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好个渣王爷! > 第五章暧眛渐生

第五章暧眛渐生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乔依人虽然曾经进过欧阳名哲的工房一次,但她那次只是走马看花,很多东西虽然好奇,却没有机会明白是什么。趁着两人最近关系较为和缓,她求欧阳名哲再让她进工房开开眼界,前几次欧阳名哲都很干脆地拒绝,不容任何人随意侵犯他的“神圣领域”但次数多了之后,他大概被缠得受不了,终于点头让她再进去看看,不过就只能她一个人进,她的丫鬟不许跟。

    历经许久终于放行,当乔依人再次踏入欧阳名哲的工房内时,非常兴奋,看什么东西都觉得很有趣。

    “哇”

    此刻,她站在一朵奇怪的“花”前面,双眼睁得大大的,忍不住惊呼出声,怎么都想不透这么奇妙的东西是怎么做出来的。

    这朵花是木头做的,有半个人高,四片花瓣,如果只是木头做出来的普通花朵,她不会如此惊异,最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就在于这朵花的花瓣会自动旋转,还因此吹出阵阵凉风、源源不绝。

    乔依人指着会吹出凉风的木头花,好奇地问欧阳名哲:“这朵花是什么?怎么会动?”

    花?这样子形容还挺好笑的,欧阳名哲努力忍下笑意解释:“这叫风扇,吹凉风用的,至于它怎么会动,原理有些复杂,说了你大概也不懂,就不解释了。”这个时代还没有电的存在,所以他也无法用电当风扇的转动力量,只好绞尽脑汁想其他的替代方法,终于做出能动的风扇了。

    “这也是你前世里出现的东西?”

    “当然,不过不太一样,前世的风扇不但扇叶会转,头还会左右转动,像向日葵跟着太阳转方向。”欧阳名哲有些不太满意地蹙眉。“再给我多一些时间研究,我一定能做出更好的风扇。”

    这样就已经非常厉害了,还可以更厉害?乔依人顿时以崇拜的眼神瞧着他,对现在这一位“宅王爷”非常佩服,说他是神也不为过!

    欧阳名哲有些不好意思地瞪她一眼,刻意说:“你别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哪里奇怪?我可是很佩服你的。”她毫不扭捏地表达敬佩之意。

    欧阳名哲知道她的意思,但他就是不习惯面对这种纯粹真挚的眼光,别人虚情假意的奉承,他倒还应付得比较顺手。

    没想到他居然也会害臊!乔依人察觉到他耳根微红,忍不住轻笑出声,越来越觉得,现在的他其实不难相处。

    她将双手放在风扇前,让凉凉的风吹过指间,好奇地继续问:“这是专门拿来吹风的?有了这个东西,天热时就不需要丫鬟在一旁用扇子掮风了。”

    “你说对了。”欧阳名哲点点头,他最怕热了,所以才会绞尽脑汁也要做出一台风扇来。

    “那可以多做一个吗?我也想要。”她马上又露出闪亮亮的崇拜眼神,相信这么做肯定能让他无法招架。

    果然欧阳名哲表情一僵,又开始不自在起来,犹豫了一会儿才点头。“可以,不过得等一段时间就是。”

    “太好了,多谢!”乔依人开心地漾起灿烂笑颜。

    她的笑容很可爱,像热情绽放的花朵,非常有活力,不知为什么,欧阳名哲的心口有种奇怪的微小骚动,热热的、麻麻的,非常不习惯。

    似乎有某种沉寂已久的情感终于被触动,开始慢慢苏醒,让他感觉很陌生,也有些无所适从。

    乔依人突然灵光一闪,兴奋地提议。“对了,你可以召来一群工匠,让工匠照着做风扇,然后再卖给京内百姓,不只能大赚一笔,大家也绝对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他之前的名声太差了,现在虽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如果他能有一番新作为,并且对大家有益,就能洗刷过去的阴影,重新被大家所接受。

    乔依人觉得展露他现在的才华就是个非常好的机会,但欧阳名哲却完全不这么认为,摇头道:“不行,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这种东西存在,咱们府内自己用也就罢了,绝对不能推广出去。”

    “为什么?”乔依人大感不解。

    “时间不对,场景也不对,万事万物都有逐渐演进的规律存在,要是贸然改变,不知会有什么料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欧阳名哲表情严肃地回答。

