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危机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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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自拔爱上他，即是宿命。
同样，有些东西，于她是刻骨铭心，于他，似是云淡风轻……也是无可阻挡的宿命。
他是她命中注定的劫数，此生难逃。而她清晰地知道，自己从未想过要逃。
“景深，你要等等他，就算是为了叔叔阿姨。”江瑛瑶的话寓意深远。
“阿姨，我已经等了很久了。也许以后也会等下去。但是一年之后，我会回英国陪着爷爷，直到他终老。”百里景深亦是坚定。她等了很久，分开十年，思念十年，那思念如大树般蓊蓊郁郁在心中生长。但是啊，她还有别的责任，那位含辛茹苦抚养她长大的老人，也许不久就要走到生命的尽头。
“景深……”江瑛瑶眼角有些湿润。等待，需要多大的勇气？何况一等多年……如果这一年，她儿子还是不解风情，那么，这个女子，是否会满怀心伤，一等再等？她忽然觉得自己非常残忍……
“如果，这一年，睿玘还是这样，你……还是另择良木吧。”如此蕙质兰心的女子，值得被捧在手心里疼宠呵护。如果她的儿子没有这个荣幸，那只能是他的遗憾。
“也许会吧。”百里景深微笑，通透明朗，却透着哀伤。如果这一场空前绝后持久的爱恋已经耗尽了她的心力，她是否还会再次飞蛾扑火？她不知道。
“哎呀，说这些话做什么，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拿下那小子的！来来来，去换衣服……”江瑛瑶语气忽然活泼起来。
“嗯……”百里景深也露出大大的笑容，战役刚刚开始，她可不能灭自己的志气！
江瑛瑶看着关上的浴室门，心里暗暗为他们祈祷。
K市另一边，高级咖啡厅。已经是晚上八点，咖啡厅里的人依旧不少。身为服务生的菊橘穿着咖啡厅的制服，在店内穿梭忙碌。
“您好，请问您需要点什么？”从下课到现在，她已经连续工作了好几个小时，脸都要笑僵了，但她还是保持着完美的笑容。
“你有什么好推荐吗？”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英俊潇洒，笑容温和有礼，一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菊橘姣美的容颜。
“现在比较晚，我建议您可以试试摩卡或者卡布奇诺。同时搭配一些小糕点。当然，我们咖啡厅也提供各种茶和饮料……”菊橘认真地思考着。
“我不觉得晚，这个时候，正好是约会的最佳时候呢……”男子勾起魅惑的笑容，单手撑腮，眼神迷离：“小姐，你真是漂亮呢，怎么会在这个咖啡厅当服务生呢？你完全有资本去应征薪资更高的工作。”
“先生，人贵有自知之明。请问您想要些什么？”菊橘将点餐本紧紧抱在胸前，这个男人，好像不只是来喝咖啡的。
“好一个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喜欢！”男子发出爽朗的笑声，“小姐，你有没有兴趣为我工作？”
“抱歉，先生，我正在工作。”菊橘摇了摇头，“您现在可以点东西了。”
“嗯……那么，来一杯拿铁，一份提拉米苏蛋糕。”男子笑意加深，但还是依言规规矩矩地点了东西。
“好的，请稍等。”菊橘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男子的视线追随着她的身影，灼热的目光扫视着她的身体，从头到脚，无一遗漏。
“哇，菊橘，你怎么去那么久？那个客人好像很高兴啊……”一个服务生撞了撞菊橘的肩膀，眼睛不断瞄向那个虽然坐在角落，身影几乎被盆栽阻挡但依然吸引众多目光的年轻男子。
“没什么，他比较挑剔。”菊橘低着头，手不停。
“我觉得他对你有兴趣诶，你看，他不停地在看着你笑呢……看起来好帅的样子……”服务生小声尖叫。
