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销魂诡计 > 第九章

第九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你答应过我,你会一辈子记得我。”花瑆冷冷的手紧紧握住白玥,他冰透的心只能藉由言语表达,他心痛的瞅着披上婚纱的白玥,倨傲的眸光里隐含着泪珠。

    这一瞬间,时间似乎静止了。

    白玥数度以为自己置身于梦境,直到礼堂内众人的喧嚣嘈杂声,才将她从无法置信的惊讶中唤醒。

    “你是谁?你不能破坏我们的婚礼。”聂沐齐大惊失色,这个男人的闯入摆明就是来闹场的,他不顾形象的大声吼道:“来人啊!把这个男人赶出去,快一点,把他赶出去!”

    花瑆对聂家保镖的来势汹汹完全视若无睹,他抓起聂沐齐的衣襟,狂傲的眸光瞅着他。“你给我听清楚,白玥是我的新娘。”他向整个礼堂的众人宣誓着,同时也承诺他娶白玥的决心。

    “你你”聂沐齐气得说不出话来,现在他所能做的,只是恶狠狠的瞪着花瑆。

    “抓住他!”

    聂家的保镖纷纷围上来,花瑆二话不说拉了白玥就跑。

    “天啊!我在做什么?”

    白玥终于恢复意识,她发现花瑆居然荒谬的拉着她要跑出礼堂,而聂家保镖正在后头追着他们。

    “白玥!白玥!你站住,你答应要做我的新娘的啊!”聂沐齐心痛的大叫白玥,他的新娘不能跟着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跑了。

    白玥转头望着聂沐齐,歇斯底里的对花瑆叫喊着:“我不能跟你走,我不能跟你走,花瑆,你放开我!”她不能纵容花瑆继续演这场闹剧,她不是铁了心不爱他的吗?即使花瑆心痛的望着她,即使花瑆泪光莹莹的唤着她的名,她也不能跟他走,因为她害怕——再次一无所有。

    全场宾客哗然,这个“抢婚记”让聂家面上无光,大家都纷纷摇头讨论着新娘新郎是不是有情爱纠葛。

    而其中只有白秉榆老神在在,他还拼命为花瑆加油:“浑小子,加油!快一点带走小表头,快一点!”

    花瑆在混乱之中看到白秉榆,他感激的朝他一笑,随即使劲拉着拼命挣扎抵抗的白玥,他必须拉着她逃出礼堂。

    啪!白玥情急之下打花瑆一巴掌,这掌清脆响亮,让全场宾客看戏看得更是起劲。

    花瑆抚着脸颊愕然的望着白玥,而后者也错愕的颤抖着手,矛盾的眸光战栗的迎向他。

    “天啊!小表头,你打他做什么?”白秉榆朝愕然不知所措的白玥骂道:“快点跟他走,再慢再拖就会被聂家保镖逮到了。”

    花瑆立即恢复冷静,他在白玥还来不及反应之下,一言不发的强横将她抱起,头也不回奔向门口,及时惊险的逃出礼堂。

    闪耀夺目的银色保时捷跑车正以时速一百二十公里疾驶,就像枝银色的箭优雅的与午后阳光相互竞赛着。

    “停车。”坐在前座身着白色婚纱的白玥满脸不高兴的说:“我叫你停车,我要下车。”

    “不行。”

    保时捷的驾驶人花瑆不答应,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白玥架到车里,才不会蠢得又让她离开。

    白玥负气的睨着花瑆,她就不相信他敢绑架她。“不知道现在跳车会不会变成一团肉泥?”她努力要打开早已上锁的车门。

    “你开什么玩笑。”花瑆留心于高速驾驶的车前状况,却又要分心于白玥的情绪化举动,他威胁她说道:“你别闹了,车门是中控锁系统,你只是徒劳无功,绝对打不开车门。”

    白玥才不管什么高科技系统,她准备孤注一掷。“你这车是哪租来的?啧啧啧!我想你可能要准备一大笔钱赔车主了。”她眼尖的看到后座放有小提琴,她惊喜的说:“原来花心的人也有音乐造诣,真是不错,花瑆,你实在是太优秀了。”