    他前世的世界可是经过了好几千年的历史发展,才开始出现工业革命,进而科技迅速发展,达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每种改变人生的突破性发明,都是与时代氛围及人们的思想进展有关,要是没有那样的环境,就不会有那样的结果出现。

    如果在人们思想还没进展到相对程度的时候,就给他们超出进展的先进技术,非但驾驭不了,更有可能被拿去做坏事,反倒不妙。

    所以欧阳名哲并不想让自己前世的知识在这一世发扬光大,就怕会帮助不成,反倒坏事,况且他也不想再锋芒毕露,招来皇上顾忌,只要能有这一方小天地让他施展所长,就已经很满足了。

    “喔。”乔依人有些沮丧地回应,觉得他这么决定真是太可惜了,不过他有他的考虑,她也不能强迫他。

    她重新将目光放回风扇上,手好奇地又靠近了一些,发现愈接近就愈能感受到清凉感,没想太多便直接往花瓣更靠过去,欧阳名哲见情况不对,赶紧开口制止:“等等!别碰——”

    “啊——”

    乔依人的手靠得太近,不慎碰到持续旋转的扇叶,她赶紧收回,同时痛呼出声。

    欧阳名哲马上拉她的手过来一看,发现她的中指指尖果然已经被刮出一道伤痕,正渗出血来。

    “风吹得好好的,何必去碰它?你瞧,搞得自己受伤了吧。”欧阳名哲紧蹙起眉,虽然是在责念,但话语中也有明显的关心之意。

    “我怎么知道这朵花碰不得,居然会伤人。”她也跟着大皱柳眉,一脸的哀怨。

    “快跟我过来。”

    欧阳名哲将她拉往一旁的椅子坐下,之后拿了一条湿布巾帮她擦伤口,擦完后又拿来一个小药箱,亲自帮她上药。

    他自己在做东西时,有时也会不小心受伤,因此工房里一些包扎的东西都有,省得还要叫人拿来。

    他弯腰低头,专心帮她上药,而乔依人则趁这机会,仔细地凝视着他。她突然发现他认真的神情真好看,眉宇透着一股英伟之气,一举一动都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再加上原本就俊逸迷人的好相貌,让她看着看着,心头竟有种小鹿乱撞之感,舍不得再移开视线。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是这个样子,那不知该有多好?但如果真是如此,她想自己肯定抢不过其他高官闺女,也没机会嫁进耀王府了。

    命运真是奇妙,几个月前,她还以为自己这一生就要浪费在一个渣男人手上,没想到接下来的情况竟会峰回路转。

    因为他的改变,她开始期待起接下来的日子,不知他与她的关系是否也会有所改变?她希望能多与他相处,而不是只有用膳时见面而已,那对她来说,已经有些不够了。

    欧阳名哲包扎好伤口,一抬起头,就发现乔依人微红着脸蛋直盯着他瞧,甚至带着些许娇羞。她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突然抬起头,心虚地赶紧将视线往旁一偏,管他到底来不来得及。

    他也同样愣了一下,刚才心口曾出现的麻热小骚动再次浮现,害他也莫名其妙心虚起来,不懂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这会是喜欢吗?他不曾认真喜欢过一个女人,不懂“动心”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因此,对于此刻心中奇怪的情绪浮动,他也无法确定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过既然不懂,他也不想花脑筋去搞懂,就让它自然淡去,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吧

    欧阳名哲与乔依人之间,依旧没有太大的改变,他们各过各的日子,只有在用膳时会聚在一块儿。但要说完全没有改变,却也不对,至少他已经开始留意乔依人与欧阳秀芙平日都在做什么、又发生了什么事,不再像一开始时不闻不问,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小娘,等一会儿咱们去后花园放纸鸢好吗?”

    “那放纸鸢之前,咱们先一起来做纸鸢,并在上头画画?”

    “好呀好呀,秀芙喜欢画画”

    这日,三人一同用午膳时,欧阳秀芙用着娇嫩的嗓音开始与乔依人谈论等一会儿放纸鸢的事,讲得不亦乐乎,碗里的饭还一大堆,再放下去,恐怕就要凉了。

    欧阳名哲见她们俩似乎没有停下的打算,越说越兴奋,不由得蹙眉打断她们。

    “用膳时就该认真用膳,要做什么事,等用完膳再去讨论。”

    被他这么一念,乔依人与欧阳秀芙对望一眼,心虚地重新动筷,快快吃饭,吃完饭后好赶紧去做纸鸢。

    “别想草率解决,慢点吃,桌上的菜都得吃到,要不然不准你们提早离席。”欧阳名哲双眸微眯,刻意摆出架子来。这两个丫头以为他不知道她们在打什么主意吗?

