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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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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像黑色的布幕笼罩着段凯力和裘亚君,而这三簇小小火苗在黑暗之中特别闪亮、美丽,像三个小精灵在跳舞。

    段凯力将蛋糕拿起来,捧在两人之间。

    “好漂亮啊!”裘亚君打从心里赞叹着。

    他们距离如此之近,她没注意到面对这个男人时,自己已全然放下心防。

    “我们闭上眼睛,许完愿后,一起吹熄蜡烛。”段凯力说

    “嗯!”裘亚君轻轻点头,脸上洋溢着喜悦且兴奋的笑容。于是两人都闭上双眼,认真、虔诚地许着愿望。

    段凯力首先许完,他张开眼,将她粉嫩无瑕、自然纯净的鹅脸蛋全看进眼里,刻在心版上。

    裘亚君跟着张开黑色的星眸,正巧与他的视线对个正着,发现他正用一种充满感情的眼神看着她,霎时羞红了脸。

    “你许什么愿?”段凯力笑问。他看得痴了,再不找个问题转移注意力,真怕要把她一口吞下去。

    裘亚君脸上红潮未褪,她轻咬了咬下唇,故作轻松的回答“你先说!”

    “行,我先说。”段凯力学着她先前的语法“我希望找回最爱的初恋。”

    裘亚君眼睛整个亮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我也是耶!”她惊叫着。

    “我们真有默契,也真有缘分,是不是?”是呀,这一连串的巧遇,几乎让人觉得是老天有意的安排。

    “是呀,似乎发生太多的巧合。对了,你怎么不直接去找她?”她又问。

    “我和她有个约定,如果有缘重逢,她会来找我。”他答,这样的暗示够明显了吧!她听得懂吗?

    “唉!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喜欢人家还爱摆架子,把她追回来不就得了?小心她跟别的男人跑了。”她好意警告他,浑然不觉他的暗示。

    “是呀,我倒真的很担心她被别的男人拐走。不过无妨,我现在也有喜欢的女孩子。”他耸耸眉,暗示了她这么多,对于她的无感无觉很无奈。

    “你有喜欢的女孩子了?”裘亚君惊讶地问。不知道为什么,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觉得有点刺耳,那种情绪很复杂,一时说不上来,总之听了不舒服。

    “嗯。”段凯力漫应,结束这个话题。他捧着蛋糕“我们一起将蜡烛吹熄,要一口气,数到三,一、二、三!”

    同一时间,两个人挤命用力的吹着蜡烛,带着点调皮的意味,两个人都特别用力,口水互喷在脸上。

    “哎呀!你好恶心啊!”裘亚君被逗笑,用衣袖擦抹着脸上的口水。

    “你才恶心,故意吹得比我还多,欺负我拿蛋糕不方便。”段凯力也开怀大笑,将蛋糕放了下来,然后替自己擦净脸。

    “嘻嘻,我帮你擦!”裘亚君用双手将他脸上残余的“水气”均匀地“涂抹”开来,笑得好不得意。

    “哇!你太恶心了吧!”段凯力没想到她会有这个举动,大声抗议。

    “帮你保养脸部肌肤啊!”裘亚君一脸淘气。

    “那我也帮你保养、保养!”说完,他抬起一蛇蛋糕上的奶油,往她脸上抹。

    “啊——”裘亚君尖叫着,她闪避不及,立即成了大花脸,愣了一下后,她不甘示弱的效法他,在他的脸上书上一笔。

    “哈哈哈哈”段凯力笑弯了腰。

    “等等!我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裘亚君比出暂停的手势。

    “哈哈什么游戏?”段凯力还在笑。

    “我们来猜拳,赢的人可以在对方脸上任意抹上一笔,敢不敢?”裘亚君目光炯炯,今夜玩兴大起,形象抛一边。

    “行!输的人罚喝酒。”段凯力跟着附议。

    “简单!没问题!”裘亚君卷起袖子,准备迎战。

    “剪刀、石头、布!”两人齐喊。

    第一回合,裘亚君赢了,她兴奋地在他额头画上一横条。

    “呵呵,我要把你画成一个老爷爷!罚酒、罚酒!快!”