    花瑆奇怪的瞄着白玥“你在胡说些什么?”她一会儿恐吓他什么花钱赔车,一会儿又赞扬他有音乐细胞,已经把他弄胡涂了。

    白玥拿起小提琴,贼贼的说:“不知道这把小提琴够不够坚硬,能不能砸破这辆高级跑车的防弹玻璃?”她实在是佩服自己的机智。

    花瑆一听,非同小可。

    “你你冷静一点儿,我马上停车,马上停车好吗?你千万不要太冲动啊。”他顿时手足无措,面对最爱的小提琴即将与心爱的跑车碎为一体之惨无人道的恫吓,他只好举手投降。

    “想不到像你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人,还挺爱惜东西的嘛。”白玥在心里偷笑着。“我怎么不知道你会拉小提琴?我差点忘了,像你这种常常流连于女人香的男人,偶尔卖弄自己的音乐造诣佯装高雅有气质,说不定更多的女人会轻而易举的臣服于你的致命吸引力,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原来小提琴也有这种功能。”

    花瑆将车停在路边,对于白玥的冷嘲热讽他实在是有苦难言,只得满腹委屈的说:“你误会我了,难道我在你心中真的这么不堪?你把我当成花心大骗子,你对我冷言冷语,你究竟还要怎样伤害我才甘心!”

    白玥冷哼一声,她理都不理花瑆地迳自打开车门下车,她懒得跟他辩,只想呼吸新鲜空气。

    花瑆也下车,他受不了白玥对他的忽视。“你不回答我?白玥,你又要逃避我吗?”他砰的一声甩上车门,似乎将气愤发泄于此。

    白玥冷冷的说:“我没有逃避,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问题。”

    午后的阳光温暖又慵懒的照拂在海面上,她不禁感叹道:“如此美景,我竟然要跟你吵架,真是杀风景。”

    花瑆无心于欣赏风景上,他只想跟白玥彻底谈清楚。

    “我?我哪有什么问题,你最好说个清楚,别再吊我胃口,折腾得我夜夜辗转难眠。”他一反平日温柔的语调,心里明明思念着白玥又深受她伤害,他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你会为我辗转难眠?”白玥满脸惊奇“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你不是与海云棠出双入对吗?小俩口卿卿我我的,怎么会有时间为我失眠。你该不会是跟海云棠吵架,一时之间找不到女人来抚慰你那空虚的心灵,不得已只好吃回头草,所以现在来哄我吗?”

    “你误会了,我跟海云棠只是朋友,我真的只爱你,为什么你都不相信我?”他好难过,白玥真忍心如此不留情面的伤害他,她似乎一点儿都不心疼他。

    “哼,是吗?在你的心里,能爱的女人可真多,我想多我一个或少我一个,你都无所谓吧。”

    她何尝不深爱着花瑆,要不然她又怎会在婚礼上反覆想着他,甚至奢望花瑆就是新郎。

    但是她一想起花瑆那丰富的罗曼情史,就不由得气上心头,她无法阻止自己继续对花瑆的讥刺与嘲讽,她需要藉由伤害他,才能稍稍平衡自己。

    “你”花瑆一个跨步,逼近白玥,他心如刀割的说道:“难道我在你心中永远得不到原谅?如果嫁给聂沐齐,你才会得到幸福,那么我又有何资格阻止你的婚礼。看来今天在我的冲动之下,只是带给自己更多的侮辱与伤害,既然我丝毫得不到你的原谅,我”他语带哽咽地闪避白玥冷酷伤人的眼神,将痛苦的眸光投向遥远的海面“上车吧,我送你回崇光礼堂完成婚礼。”

    白玥全然没有料到花瑆竟然有这样的打算。“原来你希望我嫁给聂沐齐,你将我从婚礼中带走,现在又要我回去结婚,你告诉我,你到底想怎样?你总是对我忽远忽近,在我最想念你的时候,你从来不在我身边。

    是上天的恶作剧,还是你真的太花心?为什么让我目睹你与别的女人亲亲热热,而不知足的你却又来夺取我仅剩的尊严,你口口声声说只爱我一个人,可是在我所见、所听,却永远是多不胜数的情史,或是绘声绘影的绯闻!”

