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孽王囚星 > 第六章

第六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本王唤你来可不是要你来找借口的,既然工程由你负责,有问题就该由你解决,交非还要本王替你想办法不成?”轩辕禘一目十行,落笔极快,不多久就批完手中的奏折。

    铃星见状,立刻为他递上另一份奏折,并将他手中的奏折拿到另一个书案上摊放好,等上头的朱砂墨干了之后再收起。

    “筑堤的预算有限,若是再迫知人手,恐怕”那人低着头,不只手抖,就连脚也抖了起来。

    “预算的事不成问题,总之本王要在年底之前验收工程,而你最好能够保证工程顺利坚固,将来要是出了问题”轩辕禘没有将话说白,只是抬起头。意味深长的投去一瞥。

    “年底之前?”那人脸色白了白。神魂似乎瞬间空了一半。

    轩辕禘提笔往砚台随了随朱砂墨,皮笑肉不笑地问:“怎么?办不到?”

    那人吞了吞唾沫,抖了好一会几,才硬着头皮回:“只要再多一万个人手帮忙筑提,必定能在年底完!二,只是要在短时间内找到这么多的人,微臣认为认为”

    “本王说过不想听借口,本王给你三日的时间,三日后将解决办法以及迫加的预算呈上来,你可以退下了。”话才说完,他便立刻低头继续批阅奏折,摆明不愿多费唇舌。

    那人急得张口欲言,偏又不敢违背轩辕禘的命令,只好逼自己起身行礼,然后失魂落魄的走出御书房。

    直到那人的身影完全消失,铃星才若有所思的敛下眼眨,继续磨墨。

    “在想什么?”轩辕禘忽然道。

    执着朱砂墨条的纤纤素指陡地一顿,她却摇头否认。“奴婢没想什么。”

    “你是本王宠爱的女人,有什么话就直说,无论你说什么本王都赦你无罪。”他偏头看着她沈定的容颇,早在许久之前就发觉她对国家大事十分关注,每回他与臣子对话时,她总会不着痕迹的在一旁聆听,不时露出各种表情,似乎有所想法。

    为了营造出宠爱她的暇象,三个月来他赏赐不断,她始终不为所动,却格外享受御书房的书香和国家大事。

    每当他以为已将她看透,她又会露出不同的风貌吸引他的目光,意是和她相处,意是觉得有趣,她与其他女人完全不同,从来不曾让他感到乏味厌腻。

    她还是摇头。“奴蜂真的没有想什么。”

    “是吗?”他勾起嘴角,伸手碎不及防地将她拉向自己。

    “啊!”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叫,下一瞬间人己跌坐在他的大腿上,手中的朱砂墨条也因此落地,瞬间断成两半。

    她本能的想起身,他却用手臂圈困住她,理所当然的将她抱在怀里。

    “看来你似乎不像本王有多宠爱你,还是要让本王“亲口”告诉你,你才会明白,嗯?”语毕,他随即低头朝她贴近,状似要亲吻她的红唇。

    她心一惊,不禁迅速别开脸,却还是躲不过他的偷袭,让他的薄唇刷上耳畔。

    刹那,她全身僵硬,他却恶劣的发出低笑,为她的反应感到有趣。

    原本他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没料到她竞如此抗拒,反倒撩起了他的欲银。

    看着她不再温驯的侧容。他不禁加深笑意,瞬间加强攻势,蜻蜓点水般的轻啄起她散发幽香的晶莹雪肌,甚至叼住她精致小巧的耳垂,用舌尖享受那滑嫩诱人的触感,她不禁重喃一声,笑丽的小脸瞬间晕出一层薄红,但不是因为羞涩,而是震怒。

    三个月来,他将她当成布娃娃志意摆布玩弄,甚至几次点召她“侍寝”演尽独宠于她的假象,但那全是在人前作戏,总是点到为止,这次却不一样,他是真的在轻薄她!