“不关我事。”菊橘的手顿了顿，随即又开始工作。
“是啦，你的斯少爷帅得人神共愤，又是斯家唯一的继承人，家底丰厚，这样的，你当然看不上啦。天啊，为什么你的运气那么好，什么时候，我才有那么好的男人呢……”服务生不停地感慨，语气酸酸地，带着羡慕与嫉妒。
“快工作吧，领班在看你了。”菊橘一句话，就让聒噪的服务生闭嘴了。
菊橘到厨房，端上卡布奇诺和提拉米苏，往年轻男子那里走去。
她将卡布奇诺和提拉米苏一一放到桌上：“请您慢用。”刚想拿着托盘离开，却被一把捉住了手。
“先生，请您放手！”菊橘的语气带着克制。那双手冷冰冰的，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让她不寒而栗。
“我是说真的，我非常欣赏你，来帮我工作怎么样？”男子依然笑容满面。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兴趣，请您放手，您已经打扰到我的正常工作了！”菊橘的额角青筋微露。
“先别生气，我可以给你很高的薪资。比这里高三倍不止！工作得好，让我满意，五倍也行。”年轻男子抚着她的手背，语气动作都非常轻佻。
“我说了，我没兴趣！”菊橘用力挣扎，想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奈何，这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子，手劲大得异常。
“你会有兴趣的，呐，这只是定金。”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钞。
“你再这样，我告你性骚扰！”菊橘使出吃奶的力气，终于甩脱了他的手，却将桌上的咖啡喝蛋糕全数甩到了男子昂贵的西服上。
杯碟破碎的声音在轻音乐流淌的咖啡厅内格外刺耳，不少客人闻声向这边看来。
菊橘拿起桌上的百元大钞，一把拍向男子俊俏的脸：“我是做正正经经的服务生！没有兴趣做小姐！你才是小姐，你户口本都是小姐！要小姐该去酒吧！”
“菊橘，这是怎么回事？”领班听到声响，急匆匆地赶来。
“他调戏我！”菊橘双手叉腰，母夜叉的气势一览无遗。
“先生，这……”领班有些傻眼地看着眼前穿着高级的男子和凶悍指责的菊橘。
“你说我调戏你，有人证吗？”男子脱下被咖啡和蛋糕污染的西服外套，神色正经。“我还想说，是你勾引我，勾引未遂，恼羞成怒了呢……”
“这……”领班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个位置正好是死角，摄像头拍不到，客人们也难以看清楚……
“我勾引你？我眼瞎了才会勾引你！”菊橘大声喊道。
“哼，你看看，现在一身脏污的是我！”年轻男子抖了抖西服外套，阿玛尼的领标赫然展示在她们面前：“我要投诉，如果不满意，不仅投诉这个服务员，还有领班！”
领班一听，立即慌了神，她们最怕的，就是客人投诉！老板说了，有人投诉，立即走人！
“那……这位先生，她也不是有意的，我们也不至于把事情闹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好不好？”领班陪着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菊橘。
“领班，为什么！不是我的错！你干嘛怕他！”菊橘立即炸开了。
“闭嘴！”领班狠狠地吼了她一声，随即轻声细语地对年轻男子说：“您看，怎么样您才愿意不投诉？”
“让她给我道歉！”男子有些洋洋得意。
“我不！”菊橘大吼，腰背挺得直直的。
“领班，不是我不想，是你的服务生太不识时务。”年轻男子摊了摊手。
“菊橘，立即道歉，不然你立刻走人！”
菊橘紧紧攥着拳头。她很想就这么潇洒走人，但是，现实真的不容许……她非常需要这份工作……
“我时间不多。”男子看了看腕表，脸带不耐。
“对……对不起……”菊橘的声音小如蚊呐。
“什么？听不见。”男子掏了掏耳朵。
“对不起！”菊橘大声说道。
“这才对！真是晦气！”他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大踏步离开。
