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您是好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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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方传是尚书的儿子，而他见了九九还卑躬屈膝，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还喊九爷，我就应该知道九九不是凡人，至少比尚书要厉害些，虽说我本人的确是知道，可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他没有说我便要装作不知，傻子才装聪明呢！卑躬屈膝？不干。
“大恩不言谢，回见啊！”在肥少方传屁滚尿流的遁走之后，人基本都散开了，我也终于看清楚了来人，恩，不错，基本重要的夺嫡人物都到场了，我能不躲嘛我！
“站住，爷准你走了吗？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恩人吗？”该死的又被九九捉住尾巴了。
“九弟……九哥……”几个人异口同声的喊道，这有点不成体统。
“嘿嘿……九爷，好巧啊！您也来吃饭？真可谓是冤家路窄啊！”我看着眼前这位明显不打算放过我的狐狸九。
“恩？”
“口误，口误，真是无巧不成书，缘分那！”九九一个鼻音，我立马表现出一副遇见你是我天大的福气的表情，鄙视自己。
“九哥，你们？”有人终于感觉不对劲了，而且也受不了被忽视，站出来冒头以证明自己的存在了。
“哦，十四弟，这是”九九吞吞吐吐的不知道如何说了。
“哈哈……各位好，我叫凌若雪，跟这位九爷呢算是不打不相识，其实也不算认识，事情呢说来话长，我想各位爷也没兴趣听，所以若雪在这谢谢各位的举手之劳，就此别过啊！”我实在看不下去九九要憋死的样子，立刻抢白道，这么多人不报姓名也不像话，江湖嘛！于是说完后用力挣脱九九的钳制，逃也似的就往外跑。
“举手之劳是这样用的吗？”在我即将跑出门的那一刻十三好奇宝宝的问他四哥。
“不是。”恩，果然还是冷面王。
“姑娘你还没给钱呢！”此时店小二的眼睛充分发挥它探照灯的作用，刚才还没见人呢，这一走就跑来了，还真是
“喂，你给我站住。”九九看着空了的手，反应迟钝的喊着顺手就抓住了到门口的某人。
“九哥，你干吗呀？”十四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九哥奇怪的行为。
“他没付钱啊！”九九很是肯定的说道。
“对，姑娘你还没给钱呢！”此时小二也已经来到了店门口。你俩还真是默契啊！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悲催了。
“你什么时候管这闲事了？”某人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小声嘀咕。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不解得摇摇头，一致同意九九似乎没有管过这闲事，也怀疑他话的真实性，不过都选择了沉默就是了。几人又看了看‘案发’现场和被毁了的凳子以及她没动却阵亡的饭菜，心里都想着：好剽悍又特别的女人，京城中还真没见过。
“你们老板呢？叫你们老板来我有话说。”小二做不了主，这事得找头。真倒霉，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这没找到冤大头不说，饭还没吃上又耗费了体力，早知道就不考虑那么久了。
小二不解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又看了看在场的几位爷，然后才去请他老板，我心说：找你去请老板是我的事，你看这几尊神干什么？难道他们不同意你还不去了？无语……
