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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这是你下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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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馥弦的这个笑容笑的十分真切,像极了当年还在冥王府单纯如一的她,一时间,北唐冥夜看得有些失神了,若是她还如当年那般生活在冥王府,一切会不会都不同了?

    北唐冥夜明白,这是他最后一次跟莲馥弦如此坦然的交谈,也是平生第一次,以往的她在面对他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有隐瞒,而今天,她对他是没有防备没有顾虑的。

    正如北唐冥夜曾对她说的那样,他越是看到这些,越是觉得自责,自责因当年的不忍让莲馥弦陷得这么深,不得不说,以前他只觉得她是小女孩心思,很快就会将他忘记,可是他却错估了一个女人对爱人的执着,足以让她记得一生一世。

    莲馥弦是可怜的,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恨就恨在她太阴狠,竟然想用那么多条人命,想用一整个国家来达到她的目的。

    经过皇宫的洗礼,她已经被彻底的逼疯了!

    看着莲馥弦这样的笑容,北唐冥夜忍不住伸出手来,想要触及莲馥弦的脸颊。

    莲馥弦抗拒的侧了侧头,掩住有疤痕的那边脸,苦笑道:“怎么,连你都在笑话我,笑话我的脸难看?”

    北唐冥夜叹息了摇头,以北唐春的口吻应道:“皇嫂误会了,正如我当年喜欢梁姑娘那般,一个女人的美丑并不在于容貌,而是心。”

    闻言,莲馥弦哈哈大笑起来,“三皇弟,我这样的蛇蝎心肠在你心里可是美的?”

    北唐冥夜不想撒谎,他蓦地转身,辞别道:“皇嫂,我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莲馥弦只觉心尖儿一颤,为何,她越看越是觉得的他像冥夜?

    难道她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的情感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莲馥弦蓦地捂住心口,用力的摇头,将这种荒唐的想法摇出脑袋。

    翠竹连忙扶住莲馥弦的胳膊,小心翼翼的问道:“公主,是否回玥笙宫?”

    “你去跟着他,随时与本宫通报情况。”莲馥弦疲惫的冲翠竹摆了摆手,吩咐道。

    翠竹乖巧的屈身行礼,快步跟上离开的北唐冥夜。

    待翠竹走后,莲馥弦快步赶至御膳房,将那剩下的半盅药膳丢进了火炉中,迅速回宫,回宫之后,她蓦地蹲下身去,崩溃大哭。

    不知为何,在她对着“北唐春”说完那些话后,竟然感到心痛不已,她该高兴,一切都按着她的计划走,她该高兴才是,可现在她却完全笑不出来。

    也许“北唐春”说的对,在北唐冥夜心里根本就从未爱过她,他们之间所有的记忆,都是她费尽心机制造的,自从他们儿时的第一次相见,她就深深地迷恋着他,贪婪的想要独占他,即使他们后来各自成家,她都不曾放开他。

    这种一厢情愿费尽心机的日子,她真的不想再过了,她痛苦,真的很痛苦。

    “小莲儿,你就那么喜欢北唐冥夜?”不知何时,赤金魔婴走进了玥笙宫中,站在莲馥弦身旁,此时的他看起来有十四五岁年纪,若不是脸上稚气未脱,看上去跟成年人无异。

    莲馥弦斜睨赤金魔婴,冷笑道:“就算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

    “你明明活的这么痛苦,却还是想要得到他,可他对你甚至连半分情感都没有,你这么做有意义吗?”

    “你不会懂我,如果你也深爱过一个人,你就不会这么问我。”莲馥弦抬起挂着泪珠的脸庞,倔强的拭掉脸上的泪,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不管受到多少委屈,不管承受了多少痛苦,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委屈跟痛苦都会成为过眼云烟,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哪怕要付出我的生命,我都不会后悔!就像秦翾,秦翾为微生景麒付出了那么多,都不曾后悔是一样的,最后,只要最后能够跟心爱的人在一起,过程有多艰难,我们都不在乎。”

    赤金魔婴若有所悟的摇了摇头,感慨道:“你跟秦翾不同,当年微生景麒虽然喜欢庄瑾,却始终是单相思,秦翾趁虚而入,微生景麒恰好又少一个王妃,他们之间是互取所需,事后才培养感情,可你呢?你已错过了与他白首的时机,情爱本就不能回头,情爱如同时间,只能向前看。”

    “怎么会……你骗我,你骗我!”莲馥弦抓起桌上的茶杯丢向赤金魔婴,张牙舞爪道,“他是爱我的,他心中有我,只要梁以欢死了,他早晚都会回到我身边,只要我愿意,他就会对我不离不弃!”

    赤金魔婴冷冷一笑,“痴人说梦。”

    已活千年的他早就看透人间冷暖,始终如一的情爱世间难寻,但凡是看不透情爱向前道理之人,只能落得形单影只的下场。

    像莲馥弦这种为爱成痴如此丧心病狂的人,是少之又少,莲馥弦对他来说是个新鲜,他选择她也只是将她作为一个过渡,像这种始终为爱的女人,终究难成大器。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蓦地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赤金魔婴凌身一跃,跳至房梁,冷眼睨着下面情形。

    莲馥弦抹干了眼泪,起身端坐道:“进来吧。”

    翠竹慌张的推门而入,跌跌撞撞的来到莲馥弦身旁,也不管什么礼数,惊声叫道:“公主,公主大事不好了,国主他……国主他驾崩了!”

    莲馥弦眸光一亮,欣喜的握住翠竹的手,谨慎的确认道:“这话可当真,国主真的驾崩了?!”

