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的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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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一个光斑在时间的屏幕闪耀
又是一年春节,我的心升起期待
就象远航归来的水手望见了
朦胧的海岸线
我,一个“腓基尼”水手
在另一片海域常年打捞
船帆已在风暴的撕咬里开裂
甲板和衣服饱含着盐分
在大海和蓝天,蓝天和大海之间
曾经的梦想沉入深深的海洋
而单一的蓝,腌白了孤独
在海浪之上,我一刻也不能休憩
风平浪静的时刻也有白鲨出没
一个归来的期待
如同一个梦在海里泅泳
触到了岸的边沿
二
鸥鸟已在船头聚集、鸣叫
那有些嘶哑的声音太象我内心的呼唤
它们是那样的亲近:在甲板上停留、飞翔
让我暂时忘却了那些追逼的声音
裂开的嘴巴和鱼干一样空洞的笑容
它们短暂的触摸
足以抹掉一生的沧桑
而此刻,鸥鸟的翅膀驮来了
亲人的问候和故乡的黎明
三
这就是我的故乡
在祖国巨大的版图上找不到它的名字
它是那样的娇小,小到可以掖在我的心里
没有一点重负。我揣着它
一次又一次起锚远航
苍劲的醋栗树,安静的池塘
蔚蓝的天空,质朴的田野
女人的乳房一样的小山丘
少女一样清新的树林
无处不在的忍冬和羊齿植物
甜味的苦艾,蓝色的矢车菊
羊毛一样的狗尾巴草
和香椿并肩站立的杉树
象智者一样沉思默想的水井
这,就是我的故乡
2006/1/17
一
一个光斑在时间的屏幕闪耀
又是一年春节,我的心升起期待
就象远航归来的水手望见了
朦胧的海岸线
我,一个“腓基尼”水手
在另一片海域常年打捞
船帆已在风暴的撕咬里开裂
甲板和衣服饱含着盐分
在大海和蓝天,蓝天和大海之间
曾经的梦想沉入深深的海洋
而单一的蓝,腌白了孤独
在海浪之上,我一刻也不能休憩
风平浪静的时刻也有白鲨出没
一个归来的期待
如同一个梦在海里泅泳
触到了岸的边沿
二
鸥鸟已在船头聚集、鸣叫
那有些嘶哑的声音太象我内心的呼唤
它们是那样的亲近:在甲板上停留、飞翔
让我暂时忘却了那些追逼的声音
裂开的嘴巴和鱼干一样空洞的笑容
它们短暂的触摸
足以抹掉一生的沧桑
而此刻,鸥鸟的翅膀驮来了
亲人的问候和故乡的黎明
三
这就是我的故乡
在祖国巨大的版图上找不到它的名字
它是那样的娇小,小到可以掖在我的心里
没有一点重负。我揣着它
一次又一次起锚远航
苍劲的醋栗树,安静的池塘
蔚蓝的天空,质朴的田野
女人的乳房一样的小山丘
少女一样清新的树林
无处不在的忍冬和羊齿植物
甜味的苦艾,蓝色的矢车菊
羊毛一样的狗尾巴草
和香椿并肩站立的杉树
象智者一样沉思默想的水井
这,就是我的故乡
2006/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