“几位爷还有事吗？若没事的话你们先忙，不用留在这里了，耽误几位的时间真是不好意思啊！您几位是来吃饭的吧？看你们光顾着看戏忘记吃饭了都，这样多不好啊，对身体不好，也是我的不是了，还请见谅，几位还是先去吃饭吧。”我很委婉的要求几位爷离开我的视线，人家观众都走了，他们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而且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有点小丢人，还是不要在大清朝丢21世纪同胞的脸了。
“哦，对，八哥你们先去吧，我一会再来。”九九随声附和着，我真想踹丫一脚，你想留下来啊！没门。
“不用，我们不差这一会，看姑娘刚才也没吃什么东西，不如等你解决完事一起吧。”某十三很自以为是的开口了。
咱不带这样子的啊！我敬你是侠王，又是姐姐的偶像，你怎么能这么害我呢？
“这位爷，您想请我吃饭吗？这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觉得还是改天比较好，这么多人多不方便呀！”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看你还下不下的来台，让你害我。
“你说什么呢！”某九气愤的掐我一下。
“妈呀！疼死我了，不是人肉啊！九爷，您想谋杀呀！”我很夸张的说，就是让你也下不来台，众人相互看看，无语中……
“姑娘，请问找在下有何事？”老板来了，朝几位爷作了个揖，然后再问我，我刚想说几位爷，您们不饿吗？没事就去吃饭好吧？别站这，别人很有压力的，一点也不自觉。结果这老板很不合时宜的来了，气得我只有瞪他喽！早不来晚不来，结果弄的老板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有点小小的害怕。
“哦，是这样的，你们这饭钱我想说”
“哦，您的饭钱再加上损坏的凳子一共是二十三两五钱。”老板以为我问价，虽然害怕却还是实话实说，在金钱上是一点也不吃亏啊！实际是您能不能听我说完呢？
“我不是问这个，我想说的是我一口都没吃啊！您好意思跟我要钱吗？而且在你们店里遇见这种事你们是不是应该赔偿精神损失费？我看这也不是你们的错，所以就不用你们赔了，所以，我就先撤了？”我看了看在场众人的表情都有点目瞪口呆，不要觉得我无耻，因为我确实没钱，不得先机就会失去‘领地’啊！
“噗嗤……哈哈哈哈有意思！”十十、十三、十四反应过来很不给面子的放声大笑。
“这……对不起小姐，饭钱归饭钱，在小店遇到这种事我们确实也有责任，那就算您便宜点，把零头给您去了，就收您二十两好了。”老板也看了看几位爷仍旧客客气气的回答，一副你这种没钱人的借口我见多了的表情。
“嘿嘿……好，稍等。”我要求暂停，然后做着思想斗争，我又不是无赖，根本不会无赖的伎俩啊！也抹不开面子，我这人最要面子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还真做不来，难道要把我自己抵押在这？
“嘿嘿……老板，你们这招不招人啊？”我一脸讨好的样子，心想在这打工也是不错的，这样就有着落了。
我等了半天也没见对方回答，然后抬头看向对方，显然我浪费了唇舌，浪费了表情，人家根本就一副茫然不知所以的样子嘛！没听懂，看看几位爷，也没听懂。唉！真难沟通。
“就是，你们这要不要打工的？嗯……干活的？就是擦桌子洗碗的！这总该明白了吧？”我把自己能想到的词都用上了，看结果，恩，显然还是不明白。不对呀？为什么不明白呢？我已经说这么直白了啊！那还应该怎么说呢？
“这个……小店不缺人手。”老板也是一脸疑惑，怎么又扯到这个话题上了？不过他还是很给面子的回答了。
“老板，您看啊！我要身材有那么点；要相貌也有那么点；要吃苦那可是刚刚的，一人顶两；要能力涮盘子洗碗擦桌子做菜都绝顶。要不，您考虑一下？就是当摆设还能招揽客人呢！”我厚着脸皮自我推荐着，这脸可算丢到大清朝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啦！你可真好玩。爷还以为你想什么呢！那么多表情，居然来这么恩……让人料想不到的话，佩服啊！”这是十十的话，让人想揍他，我怎么好玩了，我又不是玩具。可是看着几个人都抿嘴要笑不笑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一路货色，憋死你们。
