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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火烧太师椅1(二更明天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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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大猛浑身一颤,隐忍了就要迸发而出的泪水,一咬牙,她提着龙鳞剑走向水晶棺,她没时间矫情了。

    咯吱咯吱,一阵长长的指甲卡在木板缝隙里的声音倏地响起,金大猛定睛一看,只见雪白通透的水晶棺盖突然剧烈的震动,继而光洁的棺盖上四根血红的长指甲如同尖锐的钢片一般,穿破了棺盖表面,血红的指甲,长的离谱。

    金大猛一愣,心尖止不住颤抖,继而水晶棺盖翻飞而起,一只血手伸了出来。

    死死的掐住金大猛的脖子,金大猛一个不防备,想要挣扎已经难上加难,呼吸越来越困难,不要,她不要死在这里。

    反手举起龙鳞剑对着那个头发蓬松看不清楚脸孔的女尸狠狠的刺了下去。

    噗休——

    带着蛆虫的绿色液体从女鬼的头颅中涌了出来,夹杂着阵阵恶臭,令人作呕。

    啊——

    女鬼惨叫一声,伸出血手,长长的指甲扣住金大猛的手背,被深深的撕掉她手背的皮肉,她吃痛痛呼一声,疼的她冷汗直冒。

    这边陷入整个丧失群的夜呤萧听到金大猛的痛呼声,腾空而起,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他伸手就扭断一个个丧尸的脖子,发疯似的冲到金大猛的身边,一脚踹开那披头散发看不清楚面孔的红衣女鬼。那女鬼惨叫一声,歪着头,那聋拉的头如同失去了支撑点,三百六十度大旋转,继而怨恨的瞪了夜呤萧一眼,但是就因为那一眼,女鬼浑身一抽,继而带着悲凉的哀叫声,化作一个一阵乌烟消失不见了。

    夜呤萧自然注意到了那女鬼的异样,只是微微蹙了下眉头不过倒是没有多大的在意。"你没事吧?“夜呤萧揽过金大猛,看着她脖子上的乌印,心尖揪心的抽痛一下。现如今他们已经陷入了阵中,想要通往下一个阵法就必须离开这个阵。

    "闭眼深呼吸一次,然后你闭上眼跟着我跑,只要不出气,亡灵就不会跟着你,你血液特殊只能这样”

    金大猛愣愣的点头,差点就成了女鬼抓下亡魂,现在一颗心还有点忐忑呢。

    见金大猛如此乖巧的模样,夜呤萧微微勾起了薄唇,扬起一个愉悦的弧度,随手牵着金大猛,待她深吸一口气的时候,带着她直冲丧尸群。

    金大猛能感觉到夜呤萧紧紧拽她左冲右突,耳边响起僵骨们愤怒的呼呼吼声,从他们的嘴里吐出的气流嘶嘶有声,好象毒蛇吐信一般,舔在自己的脸上冰凉冰凉。有一只手摔在了她的脸上,生疼。

    有什么东西粘糊糊地沾在了鼻子下面,金大猛皱着鼻子一闻,一股尸臭的味道扑鼻而来,中人欲呕。

    也不知过了很久,金大猛只觉得淡淡的檀木味道迎面而来,他冰凉的指尖有细细的薄茧,莫名的有一种浓郁的安全感。

    过了半响,夜呤萧深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凉凉的竟带有一丝薄荷的味道,吹拂在她的耳际。

    “好了,现在可以适当的呼吸了,不过不要睁开眼睛,你拉着我的手千万不要松开,不然走不出这里!”

    金大猛一听,一脸紧张的反手握住夜呤萧微凉的手掌。

    感受到手掌心那双温热的娇小手掌,微微捏紧,夜呤萧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狂喜,但是也只是转眼即逝,继而是染满一岑如墨的雾气。

    紧握的手掌慢慢松开,夜呤萧柔和的轮廓迅速冷漠下来,突然紧握自己的冰冷手掌松开了,金大猛一时间感到很不习惯,但是却不能睁开眼,只得惶恐不安的站在那里,也不敢乱动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怎么了?是走出阵了吗?我.......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吗?”

    而久久去没有听到夜呤萧的声音,因为看不见的害怕,让她不安,只得手里使劲捏着乾坤珠,幽幽的睁开了眼眸。

    而自己身处一个空旷的墓室里,四周空旷的很,什么东西都没有,她四周张望了下,只见右角上夜呤萧背对着自己,低头在看着什么,见到他在,不知怎么的,金大猛恐慌不安的心慢慢安定了下来,连她都不曾发觉,她可以那么静静的看着他,心里居然越来越不会产生排斥。

    而此刻的夜呤萧却是蹙起了眉头,他手里是一个墨绿色的翡翠镯子碎末,随着他凌厉的眸光,那快碎末竟然在他的手心里化作一丝云烟,消失不见了。

    姐姐......是你吗?你在这所古墓里吗?夜呤萧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痛,是他,是他害了自己的姐姐,居然这么久,才知道她的消息,是他没用。

    姐姐我一定要把你找到,把你救出去!

