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霍梓聆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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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茫然的霍梓聆，是乔楚颜从来没有见过的。在她的印象里，霍梓聆一直以一种骄傲的姿态站着，好像这个世界的任何东西都入不了她的法眼一样。
可是现在，她卸下了身上的那抹高傲，整个人变得像一只迷途的羔羊，她的心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轻声问道：“你怎么了啊？”
听见乔楚颜的声音，那抹高傲又重新回到霍梓聆的身上，她嘲弄地笑着看了一眼乔楚颜：“不关你事！”说完踩着高跟鞋，离开了乔楚颜的房间。
乔楚颜躺在床上，愣了半晌才不可理喻地笑了笑，发誓下次再也不要关心这个叫霍梓聆的人，她就跟她大哥一样不可理喻，性格扭曲！
这样一想，乔楚颜就深深觉得，姓霍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她以后遇到姓霍的，一定要敬谢不敏。
这样的想法浮上脑海的时候，乔楚颜忽然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这个想法，她一直以来都有，她一直都知道，不应该去接近姓霍的人。
这种熟悉的感觉绝非偶然，乔楚颜费力地想着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终于在头痛欲裂之前，想出来一个可能——她失去记忆之前，就这么讨厌霍梓瀚，这么恨霍梓瀚。
又或许，她天生就对姓霍的人过敏。
……
霍梓聆的房间内。
霍梓聆坐在电脑前端，单手支着下下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脑屏幕。
此刻，她那双平时总是盛满了骄傲的双眸里，装满了迷茫。
她在搜索，搜索栏里输入的问题是：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搜索出来的答案千千万万，可是都差不离，然而……跟她对霍梓瀚的感觉，却相去甚远，可是有些地方，又是一模一样的。
呆坐了半晌，霍梓聆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电脑屏幕，问自己：“霍梓聆，你在干什么？”
她想了片刻，自己回答自己：“我在搜索啊，我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爱大哥。”
没错，她变的迷茫，变得完全不像之前的霍梓聆，都是因为她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霍梓瀚。
她之所以会怀疑自己，就是因为那一次的犹豫。
那一天，她站在自以为已经喝醉了的霍梓瀚的房门前，心里想着，只要推开门，就能成为霍梓瀚的女人，霍梓瀚那么疼她，一定会对她负责的。
可是手都已经我在了门把上，她却犹豫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只是……不想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可是那明明就是她一直在想的事情啊，为什么在即将实现之际，却又忽然觉得她不应该让她发生呢？——这个问题，其实霍梓聆自己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却不愿意承认。于是，她再一次打开了搜索引擎。
她输入：渴望了很久的东西，在快要得到的时候，却忽然不想要了，是什么原因。
搜出来的答案是：那是因为，或许，你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渴望得到这样东西。
看着这句话，霍梓聆感觉好像这句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小锤子。而这些小锤子，正在飞向她的心脏，狠狠地击中了她。
难道，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渴望得到霍梓瀚吗？
可是，这明明是她一直以来都在渴望的事情。
霍梓聆的十指深深地插入头发里面，然后她用力地抱紧了自己的脑袋，却依然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忽然感到烦躁，目光越过落地窗的玻璃，看到了外面的花园。
冬季的花园，有许多脱光了叶子的变得空落落的枯树，他们的枝桠错乱地交织在一起，好像要刺穿灰蒙蒙的天空。
就这样看着这几棵枯树，霍梓聆发了半天的呆。
……
中午。
到了中午的时候，乔楚颜的点滴已经输完了，烧也退得差不多了，起床到一楼的餐厅去吃饭的时候，却意外地没有看见霍梓聆的身影。
“大小姐呢？”她问徐伯。
徐伯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大小姐还在她房间里面，说是没有胃口吃东西。”
没有胃口？
乔楚颜忽然又想起了早上霍梓聆那一脸的茫然，又想到她显得格外怪异的问题，饶有兴致地勾了勾唇角，也不再去管霍梓聆，自己慢条斯理地吃起了饭来。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唯一让乔楚颜觉得奇怪的，就是霍梓聆真的没有出来吃饭。但是她也没有打算管，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继续想着晚上应该怎么和霍梓瀚道歉。
就是这么一想她才发现，让她狠狠地去骂一顿霍梓瀚，比去跟他道歉容易多了。无语……
