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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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之恩以为她已经死了，可是她没有。
当她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在医院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把自己的头敲向病床旁的小桌子。
可是这么一敲，没把自己拉向地狱，却把护士医生们引来了。
“她情绪不稳定，给她打针！”是胡之恩在失去知觉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当她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到了病床两角，自己的身子根本起不来。她猛力挣扎，可是越是挣扎，双手就仿佛被缠得更加紧了，根本无法挣脱。
后来，所有关心她的人来看她，她都对他们说了同一句话“让我死了吧！”
--------------------------------
王其晟探访出来，看到了迎面过来的胡之欣，走上前问“她这两天都这样？”
“是啊。再这样，就要送去精神科了。”胡之欣语气充满无奈。
“我见过精神病人。我肯定大姐没疯。”看来王其晟社会经验还挺丰富的。
“你肯定？”
“我想她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我们，才这样子。”王其晟分析起来。
“这样子。。。久了也会疯。”胡之欣又叹。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没打电话给张学思？”王其晟一向来是一个解决问题，刻不容缓的人。
“打了。电话无法接通。可能是换了电话。吴经理和周康浩去了张家，张太太又不让他们进去。她说张学思这几天出国了。”
王其晟听后，又关心问道“妈还好吗？”
胡之欣从王其晟的神情，说话的语气，听出他是真心关心母亲和姐姐的。她心想其实王其晟已经和二姐离婚了，这些胡家的家务事其实跟他没有关系，他也不需要理会。可是，他还是挺在意的，就像对自己家人一样。胡之欣又想起了几天前，张学思让母亲吃闭门羹的样子，突然间一个对比，这个王其晟好像也还算是有点良心。
胡之欣心中一软，突然有点希望他和二姐复合，便道“二姐特别请了几天假，回来陪陪母亲。有二姐在，应该能安抚她的。你。。。要不要。。。上我们家啊？”
王其晟听了，显得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就收起了意外的神情。他打趣道“我去见妈。我怕会把她气死。”
“你去见见两个女儿，应该说得过去吧。”胡之欣又尝试了一下。
“其实。。我有偷偷见她们。。我收买了王婶。别告发我啊！”王其晟笑道。
“这样。。。”原来他还是在意女儿的，胡之欣觉得王其晟好像又加了几分。算了，二姐的事情还是让她自己来处理吧。
王其晟还在关心大姐的事情。他想了想，又道“我明天就要飞了。我看有没有法子让张学思过来。”
“你有办法？”胡之欣眼睛一亮。
“我去问问那个小三名模。张学思的表弟好像还跟她纠缠不清。”
胡之欣虽然不认同王其晟的法子，但是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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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思这几天，都在医院里，没回家。他一回家，看到张太太，看到维汉，就会想起离婚的事情。他只能用工作来麻醉自己了。
这时，他新的手机响了。是从表弟，学明，的电话打来的。这个弟弟。。。最没用的弟弟。。。
“喂。。。”
“我是王其晟。”王其晟道。
“我弟弟的手机怎么会在你这里？我弟弟呢？”张学思急忙问，不知道表弟怎么也惹上了王其晟。
“你弟弟没事，他的人比你容易相处多了。他现在就在我身旁喝酒，喝得一身烂醉。我电话坏了，就跟他借了一下。”
“你当我是傻子。”张学思语气冷漠道。