    白玥强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哽咽的说:“你知道吗?对一个女人而言,爱情是她的全部,而我虽然是女人,但我要求的并不如别的女人多,我自认自己在爱情的游戏里并非是贪婪的女人。可是你让我迷惑,让我曾经以为爱情就足以支撑我的生命,在你忽冷忽热的态度下我努力保全着仅有的自尊,一直以来,我只是卑微的要求你多给我一点忠诚。我只要一个忠诚的情人,这样的要求算是过分吗?”

    花瑆心疼的紧搂着泪潸潸的白玥,他温柔的捧起她的脸庞“相信我,我一直是个忠诚的情人,只是你从来没有发现而已。”

    白玥浑身一颤。“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就凭你的承诺,还是再让我亲眼看到你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

    她挥开他温暖的手,眸光里尽是无言的心痛。

    “自从爱上你,我再也不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花瑆俯下身去亲吻着白玥的嘴唇,他深情的凝视着白玥“今生今世,我只愿吻你一个人,让我一辈子就这样的吻你好吗?”

    白玥其实已经臣服于花瑆的款款温柔下,但倔傲的她却只是冷冷的说:“你的吻我会一辈子记得,不过要我一辈子跟你在一起对不起,我只能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花瑆心急如焚的说:“为什么我好说、歹说,你总是不肯相信我对你真的是忠诚的?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是我今生的唯一。是不是你移情别恋了?”

    “你还敢说你一辈子会记得我?”花瑆咄咄逼人的吼道:“我看是你一直在骗我,你总是骗得我团团转。”

    白玥冷不防的伸手要甩花瑆一个巴掌。

    “怎么?”花瑆却及时握住她颤抖的手腕,不屑的说:“你是恼羞成怒了吧。啧啧啧!你的大小姐脾气一点儿都没改,聂沐齐那个倒霉鬼有没有像我这么可怜,老是被你甩巴掌?像你脾气这么坏的新娘,他还真敢娶你,聂沐齐对你的爱意真是令人万分感动。”

    “你说够了没有!”白玥挣开花瑆牢如桎梏的手掌,她无畏的迎视着他陌生冷漠的眸光“谢谢你再一次的证明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你总是对我忽冷忽热的,我不得不承认,你对我的温柔从来不如冷漠持久。”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是我不对,我”花瑆正懊恼着刚才的出言不逊,他努力的向白玥道歉,想要挽回她。

    这时,一辆黑色朋驰轿车紧急的煞车声划破花瑆与白玥的僵持局面。

    “终于追到你们了。”宝利建设的张总经理率领着财务部经理、人事部经理、生产部经理以及重要秘书,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下了车。

    “你们?”花瑆与白玥同时惊讶的望着这群原本待在礼堂,受邀参加婚礼的高级主管们。

    “董事长,事情不好了!”为首的张总经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什么事情这样慌慌张张的?”白玥也感染了这种不寻常的气氛。

    “董事长,刚才我们接到紧急消息,宝利建设的保全系统被电脑骇客破坏,公司全部的资产被掏空了。”

    “什么!?”白玥大惊失色,差点昏倒,幸好花瑆及时扶住她。

    “董事长,现在该怎么办?”人事部经理一副莫可奈何的表情。

    大家全部面面相觑,默默无言。

    只有花瑆冷静的说道:“不要再犹豫了,赶快回公司。”

    当白玥率领着宝利建设各高级主管,一群人急奔到董事长办公室时,却因为来了一群不速之客而当场傻眼。

    “白董事长终于来了,我们等你很久了。”聂品勋大剌剌的占据着白玥的董事长座椅,两旁分别站着聂家专雇的律师和会计师们,当然还有五六个保镖纷纷各据一地的站在白玥的办公室里,整个气氛显得非常诡异。

    “你是谁?谁准许你坐在这里的?”张总经理说出了众人的疑问。

    聂品勋目中无人的大笑数声,那笑声让人不敢领教。“哈哈哈哈!你是哪根葱、哪根蒜?白玥都还没过问,哪里轮得到你,还不滚到一边去,叫宝利建设的董事长出来说话,不要当只缩头乌龟。”他肆无忌惮的叫嚣。