这一整个下午，心情迥异的乔楚颜和霍梓聆，同样呆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下午，窗台前的阳光逐步变得稀薄，大地的光线逐渐暗淡，乔楚颜忽然听见外面起了一阵不小的响动。
好奇之下，她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忽然看见所有的人都在往霍梓聆的房间那边敢。
“出了什么事情？”她随手拉住一个路过她身边的人问。
那人亟亟说：“大小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已经一天了，徐管家担心她出事，但是又不敢随便开门进去，大家都急着呢！”
乔楚颜皱了皱眉：“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呆一天，不是很正常吗？有什么好担心的？”像她不就经常在房间里面坐上整整一天吗？怎么没见她们这么着急过。
“不是的，乔小姐，大小姐她身体不是很好，我们是害怕她在里面出事。”
霍梓聆的身体居然不好！？
乔楚颜不可置信地看向霍梓聆的房间那边，觉得这真是个……有趣的消息。从霍梓聆的外表上看，可是完全看不出来她属于娇娇弱弱的那个类型的。
但是，不会是真的在房间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吧？
想着，乔楚颜忽然有点不放心，走过去问徐伯：“为什么不开门进去看看？？
徐伯有点为难，“乔小姐，大小姐说过的，没有她的允许，谁也不能随便进她的房间。但是现在，我们怎么叫她都没有反应，怕是出事了。”
“怕是出事了你还顾忌那么多？”乔楚颜觉得有点不可理喻，随即伸出手去，“钥匙给我。”
“这个……”徐管家脸上露出了犹豫的表情。
乔楚颜有点不耐烦地说：“放心，出了什么事的话，我负全责。你们的大小姐要怪，也只会怪我，跟你们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好吧。”徐伯终于把房间的钥匙交到了乔楚颜的手上。
乔楚颜用钥匙很快就打开了房门，一眼就看到霍梓聆躺在床上，脸色有点苍白，说话显得很勉强，她说：“我没事，你们不要进来。”
“你们去忙自己的吧。”乔楚颜回过头对着身后的徐伯一干人等说。
徐伯他们见状，也有没有异议，纷纷离开了二楼，各忙各的去了。
乔楚颜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霍梓聆，问：“你真的没事吗？”
“你怎么那么烦？”霍梓聆的声音倒是不再像刚才那么虚弱，反而还有力气瞪了一眼乔楚颜，“我不是叫你们走吗？”
乔楚颜其实没有在听霍梓聆说话，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手上。她看见她的手，捂在胃部，脸色苍白，整个人不是仰卧平躺，而是侧着身，蜷缩在被子里，好像在忍着巨大的痛苦一样。
“你——真的没事？”她顺手关上房门，走到了霍梓聆的旁边。
霍梓聆闭了闭眼，好像极其不耐烦一样：“乔楚颜，出去！”她不想让现在这副虚弱痛苦的样子被乔楚颜看见，不想让这副样子成为日后她取笑她的素材。
乔楚颜其实只是想确认霍梓聆是否真的没有大碍，但是她知道如是说的话霍梓聆肯定不会相信，只好说：“早上我躺在床上打点滴的时候，你不是去幸灾乐祸了一次吗？现在我只是……以牙还牙。”说着，她已经走到了霍梓聆的床边，想着她是哪里出了问题。
可是看了半晌，她用肉眼也看不出来霍梓聆是哪里有问题，只能……动手了。
她俯下身，伸手去探霍梓聆的体温，可是掌心下，霍梓聆的体温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乔楚颜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大门忽然被推开，霍梓瀚的声音随即响起：“乔楚颜，你干什么？！”他的尾音落下时，人已经疾步走到乔楚颜的身边，攥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开，“你离梓聆远点！”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乔楚颜反应不过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半晌后，她看见霍梓瀚眼里的戒备，终于明白过来霍梓瀚在想什么。她想了想，解释道：“霍梓瀚，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乔楚颜不是在伤害霍梓聆，可是霍梓瀚就是这么想的。
霍梓瀚看了眼乔楚颜，又看了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霍梓聆，皱了皱眉：“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乔楚颜，你不要跟我说，你什么都没对梓聆做。”
“……”乔楚颜无限委屈，她确实什么都没对乔楚颜做。
但是，乔楚颜不想解释。
她失望地吁了口气，看了霍梓瀚一眼，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房间。
她在网络上看见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不要去做无谓的解释，相信你的人不需要你去解释，不相信你的人怎么解释也没用。
刚看见这句话的时候，她觉得这人真傻，被人误会了还不解释，这是要闹哪出。
可是现在她就是不想解释，也不怕被霍梓瀚误会。
她觉得累，这样活着，真的很累。
每当到了这个时候，乔楚颜就会神经病一样警告自己：乔楚颜，你衣食无忧，有栖身之所，没有资格说活着很累！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你还有许多谜团没有解开，你还没越过那堵围墙去见识到外面广阔的天地，你不能累。
