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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主角没证据,反派贴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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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影面容逐渐清晰,忆柳看到一眼,觉吓得浑身颤抖,脸色死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恨不得原地爆炸。

    不同于所有人都好奇的打量人影,忆柳害怕的头恨不得低到地上。

    “怎么了?”柳问渠最快发现忆柳的不对劲,低声询问。

    忆柳完全都听不进话了,低着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升灵曲一点点接近尾声,与慕青长相相同的影子表情越发的狰狞,嘴一张一合的动着,但是没人听得见声,她的影子也随着曲子逐渐暗淡。

    君笑眉头微蹙,对着舒白喊道:“不许停!”

    曲毕,祭坛上得灵石灵力耗尽,化为齑粉,风一吹就散了,舒白知道那人影是慕青一缕残魂所化,而这残魂一定是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没有犹豫,在最后一个音节结束之时往祭坛中注入灵力,这才抱住残魂没有消散。

    人影再次清晰,乐声又起,舒白继续念古老的咒语,但月疏桐很快注意到强行往祭坛输入灵力,让舒白有些吃力。

    好在一开始,她的求来的身份是帮手,月疏桐冲上祭坛时,并无一人阻拦。

    她拿出一堆品质极佳的灵石,根据粉末的痕迹,将它们全都扔到合适的位置,学着舒白的方式,往祭坛注入灵力。

    这一次,慕青的影子无比清晰,甚至能听到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嘶哑难听,“杀...我...是...,我要...”

    人影的表情越发狰狞,一遍又一遍的嘶吼,声音愈发刺耳,像是老旧的门栓突然有一天再次转动,吱呀作响。

    祭坛就像是无尽的深渊,月疏桐输出多少,深渊就吞噬多少,她抽出一部分灵力,开启瞳术,想摸清楚祭坛的结构,好合理的将每一丝灵力运用到位。

    她左看右看,视线遇上舒白,就这么都挪不开了,心中惊骇道:他胳膊上伤好重,怎么还如此整齐。

    “我上去帮忙!”南诗上前一步,准备施法,她很确定,只要听清楚这句话,莫须有的罪名就能洗清。

    君笑直接用鞭子挡住了,“谁知道你会不会搞鬼。”

    “这升灵,要找懂这行的人,让我来吧。”舒兰拨开人群,漫不经心的走祭坛。

    一上祭坛,舒兰周身的气势都变了,抬手浩瀚的灵力如浪潮席卷整个祭坛,慕青的影子变得更加凝实,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活过来了。

    那恨意让她化作利刃一般,直冲向仇人,嘴里非常清楚的喊出:“忆柳,还我命来。”

    只一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杀害慕青的凶手,就是忆柳。

    虽说真相月疏桐猜的七七八八,但是见到这番景象,心中也是唏嘘不已,珏霜这一招借刀杀人,实在是高。

    她现在唯一期待的就是,等大家将忆柳抓起来,她好一顿忽悠,让大家知道她体内种了蛊虫,许多行为受人控制。

    慕青的残魂脱离祭坛,众人只觉得一阵凉风吹过,那张布满恨意的脸出现在忆柳面前,让她怕的眼泪直流,一屁股坐倒在地,下一瞬人影就化作一阵轻烟,消散在空气中。

    “不好意思啊,她跑的太远,没了。”舒兰摊手道。

    月疏桐也及时收住灵力,转头去看舒白,果然在难受的捂着胸口,摔坐在地上,一看就知道刚才消耗不轻。

    舒兰手指绕着自己一缕头发,高高在上的看着舒白,“下次祭祀前,少吃点毒药,灵力都跟不上,还需要我帮忙。”

    “谢谢姐姐的关心,我下次一定注意。”明明是一句很难听的话,舒白竟然发自内心的笑了,那笑绝对不掺假。

    舒白是开心了,也给月疏桐看傻了。

    “刚才就注意到你,你说我们这是什么缘分。”舒兰感兴趣的扫视一番月疏桐。

    未等月疏桐处理完这尴尬的会面,那边南诗已经开始火上浇油,推波助澜了,“好啊,搞了半天原来是贼喊捉贼的戏码,把大家都当傻子一样,为你这出戏作配。”