    白玥权衡局势,先压住心中的不悦开口:“我不管你是谁,但来者是客,我想你并无权责骂我的下属。身为宝利建设的董事长却待客不周是我不对,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先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形,我认为你们最好不要装模作样的叫嚣,否则不要责怪我们公司没有礼貌。”

    花瑆对于白玥的勇气与担当,深深在心里赞赏着。

    “哦?你认为贵公司还有权利对我们这群来客施以不礼貌——例如是驱逐之类的举动吗?白玥呀白玥!这全都是你自找的,现在宝利建设全部资金已过户到我的名下,也就是说贵公司已经被我霸占。从今以后再也没有宝利建设,你这个董事长的位置可惜坐得不太安稳,才自白秉榆那死老头那里接掌后不久,就轻易的败在我手里。”

    “你认识我外公?”

    白玥惊奇地看着他,眼前这个跋扈的老人竟然认识她外公,不只如此,他还出言不逊。

    聂品勋冷笑道:“真没想到我无缘的儿媳妇居然不认识她未来的公公。白秉榆不知道是怎样教导她孙女的,这么不懂人情。”

    白玥这才恍然大悟。“莫非你是沐齐的父亲?那你为何又在这里?”她仔细回想才忆起婚礼时,聂沐齐说他父亲将会出席,大概是因为花瑆的抢婚,所以她没有机会见到聂沐齐的父亲。

    “对,你终于想起来了。可惜已经太晚,如果你不跟花瑆那臭小子自婚礼中逃跑,我或许还不至于吃掉宝利建设。既然你敢背叛我儿子,还当众给他这辈子最大的难堪,那我也没什么必要顾及与白秉榆的交情,干脆帮他接收在台湾的资金和事业,免得被你这样心猿意马、意志不坚的孙女给败光。”

    “聂伯父,我还肯叫你一声伯父就代表我尊重你是长辈。可是你一再的侮辱我外公,还莫名其妙的掏空我公司的资金,我想我大概无法再尊重你,即使你是沐齐的父亲。”

    “不管宝利建设的资金是否真的全部被你掏空,你非法挪用占有我公司的资产,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现在请你带你那票唬人的随从人员离开我公司,至于我公司的问题,我们就在法院解决。”

    “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聂品勋意味深长的说:“你以为我会笨到用非法的手段占有宝利建设的资产吗?”

    “你雇用电脑骇客侵入我公司的系统,我相信这不是法律所允取的。”白玥斩钉截铁的说。

    “你真是蠢,蠢极了。侵入你公司电脑系统的确是违法的,不过如果是宝利建设工作人员例行处理公事却突然间意志不定,把重要的财务资料独漏于网路上呢?而贵公司又刚好无法适时宣布那是重要的资料,既然是公开资讯,请问我何罪之有?倒是贵公司的人员手脚笨拙,我看你们自己才要负法律责任。”

    白玥被聂品勋一番说辞辩得哑口无言,她直觉被人摆了一道。

    “没话说了吧?”聂品勋意气风发的交代着律师和会计师“小林,你清算一下宝利建设的总资产,至于小李,你赶快完成从宝利建设汇款到我帐户的复杂手续,努力把过程合法化,免得白玥又在那边不懂事的哇哇叫。”

    “慢着!”白玥抓到聂品勋的把柄“你将宝利建设的资金私自汇入你的帐户,这个过程怎么可能会合法?”

    聂品勋冷笑一声“哦,你这么肯定?我们有请于芊芃于秘书,她是你以前的专任秘书吧?白玥呀白玥,你到底是栽在于芊芃手里,你还不明白吗?”

    于芊芃怯怯的走入双方对峙的办公室。

    “要不是你的情人花瑆对于小姐的始乱终弃,让于小姐心生恨意愤而投入我的麾下,先是顺利的不小心在网路上遗漏贵公司财务资料,而且还帮我处理了有关帐户的问题,我还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才能得到贵公司的资产呢。”

    他转向于芊芃说道:“谢谢你呀,于小姐,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芊芃,你真的做出对不起宝利建设的事?”