“你不是傻子吗？之恩怎么可能有外遇？只有傻子才会相信的事情。”王其晟讽刺道。
“你和之雯离婚了。胡家的事情不关你的事。”
王其晟进入正题道“两天前，之恩欲割脉自杀。。。”
话说出后，另外一边，鸦雀无声。
王其晟觉得张学思应该是内疚了，又道“之恩醒来后，情绪很不稳定，一直闹着还要自杀。你要是稍有良心点，就去看看她。”
“我不用你教。。”张学思心想王其晟就是一个负心汉，还在这里扮圣贤，教他怎么做，他非常不服气。
“你弟弟说你家正面临破产。。。”王其晟又道。
“你不要乱说。。。”
“我有几个记者朋友。。。虽然不知道这种新闻他们有没有。。。”王其晟威胁道，语气十分认真，好像马上一通电话就要打去给记者
“我今晚就去看她。”张学思保证。
“一言为定。”
说毕，王其晟挂了电话。
原来有些渣男是别的渣男都不想浪费时间跟他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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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之恩第五次醒来是被一滴泪水弄醒的。
她张开眼睛看到了张学思。
“学思。”她想抓住张学思的手，可是双手被缠住了。
“你不要乱动。。会伤到手的。”张学思语气非常温柔。
“你不要走啊。。。”胡之恩连忙道。
张学思笑了笑，眨了眨眼睛，不想让眼泪再掉下来，道“我答应你我不走。”
“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没有。。没有。。。”张学思语气有点哽咽。
“学思，你要相信我。。我和吴。。。”
“我相信你。。你不用说了。”
“你相信我？”胡之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为了我连死都可以。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张学思抚摸胡之恩的脸轻轻道。
“那我们不用离婚了？”胡之恩欣喜若狂。
张学思叹了口气，又眨了眨眼睛，道“那是一场戏。妈是导演。演员是我和你。观众是茉莉的父亲。”
“一场戏？”胡之恩不明白。
“我们本来要和茉莉家的医院合作扩充。本来进行得好好得。。。没想到弟弟在外面输了钱，挪用公款。。这个项目就无法进行了。不进行也罢了，可是工程是不能随便喊停的，于是还给到处赔钱。。。赔到。。张家几乎没钱了。。。最后还给赔茉莉家。我本来以为两家关系很好，可以通融一下，没想到茉莉的父亲也要求我们赔偿他的所有损失。他那笔赔偿数目太大。。是我们没办法还的。”
胡之恩越听越糊涂道“这跟我们离婚有什么关系？”
张学思继续解释“后来，茉莉的父亲说茉莉为了我一生不嫁。。他很心疼他的女儿。。。又暗示如果我离婚，和茉莉在一起，一切损失就作罢。”
“所以。。。”胡之恩听出了眉目。
“我妈就乘你和吴经理吃饭的时候，导了这场戏。”
“原来你明明知道我没有错。。。”胡之恩想到被出卖，哭了出来。
“我也是到了酒店才知道。。。既然戏已经开演了，我总不能当场拆穿母亲，于是也只能顺水推舟了。”张学思所得好像一切都十分理所当然。
“那。。。我们离婚后。。。你要娶茉莉？”胡之恩意识到这个婚是非离不可的。
“这就是下一场戏了。其实茉莉跟我真的只是好朋友。我们会假装交往。她会故意和妈妈起争执，然后说自己才没这么傻，要嫁给我，受我母亲的气。茉莉是她父亲的掌上明珠，伯父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自然也会发现我和茉莉根本是不可能的。”
“茉莉等了你这么多年，你要我怎么相信她不喜欢你？”胡之恩激动道。
“这。。我本来答应茉莉不说的。其实茉莉一直喜欢的是。。女生。。。她有个女友，在一起很久了。她知道她父亲无法接受她喜欢女生，就假装一直对我念念不忘了。”
胡之恩本来觉得听后应该感到放心，可是她只觉得更加疲惫，觉得这一群人太复杂，心眼太多了。
“我知道你一时间，很难接受。。总之我也没办法。。我会拿我们的离婚协议，去换取茉莉父亲的那份不追究赔偿的同意书。之后。。。下一场戏正式开演。。。应该不到半年就让茉莉和母亲闹翻。我们的医院一直都在赚钱，等过两年，存了点钱。。我就不用怕茉莉父亲来追究我们一开始是不是在骗他。那时候，我们正式复合。”
“真的？”胡之恩眼睛一亮道。