“你不会是没钱付账吧？”十三试探着问，我想说十三，你又揭我短，这梁子我跟你结下了。
“谁说的？我是觉得这店挺好，名字挺绝，于是临时决定力挺一下以示膜拜。”终于有人迟钝的反应过来了，不过也太直接了吧！我才不承认呢！
“谢谢姑娘美意，不过，小店暂时不需要人手。”老板还真是不给面子啊！这么古板不解姑娘家的意思。
“好吧！我没钱，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实在不行就给你打工。”我很是泄气的摊牌，我也不怕笑话了，破罐子破摔了。
“这……”老板为难了，我高兴了，给你台阶你不下，看你怎么办。
“要不，你看我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拿去好了，呶，项链、耳坠、手链”我把我能看得见的东西都摘下来放在桌子上，我觉得不值钱，不过也不一定，这古代和现在可不一样。
“姑娘，前面有个当铺，要不您去那里把东西当了再来付钱。”老板好心的建议道，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去当铺看看的，可是我想说几位爷就站在这里当门神么？有没有点绅士素质啊！
“十三爷，您看您把请我吃的饭折成现给老板成不？”我把十三拉进水，让你再揭我短，刚让你们走，却不走，哼！有资源不用白不用。
“把饭折成线给老板？饭可以折成线的吗？这个能顶饭钱？”十三不明所以的问我，我听着他这话真有爆笑的冲动，我也确实爆笑了。
“哈哈……哈哈……十、十三爷，您不要搞笑行不行啊！我的意思是我不要您请我吃饭了，您把请我吃饭的银子给老板。折现的意思就是折成现银，这话都不懂，你太OUT了。”我就拽些他们听不懂的词来气他们，哼哼！此时不气更待何时！
“OUT？”众人异口同声的发出质疑。
“切……跟你们这些古人说了你们也不懂。”我装深沉的说着现代话。
“废话真多，你到底帮不帮忙付钱啊？”我不想跟他们在这浪费时间，可是又没钱于是就口不择言了，可着大清朝还没人敢这么跟他们说话吧？我真是自找麻烦！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我付还不行吗！”十三一脸的无可奈何，摇摇头正要掏银子就被九九拦住了。
“哎？十三弟，这哪有白付的道理啊！你没有什么条件吗？这么好的机会不要白不要啊！”欠扁的声音，真想把它变猪头。
“九爷，您这话呢我可是记住了，将来嘿嘿既然如此，十三爷，我就发发慈悲，有什么要求您说，若能办到一定照办！”我很是菩萨心肠的道。
“这话听着怎么不对味呀！倒像是我有求于你了。你倒是会主谓颠倒啊！哈哈……真是个鬼精的丫头。”十三一脸的忍俊不禁，众人都是满脸的贼笑，就连四四也是高深莫测的笑容，唉！
“好了，老板，把它记在爷的帐上好了。”十三转身对着老板说，老板暗自抹了一把虚汗，心想早知道这位姑娘和几位爷这么熟说什么也不敢跟她要账啊！这一把岁数了受不了这刺激啊！
“是是是”老板一叠声的应和着，连连点头。
“十三弟，在九哥这儿怎么能让你掏银子呢！”九九客气的道。
哦！这个酒楼原来是老九开的呀！这康熙四十年，九龙夺嫡还有没明显的趋势，只是谁跟谁比较好的趋势而已，唉！我操哪门子心啊！
“谢啦！再见，后会无期了啊！”我说完转身要走结果又让人逮着了，我怎么这么悲催啊！这还有完没完啊？
“我这条件都还没说呢，就后会无期了？有这么便宜的事吗？”这次逮我的是十三，还侠王呢！这么点钱都跟我计较。
“你刚才不说，我还以为您是好人，区区20两银子不跟我计较呢！原来不是这样的啊！唉……”我装出一副原来我看错人了的样子，让他哭笑不得。
“走吧！”十三拉着我就要往里走，我疑惑的直看他。
“你刚才不是没吃什么东西吗，吃饭去。”十三被我看的无语道。
“您是好人呐！”我肯定的点头以加强我说话的真实性，众人在后面跟着都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
“你叫凌若雪，你是汉人女子？”四四突然插口问道。
“是啊！汉人怎么了？你不要告诉我你歧视汉人哦？现在连康熙皇帝都说满汉为一家，不要以为你是满人就比我们汉人高一级，告诉你，敢歧视我就揍你！”我挥动着小拳头，装出凶狠的样子，逗得众人大笑不已。
