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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错了,全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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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李文瀚垂眸,目光淡淡扫了一眼桌上的那一叠整整齐齐的百元钞,眸色闪过一丝孤惑:“既然是给你妈妈准备的,那钱怎么还在这里?”。睍莼璩伤

    “我妈不要!”她说道,口气有些冲。

    “那你就留着吧。”李文瀚轻描淡写地说道。

    她却不领情,将钱往他跟前一推,说道:“这是你的钱,还给你。”抛下这么一句话,她转身气鼓鼓地走出了书房。

    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将他的与她的分得这么清了,这不摆明是要气自己么?望着桌上的一叠百元大钞,李文瀚不由得脸带苦笑,看来情况已经严重到再也不能放任不管了,他将桌上的文件收拾了一下,关上了书房的灯,走出书房,又将客厅的灯都关了,举步走进卧室--轹-

    女人正蜷着被褥躺在软榻上,见他走进来,她蜷成虫子状的身子蠕动了一下,转过身背对着他。

    李文翰走过去,在她跟前坐了下来,她见状,绷着脸又负气地重新背过身去。

    “千玥,我们谈一谈吧!”他在她身后望着她繇。

    穆千玥索性闭上眼脸,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她这孩子气的模样让李文瀚哭笑不得,但他知道,自己今天不解开她的心结,估计这小妮子一个晚上都睡不着。于是他伸手去欲将她的身子板过来,然而她却极不合作,感觉到他的碰触,她手臂负气地挣扎了一下,扯过被褥将整个头颅都盖住,躲在被褥里头充当起了缩头乌龟来---

    李文瀚望着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不再勉强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她身边。

    过了许久,躲在被褥下的人儿依旧一丝动静都没有,正当他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她突然间将盖在头顶的被褥扯了下来,霍地坐了起来,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

    她那双眸已经红肿,隐约有水晕在眼眶内打着转,下一刻,一滴泪珠从夺眶而出,顺着她的眼脸垂下来。

    李文瀚的心微微抽搐了一下,他伸手欲要为她拭去脸上的珠水,然而她却负气一把将他的手甩了开来。

    “千玥”面对眼前这几近有点无理取闹的她,向来淡定的李文瀚第一次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不要再生气了好么?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他,濡湿的双瞳几乎能将人熔化,几滴泪水从眼眶掉落---李文瀚极喜欢看她笑,她也很喜欢笑的,可原来此刻这梨花带泪的模样,竟然----

    压抑着将她搂入怀中***,李文瀚静静地望着她,只等她开口。

    穆千玥抽泣了一下,在那包容的注视之下,缓缓地开口:“我想要生一个孩子!”

    她这话一出,李文瀚的眸色不由得一沉。

    穆千玥抹了抹眼泪,见他一脸纠结的模样,良久不吱一声,她眼底闪过一丝受伤,黯然垂下了双眸。

    “千玥,孩子的事我们以后再说好吗?”他轻轻地握住她的手。

    他掌心内的柔荑微颤了一下,片刻后,她微微抬眸,双眸定定地望着他:“为什么,我们结婚都一年多了,要一个孩子不是很正常的么?还是---你---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生孩子?”这一刻,她开始质疑起他对自己的感情来。

    她与他是相亲结婚的,由相亲,到他主动给她电-话,到两人约会然后结婚,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顺理成章,她一直以为,要孩子也是顺理成章的事,然而事实却似乎并非如此,一个男人不愿意与自己的妻子生孩子,这意味着什么---

    想到这些,她的心微微颤抖着,望着眼前这个无比熟悉的男人---相识以来,他对她向来是包容的,甚至可以说是有求必应,然而在这件事上,他为什么如此的坚持---这一刻,她甚至感觉两人间有了一道无形的隔膜,看不见,摸不着,却确确实实拉开了她与他之前的距离。

    李文瀚哪里知道此刻她内心转的那千百个弯子,望着她,嘴角扬起一丝苦笑,态度却很坚定地说道:“我不喜欢孩子。”

