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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手攀上小腿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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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梅抬眸对少年笑得温柔含蓄,淅淅沥沥的雨也在为他们的爱情伴奏,画面朦胧,如梦如画,任谁看了都会为他们的爱情感动。薛子奇那些眼泪,呢喃的那几句歌词,似乎都有了答案。

    那把伞比小青梅更让江临印象深刻,尽管小青梅的长相在校内是出了名的好看,江临略有耳闻,但各花入各眼,他看不懂她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薛子奇站在三楼走廊上等了一个又一个日落。

    那是在网络和现实中都备受女生青睐的薛子奇,拿奖拿到手软的好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全能人。

    可薛子奇永远是最后一个离开学校的,青梅留给他的只有背影。江临蹿腾薛子奇去抢:“歌词都是放屁,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

    “女生不就爱看那种追妻、强取豪夺的小说吗?没准你去抢,她反而觉得你有种,强制爱什么的,最带感了。”薛子奇似乎全都没听进去。

    只是看着书包上的吊坠发愣。包括那个史努比吊坠,是他的青梅在小饰品店内办会员卡商家送的,她看不上,说是盗版的,像丢骨头一样扔给了薛子奇,黑色的双肩包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了。只有史努比陪着他,见证着他的成长。

    再后来,薛子奇被保送了a大,每天上课不用念书,买了一堆史努比微颗粒积木,拼了一个又一个。

    小小的颗粒积木,还没有指甲盖的四分之一大,他愣是拼了十几个,玩攀岩时手都没磨出泡,为了拼积木,导致他连键盘都按不了。

    直播间停播了很久。粉丝们在留言区想他,他在心里想青梅。*薛子奇觉得老天爷最爱跟他玩游戏,命运才是操控游戏手柄的人,自己则是一堆数据,他不想做的事,阴差阳错总能做得很好,他倾尽全身力气培育的花,却死在了一个雨天。

    舒颖和严海峰是两年前彻底离的婚,薛子奇在隔壁几乎每天都能听到他们夫妻争吵的声音,摔盆砸碗的声音也在居民楼里回荡着。薛妈妈听见声响就会摇头叹气:“过不下去就赶紧离了嘛,可怜了烟烟。”

    那年严烟十六岁,薛子奇以为那是个不会再哭的年纪了。结果那年雨季来临,台风席卷a市。

    严烟红着眼圈,倚在门框边,目送舒颖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发出的每个音节都在颤抖,她说“早这样多好,早就该离了。”无论是看起来,还是听起来,都是在逞强,故作洒脱。吃饭时一言不发的人是她。蹲在洗衣机旁发楞的人是她。

    半夜坐在天台上缩成一团,肩膀直抖的人,还是她,直到今天,薛子奇仍在后悔,如果他当时勇敢一点,承诺能给严烟一个家,总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他觉得是自己亲手把严烟送走了。

    发现严烟喜欢柯以诚的时候,不是没想过用抢的。午夜梦回之际,脑子里不是那些算不出的竞赛题,是在想,到底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让她全身而退,严烟喜欢一样东西的眼神,他太熟悉了,他承受不了她的眼泪。思来想去,只有成全。

    她要什么,就给她什么,别说只要自由。小时候的薛子奇简单透明可爱,现在却像试卷上的数学题。

    随着他们年纪增长,破解难度也日益增长,严烟瞎猜都猜不出个答案。反正不是此刻这般,五指在严烟脸颊上用力收紧,一脸轻蔑地说:“又哭了。能不能学学隔壁的人鱼公主,拿眼泪换点钱也行啊。”

    “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了一个渣男哭,到底能得到什么?能解锁人生困难模式?”她依旧嘴硬说没有,她没有。薛子奇戳穿她:“那就是得红眼病了,一会儿吃了饭,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据说红眼病传染。”

    前面的对话都很小声,但这句薛妈妈听到了。咯咯直笑:“我煮了醒酒汤,烟烟是昨晚喝太多吐了吧,所以眼圈才那么红。”薛子奇轻轻哼了一声,单手托腮,等她解释。

    严烟的重点却不在这上,所以昨晚是她吐了。薛妈妈帮她换的衣服吗?正打算问,薛子奇忽然在餐桌下踢了她一脚,疼得严烟直抽气,想问的话又咽回了喉咙。疯子。

    饭后三个人坐在客厅里吃冰西瓜,薛妈妈坐在遥远的一侧,严烟正襟危坐,薛子奇懒懒的像块地毯似的瘫在地上,后背倚在严烟脚边的沙发上。

    电视里播放的是薛妈妈最爱看的古装剧琅琊榜,即使严烟不爱看电视剧,也跟着薛妈妈看到会背剧里台词的程度。

    现在正在播放的是霓凰和林殊相认的片段,霓凰扒开林殊的衣服,声泪俱下地说:“我记得你这里明明有一颗痣的。”这一幕薛妈妈无论看多少遍,都会感动到眼角湿润,严烟也是。

    薛子奇却在听到那句台词之后突兀地笑出了声。两个女人同时不解地看向他,薛子奇挑了挑眉,往嘴里塞了口西瓜,唇角高高扬起:“真甜。”

    薛妈妈骂他有病。严烟踢了薛子奇一脚:“你笑什么啊?”他叉了块西瓜,盯着手中的水果叉,若有所思:“想知道?”严烟本来也就随口一问,但他卖关子的姿态反而引起她强烈的好奇心,于是乖乖点了点头,表示她想知道。

    薛子奇笑容饱含深意,扬起手,把叉子递到严烟嘴边:“吃了它就告诉你。”严烟慌乱地看向薛妈妈她在专注地看电视,并没有注意到薛子奇这般暧昧的举动。

    “不想知道就算了。”薛子奇作势要收回手。严烟鼓起勇气抓住薛子奇的手,一口咬掉叉子上的西瓜块,囫囵吞下去确实很甜。

    “你到底在笑什么?”也许问题已经不重要了。严烟需要一个台阶下。“我在笑”他顿了顿,而后,故意压低了声音,指了指她胸前的隆起,眼神玩味“你,胸口也有一颗痣。”

    严烟耳边有巨大轰鸣声炸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句话的信息量好大,大到她的脑容量不够处理消化这些,他怎么知道她胸口有颗痣?今早一醒来就察觉到哪里都不对劲了。床单被人换过了。

    手机被充上电好好的摆在桌上,上厕所时发现自己穿的是睡衣,无论怎么回想,都回想不起来断片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不能是严海峰给她换得床单,他也不会给自己女儿换睡衣,严烟想了很久都没得到答案。

    所以昨晚,给她换衣服的人是薛子奇?!四目相对,薛子奇的眼神在传达肯定的答案,笑容也愈发灿烂:“麻烦你将来面目全非成刘亦菲嗷。”

    严烟整个人僵住,嘴巴还维持着o型,心脏在胸腔里急速跳动,身子微微发颤,脑子里浮现了很多画面,好像以第三视角看到一幅春宫图。

    看到薛子奇压在她身上,满眼的欲望,一寸寸吻过她的肌肤,此时她脚踝被人握住,那人手心滚烫,慢慢在她赤裸光洁的腿上游离过来,她挣脱不了。好半响后才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四个字:“你不要脸!”

    薛子奇无声嗤笑,手也攀上她的小腿肚,夏日燥热的黏腻在他眼睛里肆无忌惮地盛开:“烟烟,我早就想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