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谁是谁的痛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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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未来是否能让她选择，让她可以一切重新开始，她不是关天赐的情妇不是他的女人，甚至爱人，将自己的未来把他划清，这样她或许能够好过一点。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当萨克斯的音乐遏制的时候顾傾如转过头看到后面的他时愣住了，她根本来不及反应，还忘记了刚才鼻间出现熟悉的味道，她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关天赐也傻住了，他不知道现在是要怎么开口还是先微笑，所以脸只能凝固在刚才的样子，加上他本来就扑克脸，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些冷冰冰的。
顾傾如在反应过来后露出厌恶的表情，她侧身从他旁边走去，环视四周没有杨炜和吴亚楠的影子，他们去哪里了？怎么没有叫她？
关天赐追了上去，却不知道要说什么，顾傾如看到他追上来就加快往前走的脚步。
关天赐只知道跟着，这辈子他还从没有这样困扰过。她拿起手机拨杨炜的电话，得到的是关机，吴亚楠的也是，想来想去才发觉她被出卖了，一定是他们把她留在那里然后告诉关天赐的。
走了几步后她停下来转过身，看着一脸困窘的关天赐时有些怒意。
“你跟着我做什么？”“我没有。”
关天赐现在倒是利索了，还能睁眼说瞎话，他有点佩服自己现在的行为，有些龌龊。
顾傾如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她朝着别的地方走，关天赐只能认命地跟上去，现在他明白了，这女人生气起来就是用运动来发泄的，在施家出来的时候他就见识过她的体力了。
顾傾如在路口转身看到他还在后面她有反方向走，关天赐还是跟着，顾傾如突然停下脚步转身。
“你到底跟着我做什么？还想要害我吗？”
她没办法抑制自己不生气，关天赐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因为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怎么不说话，你不是很会说话吗？不管任何时候都能把自己伪装地像模像样的骗子。”
她的话重重伤了关天赐，他不知道自己在她心里变成了这样的一个定义。
“我没有伪装，我只是想保护你……”
“够了关天赐，不要用你的假慈悲来当作施舍，被你利用我认了，只有我才傻得彻底，还想怀着你的孩子过下去。”
“倾如……”“不要叫我，听到你叫我的声音让我觉得恶心。”
顾傾如没有停下伤害，她明明知道这些话也会让她感到痛，可还是脱口而出。
“离我远一点，我们只能是远一点的距离。”
她说完这句话时全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了，她看着路面上灰色的砖头拼成的街面，口袋里的手都渗出了汗，她还是选择离他远远的，只要不和他有任何的牵连，这样就能够拥有一个安静未来。
“我不要远一点，只是因为一个意外我们就要远一点，那样还有什么爱情可言，顾傾如，在你眼里我算什么？”
关天赐突然提高声音，那话听进顾傾如的耳朵里像是听到了这世界上不可思议的话。
“关天赐，你觉得自己还有脸来问我这个问题，你不觉得羞耻吗？你觉得在被你利用后的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爱情可言？”
“为什么没有，不然我们之间记忆是什么？倾如，我承认我确实利用你没有错，可那是我唯一可以保护你的方法，那个时候我还找不到证据，我必须保护关氏保护你，为什么你就不能理解我。”
关天赐知道自己原本不是想这样说的，或许她的口气太决裂了，或是她真的让他觉得很痛，这几天的压力让他透不过气，她的话更让他想要窒息，所以他最后还是说错了话。
他看着顾傾如的瞳孔放大，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会听到他这样不可置信的话。
“我理解你，那谁来理解我，是谁编织了一个美梦让我沉醉其中，然后毫无预警地撕得粉碎，关天赐，你永远只想到你自己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从来就没有想过别人，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说到爱，你一点也不配爱。”
