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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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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无眠的结果,隔天一早当然是顶着一对熊猫眼,不对还会打一下哈欠,当然,她很克制,当着全家人面前,尤其是用餐时间,总不好意思把嘴巴张那么大。

    “容丫头,昨夭晚上严朔没有让你睡觉?”严老爷子在安静的早餐桌上丢下一颖让大伙儿瞬间活力十足的炸弹。

    轰!她变成一颗红西红柿了,可惜没办法像西红柿一样小到不引人注意。

    “是她自个儿不想睡觉,可不是我缠着她哦。”严朔的声音轻轻淡淡,没有高低起伙的侍绪掺杂,可是落在众人耳中,好像有那么一点无奈。

    这个意思听起来好像是,她硬要跟他那个那个,他不得不委屈自已配合她她要不要直接一头撞墙以示清白?

    “老婆不想睡觉,当老公的要偷笑。”

    “我不明白爷爷的意思。”

    “如果不爱你,睡觉的时候,只会想着如何将你踢到床下;爱你,她连睡梦中都紧紧抱着你不放。”严老爷子似乎想起往事,脸上带着回忆般的笑容。

    “原来如此啊。”他若有心似无意的誉了身边的女人一眼。

    他千么看她?明明昨晚连睡梦中都紧紧抱着人家不放的人是他,又不是她。

    “睡觉的时候抱在一起,多不舒服啊,我一定受不了。”严枫一脸控诉的瞪着好友,太过分了,他们的感情已经进展到一夜缠绵到天亮了,竞然连一声招呼都没打,害她老是提心吊胆,不知道他们何时会跑去户玫事务所解除夫妻关系。不过,这下总算可以安心了,她可不希望其他女人当她嫂子。

    “你这个傻丫头,那是因为你还没遇到想成天抱在一起的人。”

    严枫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睡觉的时候我喜欢翻过来翻过去,如果人家抱着我,我只会觉得快童息,绝对无法忍受。”

    “严朔从小就受不了人家抱他,刚进公司对,动不动就有女人在他面前摔跤跌倒,你知道为什么吗?人家想投怀送抱,可是他这个人很无趣,竞然往旁边一站,害人家摔得花容失色,脚都扭伤了。”

    “有这种事!”

    乔之容的惊讶程度不下于严枫,原来女人看到他就会忍不住扑过去的事,不是他编出来的情节。

    “这只是习惯性动作,不是有意要人家出丑。”他知道公司没有秘密可言,可是连这种事都传到爷爷耳中,实在太夸张了。

    “如果今天换成你老婆,你会放任她摔跤吗?”

    “老公若放任老婆摔跤,她岂不是吵着要跟我离婚?丈夫有责任照顾好妻子。”

    严老爷子满意的一笑。“没错,老婆是个宝,只要是目光所及之处,就要用尽全身力气冲过去保护她。”

    严枫好奇的挑起眉。“爷爷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你奶奶在世的时候,我绝对不允许她离我太远,如果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怎么英雄救美?晚上更别说了,当然是抱在一起睡觉了。”

    “我有印象,小时候半夜醒来跑去找奶奶,总会看到爷爷紧紧抱着奶奶,然后我就调皮的挤进你们两个中间,爷爷总是气得对我咬牙切齿。”严枫戏谑的看着哥哥和嫂子。“你们两个真的抱在一起睡觉吗?”

    这家人是不是存心整她?这是她搬迁严家后的第一顿早餐,难道不能让她好好的吃吗?

    “晚上突击检查不就知道了。”严朔无所谓的耸耸肩,继续喝着他的牛扔。

    严枫两眼顿对闪闪发亮。“可以吗?”

    乔之容惊愕的瞪大眼睛,这对兄妹会不会太夸张了?

    “如果你有本事开锁进入我们的房间,我也没办法阻止你。”

    “你不要以为我没有开锁的本领哦。”严枫最引以自豪的一点就是具有冒险犯难的精神。

    “正经事很少有你的分,而不正经的事向来难不倒你。”

    “我是在追求真相,怎么可以说是不正经的事呢?”

    “你千么知道真相?我们夫妻的睡觉习惯好像跟你没关系吧。”

    “怎么会没关系?我很关心哥和嫂子的戚情状况。”严枫暗示性的看了好友一眼,如果证实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如胶似漆,这个女人会被她狠狠修理一顿。

    “你管好自己就可以了,用不着太关心我们。”

    “如果不是我,你们怎么可能结为夫妻?我当然要关心你们。”

    “这倒是事实,我们夫妻好像少给你一份媒人礼。”

    他们到底有完没完?他们当她是隐形人吗?有没有人可以救她脱离“魔掌”?

    “今天不是假日,你们兄妹继续聊下去,早餐就会变成午餐了。”严老爷子好像听到孙媳妇的“心声”

    “我吃饱了,先去上班,你们慢慢用。”严朔起身离开,可是走到乔之容身后时,他突然低下头靠向她的左耳,声音很轻很柔,却足以教每一个人都听见他的内容。“今天中午准备寿司和味嘈汤,记得,两人份。”

    众人纷纷将好奇的目光对准她,这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下一刻,他进一步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众人的撞孔同对放大两倍,而她完全呆住了。

    这个男人是在整她吗?就算见她的日子太过安逸,决定给她添点麻烦,也用不着唱这出戏啊!这下子好了,未来会有一段时间,她的耳根没办法清静了,至少好友不会放过她,没有把她吊起来毒打加拷问,也会酸她一顿加逼问。

    不过,这恐怕不是眼前最教她头疼的问题,想到中午要去公司送便当,更教她笑不出来。

    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他们的“奸情”没有在公司吵得沸沸扬扬,想必也传开来了,若是听到什么流言,一笑置之就好了,况且她猜想这种机会微手其微,她又不在这里工作,哪有可能听到员工私底下的窃窃私语?

