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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慕青再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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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花宴一闹,念初极为担心女帝的身体情况,在宫外坐了一夜,侍卫硬是不放她进去。

    “你说我女帝为什么不让我去看她?”念初抱着膝盖,坐在台阶上,神情失落。

    花影也陪着坐在边上,“也许,陛下还在休息,宫里的人没敢去打扰。”

    “或许是吧,我不知道。”念初嘟着嘴,看着初升的旭日。

    一张传音符飞来,花影接住,灵力一感应,瞬间不淡定了,小心的瞥一眼毫不知情的念初,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殿下,慕青死了。”

    念初一双大眼睛充满了震惊,“什么时候的事?”

    “是昨晚被杀的,凶手尚未查明。”

    “那冬荣岂不是也有危险?”听闻此消息,念初现在那是坐立不安,进退两难,既想知道女帝的情况,又想去看看冬荣。

    花影道,“属下倒是觉得未必,慕青一死,良王肯定会提高警惕,防止府中人被害的。冬荣反而没那么危险。”

    “说的也是。”

    宫内有奴婢出来传话,“宸王殿下,陛下有请。”

    “太好了。”念初高兴的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跟着奴婢进了宫门。

    这一幕恰好被暗中躲藏的几家暗卫瞧见,立即用传音符通知自家的主子。

    说来也有趣,这几个暗卫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但都默契的当作彼此不存在,安静的观察皇宫那边的情况。

    不过最让她们烦恼的是,榛苓将厉害的侍卫都找来看皇宫了,一夜之间还设下无数阵法,她们就算能上天入地,也别想踏入皇宫半步,眼下也只能躲在外面眼巴巴的守着,有点风吹草低,就当是自己探查的成果送回去。

    走进宫门,穿过回廊,婢女拦住跟在后面的花影道,“陛下只请了宸王一人,还请随从在此等候。”

    “花影,那我先去了。”念初摆手,快步跟上引路的侍从。

    寝宫内

    月芸香有点小紧张的端坐在椅子上,扭头对屏风后面的榛苓道,“你说我真的不会穿帮嘛?”

    “记住我和你说的话就行,按记忆随便寒暄几句就行,顺便暗示她君笑等人要害你,若是出来差池,就说自己头疼,让她先回去。”

    “我印象里君笑她们人挺好的,怎么到你这就成了大坏蛋。”她越是回想,越是受夕颜以前情绪的影响,不太喜欢榛苓,反倒是对君笑她们的印象没那么坏。

    榛苓拳头都攥紧了,深吸一口气,“还请陛下信我。”

    “禀告陛下,人已经带到了。”看门的守卫进来禀报。

    念初这个人给夕颜的印象极好,她能被放进来,月芸香还是非常意外的,当然也很期待和她见面,“快让她进来吧。”

    念初进门就着急忙慌的上下打量月芸香,“陛下,你身体好些没有。”

    “念念来了。”月芸香热络的招手,示意她坐下,“等很久了吧。”

    见她状态不错,念初总算松了一口气,“您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昨日修为突然下降。”

    “本想突破一下,谁曾想遭到反噬,修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了。”这都是榛苓教她的。

    “那就好。”念初乖巧的点点头。

    月芸香伸手去倒茶,念初感觉到很诧异,这不是女帝该做的事,抬眼去看月芸香,就接受到她的传音:“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能不能帮我离开。”

    这传音的本事,她昨晚可琢磨了很久,可算搞明白了,这不得好好的利用一下。

    “来喝茶。”月芸香平静的将茶推到她面前。

    念初赶紧藏起自己惊骇的表情,接过茶盏,与月芸香对视上,传音道:“国师不放你出去?”传完,赶紧收回视线,喝了一口茶。

    今日的茶,喝着没有往日那么舒坦。

    月芸香微微颔首。

    得到肯定的回答,念初心下一惊,本想赶紧解救女帝,但转念一想,摇摇头,对着月芸香提醒道:“陛下,我今日这么着急来看你,不仅仅是因为宴会上的事。”

    “那是为什么?”月芸香也看出念初有些许顾虑,顺着她的话问下去。

    念初道,“慕青死了,您也知道她的修为不低,一夜之间突然被杀,凶手又没找到,所以这外面实在是太危险了。”在她看来,榛苓虽说关着女帝,但没有对她伤害半分,到外面就难保别人会对她不利。

    “那孩子我记得,可惜了,那她什么时候下葬?”月芸香还是不死心,脑子也转的飞快。

    念初抹了一把汗,心想女帝我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嘛?

    “这个,她的葬礼有舒白就行了,陛下你应该好好的修养,恢复实力。”念初起身作揖,乘机传音:等凶手抓到了,我就想办法帮你出去。

    人离开,榛苓从屏风后面缓步走出,语重心长道:“你也听见了,外面很危险,暂时不要想着出去的事。”

    “行,我想去后花园逛逛。”月芸香嘴上答应道。

    不出所料,后面依旧有人跟着。

    某驿站

    珏霜收到葬礼的消息,吩咐觅夏道:“慕青的葬礼,你代我去吧!”

