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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路遇夭折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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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东西就都拿来了,我们几个从门槛下面爬进去,过去的大门都有门槛,为了能把小狗什么的放出去方便,只因那时候我们普遍营养不良,身材不是太高大,所以很容易就爬进去了。我们三个进去之后,就发现有只狸猫一下子窜了出去,我仔细一看可不是狸猫,而是野狸子,野狸子和家猫差不多大,可是它在我们这里可是邪恶的象征。

    当年我舅姥爷就是打了野狸子才没有后代的,我舅姥爷当年可是神枪手,号称滴水不漏,他走过的地方连蚂蚱都不剩,打那些野物几乎是百发百中,有一天他做打猎,看见一块石头上坐着一个野狸子,那个野狸子个头很大,几乎像一个小猪秧,我舅姥爷心想,打了这么多年猎,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野狸子。

    我舅姥爷就小心翼翼的接近野狸子,没想到那个野狸子看了我舅姥爷一眼,理都没理我舅姥爷,继续再那里懒洋洋的晒太阳,我舅姥爷就把洋炮拿出来。

    洋炮是我们这里对土猎枪的称呼,这种枪结构简单,一般的木匠都会做,虽然设计制作简单,但是具有很强的杀伤力,它以火药为动力击发多枚钢珠呈放射状射击,很容易使人或动物受到蜂窝状伤害,进而导致死亡。

    舅姥爷掰开枪机,安上铁炮子,这种铁炮子专门引燃里面的火药,使火药想扫帚一样泼过去,一般很少有猎物能够逃脱。舅姥爷瞄准扣下扳机,枪没有响,舅姥爷心里奇怪这时怎么了,刚买了火炮子。接着又拿出一个铁炮子长上,又开了一枪,还是没有响。这时那只野狸子转过头,轻蔑的看了舅姥爷一眼,舅姥爷心想,他奶奶的今天遇见的这个野狸子真怪熊来,开了两枪都没响。

    要是换成旁人,这个野狸子就不打了,偏偏舅姥爷是个犟脾气,越不响还就要偏偏打死它,接着又长上铁炮子,开了第三枪。偏偏就遇见了邪乎事,第三枪还是没有响。

    舅姥爷头上见了冷汗,那只野狸子反而转过身去,把后背留给舅姥爷,这明显是看不起舅姥爷,舅姥爷打不到野狸子自己急的团团转,怎么办?这只野狸子绝对邪乎。忽然想起村里的老猎人说过遇到这种邪乎的动物,可以把洋炮架在裤裆里打,舅姥爷心想这也是个办法,就把洋炮放在裤裆里,一扣扳机这下枪响了,把那只野狸子打成了筛子,自己也因洋炮回火给震晕了。

    过了老半天,舅姥爷才醒过来,就去找那个野狸子,哪还有踪影。舅姥爷心想今天做了赔本的买卖,直后悔自己做的太绝。

    回到家里闷闷不乐的喝了两盅酒就睡觉了,半夜口渴醒来就想找水喝,这时就听见窗户外有哭声,好像是个男人,仔细一听又不像是人声,这种声音尖锐而凄厉,好像一会儿远,一会儿近,舅姥爷心想不会是时机不济,听见不干净的东西了吧?由于是山沟,经常会有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所以舅姥爷也不害怕,找了口水喝了,又蒙头大睡。

    那个哭声不但没有离去,去越来越近,一会儿在屋前,一会儿跑到屋后,舅姥爷这可睡不著了,那是的舅姥爷可是血性汉子,一下子坐起来,把床头上的洋炮拿起来。这时那个哭声到了窗户底下,舅姥爷高声喝道:“那个龟孙子在窗户外叫唤,老子要是生了气,一枪崩死你个小舅子。”

    这时外面的哭声一下子停止了,就听外面有个怪异略在悲伤的声音说:“姓潘的你为什么杀我老婆,可怜我老婆有身孕,就快产子,可怜我老婆和孩子都死在你的枪下。”

    舅姥爷大骂:“你龟孙子血口喷人,俺什么时候杀过你老婆?”

    只听见窗外先是一阵瘆人的冷笑,接着那个怪异的声音又响起来,“姓潘的你的记性可真好,今天上午我老婆坐在石头上晒太阳,你打了几枪我老婆都没理你,没想到你使出了绝户计,把枪夹在裤裆里杀人,我没有了老婆孩子,你也会断子绝孙。”

    舅姥爷明显的听见断子绝孙四个字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那时舅姥爷是个火爆脾气,一听野狸子说这话,当时火就起来了,把铺头上的那把猎刀拿出来,别在腰里,抓起猎枪开门就出去了。

    一看院子空空如也,哪有那个东西的影子,舅姥爷骂骂咧咧的说:“狗日的跑的真快。”

    这时一阵冷笑声传过来,舅姥爷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像豹子样的东西坐在他家的大门楼子上,双眼射出悍人心魄的精光。舅姥爷吸了一口凉气,打了这么多年猎,头一次见这么大的野狸子,这像野狸子,简直和一只黑豹子差不多。

    “姓潘的你不是想打吗?我今天就坐在这里让你打。”冷冷的语气不是在人嘴里说出来的,这是多么诡异的事。

    舅姥爷当年也不含糊,举枪就扣动扳机,结果和晌午一个样哑了火。这时野狸子可是不饶人,直接从门楼上蹿下来,动作之快快的让人无法想象,舅姥爷本能的用枪去挡,结果还是慢了半拍,只觉得身背后一阵钻心的疼痛。

    这里门楼上又传来一阵尖锐的冷笑声,舅姥爷一看那只大野狸子,已经板板整整的坐在门楼子上了,好像它根本没有动过。舅姥爷吸了一口冷气,打了这么多年的猎,还没有见过动作如此之快的东西。摸了摸后背,好像被野狸子咬掉了一块肉鲜血直流。

    现在可不是顾及疼痛的时候,那只野狸子还在虎视眈眈的看着舅姥爷,这时舅姥爷手中洋炮早就变成了烧火棍,野狸子又是一阵冷笑,笑完了用那诡异的声音说:“姓潘的怎么样?我会看着你一点点的死去。”

    舅姥爷心中又是一阵冰凉,舅姥爷知道,畜生的心可狠着哪,要不怎么说人做了极度残忍的事,称之为兽性。猫戏老鼠大家想必都见过,老鼠被猫抓住以后,并不急于吃掉,而是慢慢的戏法,让老鼠一次次的逃跑,一次次的绝望,直到最后才把老鼠吃掉。

    现在也是猫戏老鼠,只不过老鼠换成了本应是猫的舅姥爷,一人一野狸子谁也不动,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其实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战斗,这只野狸子太厉害了,几乎做到了来去如风的程度。渐渐的舅姥爷快撑不住了,这时野狸子又窜上来了,舅姥爷手忙脚乱的,洋炮碰了门神一下,碰到一声,洋炮响了,直接把野狸子打了一溜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