    “但我喜欢。”他话音刚落,她就接话表明态度,音量更是提上了一个台阶。

    男人却只是望着他。

    见他不再吭声,她双眸闪过一丝黯然,她手挣了一下,从他的温热的掌心挣脱开来,重新扯过软被盖上了头颅。

    下一刻,被褥底下传来哭泣声。

    那不再是隐忍的泪,而是像孩童似的放声大哭----

    李文瀚见不得她如此伤心的模样,却没法答应她的要求,只能上前伸臂一把连人带被将她拥抱在怀内,殊不知此刻躲在被褥底下的却极抗拒他的碰触,她不停地在他的怀内挣扎着,他将她越抱越紧,怀中的人却极不安分,身子挣扎扭动得厉害,他怕她在被褥底下闷着了,伸手要将盖在她头顶的被扯下来,她却不让---

    两人在挣扎推扯间,男人一手抓住她的手臂,伴随着他这一抓:“啊---”她突然间痛呼一声。

    这一声痛呼太过真切,李文瀚一怔,回过神来,他急切地将她从被褥里头扒出来,顾不上她的反抗,利落地挽起她的衣袖,但见她的白皙的手臂上包着一层白纱布,红色的血从血色的纱布内渗了出来---

    他不由得一惊:“千玥,你受伤了---”

    “不用你管!”她赌气地将衣袖重新弄下来,盖住了受伤的地方,重新背对着他。

    男人站起来快步离开了卧室,转眼间,他提着一个药箱进来,要查看她的伤口,她死命不肯,一把夺过那个药箱,转身冲进了盥洗室,顺带锁上了门,将慢她一步的男人挡在门外,任由李文瀚在外头怎么拍门,她在里头就是不肯吱应一声。

    李文瀚不由得苦笑,没想到这小妮子也有如此倔强的时候,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得走开了---

    伤口刚结的痂又破开了,隐隐的刺痛,穆千玥草草地用纱布重新包扎好,站起来,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物,抬头,她看到了镜子里那红肿了的双眸,她不由得吸了吸鼻子,伸手抹了抹眼,推开盥洗室的门,门外的人早已经不见人影了。

    她垂了下头颅,红着眼、提着药箱默默地走出卧室。

    “怎么让她受伤了,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阳台传来一把极严厉的斥责声,声音低沉,却熟悉。穆千玥不由得一怔,他像是在因为自己受伤而责备什么人,可---这没有可能呀,是自己听错了吧?她吸了吸鼻子,提着药箱走进了杂物房,再出来时,男人刚从阳台走进来,见到她,不由得愣了一下,她避开与他对视的目光,转身走进了卧室----

    夜深人静时分,背对着他躺在床榻另一边的女人终于在辗转反侧许久之后沉沉睡了过去---

    男人轻轻撩开她的睡衣,但见她包扎在手臂上的纱布松垮垮的,手臂上的伤口暴露在空气当中,他就知道,她用一只手肯定是没法处理好伤口的。

    望着那渗着血水的伤口,男人的脸色不由得一铁青,他默默地将她手臂上的纱布解开,重新给她上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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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尾小鱼在清澈的水中来来回回地追逐、游动着---玻璃瓶的水影内倒影一个不甚清晰的脸庞---

    一名长发披背的女子神态恬静地坐在办公桌前,她这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不曾移动过半寸;双手不停地敲打着键盘,眼脸半合着,极迅速地输入着单据,她神情极专注,直到有一个人影凑了过来,敲了敲她的桌面,她敲打着键盘的手停了下来,白皙的脸孔微微仰起,双眸迷茫地望着来人---

    “千玥,我和丽蓉姐出去一下,如果有人找我们,你就说我们出去办事了。”廖碧儿手中拿着一个极精致的蛇皮荷包冲着她笑着。

    穆千玥双眸眨了眨,张目望过去,但见黄丽蓉手中拿着一个手机以及门卡。

    两人虽然轻装外出,但千玥知道,她们并非是要出去办什么公事,而是趁领导不在,要溜出去逛一下街,潮流店、名店城就在附近不远。

    穆千玥尚未点头,黄丽蓉就冲着她扬了扬手中的手机,交待道:“有什么事就给我电-话---”