“说什么呢你！看你那泼辣劲可一点也不像汉人女子”九九咳了好久才停止笑，责怪我。
“本来就是，将来还不是我们汉人占绝大部分。”我小声嘀咕。
话说这方传是尚书的儿子，而他见了九九还卑躬屈膝，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还喊九爷，我就应该知道九九不是凡人，至少比尚书要厉害些，虽说我本人的确是知道，可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他没有说我便要装作不知，傻子才装聪明呢！卑躬屈膝？不干。
“大恩不言谢，回见啊！”在肥少方传屁滚尿流的遁走之后，人基本都散开了，我也终于看清楚了来人，恩，不错，基本重要的夺嫡人物都到场了，我能不躲嘛我！
“站住，爷准你走了吗？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恩人吗？”该死的又被九九捉住尾巴了。
“九弟……九哥……”几个人异口同声的喊道，这有点不成体统。
“嘿嘿……九爷，好巧啊！您也来吃饭？真可谓是冤家路窄啊！”我看着眼前这位明显不打算放过我的狐狸九。
“恩？”
“口误，口误，真是无巧不成书，缘分那！”九九一个鼻音，我立马表现出一副遇见你是我天大的福气的表情，鄙视自己。
“九哥，你们？”有人终于感觉不对劲了，而且也受不了被忽视，站出来冒头以证明自己的存在了。
“哦，十四弟，这是”九九吞吞吐吐的不知道如何说了。
“哈哈……各位好，我叫凌若雪，跟这位九爷呢算是不打不相识，其实也不算认识，事情呢说来话长，我想各位爷也没兴趣听，所以若雪在这谢谢各位的举手之劳，就此别过啊！”我实在看不下去九九要憋死的样子，立刻抢白道，这么多人不报姓名也不像话，江湖嘛！于是说完后用力挣脱九九的钳制，逃也似的就往外跑。
“举手之劳是这样用的吗？”在我即将跑出门的那一刻十三好奇宝宝的问他四哥。
“不是。”恩，果然还是冷面王。
“姑娘你还没给钱呢！”此时店小二的眼睛充分发挥它探照灯的作用，刚才还没见人呢，这一走就跑来了，还真是
“喂，你给我站住。”九九看着空了的手，反应迟钝的喊着顺手就抓住了到门口的某人。
“九哥，你干吗呀？”十四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九哥奇怪的行为。
“他没付钱啊！”九九很是肯定的说道。
“对，姑娘你还没给钱呢！”此时小二也已经来到了店门口。你俩还真是默契啊！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悲催了。
“你什么时候管这闲事了？”某人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小声嘀咕。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不解得摇摇头，一致同意九九似乎没有管过这闲事，也怀疑他话的真实性，不过都选择了沉默就是了。几人又看了看‘案发’现场和被毁了的凳子以及她没动却阵亡的饭菜，心里都想着：好剽悍又特别的女人，京城中还真没见过。
“你们老板呢？叫你们老板来我有话说。”小二做不了主，这事得找头。真倒霉，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这没找到冤大头不说，饭还没吃上又耗费了体力，早知道就不考虑那么久了。
小二不解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又看了看在场的几位爷，然后才去请他老板，我心说：找你去请老板是我的事，你看这几尊神干什么？难道他们不同意你还不去了？无语……
“几位爷还有事吗？若没事的话你们先忙，不用留在这里了，耽误几位的时间真是不好意思啊！您几位是来吃饭的吧？看你们光顾着看戏忘记吃饭了都，这样多不好啊，对身体不好，也是我的不是了，还请见谅，几位还是先去吃饭吧。”我很委婉的要求几位爷离开我的视线，人家观众都走了，他们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而且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有点小丢人，还是不要在大清朝丢21世纪同胞的脸了。