“菊橘，你要写检讨！我要问问老板，看你适不适合呆在这里！”领班恶狠狠地丢下警告。
菊橘无言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现实。有钱有势的无论做什么都可以被掩去，被遮盖，而穷人，就该活得小心翼翼。
她握着手机，拨着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您现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客服人员机械的话语萦绕在耳边，菊橘忽然觉得，心好凉……
“斯同学真是不辞辛劳啊，天天给我们家深深当‘柴可夫斯基’。”君醉月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倚在主校道的大树上，迎着晨光的俊颜格外惑人。
“既然昨晚接了，今天自然要送了。还有，深深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你可姓君。”斯睿玘对君醉月没什么好感，针锋相对，不愿落在下风。
“嘛，如果可以和深深在一起，我姓百里也无所谓。”君醉月摸着下巴：“倒是斯同学，你和深深只是青梅竹马，平时走太近，有人会吃醋的。是吧，深深？”
“……”百里景深只是微笑，坐山观虎斗。这两个人，她都不想得罪，沉默就好。
“对青梅竹马好天经地义。”斯睿玘嗤之以鼻。
“哦？是吗？这句话，你应该对你的亲亲小女友说。瞧，人家可是望眼欲穿哪。”君醉月站到百里景深身边，幸灾乐祸地指了指正推着自行车匆匆往他们这边跑来的菊橘。
斯睿玘仰起头：“菊橘明白的。”
百里景深有些不好受，纤葱十指紧握成拳。他们之间，信任如此之深吗？
君醉月看了百里景深一眼，美眸闪过一丝阴鸷，一丝心疼，一丝无奈。如果没有遇到斯睿玘，没有爱上斯睿玘，她一定活得比现在要开心自在。可惜，情之一字，犹如悲喜，半点由不得人。
“睿玘……”不一会儿，菊橘已经跑到他们跟前，绽开雏菊般的笑容，大口大口地喘气：“景深，君老师……”
“怎么跑这么急……”斯睿玘拿出手帕，轻轻帮她擦拭着额头上亮晶晶的汗珠，语带宠溺。
她无法自拔爱上他，即是宿命。
同样，有些东西，于她是刻骨铭心，于他，似是云淡风轻……也是无可阻挡的宿命。
他是她命中注定的劫数，此生难逃。而她清晰地知道，自己从未想过要逃。
“景深，你要等等他，就算是为了叔叔阿姨。”江瑛瑶的话寓意深远。
“阿姨，我已经等了很久了。也许以后也会等下去。但是一年之后，我会回英国陪着爷爷，直到他终老。”百里景深亦是坚定。她等了很久，分开十年，思念十年，那思念如大树般蓊蓊郁郁在心中生长。但是啊，她还有别的责任，那位含辛茹苦抚养她长大的老人，也许不久就要走到生命的尽头。
“景深……”江瑛瑶眼角有些湿润。等待，需要多大的勇气？何况一等多年……如果这一年，她儿子还是不解风情，那么，这个女子，是否会满怀心伤，一等再等？她忽然觉得自己非常残忍……
“如果，这一年，睿玘还是这样，你……还是另择良木吧。”如此蕙质兰心的女子，值得被捧在手心里疼宠呵护。如果她的儿子没有这个荣幸，那只能是他的遗憾。
“也许会吧。”百里景深微笑，通透明朗，却透着哀伤。如果这一场空前绝后持久的爱恋已经耗尽了她的心力，她是否还会再次飞蛾扑火？她不知道。
“哎呀，说这些话做什么，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拿下那小子的！来来来，去换衣服……”江瑛瑶语气忽然活泼起来。
“嗯……”百里景深也露出大大的笑容，战役刚刚开始，她可不能灭自己的志气！
江瑛瑶看着关上的浴室门，心里暗暗为他们祈祷。
K市另一边，高级咖啡厅。已经是晚上八点，咖啡厅里的人依旧不少。身为服务生的菊橘穿着咖啡厅的制服，在店内穿梭忙碌。
“您好，请问您需要点什么？”从下课到现在，她已经连续工作了好几个小时，脸都要笑僵了，但她还是保持着完美的笑容。