    乔依人与欧阳秀芙再度心一虚,乖乖地放慢吃饭速度,认命挟菜,表情好不哀怨。

    “啧,真是两个还没长大的丫头”欧阳名哲没好气地轻念,之后才与她们一同继续用膳。

    他不得不担心,乔依人自己就是个童心未泯的大姑娘,一点都没有为人继母该有的稳重威仪,一个大姑娘带着一个小姑娘,就怕欧阳秀芙将来也和她一样皮,完全没个大家闺秀样。

    但他又不想剥夺孩子玩乐的兴致,要是从小就知书达礼、规矩到不行,那就不是孩子了,他也会觉得挺可怜的。

    乔依人才安分一下子,就又冒出新的想法,试探性地问欧阳名哲。“王爷,等一会儿,你要不要也来与咱们一同放纸鸢?”

    他与她们的关系虽然已有改善,但她觉得还是不够,她应该多替自己与秀芙制造与他相处的机会,不再只局限于饭桌上。

    欧阳秀芙的双眼马上发亮,直盯着欧阳名哲,希望他会答应乔依人的提议。而欧阳名哲则微蹙起眉头,放纸鸢这种娘儿们的游戏哪是他大男人玩的?“不了,你们俩去玩就好。”

    “喔。”乔依人明显失望地应声,欧阳秀芙也是一脸失落的表情。

    “”看着她们一大一小沮丧的模样,竟让欧阳名哲莫名的不舒服,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很不应该的事一样。

    就只是不想陪她们耍幼稚而已,他到底哪里不应该了?拜托饶了他吧!

    直到午膳结束,欧阳名哲还是没改变自己的决定,她们去做纸鸢,他则回到自己的工房继续想办法改良风扇,看要用什么材料在风扇外头再加个隔离罩,免得乔依人之前被割伤手的意外再度发生。

    但平常时,只要他一进到工房,通常能很快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然而今天的他却特别地烦躁,脑中一直想着刚才乔依人与欧阳秀芙沮丧的表情,想甩都甩不掉。

    他努力试着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风扇上,但最终还是被自己的烦躁打败,再也无法继续假装专心下去。

    “啧,烦死了!”

    他从椅子上起身,终于走出工房,往后花圜的方向前进,但他还是不想承认自己真的被她们俩严重影响——只是遇到了些研究瓶颈,需要暂时出来透口气,转换心情、寻找新灵感而已,就是因为如此,才会到后花园去走走。

    嘴很硬的欧阳名哲没多久就来到王府后花圜,才刚靠近,就听到不少女人拉高嗓音叽叽喳喳的声响,而且听起来不止有两个人,甚至还有点慌乱的感觉。

    她们不是在放纸鸢吗?放个纸鸢而已,能出什么乱子?这声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欧阳名哲纳闷地进入花园,很快就在一块宽广的草皮上发现乔依人她们的身影,原来纸鸢卡在一棵大松树上,而乔依人正在爬树捡纸鸢,欧阳秀芙在下头非常崇拜地拍手叫好,陪着她们的温奶娘以及小絮却惊呼不已,就怕会有什么闪失。

    “你们别担心,我就快拿到了。”爬树这种事情,对乔依人而言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她儿时就常爬,虽然这几年大了、收敛了些,却还不至于出什么状况。“嘿,你们瞧,这样不就拿到了?”

    “小娘真厉害!”欧阳秀芙开心地继续边跳边拍手。

    “小姐,慢一点,当心呀”小絮一双眉都快纠结成一团了,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欧阳名哲看到乔依人爬那么高,又惊又愕,忍不住大喊出声“危险!别乱动!”

    “呃?”乔依人偏头一瞧,发现欧阳名哲居然出现了,却也因为这一分神,踩住树干的脚步瞬间不稳,就从上头滑下来了。

    “啊——哎呀!”

    她万分惊险地勉强落地,但还是脚步踉跄地往后坐倒,**撞得好疼,马上痛呼出声,纸鸢也跟着掉在一旁。

    欧阳秀芙这才停止笑意,担心地蹲到乔依人身边。“小娘,你还好吗?”