    上班时候偷溜的行迳已经不是第一次,穆千玥早已习惯了这两人一惯的作风,只得点了点头。那两人也不敢张扬,一前一后偷偷摸摸地出了办公室。

    穆千玥一脸茫然地望了望办公室,偌大的办公室内静悄悄的,竟仅剩下她一人,几个工作岗位都是空的。收回视线,两尾小鱼儿在玻璃瓶内摆动着尾巴,一尾鱼游啊游的,游到玻璃的六角边上,穆千玥悄悄地将手指头放在玻璃瓶上,隔着玻璃挡住了鱼儿的视线,鱼儿受到惊吓,‘嗖’的一下躲进了富贵竹的根丛当中---

    见状,穆千玥不由得一笑,这两尾鱼她已经养了将近三个月了,刚养的时候才只有刚出生的蝌蚪般大,这会已经指甲般长了,鱼儿的身是半透明的,尾巴长得很普通,然而在水里摆动着,却无比的好看。望着玻璃瓶内清澈的水好一会,她感觉到喉咙有些渴了,这才忆起一天下来,自己几乎没怎么喝水,她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这才端着茶杯往饮水机走去---

    一名身穿粉色正装套裙的女子手中捏着一张单据匆匆走进财务室,放眼望过去,见财务办公室内各个工作岗位都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她不由得愣了一下,直到听到水声,她扭头望过去,但见一个人影在饮水机前倒着水,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千玥,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你们办公室的人都哪去了?---”

    穆千玥听到叫唤声,回过头来,见是人事部的小卢,当初打电-话通知她来公司面试的就是小卢,也是她在公司当中除了自己部门外,她仅认识的几个人之一,见到她,穆千玥觉得分开的亲切,不由得冲着她嫣然一笑:“他们都出去了,小卢你要找谁啊?”

    “我找张巧莹。”

    穆千玥端着杯子向她走过去,解释道:“巧莹跑银行去了,就附近那个农业银行,很快就回来了,你有什么事吗?”

    “我这里有份汇款申请,下周四公司不是要举行创立年会么,我们订了金古莱大酒店,要先付订金,这份申请单是不是给你也可以?”小卢将手上的那张暗绿色的单据给她递了过去。

    穆千玥接过来认真察看了一遍,申请单上按公司规定将申请款项用途等等写得很详细,后面还附了一份合同复印件以及金古莱的开户账号,申请单上还有人事部经理的签名,她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一会我让刘总监签个名确定一下就可以让巧莹去打款了。”

    “最迟后天要将款项打过去喔,不然这个酒店咱们就订不下来了。”小卢不放心地交待道。

    “嗯,我会跟巧莹说的,放心吧,我们一般收到申请单,第二日就会到银行处理的。”

    “那麻烦你了。”

    “不客气,应该的。”人事部的小卢将单据放下,转身就离开了财务部,穆千玥喝了两口水,又认真地重新核对了一遍人事部的那份请款单,这才拿出去找刘原签名。

    刚从财务总监办公室推门出来,就与从外头回来的林晓冬打了个照面:

    “冬姐。”她客客气气地打了声招呼,转身欲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身后的林晓冬却唤住了她:“千玥你等等。”

    她驻足回头,轻轻应了一声:“恩?”

    林晓冬一笑,快步走到她跟前,语气极亲切地询问道:“你现在不忙吧?”

    穆千玥一脸疑惑地说道:“我还有一些单没入完?怎么了?”

    “单据晚些再入吧,要不明日入也行,你现在先过去910帮一下忙吧,好吗?”