重新给自己打了一次气，又做了一个深呼吸，乔楚颜这才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可是看着房间，他就想到了里面有霍梓瀚的痕迹。这种时候，她很不想见到跟霍梓瀚有关的一切！
某个想法却忽然跃上乔楚颜的脑海。
一脸茫然的霍梓聆，是乔楚颜从来没有见过的。在她的印象里，霍梓聆一直以一种骄傲的姿态站着，好像这个世界的任何东西都入不了她的法眼一样。
可是现在，她卸下了身上的那抹高傲，整个人变得像一只迷途的羔羊，她的心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轻声问道：“你怎么了啊？”
听见乔楚颜的声音，那抹高傲又重新回到霍梓聆的身上，她嘲弄地笑着看了一眼乔楚颜：“不关你事！”说完踩着高跟鞋，离开了乔楚颜的房间。
乔楚颜躺在床上，愣了半晌才不可理喻地笑了笑，发誓下次再也不要关心这个叫霍梓聆的人，她就跟她大哥一样不可理喻，性格扭曲！
这样一想，乔楚颜就深深觉得，姓霍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她以后遇到姓霍的，一定要敬谢不敏。
这样的想法浮上脑海的时候，乔楚颜忽然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这个想法，她一直以来都有，她一直都知道，不应该去接近姓霍的人。
这种熟悉的感觉绝非偶然，乔楚颜费力地想着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终于在头痛欲裂之前，想出来一个可能——她失去记忆之前，就这么讨厌霍梓瀚，这么恨霍梓瀚。
又或许，她天生就对姓霍的人过敏。
……
霍梓聆的房间内。
霍梓聆坐在电脑前端，单手支着下下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脑屏幕。
此刻，她那双平时总是盛满了骄傲的双眸里，装满了迷茫。
她在搜索，搜索栏里输入的问题是：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搜索出来的答案千千万万，可是都差不离，然而……跟她对霍梓瀚的感觉，却相去甚远，可是有些地方，又是一模一样的。
呆坐了半晌，霍梓聆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电脑屏幕，问自己：“霍梓聆，你在干什么？”
她想了片刻，自己回答自己：“我在搜索啊，我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爱大哥。”
没错，她变的迷茫，变得完全不像之前的霍梓聆，都是因为她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霍梓瀚。
她之所以会怀疑自己，就是因为那一次的犹豫。
那一天，她站在自以为已经喝醉了的霍梓瀚的房门前，心里想着，只要推开门，就能成为霍梓瀚的女人，霍梓瀚那么疼她，一定会对她负责的。
可是手都已经我在了门把上，她却犹豫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只是……不想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可是那明明就是她一直在想的事情啊，为什么在即将实现之际，却又忽然觉得她不应该让她发生呢？——这个问题，其实霍梓聆自己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却不愿意承认。于是，她再一次打开了搜索引擎。
她输入：渴望了很久的东西，在快要得到的时候，却忽然不想要了，是什么原因。
搜出来的答案是：那是因为，或许，你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渴望得到这样东西。
看着这句话，霍梓聆感觉好像这句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小锤子。而这些小锤子，正在飞向她的心脏，狠狠地击中了她。
难道，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渴望得到霍梓瀚吗？
可是，这明明是她一直以来都在渴望的事情。
霍梓聆的十指深深地插入头发里面，然后她用力地抱紧了自己的脑袋，却依然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忽然感到烦躁，目光越过落地窗的玻璃，看到了外面的花园。
冬季的花园，有许多脱光了叶子的变得空落落的枯树，他们的枝桠错乱地交织在一起，好像要刺穿灰蒙蒙的天空。
就这样看着这几棵枯树，霍梓聆发了半天的呆。
……
中午。
到了中午的时候，乔楚颜的点滴已经输完了，烧也退得差不多了，起床到一楼的餐厅去吃饭的时候，却意外地没有看见霍梓聆的身影。
“大小姐呢？”她问徐伯。
徐伯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大小姐还在她房间里面，说是没有胃口吃东西。”
没有胃口？
乔楚颜忽然又想起了早上霍梓聆那一脸的茫然，又想到她显得格外怪异的问题，饶有兴致地勾了勾唇角，也不再去管霍梓聆，自己慢条斯理地吃起了饭来。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唯一让乔楚颜觉得奇怪的，就是霍梓聆真的没有出来吃饭。但是她也没有打算管，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继续想着晚上应该怎么和霍梓瀚道歉。
就是这么一想她才发现，让她狠狠地去骂一顿霍梓瀚，比去跟他道歉容易多了。无语……
这一整个下午，心情迥异的乔楚颜和霍梓聆，同样呆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下午，窗台前的阳光逐步变得稀薄，大地的光线逐渐暗淡，乔楚颜忽然听见外面起了一阵不小的响动。
好奇之下，她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忽然看见所有的人都在往霍梓聆的房间那边敢。