“你有什么好推荐吗？”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英俊潇洒，笑容温和有礼，一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菊橘姣美的容颜。
“现在比较晚，我建议您可以试试摩卡或者卡布奇诺。同时搭配一些小糕点。当然，我们咖啡厅也提供各种茶和饮料……”菊橘认真地思考着。
“我不觉得晚，这个时候，正好是约会的最佳时候呢……”男子勾起魅惑的笑容，单手撑腮，眼神迷离：“小姐，你真是漂亮呢，怎么会在这个咖啡厅当服务生呢？你完全有资本去应征薪资更高的工作。”
“先生，人贵有自知之明。请问您想要些什么？”菊橘将点餐本紧紧抱在胸前，这个男人，好像不只是来喝咖啡的。
“好一个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喜欢！”男子发出爽朗的笑声，“小姐，你有没有兴趣为我工作？”
“抱歉，先生，我正在工作。”菊橘摇了摇头，“您现在可以点东西了。”
“嗯……那么，来一杯拿铁，一份提拉米苏蛋糕。”男子笑意加深，但还是依言规规矩矩地点了东西。
“好的，请稍等。”菊橘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男子的视线追随着她的身影，灼热的目光扫视着她的身体，从头到脚，无一遗漏。
“哇，菊橘，你怎么去那么久？那个客人好像很高兴啊……”一个服务生撞了撞菊橘的肩膀，眼睛不断瞄向那个虽然坐在角落，身影几乎被盆栽阻挡但依然吸引众多目光的年轻男子。
“没什么，他比较挑剔。”菊橘低着头，手不停。
“我觉得他对你有兴趣诶，你看，他不停地在看着你笑呢……看起来好帅的样子……”服务生小声尖叫。
“不关我事。”菊橘的手顿了顿，随即又开始工作。
“是啦，你的斯少爷帅得人神共愤，又是斯家唯一的继承人，家底丰厚，这样的，你当然看不上啦。天啊，为什么你的运气那么好，什么时候，我才有那么好的男人呢……”服务生不停地感慨，语气酸酸地，带着羡慕与嫉妒。
“快工作吧，领班在看你了。”菊橘一句话，就让聒噪的服务生闭嘴了。
菊橘到厨房，端上卡布奇诺和提拉米苏，往年轻男子那里走去。
她将卡布奇诺和提拉米苏一一放到桌上：“请您慢用。”刚想拿着托盘离开，却被一把捉住了手。
“先生，请您放手！”菊橘的语气带着克制。那双手冷冰冰的，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让她不寒而栗。
“我是说真的，我非常欣赏你，来帮我工作怎么样？”男子依然笑容满面。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兴趣，请您放手，您已经打扰到我的正常工作了！”菊橘的额角青筋微露。
“先别生气，我可以给你很高的薪资。比这里高三倍不止！工作得好，让我满意，五倍也行。”年轻男子抚着她的手背，语气动作都非常轻佻。
“我说了，我没兴趣！”菊橘用力挣扎，想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奈何，这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子，手劲大得异常。
“你会有兴趣的，呐，这只是定金。”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钞。
“你再这样，我告你性骚扰！”菊橘使出吃奶的力气，终于甩脱了他的手，却将桌上的咖啡喝蛋糕全数甩到了男子昂贵的西服上。
杯碟破碎的声音在轻音乐流淌的咖啡厅内格外刺耳，不少客人闻声向这边看来。
菊橘拿起桌上的百元大钞，一把拍向男子俊俏的脸：“我是做正正经经的服务生！没有兴趣做小姐！你才是小姐，你户口本都是小姐！要小姐该去酒吧！”
“菊橘，这是怎么回事？”领班听到声响，急匆匆地赶来。
“他调戏我！”菊橘双手叉腰，母夜叉的气势一览无遗。
“先生，这……”领班有些傻眼地看着眼前穿着高级的男子和凶悍指责的菊橘。
“你说我调戏你，有人证吗？”男子脱下被咖啡和蛋糕污染的西服外套，神色正经。“我还想说，是你勾引我，勾引未遂，恼羞成怒了呢……”