“是真的。”
“不过。。妈应该是想把假戏真做。。。她不会答应的。”胡之恩担忧道。
“你不用担心，我既然娶得你一次，就娶得你第二次。”张学思的语气十分自信。眼神就像当年求婚的时候那样。
胡之恩虽然有些感动，但是还是犹豫不决。
“我之前看到你在看“爱情契约网”。最近添加了个“爱情忏悔区”。这是我刚才等你醒来的时候写的。你看。”
“给最心爱的老婆，让你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对。我发誓等事情过了，会对你很好很好。。。就两年。。不对。。一年。。。过了一年，我就接你回家。思学上。”
“你相信我吧。”张学思又撒娇道。
“好了。好了。我回去就签离婚协议。你可不要让我等太久。”
“我保证。你也要一直等我哦。”张学思像个小孩子道。
张学思陪胡之恩一直到早晨，才离去。
当胡之恩看着张学思离去的背影。突然有一个想法划过了她的脑海。
“要是当时，其晟没来。我真死了。。。事情会怎样？学思会不会马上拿我的死亡证明书去给茉莉的父亲看？还是他会后悔对我开了这个无情的玩笑？”
这个想法很快就消失了。
后来，众人来看胡之恩时，就发现她好像一点事情都没有了。
她只道“相信有一天学思会回心转意。”她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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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轮到胡之恩陪胡妈妈看清宫剧了。
五妃子死后，她的儿子气冲冲地跑到了太后那里对质。太后看着年幼不懂事的孙子道“你以为是我害死你娘的？”
孙子仇视着祖母。
太后笑了笑道“皇宫里谁的权利最大？”
不用说了，当然是皇帝。
太后看到孙子好像领悟到了什么，接着道“没有你父皇的默许，我是杀不掉你娘的。你舅舅那里外戚势力太强，你娘非死不可。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全皇威。不久后，你父亲就会册封你为太子了。”
孙子接受不了事实，哭得痛不欲生。
“哦。。。”胡妈妈看了之后，好像也领悟出了什么道理。
她望了望胡之恩，只听到胡之恩淡淡地说“这戏拍得不错！”
胡之恩以为她已经死了，可是她没有。
当她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在医院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把自己的头敲向病床旁的小桌子。
可是这么一敲，没把自己拉向地狱，却把护士医生们引来了。
“她情绪不稳定，给她打针！”是胡之恩在失去知觉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当她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到了病床两角，自己的身子根本起不来。她猛力挣扎，可是越是挣扎，双手就仿佛被缠得更加紧了，根本无法挣脱。
后来，所有关心她的人来看她，她都对他们说了同一句话“让我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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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其晟探访出来，看到了迎面过来的胡之欣，走上前问“她这两天都这样？”
“是啊。再这样，就要送去精神科了。”胡之欣语气充满无奈。
“我见过精神病人。我肯定大姐没疯。”看来王其晟社会经验还挺丰富的。
“你肯定？”
“我想她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我们，才这样子。”王其晟分析起来。
“这样子。。。久了也会疯。”胡之欣又叹。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没打电话给张学思？”王其晟一向来是一个解决问题，刻不容缓的人。
“打了。电话无法接通。可能是换了电话。吴经理和周康浩去了张家，张太太又不让他们进去。她说张学思这几天出国了。”