顾傾如没有一丝不忍，在她眼里，不管他的好他的坏，他总是那样不折手段地想要得到自己的一切，在他眼里爱情和势力，他选择的是后者，现在他又有什么资格来让她理解。
“我没有，我想的只有你，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那样做，方嫣然会伤害你，是她让人绑架你的，如果我在继续和你靠近我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是，你有你的无奈，可你的无奈把自己成了帮凶，让她更加肆意地伤害我。你连自己的女人、孩子都保护不了，他们才有机可乘，不要再辩解了，你觉得如果你把我保护好，她还有机会那样做吗？关天赐，这会不会太强词夺理了。”
她变得咄咄逼人的样子让关天赐讶异，可她说的一点没错，那个时候他确实被绑住了手脚，完全得不到释放，因为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软肋，他又找不到反击的出口，他只能伪装得无所谓才能让他们更松懈。
“怎么？说不出话了吗？辩解不了了吗？”她昂着头看他无措的样子，心又加狠了一分。
“关天赐，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只不过是因为习惯了我在身边而已，不要再骗自己了，我们本来就不在同一个世界，你有你要的权和势，我只想要自己平静的日子。”
“是不是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了，包括刚才我在车上说的那句话。”
他抓住的她双肩，一点也不顾她疼痛的脸。
顾傾如知道他在车上说的是什么话，可她还是咬下牙扳开他的手。
“我一点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关天赐，结束吧，我们没有什么好纠缠的，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自己的未来，我想好好地活在这世上，一个人安静地活着，仅此而已。”
顾傾如没有眼泪没有伤悲，只有已经麻木的痛，她不再留下纠缠，伸手拦了一辆的士就上去了，关天赐像是没有从痛苦中反应过来，任由着她离开。
他认识的顾傾如不是这样的，不管被伤得多深，她也会像猫一样舔着伤口，当别人道歉后她就会原谅。
关天赐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为什么她对他说那么可怕的话，她说她有她的未来，这句话是不是代表她的未来没有他。想到这里，关天赐变得恐慌，的士已经离开了，他像疯子一样狂跑起来，他跑回音乐喷泉，跑回他的法拉利，然后将油门踩到最底朝顾傾如走的方向追去。
现在呢？未来是否能让她选择，让她可以一切重新开始，她不是关天赐的情妇不是他的女人，甚至爱人，将自己的未来把他划清，这样她或许能够好过一点。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当萨克斯的音乐遏制的时候顾傾如转过头看到后面的他时愣住了，她根本来不及反应，还忘记了刚才鼻间出现熟悉的味道，她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关天赐也傻住了，他不知道现在是要怎么开口还是先微笑，所以脸只能凝固在刚才的样子，加上他本来就扑克脸，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些冷冰冰的。
顾傾如在反应过来后露出厌恶的表情，她侧身从他旁边走去，环视四周没有杨炜和吴亚楠的影子，他们去哪里了？怎么没有叫她？
关天赐追了上去，却不知道要说什么，顾傾如看到他追上来就加快往前走的脚步。
关天赐只知道跟着，这辈子他还从没有这样困扰过。她拿起手机拨杨炜的电话，得到的是关机，吴亚楠的也是，想来想去才发觉她被出卖了，一定是他们把她留在那里然后告诉关天赐的。
走了几步后她停下来转过身，看着一脸困窘的关天赐时有些怒意。
“你跟着我做什么？”“我没有。”
关天赐现在倒是利索了，还能睁眼说瞎话，他有点佩服自己现在的行为，有些龌龊。
顾傾如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她朝着别的地方走，关天赐只能认命地跟上去，现在他明白了，这女人生气起来就是用运动来发泄的，在施家出来的时候他就见识过她的体力了。
顾傾如在路口转身看到他还在后面她有反方向走，关天赐还是跟着，顾傾如突然停下脚步转身。
“你到底跟着我做什么？还想要害我吗？”
她没办法抑制自己不生气，关天赐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因为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怎么不说话，你不是很会说话吗？不管任何时候都能把自己伪装地像模像样的骗子。”
她的话重重伤了关天赐，他不知道自己在她心里变成了这样的一个定义。