    随着灼热的唇舌一路下移,他甚至开始轻啃起她雪白的颈——

    “住手!”

    当一股颇栗的电流串过全身时,她终于忍无可忍的握紧拳头,愤怒斥喝。

    直到这个时候,充满浸略的唇舌才总算停下,轩辕谛慢条斯理的抬起头,深沈盯着她气到嫣红的小脸。

    “如何?决定要开口回应本土的宠爱了?”他似笑非笑看着她的“真面目”一双健臂却更加搂紧她僵硬的身子。

    她冷怒地附着他,若不是碍于双手被他圈困,一定会好好的回敬他。

    “皇上太过宠爱奴婢,奴婢恐怕受宠若惊,还请皇上适可而止较好。”她一语双关。每一句话几乎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忍不住又笑。“只要是男人,恐怕都要为你神魂颠倒,你美得如此致命,本王很难适可而止啊!不过你若是愿意说几句话转移本王的注意力,本王也许可以醒醒神。”

    言下之意,他就是非通她说出心里的话不可。

    可恶,她目前的处境已经够令人头疼了,再让他继续这样纠继下去,她还有好日子过吗?

    无可奈何,她只好气闷的说出心中想法。

    “既然筑堤的人手不够,何不由朝廷出资将偏当地百姓加入筑堤工作?黄河几年演堤一次,数以万计的百姓深受其害,由当地百姓筑堤必然事半功倍,绝对不敢偷工减料。”

    黑眸瞬间划过一抹亮光,他不禁紧盯着她美丽的容颜。

    “这就是你的想法?”

    她继续道:“除此之外,皇上广兴教言,除在大小城镇建设私塾,还打算在各地穷乡僻坡兴建义学堂,让穷苦孩子也能读书学字,朝廷预算实在有限,若要加紧工程脚步,恐怕需要更多的人乎。”

    “所以?”黑眸更亮。

    “所以奴婢的想法是何不让黄河两岸的官衙,将牢里的罪犯全数押去筑堤,若是能以苦役减缓些许刑期,罪犯感激王上思德必会尽心尽力,一来回馈社稷。二来也能造福乡里。绝对能两全其美。”

    她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脱身,谁知他不但始终不肯放手,反而意搜意紧,盯着她的目光灼亮得像是里头燃着两把火。

    “呵”无预警的,他忽然发出低笑,接着意笑意大声,最后徒至抬起她的小脸,碎不及防地狠狠吻上她。

    她瞪大眼。再次全身僵硬,却怎样也挣脱不了他的箱制。

    灼热的唇舌先是疯狂吮吻她柔软的唇,紧接着不顾她的反抗,硬是撬开她紧闭的唇瓣,袭卷她慌乱的小舌。

    他吻得又痴又狂,一瞬间就夺走她所有的呼吸,她虽曾试着闪躲,却逃不过他祝进的舌尖,硬是被他彻底勾继玩弄,随着他的欲望忽上忽下,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起来,而那好不容易才消失的颤栗感,也再次仅袭她的四肢百骸,让她不由自主的全身颇抖。

    “不”好不容易终于侧得一趁隙缝,她挣扎着抗拒,没料到发出的拒绝却是虚弱无力,宛如猫呜。

    他加深笑意,低沈笑声自胸膛里不断震出,又吻了她小嘴几下,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人的想法与本王不谋而合,而且这人就在本王身边,你说这岂不妙哉?”他目光灼灼地紧盯着她,像是意外撞见一头珍奇的猎物,锥个人显得惊喜,也显得虎视耽耽,仿佛有意将她撩夺。

    妙?

    不。此刻她对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大夫不妙!