    “小姐,有没有哪里伤着?”小絮也赶紧靠过来关心。

    “没什么,只是没站稳而已,不必大惊小敝。”乔依人笑笑地安抚她们,随即想站起身证明自己没事,没想到左脚才一使力,脚踝处就浮现剧痛,害她又立刻坐回地上。“哎唷”

    “小姐,您的脚受伤了吗?别动,奴婢马上找人来帮忙!”小絮心急地左顾右盼,想着该去哪里找人。

    “快让开!”

    此时,欧阳名哲快速地冲过来,从欧阳秀芙与小絮中间插入,一下子就打横抱起乔依人,身手利落矫健。

    乔依人心房猛然一跳,不自觉攀住他宽厚的双肩,一种强大的安全感瞬间将她笼罩住,她直盯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忍不住脸红心跳,甚至暂时忽略了脚上的刺痛。

    她与他还不曾那么靠近过,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他胸膛的起伏,脑袋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他怎会突然来到后花园?是终于有些在意她们了吗?

    欧阳名哲表情严肃地命令小絮。“去找伍总管,要伍总管赶紧派人到宫里请太医过来。”

    “好!”小絮即刻转头离去。

    紧接着,欧阳名哲抱着乔依人快步往她的院落走去,欧阳秀芙与温奶娘则担心地紧跟在后,已经没有玩乐的兴致了。

    “一个姑娘家,学男人爬树做什么?现在跌下来了,你可满意了?”欧阳名哲虽然是关心,但说出来的话火气可不小,双眉也拧得死紧。

    亲眼看到她从树上摔下来的那一刻,他的心跳都快停了,只恨自己没能长翅膀飞过去,阻止这一切发生。

    她怎么就是不能让人省心,总是做一些让他担心的事呢?

    乔依人顿时从失神中回神,虽是抱怨,语气却像在撒娇。“我本来好好地爬在树上,要不是你突然一喊,害我闪神,我也不会失足滑下。”

    她又不是逞强爬上去的,她是真的会爬,如果没有他这一喊,她肯定能平安下来,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所以你现在都怪我就是了?”

    “是你害我受伤的,不怪你怪谁?总而言之,你得负责。”

    怎么现在错的人反倒变成他了?欧阳名哲不想再和她斗嘴,先把她送回房,当务之急是先等太医过来看过伤势,其他的事情,之后再讲吧!

    过了不久,太医急急地赶到耀王府,帮乔依人看诊,幸好她的脚踝只是单纯扭伤,没有伤到骨头,只要定时更换敷药,大概十天半个月就能痊愈了。

    听到乔依人的脚伤不严重,欧阳名哲终于能松了一口气,欧阳秀芙她们也放心下来,庆幸伤害不大。

    只是乔依人的脚踩被太医包成了一颗“大馒头”走路非常不方便,看来在痊愈之前,她得被迫待在房内乖乖休养,暂时哪里都别想去了。

    但生性就好动的她,怎有办法忍受乖乖养伤的日子?况且她和欧阳秀芙约定好了,每晚她都会去她的院落说个故事给她听,若是因为脚伤就停个十天半个月的,那怎么行?

    “小姐,您就别勉强自己了,奴婢相信郡主能体谅的。”

    乔依人的房里,小絮正努力阻止主子试图去欧阳秀芙院落的举动。

    乔依人一拐一拐地往门边走,觉得他们都太大惊小敝了,好像她是摔不得的瓷娃娃般脆弱。“太医都说不严重,只要尽量当心一些就好,你不必太过紧张。”

    “可是”

    “你与其继续再可是下去,倒不如赶紧过来扶住我,让我可以省些力。”

    小絮挣扎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赶紧到乔依人身边扶住她,当她的人肉拐杖。

    结果乔依人一打开门,却赫然惊见欧阳名哲竟冷着一张脸站在房门外,吓得她忍不住倒退一步,差点就惊呼出声。“你躲在我房门外做什么?”

    “来看你会不会乖乖养伤。”欧阳名哲此刻的脸更臭了。“果然你就是无法让人安心。”

    他知道乔依人每晚都会到欧阳秀芙的院落去当“说书人”而他看乔依人听到要“禁足”时不情不愿的表情,就猜测她肯定不会安分,特地过来一看,果真如此。

    小絮看到欧阳名哲出现,可开心了,就盼着他阻止乔依人,但乔依人可闷了,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顺利出门,没想到又多来一个人挡她的路。

    “我不想对秀芙失约,现在只是点小伤,只要我当心一些,是不会有太大问题的,你们就让我去吧。”乔依人还是不死心地游说。

    “反正无论如何,你都要去就是了?”

