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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老婆!你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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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呵呵……笑死人了!你的女人?你真的不该继续愚蠢下去的!她根本就不爱你!”拉丽萨像是听到了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一般,放肆的大笑起来。

    “你给我闭嘴!最好给我放聪明点!我们都不过是教皇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你还不是一样愚蠢!明知道阿鲁亚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如今他人都死了!你却还要为了他来送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算计些什么?”男人被戳到痛处,怒不可歇瞪着拉丽萨,声音森冷而阴戾。

    拉丽萨面色渐渐泛白,戒备而愠怒的看着对面怒意横生的男人,修长的指甲狠狠的嵌入手心。

    原来,她的谋划并不是天衣无缝的!也许只有跟她有着同样野心的人,才会敏锐的嗅出她的阴冷气息。

    当初,她不惜用自己的美貌攀上好色的阿鲁亚,只是想抓住他的心,待弗拉基米尔契夫那个老东西一死,阿鲁亚那个蠢材自然会取而代之,到时凭她的手段和计谋,她便是督主会真正的主人!

    谁知,阿鲁亚死在了祁墨渊的手中,她不甘心就这样功败垂成,便装作深爱阿鲁亚,且要誓死为他复仇,终于引起了弗拉基米尔契夫的注意。他任命她为分会会长,当她提出潜入中国联合这里的卧底对付祁墨渊的时候,弗拉基米尔契夫当即便点头首肯。

    她之所以来这里,是想凝聚收买属于自己的势力,待她一点点的经营壮大,日渐老去的弗拉基米尔契夫根本不可能是她的对手。到时候,督主会,一样是她的囊中之物。

    “哼!你不过是跟我一样,不甘屈居在一个老家伙的手下而已!不如我们合作!你也知道,我并不比那个女人差!她只是利用你!那样的女人不值得你如此真心的对待!”拉丽萨走过去,旋身坐到了男人的腿上,血红的指甲缓缓划着他的颈。

    “滚开!”男人一把甩开她,冷冷的笑道:“即便她只是在利用我!我也是心甘情愿被她利用!你跟我合作!不也是想利用我么?”

    “你错了!说到底我们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你好好考虑一下吧!下个月是雷策母亲的七十大寿!到时候祁墨渊一定会出席!而且,他不会带太多的手下,因为,他要做出尊重暗夜会旗下的各个帮派。到时候,我们的人一早埋伏在雷府,跟雷策一起,来个关门打狗!祁墨渊的命!我是要定了!只要除掉了他,那个老家伙不会亏待我们的!然后你们借机上位,再除掉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一切就都是我们的了!你想要多少女人都行!自然再也不会有人跟你争那个女人!”拉丽萨拨弄着手指,风情万种的回眸,冲座上的男人妩媚一笑,而后转身走了出去。

    男人定定的坐在那里,眸中渐渐幽暗,浓烈的杀气肃然而出。

    祁墨渊!她是我一个人的!我再也不会允许你继续占据她的心!等着吧!下个月雷府交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

    “老婆!老婆!”

    温暖语正站在露台上讲电话,便听到祁墨渊腻死人的声音慵懒的自房间内传来。

    “阮姨!不说了!等下我会抽空回去一趟!到时再说!嗯!拜拜!”温暖语挂了电话,无奈的扯了扯唇,迈步进了房间。

    “怎么了?”温暖语走过去,关切的看着面色极不自然的祁墨渊,赶紧小心的把针头处,和点滴的速度检查了一遍:“没什么啊!你怎么了?胃又疼了么?我去叫江波过来!”

    说着,温暖语站起了身,祁墨渊却一把拉住她的手,坏坏的挑了挑眉:“老婆!我要上厕所!”

    温暖语满头黑线:“上厕所你就去了!吓得我还以为你又胃疼了呢!”

    “你陪我去!”祁墨渊理直气壮的把她的手拉到唇边,亲昵的亲了一口。

    “你自己去!喏!一个手拿着吊瓶,另一只手也可以上厕所啊!”

    “哦!”祁墨渊温柔一笑,站起身自己举着吊瓶,颤颤巍巍的进了房间内配备的洗手间。

    刚走到门前,他便气喘吁吁的扶住了墙壁,举着吊瓶的手颤啊颤的,貌似极为虚弱:“老婆!我难受!头好晕!”

    故技重施!

    温暖语这半天也不知道上了他多少次当。每次他都一副乖宝宝的样子,接着便又是喊头晕,头疼,或者是喊胃疼。

    他那边一喊,她便会像中了咒语一样,急急忙忙的跑过去,终是弃械投降!什么都依他!

    “好了!好了!别叫了!我扶你!”温暖语忿忿的咬了咬牙,别扭的抚了抚肩头,认命的走了过去。

    他明明就是那个冷漠无情的暗帝K!他明明就是那个狠戾狡诈的祁墨渊,可她为何会有种照顾的是小年的感觉?

    真是的!哪有做爹的比儿子更能黏人的!

    “我就知道老婆你最好了!”祁墨渊得逞的笑了笑,任她接过吊瓶,便再次使出杀手锏,单手扣住她的腰,把她按进怀中,俯首吻住了她的唇。

    虽然自她走进这个病房,他一直千方百计的偷袭她,得了机会便搂住她吻得昏天暗地。但是,他越吻越上瘾,也越来越不满足。

    天知道他是多么的渴望她,哪里是区区几个吻便能满足的了的?

    “唔……放开!等下要滚针了!”温暖语面似桃花,绯色晕染在粉颈上,看的祁墨渊眸中的颜色更深了几分。

    扶着祁墨渊进了洗手间,他面对着着温暖语,单手指了指病号服上的腰带。

    温暖语蹙眉,困窘的眯了眯眼:“你自己不是还有一只手的么?哎!算了!我来!”

    温暖语认命,还是直接服从吧,否则等下他又得表演一次。

    “老婆!你脸红了!又没让你做什么?你害什么羞嘛!只不过你让你帮我拖一下裤子而已!”祁墨渊见她脸红的实在可爱,他又想咬她了,半眯着火热的双眸,戏谑的调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