“哦，对，八哥你们先去吧，我一会再来。”九九随声附和着，我真想踹丫一脚，你想留下来啊！没门。
“不用，我们不差这一会，看姑娘刚才也没吃什么东西，不如等你解决完事一起吧。”某十三很自以为是的开口了。
咱不带这样子的啊！我敬你是侠王，又是姐姐的偶像，你怎么能这么害我呢？
“这位爷，您想请我吃饭吗？这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觉得还是改天比较好，这么多人多不方便呀！”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看你还下不下的来台，让你害我。
“你说什么呢！”某九气愤的掐我一下。
“妈呀！疼死我了，不是人肉啊！九爷，您想谋杀呀！”我很夸张的说，就是让你也下不来台，众人相互看看，无语中……
“姑娘，请问找在下有何事？”老板来了，朝几位爷作了个揖，然后再问我，我刚想说几位爷，您们不饿吗？没事就去吃饭好吧？别站这，别人很有压力的，一点也不自觉。结果这老板很不合时宜的来了，气得我只有瞪他喽！早不来晚不来，结果弄的老板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有点小小的害怕。
“哦，是这样的，你们这饭钱我想说”
“哦，您的饭钱再加上损坏的凳子一共是二十三两五钱。”老板以为我问价，虽然害怕却还是实话实说，在金钱上是一点也不吃亏啊！实际是您能不能听我说完呢？
“我不是问这个，我想说的是我一口都没吃啊！您好意思跟我要钱吗？而且在你们店里遇见这种事你们是不是应该赔偿精神损失费？我看这也不是你们的错，所以就不用你们赔了，所以，我就先撤了？”我看了看在场众人的表情都有点目瞪口呆，不要觉得我无耻，因为我确实没钱，不得先机就会失去‘领地’啊！
“噗嗤……哈哈哈哈有意思！”十十、十三、十四反应过来很不给面子的放声大笑。
“这……对不起小姐，饭钱归饭钱，在小店遇到这种事我们确实也有责任，那就算您便宜点，把零头给您去了，就收您二十两好了。”老板也看了看几位爷仍旧客客气气的回答，一副你这种没钱人的借口我见多了的表情。
“嘿嘿……好，稍等。”我要求暂停，然后做着思想斗争，我又不是无赖，根本不会无赖的伎俩啊！也抹不开面子，我这人最要面子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还真做不来，难道要把我自己抵押在这？
“嘿嘿……老板，你们这招不招人啊？”我一脸讨好的样子，心想在这打工也是不错的，这样就有着落了。
我等了半天也没见对方回答，然后抬头看向对方，显然我浪费了唇舌，浪费了表情，人家根本就一副茫然不知所以的样子嘛！没听懂，看看几位爷，也没听懂。唉！真难沟通。
“就是，你们这要不要打工的？嗯……干活的？就是擦桌子洗碗的！这总该明白了吧？”我把自己能想到的词都用上了，看结果，恩，显然还是不明白。不对呀？为什么不明白呢？我已经说这么直白了啊！那还应该怎么说呢？
“这个……小店不缺人手。”老板也是一脸疑惑，怎么又扯到这个话题上了？不过他还是很给面子的回答了。
“老板，您看啊！我要身材有那么点；要相貌也有那么点；要吃苦那可是刚刚的，一人顶两；要能力涮盘子洗碗擦桌子做菜都绝顶。要不，您考虑一下？就是当摆设还能招揽客人呢！”我厚着脸皮自我推荐着，这脸可算丢到大清朝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啦！你可真好玩。爷还以为你想什么呢！那么多表情，居然来这么恩……让人料想不到的话，佩服啊！”这是十十的话，让人想揍他，我怎么好玩了，我又不是玩具。可是看着几个人都抿嘴要笑不笑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一路货色，憋死你们。
“你不会是没钱付账吧？”十三试探着问，我想说十三，你又揭我短，这梁子我跟你结下了。
“谁说的？我是觉得这店挺好，名字挺绝，于是临时决定力挺一下以示膜拜。”终于有人迟钝的反应过来了，不过也太直接了吧！我才不承认呢！