    “可以去我当然要去。”

    欧阳名哲大叹了口气,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她的出现分明就是来挑战他的耐性的!“你要去不是不行,但得经过我才可以。”

    “怎样经过你?”她不解地微蹙起眉头,从他身上踩过去吗?

    欧阳名哲不再废话,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让她安安稳稳地靠在自己怀里,不必再硬逼着自己用半残的脚站着。

    “呃?”乔依人惊讶地睁大眼,没想到他又会抱起她,曾有过的心慌意乱再度出现,脸蛋没多久就嫣红一片。

    “你不是说过要我负责?”欧阳名哲有些尴尬地解释:“那这段时间,我就勉为其难地纡尊降贵,负责当你的双脚,直到你伤好为止。”

    她会跌下来,他的确也该负些责任,所以在来这里之前,他便已经决定要这么做了,也希望能藉此补偿她,顺便紧盯住她,让她能安分养伤。

    他知道自己越来越在意她,正因为在意,让他无法再置身事外,尽管这么做有些丢脸,但他只希望她别再折腾自己了。

    不管乔依人到底愿不愿意,欧阳名哲即刻转身,带着她往欧阳秀芙院落的方向走去,而小絮则紧跟在后,有些惊异也有些好奇,怀疑欧阳名哲是不是对他们家小姐有点心动了?

    如果不是心动,又为何要主动负起这种非常暧昧的责来?他大可换其他方式,不是吗?

    乔依人对于他的行动也非常讶异,当时她那样说也只是在耍嘴皮子而已,没想到他这会儿竟然当真,真的出乎她意料之外。

    这就是所谓的因祸得福吗?明知这么做会带给自己不少麻烦,他为什么还是选择以这种方式对她“负责”?难道他不怕在府内将她这样抱来抱去的,被其他下人们看到,会投以暧昧的目光,让他们俩都尴尬吗?

    “王爷,其实你可以不必这么做。”

    “少罗嗦,既然我已经决定要做,你就别多废话了。”他没好气地瞪她一眼,用臭脸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虽然又被凶了,但乔依人胸口却泛起了阵阵暖意及甜意,因为她知道“这一个他”其实并不善于表达情感,总是用其他情绪掩盖自己真正的意思,不像过去那一个他,情感浮滥不真,只会逢场作戏,从没对她有过这么真实的情绪。

    他这种别扭式的关心,让她觉得好可爱、也好有趣,对他的好感更是增添不少,多么希望两人的关系能进展得快一些。

    她鼓起勇气,攀住他的脖子,将脸蛋轻靠在他的颈侧,娇声喃道:“王爷,其实我本来想的“负责”才不是这种负责。”

    他感觉到她柔嫩的脸颊碰触到自己的脖子,身子微僵,全身也迅速发热起来。

    “要不然是哪种?”

    她这样一靠近,他身上所有知觉突然间都敏锐起来,感觉到她柔软的身子、温暖的体温、身上淡淡的馨香,每种知觉都在告诉他,她虽然看起来是个长不大的丫头,但确确实实还是个女人。

    真糟糕,他居然为此有些心神不宁,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就连她说话的嗓音,他都觉得莫名酥人心魂起来。

    是他苏醒之后不碰女人太久、压抑太久,所以被她不经意的一挑逗,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行,他得镇定!他不想回到过去堕落荒yin的日子,他已经改过自新了,绝对不能又轻易地对女人乱来!

    “不告诉你。”乔依人轻笑出声,就是故意要吊他胃口。

    其实她想要的“负责”是一辈子的,受伤时的短短负责对她来说根本不够,她知道她很贪心,但面对现在这一个让人心动的他,真的很难不让人贪心呀。

    “你——”欧阳名哲本想再瞪她一眼,但碍于只要他一转头,肯定就会与她脸颊相碰,让情况变得更加暧昧,只好忍着不动,免得自己的心也进一步浮动起来。

    这个颇会折磨人的丫头,真不知是不是存心的,害他原本正经的“负责”也瞬间变质了,身心都备受煎熬。

    无论她是不是故意的,他都只能努力忍耐、努力抗拒她的魅力,继续当个正人君子,自找折磨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