    “910?”据她所知,那个办公室一直是空着的。

    “是莫小姐的办公室,她今天刚搬进来,办公室还没弄好,你过去看看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吧。”

    闻言,穆千玥不由得犹疑了,她将手上的单据放到林晓冬跟前,说道:“我这里还有份请款单---”

    她话尚未说完,就被林晓冬打断了:“给我吧,我来处理---你赶紧过去吧。”说罢,她伸手就将她手上的请款单接了过去。

    “那行吧!”穆千玥冲着她点了点头,往前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她谨慎地回头交待道:

    “冬姐,那是公司创立年会预订酒店的订金,人事部的小卢说最最迟后天要将款项打过去,我已经找刘总监签了名了,你只要交给巧莹就行了。”

    “知道了,这上面都有写,我会看的。”林晓冬显得有些不耐烦,见她这神情,穆千玥不敢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就往910单元走去---

    910办公室的玻璃门紧闭着,玻璃门内一片阴暗,连灯都没有开,里面应该没有人的,穆千玥疑惑地举手敲了敲门,询问道:“有人吗?”

    门内一点回应也没有,她思忖了片刻还是掏出手机拨通了冬姐的电-话:

    “喂!”

    “喂,冬姐,我来到莫小姐的办公室了,门关着呢,里面好象没有人喔。”

    “可能是莫小姐有事出去了吧,她办公室的门应该没上锁的,你先进去帮她将东西整理一下吧。”电-话那头交待着。

    “里面没有人,我冒然闯进去不太好吧?”穆千玥有些迟疑了。

    “这没什么,你进去将纸箱里头的东西摆放好就成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这话刚说完,电-话那头就挂了线。

    穆千玥盯着手机看了几秒,无可奈何地将手机手起来,她小心翼翼地推了跟前的玻璃门一下,门果然没锁,她只能硬着头皮推开门走了进去,伸手打开灯,眼前的景色让她不由得一楞---

    整个被重新装修了一番的办公室显得相当的气派,高档的墙纸,妆点得极华丽的天花板,一套实木的高档办公桌,还有一套漂亮的软皮沙发。

    然而如此气派的办公室却显得无比凌乱,地上乱七八糟地堆放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纸箱。一些纸箱没有封起来,她打开来一看,里头放着一些杂志、笔筒以及电-话之类的东西。东西都是崭新的,她马不停蹄地开始一一将这些东西的包装拆开来,在办公室桌上放好----

    一台新式的空调机被放置在一角,尚未安装上,由于空气不是很流通,整个房间闷得很---

    将东西搬来搬去,又爬上爬下的,不一会功夫,穆千玥已经弄得一额汗水,披肩的长发坠在脖颈,夹杂着汗水,难受得很,穆千玥伸手将贴住皮肤的发丝扬开来,可脖颈后方还是难受得很,她再也按捺不住,随意找了一根黄色的橡胶圈将披散的发丝扎起来,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打开一个纸箱,里头是一只红色的瓷花瓶,看上去价值不菲,穆千玥不由得一阵头疼,如此昂贵的花瓶,就这样随意地放在一个纸箱内,若是自己一不小心打破了如何是好?她在办公室内左看看右看看,最终选了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于是小心翼翼地将它搬起来,缓缓地向右方的玻璃柜移动着---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推门的声音,穆千玥将花瓶在玻璃柜内放好,这才回过头来,但见一名穿着新潮的女子蹬着高跟鞋走了进来,那副档住了大半边脸的大墨镜以及那嫣红的红唇让她印象深刻,办公室的主人终于回来了,穆千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客套地唤了来人一声:“莫小姐---”

    来人微微冲着她点了点头,态度有些许高傲。

    隔着那副墨镜,穆千玥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以及模样,直至她将墨镜拿了下来,露出那张长相不俗的脸孔。

    “你是财务部的?”莫颖姿由上到下地打量着她。

    “是的,是冬姐让我过来的。”

    “恩。”莫颖姿轻轻点了点头,没再理会她,只打量着房间,她那双眸子如激光一般扫过办公室的每个角落,随即她口中啧啧有声:

    “啧!啧!啧!”一边发出嫌弃的声音,一边不满地摇着头:“错了,全错了。”

    穆千玥不明所以地望着她,莫颖姿走到沙发根前,伸手随意地将压在沙发上的一个纸箱推了开去,沙发露出一块地方来,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手中提着的鳄鱼手提袋小心翼翼地放在身后之后,她开始对着四周指手划脚起来:“那个花瓶我要放在桌子上,你怎么放在柜子里头了呢,太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