“出了什么事情？”她随手拉住一个路过她身边的人问。
那人亟亟说：“大小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已经一天了，徐管家担心她出事，但是又不敢随便开门进去，大家都急着呢！”
乔楚颜皱了皱眉：“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呆一天，不是很正常吗？有什么好担心的？”像她不就经常在房间里面坐上整整一天吗？怎么没见她们这么着急过。
“不是的，乔小姐，大小姐她身体不是很好，我们是害怕她在里面出事。”
霍梓聆的身体居然不好！？
乔楚颜不可置信地看向霍梓聆的房间那边，觉得这真是个……有趣的消息。从霍梓聆的外表上看，可是完全看不出来她属于娇娇弱弱的那个类型的。
但是，不会是真的在房间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吧？
想着，乔楚颜忽然有点不放心，走过去问徐伯：“为什么不开门进去看看？？
徐伯有点为难，“乔小姐，大小姐说过的，没有她的允许，谁也不能随便进她的房间。但是现在，我们怎么叫她都没有反应，怕是出事了。”
“怕是出事了你还顾忌那么多？”乔楚颜觉得有点不可理喻，随即伸出手去，“钥匙给我。”
“这个……”徐管家脸上露出了犹豫的表情。
乔楚颜有点不耐烦地说：“放心，出了什么事的话，我负全责。你们的大小姐要怪，也只会怪我，跟你们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好吧。”徐伯终于把房间的钥匙交到了乔楚颜的手上。
乔楚颜用钥匙很快就打开了房门，一眼就看到霍梓聆躺在床上，脸色有点苍白，说话显得很勉强，她说：“我没事，你们不要进来。”
“你们去忙自己的吧。”乔楚颜回过头对着身后的徐伯一干人等说。
徐伯他们见状，也有没有异议，纷纷离开了二楼，各忙各的去了。
乔楚颜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霍梓聆，问：“你真的没事吗？”
“你怎么那么烦？”霍梓聆的声音倒是不再像刚才那么虚弱，反而还有力气瞪了一眼乔楚颜，“我不是叫你们走吗？”
乔楚颜其实没有在听霍梓聆说话，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手上。她看见她的手，捂在胃部，脸色苍白，整个人不是仰卧平躺，而是侧着身，蜷缩在被子里，好像在忍着巨大的痛苦一样。
“你——真的没事？”她顺手关上房门，走到了霍梓聆的旁边。
霍梓聆闭了闭眼，好像极其不耐烦一样：“乔楚颜，出去！”她不想让现在这副虚弱痛苦的样子被乔楚颜看见，不想让这副样子成为日后她取笑她的素材。
乔楚颜其实只是想确认霍梓聆是否真的没有大碍，但是她知道如是说的话霍梓聆肯定不会相信，只好说：“早上我躺在床上打点滴的时候，你不是去幸灾乐祸了一次吗？现在我只是……以牙还牙。”说着，她已经走到了霍梓聆的床边，想着她是哪里出了问题。
可是看了半晌，她用肉眼也看不出来霍梓聆是哪里有问题，只能……动手了。
她俯下身，伸手去探霍梓聆的体温，可是掌心下，霍梓聆的体温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乔楚颜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大门忽然被推开，霍梓瀚的声音随即响起：“乔楚颜，你干什么？！”他的尾音落下时，人已经疾步走到乔楚颜的身边，攥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开，“你离梓聆远点！”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乔楚颜反应不过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半晌后，她看见霍梓瀚眼里的戒备，终于明白过来霍梓瀚在想什么。她想了想，解释道：“霍梓瀚，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乔楚颜不是在伤害霍梓聆，可是霍梓瀚就是这么想的。
霍梓瀚看了眼乔楚颜，又看了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霍梓聆，皱了皱眉：“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乔楚颜，你不要跟我说，你什么都没对梓聆做。”
“……”乔楚颜无限委屈，她确实什么都没对乔楚颜做。
但是，乔楚颜不想解释。
她失望地吁了口气，看了霍梓瀚一眼，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房间。
她在网络上看见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不要去做无谓的解释，相信你的人不需要你去解释，不相信你的人怎么解释也没用。
刚看见这句话的时候，她觉得这人真傻，被人误会了还不解释，这是要闹哪出。
可是现在她就是不想解释，也不怕被霍梓瀚误会。
她觉得累，这样活着，真的很累。
每当到了这个时候，乔楚颜就会神经病一样警告自己：乔楚颜，你衣食无忧，有栖身之所，没有资格说活着很累！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你还有许多谜团没有解开，你还没越过那堵围墙去见识到外面广阔的天地，你不能累。
重新给自己打了一次气，又做了一个深呼吸，乔楚颜这才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可是看着房间，他就想到了里面有霍梓瀚的痕迹。这种时候，她很不想见到跟霍梓瀚有关的一切！
某个想法却忽然跃上乔楚颜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