    “婢子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谣传国主的生死啊!”翠竹哆嗦着将她所见到的事情回报给莲馥弦,“婢子一路跟着亭王到国主的寝宫,也不知为何,亭王竟然可以穿入寝宫的结界,只听一阵打斗,亭王浑身是血的出来,没过多久,送膳食的宫女便进了寝宫,高声呼叫,说国主……国主他驾崩了!公主,是不是亭王,亭王他竟然……”

    还未等翠竹说完,莲馥弦先一步打断道:“好了,此事你没有让第三个人知道吧?”

    “婢子不敢告之旁人。”翠竹惊慌的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低眉顺眼,对莲馥弦十分的惧怕。

    莲馥弦满意的睨着翠竹,蓦地出手拍上翠竹的脑门。

    恰在此时,一个通体通透的软鞭缠上了莲馥弦的手腕,她下意识的看向门外,诧异道:“是你,梁以欢!”

    “莲馥弦,你果然想杀人灭口。”梁以欢将赤雪鞭用力一扯,救下了莲馥弦手下的翠竹。

    翠竹连滚带爬的来到梁以欢的身后,哭着指向莲馥弦道:“是她,都是她命令我做的,她让我去偷梁姑娘的衣服,还让我跟着亭王,现在还想杀我灭口,救我,你们说好只要我指证她就会救我!”

    莲馥弦冷睇翠竹,咬牙切齿道:“好一个不知死活的狗奴才,就因你偷盗,本宫才惩治与你,没想到你竟然反咬本宫一口,你的心究竟有多阴狠,才能做出这等卖主求荣之事!”

    眼见莲馥弦睁着眼睛说瞎话,梁以欢不由冷笑,“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狡辩?”

    莲馥弦死不承认,“本宫不知你在说什么。”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让你知道!”梁以欢轻笑着朝殿外拍了拍手,垂垂老矣的老太医摇摇晃晃的从殿外走了进来。

    老太医先是向梁以欢作了一揖,行礼道:“老臣拜见玥公主。”

    梁以欢轻轻颔首,“陈太医还是叫我梁姑娘吧。”

    闻言,老太医又作一揖,而后晃晃悠悠的看向莲馥弦,斜睨着她,一脸的鄙夷,不急不缓的说道:“莲馥弦你还不承认,在你向国母药膳中下毒的时候,老夫正被真正的梁姑娘架着在房顶看到了一切,分明就是你穿着梁姑娘的衣裳混进御膳房,你还想否认?!”

    “笑话,你说本宫进了御膳房就进了御膳房,那你说本宫是男人,本宫岂不是成了男人,”莲馥弦看也不看老太医一眼,浅笑低吟,“证据呢,你们可有证据?若是没证据,就讲本宫宫内的翠竹留下,你们都可以走了。”

    看到莲馥弦如此嚣张,老太医气得脸红脖子粗,他死死的缕着自己的白胡子,眸子瞪得比核桃还大。

    梁以欢冷笑,“你想要人证还是物证?”

    “怎么除了翠竹跟那老东西,你还有人证?”莲馥弦轻笑着看向梁以欢,恍然大悟道,“对了,还有一个亭王,怎么,就连亭王都被你收买了?亭王一直对你有意,若是他为了博取你的欢心,来污蔑本宫,本宫倒也能够理解。”

    “那好,那我就让亭王端着物证跟你对证。”梁以欢笑着望向站在殿外的男人,二度拍手,柔声道,“亭王,进来吧。”

    此时还是亭王打扮的北唐冥夜拿着那被下了药的药膳,跨进门来。

    看着他手中端着那盅药膳,莲馥弦的不安越来越甚。

    梁以欢冷哼一声,又道:“莲馥弦,我早就跟陈太医换了那碗药膳,真正被你下药的一碗早就落入了我的手中,前几个月你说你睡眠不好,跟太医们要了些安神静气帮助睡眠的药物,你该不会忘了吧?我相信这碗药中肯定有那些药的成分,要不要我找太医分辨一下?”

    “诬陷,你这都是诬陷,谁不知道你梁以欢跟太医院的人交好,竟然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诬陷我,梁以欢,你好恶毒的心肠!”莲馥弦怒视众人,最终将目光落定在那个假的北唐春身上,指着他,怒斥道,“亭王,你为了一个女人不惜出卖自己兄长,如今又出卖我,你的话根本不足为信,所谓的人证物证都在,其实都是你们编造出来的!”

    梁以欢蓦地扬鞭,赤雪鞭身抽打上莲馥弦的藕臂,划出一道血痕,“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死不悔改!”

    莲馥弦咬牙,“什么悔改,你们若是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就别想诬陷本宫!”

    “已经不需要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了。”梁以欢淡漠的说道。

    莲馥弦蹙紧眉心,反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梁以欢冷笑着朝身后三度拍掌,“啪啪啪。”

    身子虚弱的秦翾被微生景麒抱进了殿门,满眼幽怨的瞪着莲馥弦,指着莲馥弦的脸道:“是她,若不是她拉着本宫,本宫也不会被伤成这样,都是她,她想要本宫死!”

    还未等莲馥弦做出反应,梁以欢已经迅速窜至莲馥弦身前,倨傲的睨着她,笑道:“莲馥弦,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支持你了,你不是跟所有人说结界只有我才能打开吗?其实我早就将灵气给这宫里的每一个人注入了,他们都可以自由的出入国主寝宫,除了你,只有你进不去。”

    莲馥弦挫败的瞪着梁以欢,身子连连后退,“你……这是你下的圈!”

    “你以为我真的没有本事立刻救醒我娘?你太天真了,当我跟娘单独在寝宫中时,我就已经将娘救醒了,我知道你的打算,所以我故意吊着你,莲馥弦,被人算计的感觉不好受吧?”梁以欢云淡风轻的说着,就好似在说一件极为简单容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