦，连连点头表示多谢赵医生宽宏大量，以后一定改过自新，请党和人民，不对，请赵医生放心。见叶开态度诚恳，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眼中错误，赵医生满意地点点头。话锋一转，问道：“叶开，你这几天有苏小姐的消息么？”
赵医生对苏清秋的爱慕之情就差写在脸上了。叶开怕赵医生知道自己现在住在苏清秋隔壁，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就回了一句：“我这段时间都没见过她。”叶开说的是实话，他确实好几天没见过苏清秋，每日回家隔壁的屋子都是黑灯瞎火的，也没听见动静。
“话说回来，凭赵医生你和她的关系都没她的消息，我怎么会有呢。”
赵医生想想也是，自己都没有，这小子怎么可能会有呢。亏自己当初居然还把他当做情敌，真是太高估他了，失策啊失策。
观察了半个小时，见没什么大碍，叶开就带小女孩离开了诊所。看着朝自己挥手，笑眯眯地欢迎下次再来的赵医生，叶开怀疑他是不是在地铁口踩过点，不然怎么会知道自己口袋里有多少钱。叶开心里暗暗腹诽，亏他样貌就比自己差一点，心地怎如此之黑，怪不得苏清秋看不上他。
小女孩儿安静地趴在叶开背上，睡了过去。这也太瘦了，叶开感受着背上的重量，估计三十斤都不到。想到这小女孩儿，叶开就有些发愁，怎么安置她才好。
回到地铁口，叶开放在墙角的吉他和音响都已不见。他对此早有预见，因此也只是无奈地笑笑。
靠，说好的路不拾遗呢？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小女孩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挣扎从叶开背上下来。叶开看着小女孩虚弱的样子，左右为难，把她带回去，不方便，不把她带回去，放任一个生病的小女娃不管，叶开心里又过不了那道坎。许是看出了叶开的为难，小姑娘默默地回到墙角坐下，把头埋在双腿之间。
我真特么太善良了！叶开狠狠夸了自己一句。他还是狠不下心就这样离去。
“跟哥哥回家好不好？”
小女孩儿抬起头，见叶开蹲在自己身前，满是泪痕的小脸露出笑容，用力点点头。
“好。”
叶开把小女孩儿抱起来，见她想把那个蛇皮袋带走，说道：“这个放在这里明天再来拿好不好？”
小女孩点点头，有点舍不得地放下袋子，里面是她一天的成果。
“走咯！”叶开抱着小女孩儿，吆喝了一声。
出来的时候背着吉他音响，回去变成了一个小孩儿，这叫什么事儿啊。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叶开抱着小姑娘，一边走，一遍打探着信息。
“不知道。”
“那你几岁了。”
“六岁。”
……
叶开问了半天，除了知道她六岁以外，其他什么都没问出来。
“那哥哥给你取个名字好不好？”
“好。”
“叫宁宁怎么样？”叶开希望她以后都能安安宁宁地，不要再受这种苦了。
见自己有了名字，小女孩儿显得颇为开心。
“好！”
“宁宁啊，哥哥考你个问题啊，等下回到家，如果其他叔叔阿姨问起来，你该怎么叫我呀？”叶开觉得有必要让小女孩儿把对自己的称呼改过来。
“爸爸。”
“不对，应该叫哥哥，知道吗？”叶开感觉自己不去当幼儿园老师简直是祖国的损失。
“好的，爸爸。”
“不对，是哥哥。”
“哦……”，小女孩儿语气有些低落。
“真乖。”
……
“叶开。”叶开刚走到楼下，听见有人喊自己。
叶开没想到几天没见的苏清秋居然这个时候回来了，一身职业装，还是那样风姿绰约。囡囡看见叶开，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要叶开抱她。
“这是……？”苏清秋见叶开怀里还抱着一个脏兮兮地小女孩儿，有些奇怪地问道。
“爸爸。”
噗！叶开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我的小姑奶奶，敢情刚才一路上都白教了。他哪里知道小女孩儿是因为看见囡囡要叶开抱，对苏清秋她们产生了敌意，在宣示主权。
手忙脚乱地和苏清秋解释了半天，才将自己和小姑娘的关系给解释清楚。
“这个，清秋姐，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把她带回来吧？”叶开想到自己住的房子是苏清秋的，随便带人回来好像不太好。
“怎么会，你有爱心是好事啊。再说，那房子已经租给你了，只要你不把它拆了就行。”
叶开自然不会闲的蛋疼去拆房子，见苏清秋不介意，松了口气。清秋姐还是这么善解人意，真不知道谁这么有福气，能娶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