    “原来是你啊!可让我好找。”君笑咬牙切齿的说道,握紧鞭子,步步逼近,那周遭的气势着实逼人。

    柳问渠难以置信的蹲在地上,扶住忆柳,他太过于自信了,以至于面对现实,那心里震撼程度说是泰山崩裂也不为过。

    君笑一鞭子甩过去,将自己的怒火全都融入其中,力道极重,骨鞭化身利剑,像是要将人劈成两半,柳问渠想都没想空手接住鞭子,只听见咔嚓的骨头碎裂声从他的手臂透出来。

    “还敢挡!”君笑一拉鞭子,骨鞭的倒刺带着血肉从他的掌间遛出,溅起鲜热的血,撒在忆柳呆滞的脸上。

    言毕,君笑继续扬鞭,这次倒是没让她得逞,知汝不知道从那个角落冒出来,两个胳膊死命抱住君笑拿鞭子的手,让她力气没使上来,鞭子也落了空。

    知汝这傻子平时那么胆小,关键时候居然有胆子阻拦君笑,挑的时机也好,不早不晚,着实令众人觉得怪异,不由的猜想这忆柳难道真是她亲生的?

    “给我放开。”君笑反手想要去掐住知汝的脖子,谁能想到知汝应激的尖叫一声,嘴里噗噗的吐出不少金色粉末,直接迷住君笑的视线。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君笑的手下一时间不知道是去抓忆柳,还是去给君笑帮忙。

    月疏桐站在祭坛上,急得不行,忍不住问道:“怎么都不去抓人。”

    柳问渠用没有受伤的左手,用力拽起忆柳,在贤王府侍卫的掩护下离开祭坛,人一逃,知汝就恢复往日的不正常,化作扑棱蛾子,抖动翅膀,带起大团金色的粉末,飞速的朝远处飞去。

    当着这么多人面,让忆柳全身而退,对君笑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她一甩袖子,迅疾化作玄鸟,追着知汝去了。

    凶杀化为闹剧,闹剧又转为追击,最后只留下一地狼藉,和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觅夏抬手遮阳,眺望远方,嘴角得意的上扬,喃喃道:“还真叫她跑了,那可怎么办啊。”她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冬荣,带起一抹坏笑,转身离开。

    这一细微的表情,正巧被月疏桐捕捉到。结合之前见到的,她大胆猜测:没了慕青的阻拦,觅夏以后定会肆无忌惮的骚扰冬荣。

    而她只要抓住这点,说不定就能摸到剧情,让慕青被杀的真相公之于众,顺便为孤鸿报仇雪恨。

    “我们回去吧。”这君笑都跑了,南诗觉得待在这也没什么意思,不急不慢的领着雅雯从大门离开。

    大家都心照不宣得离场,最后只剩下冬荣和念初等在原地,这搞得月疏桐不好意思追上去,只能坚持等仪式结束。

    清远悠扬的安魂曲响起,祭坛上的光点回到落在地上,似阳春白雪消融在地上,水潭中的水早已荡涤一空,遗体平稳的落入空着的水池中。

    身穿鹅黄锦衣的手下将尸体抬起,送入土中,一点点的将其掩埋,葬礼也算结束。

    冬荣凝视微微隆起的土堆许久,他至今都没办法接受不可一世的姐姐就这样死了,死在最好的年华。

    “你在这静静吧,我先不打扰你。”念初能感受到他情绪不好,轻声道。

    “嗯!”

    一切都结束,舒白难受的捂着胸口,脑袋像是灌了浆糊一样晕糊,月疏桐见了于心不忍,“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什么要收拾的,和我说。”

    “好,将这祭坛上的东西都搬回库房就行,这是库房的钥匙。”舒白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再折腾下去就要晕倒了,也没过多客气。

    祭坛边前面的供桌看着是木头做的,其实就是木头做的,可奇重无比,月疏桐咬着牙,鼓着劲,愣是没有将其挪动半点。

    “怎么挪不动呢?”她搬东西的时候,脸都在用力,可就是搬不动。

    冬荣都看不下去了,小声提醒道:“这种供桌底下是卡住的,开关那里。”

    举行仪式难免会有灵力波动,怕供桌在仪式中受到波及,移了位置,误事,特地搞得这个小机关。

    “哦,我忘记了。”月疏桐努力维护她专业的形象,谁能想到一个木头桌子还要卡在地上,她钻进桌底,在里面一通找,可算在桌脚处找到开关,好不容易将桌子从地缝里解救出来,月疏桐那叫一个高兴,头一抬,咚的一声撞到桌底,疼倒是其次,主要是太丢脸了。

    见到这糟心的一幕,冬荣也没心情在这里看她搬东西,反身离开。

    “走这么快。”月疏桐从桌底爬出来,无辜的挠挠头。

    冬荣心事重重穿过回廊,一转角就觉得胸口一痛,原来是觅夏刚好撞见他的怀里,冬荣本能的想往后退一步,却被觅夏一把抱住,“跑什么?”