    是啊,不可能,因此没预科到严朔说的两人份便当是给他们两个,接下来她留在公司用午餐,再接下来在严朔的说服下,同意两个人一起用过晚餐后再回家,一总之,就是一串的“接下来”她才有机会走一趟洗手间,然后很自然的就听到热腾腾的八卦。

    “你们都听说了吗?”

    “执行长的事吗?”

    “对啊,这真的太离谱了,如果是公司第一大美女丁秘书还说得过去,她是女佣,怎么敢妄想爬上老板的床?”

    “不是妄想,人家已经爬上老板的床了。”

    “说不定她还没有得手。”

    “你别傻了,如果没有得手,中午怎么会降执行长待在办公室吃午餐?”

    “真的吗?”

    “这还假得了吗?今夭中午秘书室聚餐,丁秘书亲口证实。”

    乔之容原本很用力的捣住耳朵,可是就算耳朵捣得好疼,那些尖锐的声音还是源源不绝的传进来,索性手一松,大大方方听个够。

    “我怎么想都觉得这中间有问题,执行长连丁秘书都没放在眼里了,她长得那么普通,怎么有办法掳获执行长?”

    “她是照顾执行长生活起居的女佣,成夭在执行长面前转来转去,衣服一脱,还怕没机会吗?”

    “没错,执行长毕竞是男人,人家都脱光光站在前面了,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她不清楚若自己脱光光站在严朔面前,他会不会有反应,可是,她们未免太看得起她了。其实她这个人很“卒仔”连脱光光揽镜自我欣赏的勇气都没有,更不可能在严朔面前做这种事。

    “虽然是男人,但是也应该有点眼光。”

    “就是啊,公司那么多美女,他不要,偏偏看上一个女佣,这也太瞎了吧。”

    严朔没有眼光,她们就有眼光吗?如果严朔看上她们,那才真的没有眼光。

    “我赌他们不超过一年就“切””

    “我赌他们不超过三个月就“切””

    “我赌他们一个月就“切””

    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还狠,她是不是应该出去告诉她们,他们已经打破她们的预言,在一起四年了?

    “真是不甘心,执行长这么优质的男人怎么会配一个那么不起眼的女佣?”

    “不甘心又怎么样?你有本事就爬上执行长的床啊。”

    “如果给我机会,我一定可以掳获执行长的心。”

    “你不要作白日梦了,记得去年开发部那位身材火辣的美女秘书吗?听说她有一次假借送公文的名义抱住执行长,隔一夭,她就调部门了,调到财管部女暴君底下工作,不到一个月,就因受不了自动辞职了。”

    “没错,就是因为这件事,再也没有人敢对执行长动歪脑筋了,甚至有人怀疑执行长是,要不,怎么可能拒绝得了那种女神级美女?”

    她早知道严朔是个正人君子,可是听到他的“丰功伟业”还是很佩服,若她是她们其中的一份子,也会怀疑他是个猛然想走他喝醉酒那一夜,火辣辣的,对女人的洞体绝对不会没兴趣。

    “依我看,肯定是那个女人在执行长的饮食里下药,才会不小心让她爬到床上,因为执行长太有责任感了,现在只好跟她在一起。”

    “执行长真是太可怜了。”

    这会不会太离谱了?她听不下去了,不是因为内容令人啼笑皆非,而是窝在厕所这种地方偷听,实在太不卫生了。

    站直身子,她拉开门闩,推门走了出来。

    因为她的突然出现,而且大伙儿都不认识她,众人吓得上下唇合不拢。

    她不慌不忙的先洗净双手,然后恬静的对着众人一笑,温婉的提出建书。“小姐们,你们都是美女,不要在背后说人家闲话,不小心会骂到当家主母,也就是所谓的老板娘,不是老板的娘,而是老板的老婆。”

    老板的老婆众人的脸色瞬间惨绿,执行长结婚了?这怎么可能,她们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传闻,这个女人八成是个疯子,胡言乱语

    “你们还有不清楚的地方吗?我可以再说得更明白,你们口中那位女佣正是执行长的老婆,如果不相信,你们可以向执行长本人求证,除非,他想假装自己是黄金王老五。”她不吝啬的给予最甜美的笑容,接着再补充说明。“而我正是执行长的老婆——你们大家口中那位女佣。”

    砰!天塌下来——是各位小姐的天塌下来了,女佣怎么会变成老板娘?

    乔之容有礼的向众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洗手间。

    出了洗手间,她从安全门的楼梯缓缓走上楼,可是才走了一半,感觉两脚像是绑了籽块,步步难行,索性在楼梯坐下来。

    她后悔了,他对外宣称她是女佣,她却拆穿他的谎言,这不是摆明给他难堪吗?她不应该说出真相,如果他生气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他生气,难道她就不会生气吗?被人家攻击得“体无完肤”难道还要她闷不吭声吗?好吧,她是不应该戳破他的谎言,可是,她又没说谎,不管他们将来会不会步上离婚这条路,现在他们的关系是夫妻,而不是主雇,她千么要觉得自己犯了错?

    没错,她没有必要感到理亏,真正应该羞愧的人是他,明明结了婚,千么假装自己没有结婚呢?

    这么一想,心情顿对轻松起来,她又有力气重新站起来,继续往上走,回到严朔的办公室。

    “你跑去哪里了?”严朔一看到她,激动的将她拉进怀里。“我不过是离开办公室十分钟,陪爸爸送客户离开,回来就不见你的人影,问了丁秘书,她也不清楚你去哪里,打手机也不接,根本找不到你,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她是不是应该告诉他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