王其晟听后，又关心问道“妈还好吗？”
胡之欣从王其晟的神情，说话的语气，听出他是真心关心母亲和姐姐的。她心想其实王其晟已经和二姐离婚了，这些胡家的家务事其实跟他没有关系，他也不需要理会。可是，他还是挺在意的，就像对自己家人一样。胡之欣又想起了几天前，张学思让母亲吃闭门羹的样子，突然间一个对比，这个王其晟好像也还算是有点良心。
胡之欣心中一软，突然有点希望他和二姐复合，便道“二姐特别请了几天假，回来陪陪母亲。有二姐在，应该能安抚她的。你。。。要不要。。。上我们家啊？”
王其晟听了，显得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就收起了意外的神情。他打趣道“我去见妈。我怕会把她气死。”
“你去见见两个女儿，应该说得过去吧。”胡之欣又尝试了一下。
“其实。。我有偷偷见她们。。我收买了王婶。别告发我啊！”王其晟笑道。
“这样。。。”原来他还是在意女儿的，胡之欣觉得王其晟好像又加了几分。算了，二姐的事情还是让她自己来处理吧。
王其晟还在关心大姐的事情。他想了想，又道“我明天就要飞了。我看有没有法子让张学思过来。”
“你有办法？”胡之欣眼睛一亮。
“我去问问那个小三名模。张学思的表弟好像还跟她纠缠不清。”
胡之欣虽然不认同王其晟的法子，但是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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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思这几天，都在医院里，没回家。他一回家，看到张太太，看到维汉，就会想起离婚的事情。他只能用工作来麻醉自己了。
这时，他新的手机响了。是从表弟，学明，的电话打来的。这个弟弟。。。最没用的弟弟。。。
“喂。。。”
“我是王其晟。”王其晟道。
“我弟弟的手机怎么会在你这里？我弟弟呢？”张学思急忙问，不知道表弟怎么也惹上了王其晟。
“你弟弟没事，他的人比你容易相处多了。他现在就在我身旁喝酒，喝得一身烂醉。我电话坏了，就跟他借了一下。”
“你当我是傻子。”张学思语气冷漠道。
“你不是傻子吗？之恩怎么可能有外遇？只有傻子才会相信的事情。”王其晟讽刺道。
“你和之雯离婚了。胡家的事情不关你的事。”
王其晟进入正题道“两天前，之恩欲割脉自杀。。。”
话说出后，另外一边，鸦雀无声。
王其晟觉得张学思应该是内疚了，又道“之恩醒来后，情绪很不稳定，一直闹着还要自杀。你要是稍有良心点，就去看看她。”
“我不用你教。。”张学思心想王其晟就是一个负心汉，还在这里扮圣贤，教他怎么做，他非常不服气。
“你弟弟说你家正面临破产。。。”王其晟又道。
“你不要乱说。。。”
“我有几个记者朋友。。。虽然不知道这种新闻他们有没有。。。”王其晟威胁道，语气十分认真，好像马上一通电话就要打去给记者
“我今晚就去看她。”张学思保证。
“一言为定。”
说毕，王其晟挂了电话。
原来有些渣男是别的渣男都不想浪费时间跟他说话的。
-------------------------
胡之恩第五次醒来是被一滴泪水弄醒的。
她张开眼睛看到了张学思。
“学思。”她想抓住张学思的手，可是双手被缠住了。
“你不要乱动。。会伤到手的。”张学思语气非常温柔。
“你不要走啊。。。”胡之恩连忙道。
张学思笑了笑，眨了眨眼睛，不想让眼泪再掉下来，道“我答应你我不走。”
“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没有。。没有。。。”张学思语气有点哽咽。
“学思，你要相信我。。我和吴。。。”
“我相信你。。你不用说了。”
“你相信我？”胡之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为了我连死都可以。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张学思抚摸胡之恩的脸轻轻道。
“那我们不用离婚了？”胡之恩欣喜若狂。
张学思叹了口气，又眨了眨眼睛，道“那是一场戏。妈是导演。演员是我和你。观众是茉莉的父亲。”
“一场戏？”胡之恩不明白。
