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我的卧底妈妈 > 第9章还有呼昅

第9章还有呼昅

作者:地狱蝴蝶丸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张语绮努力支撑着身子不软下去,可即使如此,眼前的视线还是一寸寸地变得模糊,只剩下了一片模模糊糊的黑色人影,胶成一片。

    最后的最后,她终于支撑不住,成子横眉竖眼地对着旁边的两个保镖大声吼道:“你们两个还愣什么?!啊?!都瞎了吗?快给我抓住她!”

    张语绮皱着眉头,喉咙里却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勉强咬着牙撑了一阵子之后,意识一点点地涣散了个干净,眼前的最后一点光线也消失不见,被吞没在了黑暗之中。

    脑子中的最后一点意识,便是那两个保镖冲着她一步一步地走过来,山一样的身躯挡住了灯光,四周的黑暗如同潮水一般翻涌上来,将她整个人,连同四肢百骸,一点一点。

    吞食殆尽。另一边,我做完笔录就开车回了警局,把做的笔录交给了领导,领导似乎对这件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十分敷衍地接过笔记本就扔到了一边,我自觉讨了个没趣,只好觍着一张笑脸寒暄了几句。

    就很快地撤了出去。中午警局有员工餐,我独自一人端着盘子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

    食不知味。我从小就性格孤僻些,与人沟通交往的能力不是很强,也没有那么精通于人情世故,为人处世有些太过死板,不过一个人习惯了也就好了,孤独也就显得没有那么孤独了。

    况且早上的问话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在警校学到的那些东西用于真正的实践的时候,似乎显得非常虚伪,仅仅是纸上谈兵了,派不上什么实际用场。

    吃过味如嚼蜡的一顿饭之后,领导又找到了我,说是郊区的造纸厂那边有个案子,附近居民举报造纸厂不按规定要求操作,擅自胡乱排放污水,让我和另一个男同事一起过去看看情况。

    他简单地交代完几句话就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晃走了,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这老东西,对于那些大案子都一点也不上心,净是给人安排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去做。懊恼之余,我的心情却不自觉地慢慢放松下来,俗话说得好,苍蝇腿也是肉嘛。

    这样的小案子也不错,总比没有强,说不定还能从中学到点什么。这么想着,我简单的休息了一小会工夫,就和一个陌生的男同事一起去了。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男同事,看起来大约已经有三十来岁的样子,厚嘴唇,身材略略有些肥胖,好像是肿起来了一样。

    甚至还微微凸出来了一点啤酒肚,整个人看上去很颓废而且没有精神。出于礼貌,我上车之前先习惯性的笑着让了一句道:“我也是刚拿到驾照没多久,手艺不熟练,要不你来开车?”

    谁知道那男同事轻蔑地撇了我一眼,径自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从兜里摸出一盒被揉的皱巴巴的烟,点了一根咬住,吐了一口青白色的烟雾出来之后,才回答道:“我昨晚上喝了点酒。这会头还疼着,你来开。”

    完全是轻佻傲慢,无礼之极的语气和神情。我心里不由自主地油然而生出一股厌恶来,可面上却还不能说什么,只点了点头,甚勉强地挤出个笑脸,自己坐上驾驶座,慢慢踩下油门。

    这个造纸厂盖在帝都六环外的一片郊区,周围只稀稀拉拉地坐落了几个小村子,每个村子里不过一二十户人家,我们很快地做完了走访调查。

    当然大部分的工作都是我一个人去做的,那个男同事从头到尾一直在抽烟,整张脸笼罩在青白色的烟雾里晦明不定。

    之后,我们去造纸厂找了他们的负责人,对方一看就是那种精明世故的商人,面上倒是十分热情地接待了我们,茶水也都伺候的很到位,可一旦开始问正儿八经的问题。

    就吞吞吐吐的,一问三不知了,这样非常困难的拖拖拉拉了好几个小时,才勉强做了一点点笔录,最后我那个男同事已经不耐烦起来。

    他的一整盒烟都已经吸完了,此时正骂骂咧咧地嚷嚷着让我快点开车走。无奈之下,我只好又坐上车。

    我开着警车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双手抓着方向盘,眼睛透过有些斑驳水渍的车窗看出去,远处夕阳已经被远山的轮廓吞没了一大半。

    此时我觉得心里异常烦躁,跟早上刚出门时的兴奋和欢喜已经大相径庭。生活不是我想的那样,一切都似乎没有那么顺利,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力量在阻挠我前进。

    环境、同事,所有的所有都背离了我的想法,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经过一处工厂时,那个男同事却突然又很不耐烦地拍拍车窗:“让我下车!停下!”我虽然疑惑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慢慢把车熄了火,压抑着心头的怒气问他:“怎么了?”他径自拉开车门下车,白了我一眼:“拉屎撒尿,你管得着吗。”说完,拽拽裤子往工厂里面走去。