    当金大猛疑惑着靠近的时候,夜呤萧突然站起来,径直向一边的石门处跑去。

    “怎,怎么了?”金大猛跟在后面刚出声,夜呤萧已经走出了很远的一段距离了。

    金大猛蹙眉,他这是怎么了?没有细想只道他是找到了破阵的法子,金大猛连忙跟了上去。土坝村,金家,日头渐渐打西了,可是任然不见夜呤萧的身影,金财运急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急的团团转。

    咯吱——偏屋的门被打开了,何润珠一身粉色衣衫,碧色罗群,腰间挂着一个鸳鸯戏水的香包,发髻简单的挽起,虽然穿的还是这么得体,但是发髻却没有往常那么精致讲究,倒是多了一丝淳朴,而且脸颊上也不似往常浓妆艳抹,走一步,那胭脂粉都要掉落一地的那种。

    今儿怎么好似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般。

    “这一天都没见到香梨了,这丫头去哪儿了?”

    金财运掏出腰间挂着的旱烟袋,点燃,抽了一口。

    刚出门来的何润珠,刚准备去井水边打水洗脸,突然被他这么冷不丁的一提,她心猛的打了一个寒颤,脸上的笑容有了一丝僵硬,她愣愣的侧过头,小心翼翼的瞅了金财运一眼,当看到他脸色一切正常时,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虽然她确实心狠手辣杀了香梨,但是终究是第一次杀人,她心里终究还是怕的.

    她嘴角扯出一个虚伪的笑意:”那丫头啊,脾气倔,前儿个摔坏了俺的玉镯子,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俺让她回镇上了“

    "那俺怎么不知道,这山路几十里,她怎么去的?”

    "哎哟,金爷爷,那丫头机灵着呢,走出村定是乘了过往牛车,俺给了银两的,你别担心“

    何润珠一边故作轻松的回答着,一边又怕金财运起疑心,连忙端着木盆走到金财运跟前,浅笑道:”金爷爷,今儿香梨不在,润珠今晚炒些小菜给金爷爷尝尝可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竟然这何润珠都如此说了,金财运也自然不好再多说,只是笑着点点头。

    踏入堂屋,何润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太险了。还好,金财运没起疑心,但是转念一想,一会儿要自己做晚饭,她就想狠狠的抽自己嘴巴,自己好不容易才脱离那乡野村姑的模样,现在又要重新做饭,好几天都十指不沾阳春水了,现在居然要下厨。

    刚一踏进堂屋的门槛,何润珠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一种阴冷感直钻汗毛,让她觉得这阳光明媚的天气显得异常惊悚。

    一双剪水眸,微微一动,不由自主的就凝固在那张太师椅上,她微微蹙气了眉头,每次看这椅子都给她一种极为不好的感觉,每次看一眼的感觉都不一样,但是阴冷感是每次都存在的。

    然而这一次,却令她面色剧变,全身抖擞成了筛子,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和发丝滴落下来,她瞪大了眸子,直直的瞪着那把太师椅,漆黑通透的太师椅,此时却滴着血红的鲜血,滚动着,一滴两滴,不断滴落,每滴一下,何润珠的心就跟着颤抖一下,她死命咬着唇瓣,渐渐的在太师椅的身旁浮现出一张熟悉的脸,那脸异常苍白,双眸空洞,黑黑的长发遮盖住了她另外一半脸,她胸口处有一个漆黑的黑洞,尤为恐怖的是那个黑洞还在不断的往外噗噗的冒着鲜血,仔细看,她正站在那个太师椅上,而太师椅上的鲜血就是她身上的黑洞中流淌下来的。

    何润珠双唇止不住颤抖,她颤颤巍巍的指着那女子吼道:”你,你,你别过来啊!“

    女子扬起那张苍白的脸孔,对着她阴阴的笑,却并不说话,只是瞪着一双阴沉沉空洞的双眸,死死的凝视着何润珠,何润珠被她看的发毛,突然她转念一想,生前不怕她,死前何必怕她?

    "香梨,你这个死丫头,老娘生前不怕你,死后老娘也不怕你,识相的快点滚,少装模作样,别忘记你爹娘,滚!”何润珠一脸狰狞的冲着那女子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