    白玥痛心的瞅着怯懦的于芊芃,她怎样也料想不到平日最忠心的部属,竟然也会出卖自己。

    花瑆从头到尾都站在人群的最后,在这场激烈的对峙战中,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我”于芊芃欲言又止,一脸无辜貌。

    “好了、好了!白玥,现在你总算明白我接掌宝利建设并非虚言恫吓,而是真凭实据的接收你公司的资产。”聂品勋不耐烦的说:“现在好戏已经散场,你选一天黄道吉日宣布宝利建设易主吧。或许我改个名号好了,宝利建设这个名字我不太喜欢,这样吧,改作沐齐建设好了。”

    聂品勋冷冷的盯着白玥“这就是你背叛我儿子的下场,你必须让出你的公司由他接管,明白了吧。”

    花瑆从容的走出人群,他一反整场肃穆的气氛笑道:“是谁说好戏已经散场,我都还没看够,真正的高潮还没有上演呢。”

    “花瑆!?”聂品勋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他惊讶的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早就请辞宝利建设吗?”

    花瑆耸耸肩“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聂董事,你似乎是贵人多忘事,还记得我在聂沐齐的婚礼上带走白玥吗?啧啧啧!我让令公子当众出糗,这么大的仇隙你居然给忘了,让我着实佩服你的宽宏大量。”

    聂品勋冷哼一声“花董事,你不提醒我差点都忘了,像你这种专门抢别人老婆的花心男人,居然还有白玥肯追随你,她真是瞎了眼哪。”

    “你们两个人彼此称呼为董事,这是怎么回事?”白玥不解的问道。

    于芊芃见到花瑆出面,惊喜的问:“瑆儿,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都没看到你?”

    “你不是很恨花瑆吗?”白玥狐疑的问着欣喜雀跃的于芊芃,恨一个男人却又开心见到他,这实在太怪异了。

    花瑆对于白玥的一脸问号,只是淡淡一笑。“聂董事,你不用白费力气损我和白玥,我看你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如何解救自己的财产吧。”

    聂品勋感受到花瑆语气里的威胁“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他觉得花瑆胸有成竹,似乎掌握什么不利于他的事。

    于芊芃再也忍不住这种谍对谍的诡谲气氛了“聂先生,花瑆他的意思是你的财产很危险,说得明白一些,就是你的财产已经全部转移到花瑆名下——除了在台湾大约八十万元左右的现款。

    花瑆他很好心,他希望你的事业能够在台湾东山再起,所以还特别拨出一千万元汇到聂沐齐在澳洲开立的帐户内,让你和令公子能重新白手起家,我想这个你一定不知道吧?”

    聂品勋半信半疑的以眼神命令着随从人员,要他们赶紧用电脑连线回美国,确认于芊芃所言是否属实。

    “于小姐,你什么时候又跟花董事言归于好了?”

    于芊芃满脸笑意的说:“我想你被我骗了,这一切都是瑆儿的计谋。”她盈满笑意的眸光回睇着花瑆“我跟瑆儿才没有吵架,我们虽然很少联络,不过我却时时怀念着他对我的好。”

    白玥感到又再一次受骗,她冷冷的瞪着花瑆。

    “聂先生,不好了!”负责确认于芊芃所言的随从人员惊慌失措的大喊:“于小姐说的是真的,您在美国的资产全部化成资金汇入花瑆在瑞士的户头。还有,沐齐公子在澳洲的户头的确有匿名者存进一千万。”

    他们乱成一团的打手机联络,或用笔记型高级电脑连线调查,结果竟然完完全全如于芊芃所言。

    “不会的,怎么可能!”聂品勋面如死灰,差点从椅上滑下来。他原本还得意自己并吞白秉榆的宝利建设,而现在却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花瑆彻底的将了他一军。

    花瑆淡淡的说:“聂董事,这只是好戏中的一个高潮而已。关于我父亲的死因,你是不是需要和我一起回美国到法院做个说明?”

    聂品勋宛如被雷击般愣在原地“你你说什么,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踉跄的冲出办公室,立即跑得无踪无影。

    聂品勋的随侍人员也尴尬得不知如何自处,纷纷无言的走出白玥的办公室。

    白玥的下属们个个心知肚明董事长和业务部经理花瑆、前董事长秘书于芊芃的三角关系,更是巴不得赶快离开办公室。

    于是办公室里顿时只剩下花瑆、白玥和于芊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