    “你干什么!”冬荣推开觅夏,甚至不惜使用灵力。

    她也没想到一向看着乖顺的冬荣会如此,直接被灵力震的后退几步,这可一点都不好玩,“哼,慕青都死了,看谁天天护着你!”

    冬荣对她翻了个白眼,直接绕开她就想走。

    居然敢直接无视她,这觅夏哪能忍,一伸手直接拦住他,“打了人还想走,你个下贱的玩意,真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参见良王殿下!”转角处传来一个响亮的女声。

    甭管是不是真的,觅夏有被吓到,阴沉着脸,二话不说闪开,跑走,没人注意到,一只小鸟也跟着她飞走了。

    冬荣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这觅夏不过是欺软怕硬的家伙,见到母亲还不是像老鼠见了猫,撒腿就跑没影。

    他的目光看向转角,只见出来的是那个不怎么聪明的侍女,当即询问道:“你是!”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回来,我们边走边说。”月疏桐揪住他的袖子,就往外面冲,好巧不巧见到在门外等候的念初。

    念初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出来,还是被人就着出来的,“这是要关门了吗?不给待。”

    “并不是,刚才我被觅夏纠缠,好在这位小侍女机灵,为我解围。”虽未听人解释,冬荣也能猜到几分。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念初围着月疏桐转了一圈,上下打量,开始自我怀疑,“可能是我记错了。”

    “你没看错,我们在落花宴见过。”月疏桐无奈摇头,“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点是我觉得他被觅夏给盯上了,后面找到机会可能会害他。”

    她这话可不是乱讲,毕竟被她瞳术控制的小鸟,正在目睹觅夏的密谋。

    侍卫带着木盒回来,担忧的提醒道:“少主,主子让我们事情结束后立刻弄死母蛊,以防被人发现,可您让我把她藏起来,这是...”

    “你怂什么?”觅夏刚才被良王这个名号吓的仓皇出逃,她可是憋着一肚子火。

    “我没怂。”侍卫低下头。

    觅夏抱着胳膊,头仰的比公鸡还高,“我留着忆柳,当然是...用她来弄死冬荣。”

    “这...”

    “放心吧,我有十足的把握。明天,你找人去和他说发现忆柳的踪迹,让他赶紧去追,等到了没人的地方,让忆柳把他弄死,不不不,让他俩同归于尽。”觅夏一拍手,快被自己的聪明才智所折服。

    回到这边,月疏桐直接将消息同步给念初。

    两人陷入沉思,不知道该不该信。

    “今早准备仪式的时候,我无意中见到觅夏的侍卫在遗体那里鬼鬼祟祟的搞什么,当时我就很奇怪,悄悄跟上去,栈桥听到她们的阴谋诡计。虽然不清楚你们什么情况,但我想害人总是不对的,特地跑过来和你说。”月疏桐为确保两人信她,开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冬荣有点不太相信,这个小婢女能偷听到两人的对话,但细想对方也没那个脑子来骗自己,毕竟只是一个连桌子都不会搬的笨蛋,“你刚才怎么不和我说。”

    “刚才我见到有人枫树林里偷看,我也不敢瞎说。现在好了,这周围都是你们的人,我才敢放心大胆的说出来。”说话留一半,让对方也有参与感,这样才能信他的话。

    枫树林有人偷看,加上他好死不死撞见觅夏,这一切都不是巧合,冬荣心中暗下结论,那偷看之人就是觅夏。

    不管冬荣信不信,念初反正相信了,“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明天我全程保护你,一定不能让她得逞。”

    “可这样我们也抓不住真凶,该怎么办呢?”月疏桐挠挠头,将自己当做布置任务无脑Npc。

    冬荣转念一想,“不,我明天一定要中她的计。”

