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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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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潋滟听了这话,心中自是吃惊,她在惊诧之余,不禁好生回了头,见这旅社丛丛的梨树之下,立着一个身着华丽衣衫的年轻男子,男子眉头紧锁,长得很英俊,他的目光似乎在好生探究着她。许潋滟见了此人,心中不禁一阵沉吟,此人不是那王府中的管家,而是另一个男人!莫非……是那韩修德亲自来看她?她在心中揣测着。没错,她猜对了,眼前的这个尊贵不凡的男子,正是那日回王府后,听了李子卿告诉的韩修德。

    其实,自他重回王府后,他对于这件事,却不记得了。不过,知道这个女子的父亲,就是间接将自己的父亲害死了的仇人,他心中自是没好气,其实现在他也已经知道了,即便是许父及时过来了,将大夫给请来了,他也知道自己的父亲,也是回天无力的!但是他生气的不是这些,而是许父这等小人背后的落井下石,他心中沉吟了好久,决定还是自己亲自去见她!到了这馆舍,他打听到了她在这小花园内,便立在梨树后面,默默打量着她,他记得自己母亲老王妃说的:“修德,你记住,那个女孩子,你将来一定要娶回王府!”

    韩修德不解,老王妃只是嘱咐道:“我不想那以后,毕竟人无完人,那也是迫不得已,人都有趋利避害之心,我只是想着,我们一家被贬谪到了这里的时候,是他们一家,帮助了我们好多!”她要韩修德答应,韩修德为安慰母亲,只得点着头答应了。韩修德看着不远处的许潋滟,这十几年不见,当年那个咿呀学语的女童,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听到了身后一个男子沉稳的声音,许潋滟不由地走上前来,她给韩修德好生行了个礼之后,便点头说道:“不错,我就是许潋滟,敢问您是……”

    韩修德见了她,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背着手说道:“我想你该知道我是谁?此前几天,你不是还去我的府上么?”许潋滟听了,心想,自己猜测的果然不假,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真的就是王府的主人,她的夫君?她的心不由地忐忑了起来,韩修德简单说道:“好,你的要求,我已经都知道了!”她听了心内一怔,要求?难道这算是她的要求?因为是初见,她不能够将心中的疑惑说出口,可是心中,倒是升出几许感慨起来。她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甚至眼神中还带着几丝蔑视和愤怒。

    这……又是为何?看了这复杂的目光,倒叫许潋滟心中困惑不已。韩修德继续问她:“你为何要寻我?”许潋滟困惑了,她讷讷说道:“我是为了母亲的遗愿!”韩修德听了,满不在乎说道:“遗愿?笑话,你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虚荣心罢!”许潋滟听了,又低下了头。自己该怎么想?她……当然不是为了所谓的虚荣,其实真的就是为母亲的遗愿而已!无奈,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一点儿也不相信?韩修德见她不语,只当她听了心中,也是认同,因此心中倒是没好气起来,他冷冷说道:“许潋滟,不要不好意思承认,敢于承认自己心中的贪念,正大光明地说出来,也没什么不可以!”他忽地莫名说道。

    许潋滟已经不记得自己和他又说了什么了,只记得最后在离去时她,他冷冷说道:“既然你能拿得出我家的家传之宝,那么我也不会辜负!你放心,这几天我会给你安排一处上好的馆舍,如期来接你进府!”这话说完,韩修德便也就离开了这里。其实他用词很巧妙,他说是接,可没有说迎娶,可惜当时的许潋滟还未听得明白,她还一心沉浸在了惊喜之中!不管这个王爷看起来是如何的奇怪,可是到底他没有背弃当初的承诺,这对于她,已经足够了!毕竟自己可以对长眠于地下的父母,好生交代了!

    终于,又过了几天,韩修德真的命人,抬了个小轿,带了几个鼓手来迎接了,可是,许潋滟没有看到韩修德的身影,可是她马上就觉得习惯了,毕竟人家是王爷,怎么可以亲自会来?可是不管,她的心中还是充满了疑惑,究竟韩修德会以何种礼节将他迎进了王府?毕竟,她和韩修德彼此之间是定下了盟约的。那么,按道理她该是他的正妻啊!可是此时的许潋滟,孤身一人在这里,心中哪里有这底气,她根本不敢奢望自己能够成为了他的正妻,那个就是他府中的王妃吗?从一个民女而成为王妃,她可是不敢想!可是因为有那块璃龙玉佩的缘故,她又不能够不想。

    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上了韩修德派来的花轿,看着这小轿到了王府!她记得自己是从王府的巍峨的大门进去的!母亲对她说过的,从王府的大门娶进去的人,就是王府的正妻!是以,她的心中便不由地有了一丝底气,可是进了房间后,她便陡然地发现了许多的不对劲儿了,房间狭小不说,此间,韩修德一直也唯有出现,甚至,她都听不见王府中的鞭炮声,一点儿也是不热闹,甚至这里,素净都看不见一点喜字。

    待到她不安地坐在了房中,等待了好久好久,自己几乎就要睡着了的时候,才听到门外咚咚地脚步,便知道,该是他进来了,后来的后来,就不必她细细思索了,她已经明白了一切,韩修德憎恨她的父亲,迁怒于她,他心中记得自己母亲的嘱咐,将许潋滟从正门迎进了,可是进去了之后,一切就由不得她了!他马上就命人告诉许潋滟,进了王府后,她就是他众多姬妾里的一房妾了!他心中不管这门第差异,也不管许潋滟的美丑,只是因为憎恶她的缘故,他也不会甘心给她正妻的名分!

