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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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的那年二十一岁

    那飘在空中脱落的羽毛再也没

    落到地上

    我是唯一的目击者

    二十一岁，我知道

    然后我坐上

    那辆满载尸体的火车

    被列入火化的名单里

    任火焰吞噬

    今天晚上

    一颗星打开了我布满尘埃的窗户

    你的脸嵌在其中

    一种久违的、熟悉的热情

    仍在你眼睛深处深处闪烁

    而我

    将永远处于

    你所设计的阴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