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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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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在观察关于道歉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总是带着遗憾的眼光去理解它的意义,好比与生具来的本能一样去看待着,生活着,认识沟通,产生矛盾,经历或大或少的争辩与怄气之后,归于平淡进行道歉,最后留下无形的疤痕彼此记恨。这只是我所观察到的一个过程,当然在矛盾产生之时,不会如我所说的那么简单。  

    我不是在关注我们为什么会产生矛盾,这个问题太过传统,在哲学里也可以找到相应的答案,普遍地说就是双方在对待一样事物的态度或者观念有所不同导致的,而是我不明白为何在道歉之前总需要伴随那许多的伤害,自身的,他人的,互动的(影响双方)。我虽然不是反对它的存在,却也不赞成它一直存在于我们的生活。伤害这种东西,不是随便可以用来消遣的,即使是青春年少的人们也是需要慎重对待它的产生,因为伤害制造着或是承受者本身总是无法把它从记忆中抹去,尽管表面是潇洒自如,玩世不恭,骗得到外人,也不可能善待自己。  

    有时候我也做同样的事情,可是过后我却常常后悔,我讨厌这样的自己,却无法完全控制自己当时的冲动,也许如学术上所说的“抽象冲动”一样不自觉地需要为表达意愿而去发泄,无意与刻意地去伤害他人。常常对身边所不满意的人和事情大加批判,在他人冷漠或者鄙视的目光里我了然自己的“错误”的确给了自己一个诅咒一样地魂萦梦绕,心里总有处地方漂浮在实在的净地之上。认识到这难以调节的事情,惟有把自己的情绪调节能力进行锻炼,起码这样减少了愧疚与无奈。  

    看着那些为了一些无关痛痒的琐碎事情而争执的人们,比起他们我的举动虽然算不上什么,可是我能感受到他们所产生的火花所带来的影响。痛苦,无奈,无力,停滞,低落,也有言语难以表达的复杂情感。当然争执不仅仅发生在这些事情上,也有原则上的,城市里流行刺激的“频频换偶”恋爱方式,家庭经济上的捆饶,公司人际关系的复杂错乱等也会导致争执,可是这一切都无法避免伤害,甚至影响了以后,人生的每个角落,一路蔓延。尽管伤害有时间长短之分,有程度深浅之别,但是一旦产生,又有什么区别呢?我先不论什么伤害可以原谅,什么不可以,只是它本来就是同一回事。  

    起因产生了,结果就要产生,这才遵循因果规律。许多人以为只要道歉言和了就雨过天晴了,可是他们天真得有点过分了。伤害就是伤害了,道歉所补救的只是事情的表面,又有多少道歉可以深入心髓去治愈受伤的灵魂呢?太上老君的灵丹妙药所不能治焉。  

    无奈伤害无法避免,就如误差一样无法消灭,存在于精神上的叛逆或者野性总需要找个小小的出口,那么惟有把它减到最低,免它泛滥,免它风行。即使他人对待我的方式不是在这方式之内,为了减少罪孽感的蔓延,我也不会脱离这个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