“这……”领班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个位置正好是死角，摄像头拍不到，客人们也难以看清楚……
“我勾引你？我眼瞎了才会勾引你！”菊橘大声喊道。
“哼，你看看，现在一身脏污的是我！”年轻男子抖了抖西服外套，阿玛尼的领标赫然展示在她们面前：“我要投诉，如果不满意，不仅投诉这个服务员，还有领班！”
领班一听，立即慌了神，她们最怕的，就是客人投诉！老板说了，有人投诉，立即走人！
“那……这位先生，她也不是有意的，我们也不至于把事情闹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好不好？”领班陪着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菊橘。
“领班，为什么！不是我的错！你干嘛怕他！”菊橘立即炸开了。
“闭嘴！”领班狠狠地吼了她一声，随即轻声细语地对年轻男子说：“您看，怎么样您才愿意不投诉？”
“让她给我道歉！”男子有些洋洋得意。
“我不！”菊橘大吼，腰背挺得直直的。
“领班，不是我不想，是你的服务生太不识时务。”年轻男子摊了摊手。
“菊橘，立即道歉，不然你立刻走人！”
菊橘紧紧攥着拳头。她很想就这么潇洒走人，但是，现实真的不容许……她非常需要这份工作……
“我时间不多。”男子看了看腕表，脸带不耐。
“对……对不起……”菊橘的声音小如蚊呐。
“什么？听不见。”男子掏了掏耳朵。
“对不起！”菊橘大声说道。
“这才对！真是晦气！”他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大踏步离开。
“菊橘，你要写检讨！我要问问老板，看你适不适合呆在这里！”领班恶狠狠地丢下警告。
菊橘无言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现实。有钱有势的无论做什么都可以被掩去，被遮盖，而穷人，就该活得小心翼翼。
她握着手机，拨着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您现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客服人员机械的话语萦绕在耳边，菊橘忽然觉得，心好凉……
“斯同学真是不辞辛劳啊，天天给我们家深深当‘柴可夫斯基’。”君醉月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倚在主校道的大树上，迎着晨光的俊颜格外惑人。
“既然昨晚接了，今天自然要送了。还有，深深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你可姓君。”斯睿玘对君醉月没什么好感，针锋相对，不愿落在下风。
“嘛，如果可以和深深在一起，我姓百里也无所谓。”君醉月摸着下巴：“倒是斯同学，你和深深只是青梅竹马，平时走太近，有人会吃醋的。是吧，深深？”
“……”百里景深只是微笑，坐山观虎斗。这两个人，她都不想得罪，沉默就好。
“对青梅竹马好天经地义。”斯睿玘嗤之以鼻。
“哦？是吗？这句话，你应该对你的亲亲小女友说。瞧，人家可是望眼欲穿哪。”君醉月站到百里景深身边，幸灾乐祸地指了指正推着自行车匆匆往他们这边跑来的菊橘。
斯睿玘仰起头：“菊橘明白的。”
百里景深有些不好受，纤葱十指紧握成拳。他们之间，信任如此之深吗？
君醉月看了百里景深一眼，美眸闪过一丝阴鸷，一丝心疼，一丝无奈。如果没有遇到斯睿玘，没有爱上斯睿玘，她一定活得比现在要开心自在。可惜，情之一字，犹如悲喜，半点由不得人。
“睿玘……”不一会儿，菊橘已经跑到他们跟前，绽开雏菊般的笑容，大口大口地喘气：“景深，君老师……”
“怎么跑这么急……”斯睿玘拿出手帕，轻轻帮她擦拭着额头上亮晶晶的汗珠，语带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