    此时夜空早就已经是繁星如水了!韩修德放开了许潋滟的身子,心中想起了很多很多。许潋滟见他仿佛又陷入了沉思之中,不禁想问,可是想想,话又从嘴边硬生生地吞了下去!反正自己都要离开这里的了,他心之所想,又关她何事?不如什么都不要问的好,她只是淡淡地说道:“王爷,我身子还没好,我想早点歇着了!”韩修德打了个呵欠,若无其事地说道了:“好,你睡!”说着,就自顾自地躺了下来,这个时候,许潋滟见了,不禁有些害羞了起来,韩修德已经注意到了,他若无其事地说道:“好了,你也休息,你放心,在你的身子未好之前,我是不会动你的!”他自是一本正经地说道。许潋滟听了,想了一想,想说些什么,可是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出。韩修德见她不语,不禁又低声说道:“许潋滟,其实我真的不明白,你我之间,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你再这样不好意思,可是弄得我也不好意思的!”韩修德忽地莫名其妙地说道。

    此时已经二十有五的韩修德,当然不是初涉风月之事,府中也陆续有几个小妾,对于男女之事,他自是熟稔,认为这样一是为生理需要,第二则是为了尽所谓的雨露均沾,他隐约觉得,自己缺了一些热情和期望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他现在可是说不出来,不过,自打和许潋滟经历了男女之事,他才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和许潋滟才是真的男欢女爱,对于许潋滟,他总是有探究的欲望,只有面对她,他才会觉得自己不仅仅是在尽义务,只是自己的想法,许潋滟如何能知道?

    他不禁看了看身旁的许潋滟,此时许潋滟心中的想法,却又和韩修德不一样了,虽然她觉得和韩修德同榻而卧,但是心中还是说不出的别扭,她掩饰住自己复杂的心思,缓缓对着韩修德说道:“好了,我知道这是王爷的藕香榭,那么咱们就安歇罢!”不知不觉间,她用了咱们这一词儿,因此韩修德听了,倒是生出了几分亲近的意态来。他看着许潋滟,可是此时的许潋滟早就已经闭上了眼睛了,他只得低声叹道:“好,我熄了烛火!”说着,便起身将榻前的烛火熄灭,屋子里顿时黯淡了下来,好在现在是暮夏的时节,这四处的窗子都是疏朗,是以,屋子里看得倒还是亮敞。

    不知为何,闭着眼睛的许潋滟不禁低低地叹息了一声,这声叹息,韩修德可以敏感地觉察到了。此时这暗夜中的两个人,都是心照不宣。韩修德心中觉得恍惚,似乎自己对她,心中并不是毫无情意,而此时的许潋滟,心中却又另作他想。可是尽管她心中在不停地告诫自己,许潋滟,你和他之间只是暂时的平和,时间长了,一切还是会回归到原点的。你就不要妄自揣测幻想了,自己的任务就是尽早出府!

    不知不觉间,因为累着的缘故,许潋滟很快就睡着了!此时的暮夏时分,因着这里花木繁多,是以在这清凉的暮夏之夜里,竟是满屋子的花香!可是进入睡眠中的许潋滟,却是沉沉做起了恶梦!在昏沉的梦境中,她梦见自己一会儿再充满荆棘的荒野中,一会儿梦见自己在茫茫的大海上,她想求助,她想呼唤,可是无论她怎么喊叫,也没有什么人出现,也没有什么人理她!大海上出现了奇怪的大嘴的鱼儿,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荒野中有数不清的饿狼,它们张着大红的血牙,睁着绿眼睛看着她!

    难道自己真的已经到了绝经了么?不,她不甘心,可是现在的自己,只能睁着眼睛,慢慢等死!就在这无穷无尽的绝望中,她终于向着苍穹口中大喊了一声:“娘……娘……”她发出几声凄厉的呼喊,却发现这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梦而已!一个深沉的无望的梦!她睁着眼睛,从这个梦魇中醒了来,发现自己的衣衫都已经湿透!她情绪不定,似乎还沉浸在自己那个可怕的梦魇中!忽地,这屋子里的灯却又在霎那间变得明亮起来。韩修德也听到了她的叫唤,他走到她面前,沉声问道:“你怎么了?怎么竟是满头的大汗?”他举着灯朝她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