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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若换袗衣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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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才用食指轻轻擦过被景姮留下痕迹的地方,果茶的蜜甜缓缓含入了口中,阖着眼眷念的回味着。再睁开时,清冽的凤眸柔情浓郁如墨,这样的七情六欲才终于让他有了人情味。

    九月时,广阳便入秋渐凉了,北山银杏金黄漫天,层峦连绵,厚厚的金扇铺满了山道,骏马驰过,落叶纷飞。

    “啊”景姮受不住了,颠簸太过,好不容易与刘烈分开些的地方又深深契在了一起,她惊呼着在马上弓起腰肢,满满当当的酸慰快感顶的入了四肢百骸,捣地她魂儿都销去了。

    娇靥染泪如花凝露,声声泣吟散乱山林,说不出的妩媚生淫。“阿,阿炽,阿炽快停下求,求求你啊呜!”

    刘烈一手挽着马缰,一手掌控着她的纤腰,恍若神人般的人儿就这么哭着喘着,金钗落了,玉笈丢了,秀美如云的长发在风中飘散,情到深处颊畔的雪肤早已潮红,奔驰中,不久前被他扯开的兰襟,大半酥嫩玉乳从内跳晃而出,一点红绡含绛,艳的左来右去。

    百花裙下看不见的云雨急烈,景姮被扯去了胫衣的玉腿光裸,鞋袜也不知落去了何处,小小的莲足紧勾着刘烈的腰,松也不敢松。

    青天白日的纵马林中,被迫这样媾和,景姮羞煞了,连番的被他往最紧嫩的口儿上撞,直胀的她浑身颤抖不已。

    绷弯的脊髓里一阵阵回荡着酥麻,同花心里直往上冲的感觉如出一辙。马儿跑的快,她所有的重心都再于刘烈,实在是怕了这样的极乐,她可怜的哭喊着:“要掉了,快停,你停下!”

    亦是因为怕,敏感万千的嫩壁想方设法的夹据,泌着水的绵软穴肉层层裹吸,黏湿腻腻,温热淫糜,堵到尽头了,刘烈便将景姮的裙摆给掀了起来。

    “怕何,阿婵吸的这般紧,掉不下去的,若是怕你且再用力吸啊。”刘烈尚在气中,庞硕的红紫巨柱撑进花口去,只需驱动胯下的马,便能顶的景姮蜜液横飞,这般新奇刺激,换做往常景姮怕是死都不愿。

    “我喂的阿婵如此畅快,水都湿了马鞍,还敢不叫我碰你?还敢闹和离?”自婚后刘烈待景姮是奉在心头,视若其命,可唯独床事上霸道的很,景姮常常恼他变态,大多时间都和刘濯在一起,也不愿和他,就如这个月,他已经半月未能碰她了,好不容易带她来北宫。

    她却因为姜琼华和王太后的事同他闹和离,无论如何都要回长安去。刘烈又怒又憋屈,只能可劲儿的折腾这女人了。

    景姮是暂时没心思想其他的事儿了,被他掐着腰往两人连接的地方看去,才看了一眼,眼前便一阵发黑,满脑子都是他挤动进出的狰猛,那般紧窒的娇花嫩洞也难怪填撑的快要裂了。

    “呜”震动的水声在风中靡靡清响,裙裾掀起来便不再放下,细腰连连颤搐,红绯的阴户湿淋淋,随着马儿奔跑的颠动,主动的撞回在男人壮硕的胯部。

    掐住那一握的娇柔,刘烈更甚爽,滑腻淫浪的蜜洞怎生插都媚的勾魂,深陷去嫩娟娟的宫口,大量的热流沿着肉柱青筋绷起的地方溢出,真正的水乳交融。

    他侵入的深,强烈的炙热淫邪,整个小腹内都是他横亘的骇人刺激,戳的景姮不住缩紧,狂颤着呼吸不畅。

    “驾!”刘烈将马驱的更快了。甚至就着颠动往内撞击,粗长的大棒忽然猛烈不断,震的景姮心室狂乱,瞪大了含泪美目,过分的火热让她连声儿都弱了,张阖着樱唇若离了水的鱼儿,不知是在求生还是求死。

    濡湿的阴户重重回撞,充血的小阴蒂被挤被蹭着,难言的美妙极乐让冰肌玉骨在淫乱中颤着抖着,红妆秀丽,淋漓香汗让她更似出水芙蓉般娇美。“阿婵,路可还远着呢。”肉头卡挤在了宫颈里。

    那地方一向都是致命处,刘烈尝尽的痛快,踩着马镫借着风势用力猛抵,直接贯穿了进去,兜头便是淋淋蜜液,腻烫的让他情不自禁低吟。

    翻涌的痒和胀让水声清响,景姮终于又找到了哭声,尖叫着大哭,无度的癫狂操弄撞的她极端恐惧,鼓起的雪腹急扭,虫噬般的酸痒难耐,一股从内涌动,一股从外汇聚,很快就撞在了一起,火花四溅,生死不明。

    焦狂缩挤的肉璧前所未有的紧,刘烈按住景姮的腰,偏要在最艰难的时候开拓,这般强制的冲刺甚至有了凌辱的意味。太快了!太深了!太烫了!