    “真的吗?”觅夏这些天都被珏霜管教的烦死了,去参加葬礼,也自由些。

    珏霜将木盒放入她的手中,“这是母蛊,还有一瓶化尸水,等时机成熟,就用化尸水将母蛊弄死,子蛊也会跟着化为脓水。到时候谁也不会发现蛊虫的事。”她自认为一切安排的极好,觅夏只要去露个面。什么问题都不会有的。

    “就这么简单。”觅夏惊讶道。

    “复杂的事我也不敢交代给你啊。我先回汐锦城,有些事,还是要尽早做好部署。”珏霜道。

    最后,觅夏就带着一个暗卫就往若英城赶。

    两日后,葬礼如期举行,月疏桐靠着为数不多的吃席经验,在舒白那里混到了一个打下手的机会,主要是府里没什么人愿意去,怕事,怕惹君笑不快,引火上身。

    落花宴上那几个重要人员依次到场,献上鲜花表示对逝者的哀悼,到了端王府的人,却只见到觅夏带着一个侍卫前来献花。

    “端王没来吗?怎么只见到觅夏。”月疏桐低声询问。

    舒白作为祭祀知道一些情况,回答道,“端王没来,觅夏代她来参加葬礼的。”

    就算是葬礼,知汝还是老样子,嘻嘻哈哈的在全场跑了一圈,指着神坛上悬着的遗体笑问道:“这只鸟是被烤焦了吗?好黑好黑。”

    “住口!”君笑的骨鞭狠狠地抽在地上。

    知汝吓死了,畏畏缩缩的躲在忆柳身后。

    忆柳见了那骨鞭也是害怕,哆哆嗦嗦的回答道:“母亲神志不清,多有得罪,还请原谅。”

    “还请原谅?什么玩意都敢随便放出来,侮辱我女儿的遗体!今日我定要抽她一鞭,来告慰我女儿的亡魂。”了解君笑的都知道,她这哪是为了告慰亡魂,分明就是想借机报复。

    不过大家都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站在边上看好戏,甚至连舒白都没什么动作。

    骨鞭一扬,带着破空之声,咻的抽向知汝,知汝脑子不够用,但逃命的速度极快,变成扑棱蛾子直接没影了,只留下忆柳呆呆的愣在原地。

    “噗~瞧忆柳吓成什么样子。”南诗捂嘴轻笑,“哪次有危险,知汝不是跑的最快的。”

    鞭子在手里,君笑气焰不减,“你最好给我闭嘴。”

    “哼。”嗤笑一声,南诗摆出一副看好戏的节奏。

    怒火全都转移到别处,忆柳借着机会后退几步,挨近自己带来的侍卫,轻声询问,“爹。”

    “没事,爹都安排好了,我先去把人找回来,你等在这按计划行事。”那侍卫正是柳问渠所扮,说完,他拱手作揖,小跑着去寻知汝。

    人一走,又来了一个侍卫小跑着进来,禀报道:“殿下,门外有一人来讨赏,说是知道谁杀了少主。”

    “哦?”君笑玩味一笑,看向舒白。

    舒白左看右看,反应过来,道:“离仪式还有一段时间,够大家盘问此人。”

    人被带进来,见是个年轻姑娘,脸瘦的像是只剩一层皮,因为没长什么肉,她的眼睛直往外突,见到众人眼珠滴溜溜的转个不停,“见过各位殿下。”

    “说说,你看到什么了。”君笑手握鞭子,指着她的脸道。

    姑娘咽了口唾沫,害怕的哆嗦,“小的昨夜...在房里睡觉,天还没亮时,突然就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灵力波动。我当时就想看看谁大半夜不睡觉,在街上习武,谁知打开窗就就见到一群人将慕青少主团团围住,那白森森的剑给我一下子就晃醒了,立刻躲了下去,不敢再看。”

    月疏桐站在后面自己观察所有人的神态,说的很精彩,但是大家显然都当做故事听,大多数人都在等着看,看这出捉凶戏该怎么演下去。

    君笑歪头,眼神与手下交流一会,手下匆匆离开.

    南诗神色别无异常,眼神有意无意的打量跪在地上的姑娘,与雅雯不知低声交流什么。

    在场几乎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老姜,当然也有一个嫩的,脸上藏不住多少情绪,那便是忆柳,她看着特别紧张,像是做了贼一样。

    见大家对姑娘口中的凶手不是很感兴趣的,冬荣心中翻涌起一阵焦虑,直接开口问道:“那你看见是谁了吗?快说啊!”

    念初上前拉住他,“你别急,这么多人都在这,只要找到真凶,大家是不会让她跑掉的。”

    “对吧。”念初环顾众人,像是在确认,但众人眼睛都漫不经心的看向别处,没谁愿意去承诺这事。

    君笑红唇一抿,“你少在这掺和。”

    被这般责备,冬荣脸色也难看极了,但知道母亲这么说已经给他留面子了,顺从的点头道:“是。”

    月疏桐只觉得:好一出修罗场

    “我见到那人手镯,和她手腕上的一模一样。”姑娘突然直起身,指着忆柳道。

    忆柳肉眼可见的紧张,大喊一声,“胡说!一个平民百姓怎么会凭借手镯一下子认出是我。”

    “我没胡说,当年我可是在贤王府当过差的,曾见过你手上这镯子,准不会认错。”姑娘现在像是逮到肉骨头的狗,怎么都不松口,就是嘴硬。

    “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来我家当过差,我怎么会没见过你。”

    姑娘头扬起,摆出无赖的架势,“哼,您就别装了,我这里可是有证据的。”

    “什么证据!”