    无奈之下,我只好也跟着下了车往里面走。这个工厂看起来已经废弃得有些年头了,外面的水泥围墙已经坍塌了大半,到处生长着丛丛茂盛的杂草和一些细小的灌木,也不见什么动物,旁边就是一条河流,河水的颜色也已经污浊不堪,看不出了本来模样,看来造纸厂不按要求违章排污这事是没跑了。

    我站在工厂外面等了一会儿工夫,将整个工厂细细的打量了一遍之后,却还没见他出来,就吆喝了一声:“哎!你好了没?”

    太阳正一寸一寸的西沉,我还想抓紧时间回警局交差再回家睡觉,这一天把我折腾的真是身心俱疲。

    又等了一会儿,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是我那个同事的声音,我没来得及多想什么,迅速跑回车里取出给我们配备的手枪紧紧攥在手里,就往里面冲去。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在警校以外的地方拿枪,心里扑通扑通跳的很厉害。

    难道真的是老天听到了我的呼唤,给我安排了个大案子?可这也来的太猝不及防了吧!我端着手枪,一路小心翼翼地往里面跑去,心里面已经幻想出了无数可能性,愈来愈紧张和兴奋起来。

    我刚猫着腰走过一个水泥墙角的时候,突然从前面冲过来一个人,伴随而来的是大声的尖叫。我一惊吓,猛地抬起手枪怒喝了一声:“不许动!”

    那人却似乎置若罔闻,冲过来一把就用力地抓住了我的手臂,嘴上哆哆嗦嗦地说着话:“不,不好了,里面,里面有个死人!”

    我定定神,才看出来人是我那个男同事,只不过此时面色煞白,香肠似的嘴唇也哆嗦着,眼神空洞而黯淡无光,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我很快地抓住了他话里面的重点,死人?!我反手抓住他的,努力让他镇定下来,问道:“人在哪?你冷静点。”

    他整个人似乎已经被吓破了胆子,好久才回过神来,眼睛有了一点点的光,惶恐地看着我说:“就就在这里面”说着,抬起手臂往里面指了一下。

    我又安抚了他一声,抓着他的手臂往里面慢慢地走去。四周很安静,我们两个人走的也极轻,几乎连脚步声也没有了。

    我屏住呼吸,手上依然端着那把手枪,手心不知何时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将整只手弄得湿滑一片。

    走到那个房间门口的时候,周围却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我慢慢把手枪又攥得紧了些,心里想着。

    这厂里现在应该是已经没有其他人了,不然刚才我那个男同事叫的那么大声,早就应该招来了,这样想着,我心里不由自主地就放松下来。

    不过还是不能太过于掉以轻心。危险总是隐藏在看不到的地方,不出现则已,一出现势必惊人。

    我小心翼翼地走进那个房间,四下里空荡荡的,横横竖竖地摆着几根铁管也已经生锈了,一看就是已经废弃了很多年没人使用。

    在满地狼籍的那个墙角处,竟然真的窝着一个人,看起来似乎是个女人,黑色的长发遮住了脸,一动不动地窝成一团。

    难道真的是个死人?我皱起眉头,把手枪收起来别在腰间,回头对着那个男同事说:“你说的就是这个人?”他看起来还是很害怕,磕磕巴巴地点点头,跟在我身后不敢往前一步。

    我甚是无奈地只好一个人往前走去,慢慢靠近那个“死人”走近之后,我慢慢蹲下身子,从口袋里掏出白手套戴上,大着胆子去一点点拨弄起那一片黑发,渐渐露出一张白皙明艳的脸颊来。

    我大吃一惊,张语绮?!她怎么会在这?!早上不是还好好的跟我一起坐在咖啡厅里吗?怎么现在却又半死不活地被扔在这么一个荒郊野岭的地方?

    我拍拍她的脸颊,试图把她叫醒,可叫了许多声她也似乎没有一点动静,整个身子都瘫软着。

    难道真的死了?我一着急,伸手去探她的呼吸,心里松下一口气来,还好,还有气,可是她晕倒了。

    自己使不上力气,我扶着她的身子,转过身对着吓得一直缩在一边的男同事喊到:“过来搭把手,人没死!”那个男同事听见“人没死”才慢慢地站起来往我这边走。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虽然她还有呼吸,可是额头上出了很多汗水,手脚也被很粗的麻绳结结实实地捆住了,这不由得引起了我的注意。按理说。

    她是郭深的女人,凭着郭深在帝都的势力,有谁敢跟他相抗衡呢?那个男同事走近了些,看着昏迷的张语绮。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