“我们本来要和茉莉家的医院合作扩充。本来进行得好好得。。。没想到弟弟在外面输了钱，挪用公款。。这个项目就无法进行了。不进行也罢了，可是工程是不能随便喊停的，于是还给到处赔钱。。。赔到。。张家几乎没钱了。。。最后还给赔茉莉家。我本来以为两家关系很好，可以通融一下，没想到茉莉的父亲也要求我们赔偿他的所有损失。他那笔赔偿数目太大。。是我们没办法还的。”
胡之恩越听越糊涂道“这跟我们离婚有什么关系？”
张学思继续解释“后来，茉莉的父亲说茉莉为了我一生不嫁。。他很心疼他的女儿。。。又暗示如果我离婚，和茉莉在一起，一切损失就作罢。”
“所以。。。”胡之恩听出了眉目。
“我妈就乘你和吴经理吃饭的时候，导了这场戏。”
“原来你明明知道我没有错。。。”胡之恩想到被出卖，哭了出来。
“我也是到了酒店才知道。。。既然戏已经开演了，我总不能当场拆穿母亲，于是也只能顺水推舟了。”张学思所得好像一切都十分理所当然。
“那。。。我们离婚后。。。你要娶茉莉？”胡之恩意识到这个婚是非离不可的。
“这就是下一场戏了。其实茉莉跟我真的只是好朋友。我们会假装交往。她会故意和妈妈起争执，然后说自己才没这么傻，要嫁给我，受我母亲的气。茉莉是她父亲的掌上明珠，伯父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自然也会发现我和茉莉根本是不可能的。”
“茉莉等了你这么多年，你要我怎么相信她不喜欢你？”胡之恩激动道。
“这。。我本来答应茉莉不说的。其实茉莉一直喜欢的是。。女生。。。她有个女友，在一起很久了。她知道她父亲无法接受她喜欢女生，就假装一直对我念念不忘了。”
胡之恩本来觉得听后应该感到放心，可是她只觉得更加疲惫，觉得这一群人太复杂，心眼太多了。
“我知道你一时间，很难接受。。总之我也没办法。。我会拿我们的离婚协议，去换取茉莉父亲的那份不追究赔偿的同意书。之后。。。下一场戏正式开演。。。应该不到半年就让茉莉和母亲闹翻。我们的医院一直都在赚钱，等过两年，存了点钱。。我就不用怕茉莉父亲来追究我们一开始是不是在骗他。那时候，我们正式复合。”
“真的？”胡之恩眼睛一亮道。
“是真的。”
“不过。。妈应该是想把假戏真做。。。她不会答应的。”胡之恩担忧道。
“你不用担心，我既然娶得你一次，就娶得你第二次。”张学思的语气十分自信。眼神就像当年求婚的时候那样。
胡之恩虽然有些感动，但是还是犹豫不决。
“我之前看到你在看“爱情契约网”。最近添加了个“爱情忏悔区”。这是我刚才等你醒来的时候写的。你看。”
“给最心爱的老婆，让你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对。我发誓等事情过了，会对你很好很好。。。就两年。。不对。。一年。。。过了一年，我就接你回家。思学上。”
“你相信我吧。”张学思又撒娇道。
“好了。好了。我回去就签离婚协议。你可不要让我等太久。”
“我保证。你也要一直等我哦。”张学思像个小孩子道。
张学思陪胡之恩一直到早晨，才离去。
当胡之恩看着张学思离去的背影。突然有一个想法划过了她的脑海。
“要是当时，其晟没来。我真死了。。。事情会怎样？学思会不会马上拿我的死亡证明书去给茉莉的父亲看？还是他会后悔对我开了这个无情的玩笑？”
这个想法很快就消失了。
后来，众人来看胡之恩时，就发现她好像一点事情都没有了。
她只道“相信有一天学思会回心转意。”她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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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轮到胡之恩陪胡妈妈看清宫剧了。
五妃子死后，她的儿子气冲冲地跑到了太后那里对质。太后看着年幼不懂事的孙子道“你以为是我害死你娘的？”
孙子仇视着祖母。
太后笑了笑道“皇宫里谁的权利最大？”
不用说了，当然是皇帝。
太后看到孙子好像领悟到了什么，接着道“没有你父皇的默许，我是杀不掉你娘的。你舅舅那里外戚势力太强，你娘非死不可。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全皇威。不久后，你父亲就会册封你为太子了。”
孙子接受不了事实，哭得痛不欲生。
“哦。。。”胡妈妈看了之后，好像也领悟出了什么道理。
她望了望胡之恩，只听到胡之恩淡淡地说“这戏拍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