    她小心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从里面抖落出一块彩石,伸着手,绕一周,让大家都能看仔细了,“这种手镯上镶嵌的每一块石头都大小不一,而我这块彩色,就是她镯子掉的。”

    大家的目光都转移到忆柳的手腕上,忆柳不情不愿的将手上的镯子放在姑娘手上,找到缺口,在空缺处一合,正正好。

    “我说吧,这可是我在现场捡到的,就是你杀人时不小心掉的吧!”姑娘瞪着眼,仰着头,得理不饶人的嚷嚷道。

    “谁家暗杀还带个这么明显的镯子,还正好掉一颗石头让你捡到了。你看看你,就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王府怎么可能招你这种废物。再说了,这手镯是时下最新的样式,我几天前在若英城买的,你哪来的本事在王府里见到这镯子,说大话都不打草稿的。”忆柳嘴里突然就冒出一骨碌的话,听着还像那么回事。

    君笑终于发话了,“来人,将她拖下去,上刑。”

    “简直是浪费时间!”觅夏作为幕后黑手,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非常瞧不上这些栽赃陷害的手段。

    精瘦的姑娘一下子就慌乱,伸手喊了一句,“殿下救我。”随后又惊讶的捂着嘴,“我是说,殿下,不要啊。”

    在场的都不是瞎子,早就瞧见她朝谁喊救命了,君笑第一个上前掐紧姑娘的脖子,将她拎起来,“说说你到底是谁的人?”

    那可怜的姑娘用力蹬着腿,手不停扒着扼住脖子的手掌,脸胀的铁青,吐着舌头,像是快要不行了。

    月疏桐有些不忍心,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面,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她好像快不行了。”念初最先看不去了,开口道。

    君笑丢垃圾一样将人甩去一边,“我心里有数。”

    此刻,君笑的手下已经回来了,跪下来大声宣告:“此人是舒城一个地痞流氓,前些年还受到过景王殿下的恩惠。”

    “你胡说!”那姑娘一骨碌爬起来,指着手下恼羞成怒的骂道。

    “舒城,这不是素荣城的附属小城嘛?”觅夏幸灾乐祸的挑拨道。

    就在这时,一向咋呼的知汝老老实实的跟着柳问渠回到祭坛,安静的站在一边,不过众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了,甚至没注意到知汝此时的不对劲。

    君笑缓慢转过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南诗,她有那么点怀疑了。

    被这般诬陷,南诗并没有着急忙慌的辩解,那样只会显得心虚,现在的她倒是认为身正不怕影子斜,眼睛直接就对上君笑,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

    现场陷入诡异的安静,各怀心事的等着君笑接下来的动作。

    “时辰到了,该举行升灵仪式。”舒白温柔的语气带着力量,众人真就按部就班的站好位置,等待仪式。

    那是一个巨大的六角形祭坛,有半人高,祭坛一周用系满无数铃铛的金线毫无规律的缠绕着。

    祭坛正中内嵌澄澈的水池,上方悬着慕青的尸体,墨色的玄鸟胸口处,用团花遮掩住那道致命的伤口,颈处也围着一圈小花,遮盖掐痕。

    祭坛两侧坐着乐师,今日的升灵曲和安魂曲就是由她们来演奏。

    再往远一点处看,这祭坛周遭布置极为讲究,一半红枫林,枫叶像是抹了血一样鲜红,另一半则是银杏,远远看着熔金炉打翻打翻,大片金黄,光辉灿烂。

    灵界虽是四季如春,但这祭坛处却是一派深秋之景。

    灵界的人多是花草树木所化,所以她们对一年四季有非常强烈的感情,在这里春代表初生,夏代表生命,秋代表死亡,冬代表思念。

    正因如此,灵界葬礼的都是以黄色为主色调,红色辅之。

    而这仪式也不复杂。

    升灵仪式,借通灵咒语,助亲人与逝者道别。

    安魂仪式,借悠扬乐曲,助逝者安息。

    仪式结束,在宾客的注视下,逝者入土,葬礼这才算结束。

    时辰到,升灵曲奏响,舒白举着法杖,来回舞动,嘴里吟唱着古老的咒语,似哀怨,似祈求,似快乐,似伤心,语调变化莫测,却能轻易挑动人的内心。祭坛上的法阵逐渐亮起,水潭生出无数金色光点,汇聚到慕青的尸体上。

    好戏开始了,觅夏快控制不住眼底的兴奋。

    光点汇聚在尸体周围,轻烟吹拂,一个人影在祭坛上浮现,冬荣一眼就瞧出来,惊呼:“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