    他接二连三的轻薄她,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虽然被吻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但铃星还是气喘吁叮的撑直身子,拒绝与他有更多的接触,并极力忽略残留在唇上的灼热和酥麻感。

    “奴婢已经说出心中的想法,还请皇上当作笑话听听就算。”她握紧拳头,几乎是用尽全身意志,才没出手赏他巴掌。

    “既然你的想法与本王不谋而合,又岂能当作笑话?”他扬高嘴角,眼神在瞬间变得危险。“看来本王只顾着国家大事,却似乎忽略了你,所以直到现在还没能弄清楚,你的小脑袋重里究竟都藏着什么呢?”他话中有话地说进。

    “奴婢不懂皇上的意思。”她迅速敛下眼睫,彻底装傻。

    “你既然冰雪聪明,又怎么会不位?”他故意在她耳边低语。

    她更加用力的握紧拳头。“时候不早了,奴婢该替皇上准各午膳了。”她赶紧将话锋一转,调开话题。

    他又发出低笑。“去吧,去替本王准备午腊,也别忘了自己的分。”语毕,他才终于放开她,任由她一溜烟的进到桌前。

    “是。”她忍住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从善如流的朝他欠身行礼,之后便迅速转身离开御书房。

    一路上,她脚步极快,恨不得用最快的速度远离他,谁知她才离开御书房没多久,就在一个转角处突然停下脚步,并且往后踉跄一步。

    在阳光的照越下,她伸手按上顺际,桩个人显得有些摇摇欲坠,原本还有些嫣红的脸蛋委时变得苍白,甚至浮现痛苦的线条。

    该死。又来了。

    她的头又疼了!

    自从被迫灌下毒药后,每隔几日她就会头疼一次。

    一开始疼痛还算轻微,她原本还不徒在惫,直到那股疼痛意来意让人难以忍受,她才惊觉应该是体内的毒性在发作。

    也是,址然是不会马上要人命的慢性毒,但也不可能完全没有症状,看来她体内的毒性正一点一滴的侵蚀着她的身子,将她拖向黄泉

    靠着廊柱,她深深呼吸,却怎样也乐不下那股磨人的疼痛。

    那股疼痛,就像是有人拿着铁钳揪着她脑子里的某样东西,不停的东拉西扯,并无情的敲敲打打,仿拂要将她脑袋敲碎。实在是敌不过这样的折磨,她虚弱的抱着头跪到地上重重咄息,但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呻吟。

    没事的,没事的,不过就是头疼,忍忍就过去了,比前几年来叶大财对她的折磨打骂,这只是一点小痛小伤:比起与杀父仇人共处一个屋檐下,还要若无其事的为他做牛做马,这一点小痛小伤更是算不了什么。

    十多年的煎熬她都忍下了,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忍的?

    在毒性完全侵蚀她的身子之前,她还是有机会,她绝对不能放弃。

    不能放弃!

    “那帮虫子有动作了吗?”

    大浴池里热气氮且,静谧宜人,轩辕禘就坐在浴池边,任由水波荡漾,合眼假寐享受这一日之中唯一的放松。

    “回禀皇上,那帮虫子比想象中还要沈得住气,至今完全没有任何动静,那煞星身边也没任何可疑人物。”隔着精致的翠玉珠帘,孙童捧着柔软的布巾,垂头安静候着。

    “喔?”

    “不过那煞星倒是有些不对劲,近来经常闹头疼,似乎是体内的毒性开始发作了,那帮虫子再谨慎恐怕也撑不了多久,若是想要刺杀皇上您——”

    轩辕禘蓦地睁开然眸,扭头看向珠帘。“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似乎两个半月前就开始了,不过这儿日才开始严垂。”孙童从善如流的迅速回答,仿佛就等着轩辕谛这么一问。

    “为何直到今日才回报?”他皱紧眉头。

    “奴才惶恐,奴才以为那煞星不过是枚棋子,除了利用她揪出那帮乱臣贼子,是死是活压根几不重要,还是”孙童语气一顿,小心翼翼的提出建议:“还是奴才安排安排,派太医暗中替那煞星替铃星姑娘诊治看看是中了什么毒,好替她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