“谢谢姑娘美意，不过，小店暂时不需要人手。”老板还真是不给面子啊！这么古板不解姑娘家的意思。
“好吧！我没钱，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实在不行就给你打工。”我很是泄气的摊牌，我也不怕笑话了，破罐子破摔了。
“这……”老板为难了，我高兴了，给你台阶你不下，看你怎么办。
“要不，你看我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拿去好了，呶，项链、耳坠、手链”我把我能看得见的东西都摘下来放在桌子上，我觉得不值钱，不过也不一定，这古代和现在可不一样。
“姑娘，前面有个当铺，要不您去那里把东西当了再来付钱。”老板好心的建议道，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去当铺看看的，可是我想说几位爷就站在这里当门神么？有没有点绅士素质啊！
“十三爷，您看您把请我吃的饭折成现给老板成不？”我把十三拉进水，让你再揭我短，刚让你们走，却不走，哼！有资源不用白不用。
“把饭折成线给老板？饭可以折成线的吗？这个能顶饭钱？”十三不明所以的问我，我听着他这话真有爆笑的冲动，我也确实爆笑了。
“哈哈……哈哈……十、十三爷，您不要搞笑行不行啊！我的意思是我不要您请我吃饭了，您把请我吃饭的银子给老板。折现的意思就是折成现银，这话都不懂，你太OUT了。”我就拽些他们听不懂的词来气他们，哼哼！此时不气更待何时！
“OUT？”众人异口同声的发出质疑。
“切……跟你们这些古人说了你们也不懂。”我装深沉的说着现代话。
“废话真多，你到底帮不帮忙付钱啊？”我不想跟他们在这浪费时间，可是又没钱于是就口不择言了，可着大清朝还没人敢这么跟他们说话吧？我真是自找麻烦！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我付还不行吗！”十三一脸的无可奈何，摇摇头正要掏银子就被九九拦住了。
“哎？十三弟，这哪有白付的道理啊！你没有什么条件吗？这么好的机会不要白不要啊！”欠扁的声音，真想把它变猪头。
“九爷，您这话呢我可是记住了，将来嘿嘿既然如此，十三爷，我就发发慈悲，有什么要求您说，若能办到一定照办！”我很是菩萨心肠的道。
“这话听着怎么不对味呀！倒像是我有求于你了。你倒是会主谓颠倒啊！哈哈……真是个鬼精的丫头。”十三一脸的忍俊不禁，众人都是满脸的贼笑，就连四四也是高深莫测的笑容，唉！
“好了，老板，把它记在爷的帐上好了。”十三转身对着老板说，老板暗自抹了一把虚汗，心想早知道这位姑娘和几位爷这么熟说什么也不敢跟她要账啊！这一把岁数了受不了这刺激啊！
“是是是”老板一叠声的应和着，连连点头。
“十三弟，在九哥这儿怎么能让你掏银子呢！”九九客气的道。
哦！这个酒楼原来是老九开的呀！这康熙四十年，九龙夺嫡还有没明显的趋势，只是谁跟谁比较好的趋势而已，唉！我操哪门子心啊！
“谢啦！再见，后会无期了啊！”我说完转身要走结果又让人逮着了，我怎么这么悲催啊！这还有完没完啊？
“我这条件都还没说呢，就后会无期了？有这么便宜的事吗？”这次逮我的是十三，还侠王呢！这么点钱都跟我计较。
“你刚才不说，我还以为您是好人，区区20两银子不跟我计较呢！原来不是这样的啊！唉……”我装出一副原来我看错人了的样子，让他哭笑不得。
“走吧！”十三拉着我就要往里走，我疑惑的直看他。
“你刚才不是没吃什么东西吗，吃饭去。”十三被我看的无语道。
“您是好人呐！”我肯定的点头以加强我说话的真实性，众人在后面跟着都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
“你叫凌若雪，你是汉人女子？”四四突然插口问道。
“是啊！汉人怎么了？你不要告诉我你歧视汉人哦？现在连康熙皇帝都说满汉为一家，不要以为你是满人就比我们汉人高一级，告诉你，敢歧视我就揍你！”我挥动着小拳头，装出凶狠的样子，逗得众人大笑不已。
“说什么呢你！看你那泼辣劲可一点也不像汉人女子”九九咳了好久才停止笑，责怪我。
“本来就是，将来还不是我们汉人占绝大部分。”我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