    景姮的尖叫都逐渐嘶哑,马鞍上被磨红的雪股湿濡,那根与她合二为一的巨物已经密不可分,她想要抓住什么,急的直哭,却因为呜咽戛然而止软在了他的掌控中。

    “啊!”激烈的水流漫涌,无尽的快感让她大口喘息,不自主的在他胯间久久痉挛。刘烈勒停了马,将瘫软的景姮抱入了怀中,粗重的喘息渐沉,靡艳的薄唇微勾,舔着她嘴角蔓延的口涎。

    最后一个深顶后,将浓灼的精液都灌给了她。怀中的人终于彻底晕过去了。“晕了也好,就不会再想着要王兄操你了。”刘烈一路抱着景姮。

    她身量太轻,便是再怎么挣扎,他依旧将人稳稳揽在臂间,很快她便气馁了,乖乖由他抱着,而他那股沸腾的妒火也临达了巅峰。

    “唔阿炽。”景姮被按在了藤花的秋千长椅上,刘烈用双臂围住了她,凝起的眉峰阴沉,怪甚吓人的。

    她饮过果茶的红唇还沾染着一层鲜润的蜜色,晶莹嫩粉的娇媚,瞪着看了良久,刘烈便猛的吻了上去,大口的含吃着那抹软软的甜。

    压上来的吻太重太狂,景姮被堵塞的呼吸窒难,尤甚粗暴的侵入急切,卷住小妙舌狠汲着奶香,连带她的呜咽也一并吞去。

    “呜”唇瓣被咬的极疼,腔壁贝齿也被他一一舔过,细腻入骨的灼热让景姮悚然恐惧,她用最后的力气愤然推他,窒息的眩晕很快让她手足失力。直到他真的被推开后,她浑身抖若筛糠。

    “阿婵你永远都不知道我等的有多难受。”他半跪在她跟前,终是平静了些,抬头凝视着她,阴冷的声音里全是压抑,玄色的窄袖微动,修长的手指轻颤着伸向了她,小心的替她擦拭着面颊上的泪痕。

    刘烈都快不知道自己等多久了,知事时她便已是兄长订下的妻,年复一年他只能跟在兄长的后面偷偷看她。

    她实在不理他时,只能想法设法的叫她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为此却换来了她更多的厌恶,他目光哀伤的让人心疼,景姮汲着鼻头,捂着被咬疼的唇,不是那么怕他了,哭声软软:“你是犬么!总是这样咬人,再有下次我真的不理你了!”

    景姮断定他就是头最恶的犬,每次都咬的她生痛。这毫无威胁力的声音让刘烈渐渐的弯起了唇。

    这一瞬间,时光仿佛倒流,记忆中的她也曾这样哭诉过,那是他也是如此将她压着他缓缓站起身走到了她的后面,轻推着秋千,将这道纤细的身影牢牢锁定在眼中,以前的她,现在的她,都在心里烙印着无法消抹的痕迹。

    “阿婵,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回荡的秋千在风中划出短短弧度,景姮抓住了藤花,轻纱的百花裙翩翩,她转过头去看他,格外娇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嘴上疼的厉害,她还恼着他的。

    “嗯,很讨厌。”才不要惯着他的狗脾气。“是么。”刘烈也笑了,艳冶的薄唇阴恻恻的,讨厌他?那又怎么样,他就是要得到她,哪怕她不愿,哪怕她会恨,他也要!

    一下一下推着秋千,将她送高去,那些疯狂滋生在心底最为阴暗的念头,被他又藏深了些

    景姮答应试婚,刘烈便正大光明住进了长芳园,婚期一日未到,她还有着别的心思,刘烈虽不善揣摩人心,可是景姮他却最是清楚。“别做那些无用功,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带你回广阳的。”

    那日景姮将陶俑娃娃摔碎了,刘烈今天又送了新的来,莫名其妙的还多了一个穿着深衣的男俑,景姮将他们摆在了妆台上,回头看着站在身后的少年。

    “我又没做什么。”因为心虚,她将唇咬的绯红,看似无邪的眼儿圆瞪,比那奶兽还乖惹人心。

    刘烈负手踱步,腰间的杂佩珰珰悦耳,朗声笑着:“那是谁同从母说我哪处都不好?说来也是我的错,这试婚着重该在床帏,那阿婵要不要试试我如何?嗯”扬起的尾音邪肆极了,骚的景姮登时面红耳赤。抖着手推开刘烈的肩头,她不适的轻喘着,秀丽的眉目含娇凝怒,怎么都是姝色魅惑。“不试试又怎知我不好呢?真想”

    他舔着干燥的薄唇,目光幽幽的落在她颈间的雪色上,沙哑着声音:“真想将阿婵从头到脚都仔细吻个遍。”景姮惊怔。

    变态!自从刘烈说过那样的话后,景姮夜里的梦都诡异了起来,时常是在他的唇舌间哀婉缠绵而娇泣,他吻过了所有的地方,直到她软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再将她抱起来,狠狠贯穿

    “侯女,今日太子与妃殿皆出行,您如此淡服,恐是不合礼数。”景姮夜里着实未曾睡好,今日是为皇太子妃受邀上林苑,才难得让女侍上了妆,胭霜红脂薄淡渺渺,亦是娇娆天然,莞娘取了玉胜稳入髻中,拂好珠毓花梳,再将余下的青丝挽起,便笑着朝方才出言的内傅说到。

    “侯女如此已美极,淡服也秀媚姝丽,若换袗衣出行,只怕王太子今日连狩猎的心思都无了。”阖室的女侍皆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