“我没有伪装，我只是想保护你……”
“够了关天赐，不要用你的假慈悲来当作施舍，被你利用我认了，只有我才傻得彻底，还想怀着你的孩子过下去。”
“倾如……”“不要叫我，听到你叫我的声音让我觉得恶心。”
顾傾如没有停下伤害，她明明知道这些话也会让她感到痛，可还是脱口而出。
“离我远一点，我们只能是远一点的距离。”
她说完这句话时全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了，她看着路面上灰色的砖头拼成的街面，口袋里的手都渗出了汗，她还是选择离他远远的，只要不和他有任何的牵连，这样就能够拥有一个安静未来。
“我不要远一点，只是因为一个意外我们就要远一点，那样还有什么爱情可言，顾傾如，在你眼里我算什么？”
关天赐突然提高声音，那话听进顾傾如的耳朵里像是听到了这世界上不可思议的话。
“关天赐，你觉得自己还有脸来问我这个问题，你不觉得羞耻吗？你觉得在被你利用后的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爱情可言？”
“为什么没有，不然我们之间记忆是什么？倾如，我承认我确实利用你没有错，可那是我唯一可以保护你的方法，那个时候我还找不到证据，我必须保护关氏保护你，为什么你就不能理解我。”
关天赐知道自己原本不是想这样说的，或许她的口气太决裂了，或是她真的让他觉得很痛，这几天的压力让他透不过气，她的话更让他想要窒息，所以他最后还是说错了话。
他看着顾傾如的瞳孔放大，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会听到他这样不可置信的话。
“我理解你，那谁来理解我，是谁编织了一个美梦让我沉醉其中，然后毫无预警地撕得粉碎，关天赐，你永远只想到你自己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从来就没有想过别人，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说到爱，你一点也不配爱。”
顾傾如没有一丝不忍，在她眼里，不管他的好他的坏，他总是那样不折手段地想要得到自己的一切，在他眼里爱情和势力，他选择的是后者，现在他又有什么资格来让她理解。
“我没有，我想的只有你，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那样做，方嫣然会伤害你，是她让人绑架你的，如果我在继续和你靠近我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是，你有你的无奈，可你的无奈把自己成了帮凶，让她更加肆意地伤害我。你连自己的女人、孩子都保护不了，他们才有机可乘，不要再辩解了，你觉得如果你把我保护好，她还有机会那样做吗？关天赐，这会不会太强词夺理了。”
她变得咄咄逼人的样子让关天赐讶异，可她说的一点没错，那个时候他确实被绑住了手脚，完全得不到释放，因为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软肋，他又找不到反击的出口，他只能伪装得无所谓才能让他们更松懈。
“怎么？说不出话了吗？辩解不了了吗？”她昂着头看他无措的样子，心又加狠了一分。
“关天赐，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只不过是因为习惯了我在身边而已，不要再骗自己了，我们本来就不在同一个世界，你有你要的权和势，我只想要自己平静的日子。”
“是不是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了，包括刚才我在车上说的那句话。”
他抓住的她双肩，一点也不顾她疼痛的脸。
顾傾如知道他在车上说的是什么话，可她还是咬下牙扳开他的手。
“我一点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关天赐，结束吧，我们没有什么好纠缠的，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自己的未来，我想好好地活在这世上，一个人安静地活着，仅此而已。”
顾傾如没有眼泪没有伤悲，只有已经麻木的痛，她不再留下纠缠，伸手拦了一辆的士就上去了，关天赐像是没有从痛苦中反应过来，任由着她离开。
他认识的顾傾如不是这样的，不管被伤得多深，她也会像猫一样舔着伤口，当别人道歉后她就会原谅。
关天赐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为什么她对他说那么可怕的话，她说她有她的未来，这句话是不是代表她的未来没有他。想到这里，关天赐变得恐慌，的士已经离开了，他像疯子一样狂跑起来，他跑回音乐喷泉，跑回他的法拉利，然后将油门踩到最底朝顾傾如走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