    “为什么?”念初那好奇还真是装不出来的。

    月疏桐因此对这个念初充满了好感,这姑娘是真单纯好骗,身份地位又不低,要是能攀上她的关系,刷灵界副本的时候也能轻松不少。

    就这样,念初成为她的下家第一人选。

    “你想到了嘛?”念初手指搓搓她的胳膊,问道。

    她这一问,刚好打断月疏桐美好的幻想,“哦...哦,我也不知道呢。”

    “明天,我假装中计,你们在暗中埋伏,到时候抓她的现形,真相也能公之于众。”

    “哇哦,我都没想到这个好办法。”月疏桐拍掌附和道,“那我能跟你们一起去吗?”

    冬荣表示非常不理解,“你去?”

    “可以啊,到时候你就跟在我后面,咱们一起将她抓个现行。”念初乐呵呵的直接答应。

    冬荣扶额,但也无可奈何。

    汐锦城

    盯着一车车往外运送的灵石,珏霜有种轻舟快过万重山的感觉,她刚收到暗探发来的传音符,葬礼上的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几乎不差。

    这么多年了,她身怀绝技,能随心操控中蛊之人。

    一开始珏霜就想对女帝下手的,可她们几个陪玩互相看不顺眼,经常喜欢在夕颜面前揭对方短,以至于她有点什么动作就要被四方势力盯上好久。

    珏霜也不是轻易放弃的人,女帝不行,对南诗她们下毒总行了吧!那当然是也没可能了,毕竟这帮人都跟防贼一样防着对方,哪还有种蛊的机会。

    就这样她们相互牵制了好多年,维持一种诡异的平衡,反倒是让夕颜安稳的当了这么多年女帝,估计这是那位也没能料到的局面。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前段时间总算在宴会上找到机会,给落单的忆柳种了蛊,老天应该是被她的坚持所感动,居然让夕颜修为大减,给她降下绝无仅有的宝贵机会。

    最近真是颇为顺利,好像一切都是向着她的。

    第二日,冬荣出门果然被一个自称是下属的叫走。

    又是熟悉的偏僻小巷,冬荣提前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走进去,到了一个死胡同,那个属下阴险一笑,往他脸上甩出一把迷药,翻墙离开。

    躲在暗处的念初见此,立刻想上去帮忙,被月疏桐一把拦住,“嘘,别出声。”

    时机一到,忆柳提着剑,似木偶一样踏步走来,冬荣一眼就看出她的不对,立刻拿出武器戒备起来。

    两人势力相当,但忆柳是受蛊虫控制的,没有太多的战斗经验,只会举起剑就对着冬荣乱砍,毫无战斗技巧可言,反倒是冬荣没有中迷药,脑子非常清醒,对付忆柳那是游刃有余。

    “看吧,冬荣没事的,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月疏桐轻声道,用手指指某个角落,刚才她就让自己养的小鸟去探查过来,觅夏就是在那里施法的。

    念初也没多想,带上几个暗卫,谨慎的飞过去,直接将月疏桐指的那个角落团团围住。

    两人站在墙头,往下这么一看,觅夏正盘腿而坐,面前放着一个木盒,盒中除了一只血色的甲虫,还有一小玉瓶。侍卫带着刀,守在一边。

    “好啊,原来就是你们在捣鬼,我今天一定要抓住你们。”念初叉着腰,像极了大英雄在逮捕坏人之前,发表正义的宣言。

    觅夏发觉事情不对,抱住木盒,找准一个空隙,两人不怕死一样往那个方向冲,不过守在那个方向的暗卫刚好是花影,一剑扫过去,逼的两人又回到原地,月疏桐乘机射出一根银针。

    那倒霉侍卫离月疏桐近,刚好中了针,脑袋一晕,倒头就睡过去。

    “你以为抓住我就有用了嘛?笑话。”身处绝境,觅夏倒是没觉得有多绝望,打开盒子,将玉瓶中绿色的液体都倒了进去。

    血色甲虫跟落在热锅上的猪油,连挣扎的功夫都没有,直接化为一摊水。

    这一出是月疏桐没想到的,她的脑子飞速运转,该怎么处理此事,就觉身边突然多出一道红色身影,那强横的气势给她心都给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