    段凯力无奈地开了一瓶啤酒,一古脑儿喝掉。

    接下来,裘亚君不幸的连输三拳,她硬着头皮喝掉三罐啤酒,还被画成长皱纹的老婆婆。

    段凯力暗笑,说到猜拳,深懂读心的他从未输过,是输是赢全由他定。

    “真倒楣”裘亚君摩拳擦掌好一阵子之后,才又出拳。

    “我赢了!我赢了!”裘亚君兴奋地大喊,飞快在他脸上抹上一笔。她跪坐在他面前,身子开始摇摇晃晃,显然已开始有点醉意,她星眸迷蒙,笑闹的指着他“老爷爷,哈!快喝!”

    段凯力爽快地又喝掉一瓶。

    “等等,没酒了。”他耸耸肩“没得玩了。”没想到她酒量不是很好,游戏不如就此打住。

    “嘻嘻,我还有一瓶红酒,我们一起喝掉它,呃!”裘亚君打着酒嗝“说好不醉不归的。”

    “你醉了,别再喝了!”他伸手欲将那瓶酒拿过来。

    “谁说的!我偏要喝!”裘亚君索性拿起整瓶红酒,直接就嘴喝了起来,并且不时拨开段凯力的手,不让他夺走。

    “留一点给我!”段凯力想到用这个理由阻止她。

    “不要!”裘亚君连忙把酒藏到身后,笑闹着“来来来,我们再来猜拳,快!”

    段凯力见她醉成这样,有点后悔玩得太过火了。

    “别猜了,你猜不赢我的。”他遽找着纸巾。

    “什么?你看不起我!我偏要赢给你看!”裘亚君一脸不服气。

    “我帮你擦掉脸上的奶油,然后送你回去。”他一手拿着纸巾,要帮她擦。

    “吃掉我脸上的奶油?”裘亚君酒醉,听觉变得迟钝“好,输的人罚吃对方脸上的奶油!本姑娘我今天豁出去了,跟你玩到底!”她的胆子大了起来。“来来来,猜拳!剪刀、石头、布!”

    段凯力无心再跟她玩下去,随便出了一拳虚应她,没想到他又赢了。

    裘亚君皱着眉头“怎么我又输了?”

    “我说过,你赢不了我的。”他忙着帮她擦净脸。

    她一把推开他的手“我不相信!我还要玩!”

    “怎么?我看你是想吻我吧!哈哈!”凯力以为这么说,她就会打退堂鼓。

    “哼!你乱讲。”裘亚君不服气。

    “别玩了,输的人要吻人的。”他边说边拿出一张新纸巾。

    “反正你还要陪我猜拳,我这人就有这个优点,愿赌服输!”说着,她正经八百的抓住他的脸,两人四目交接,正视着。

    她微微颤抖地将脸凑近他,信守诺言,将他脸上的奶油吃掉一口。

    当她的唇碰到他脸上的皮肤时,两人之间突然窜起一道电流,让人全身酥酥麻麻的。

    段凯力握住她的手,忘情地看着她心猿意马的小脸“我开始喜欢上这个游戏了。”说完,没有再猜拳,他主动将唇贴近她的脸,执行“输方”才有的义务。

    裘亚君被他震慑住了,说不出心里那股悸动为何,她就是没有反抗的余地,访佛她也不想反抗似的。

    然后,他索性用手帮她净脸,用一种充满感情的眼光看着她,渐渐情难自禁的吻着她,享受她那性感、红润、柔域的唇瓣,一点一点的,将他的温度传染给她。

    裘亚君四肢无力,瘫软在他的怀里,鼻息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好像当年的初恋小情人哦她昏昏沉沉的,在他的温情之下,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思考。多年来,她第一次放任自己在男人的怀里,也是第一次,她接受了男人走过她的安全范围。

    这种温暖的熟悉,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忘记刚才缠绵的亲吻,她努力的想着。

    “为什么你有点熟悉?”裘亚君星眸微睁,原本就沉甸甸的头脑,现在更因为这种奇异的感觉更加沉重。“我发现你长得很好看耶,嘻嘻!”她看着他的脸,然后皱起眉头“晤你怎么变那么多个,不要动嘛,让我看清楚你!”她伸手去摸他的脸,又掐又捏的。

    “你喝醉了,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段凯力抓住她的手,再不阻止她,她的手劲之大,准会把他的脸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没醉,谁说我醉了?我还要喝!”裘亚君不服输的挣脱他的手,拿起放置一旁的红酒大灌特灌.一面转身背对他,省得他拿走它。

    两人就这么拉拉扯扯的。

    “喂喂喂,先告诉我你家地址,不然你醉倒了,我怎么送你?”段凯力简直拿她没辙。

    “我喝完了,嘻嘻!我赢了,我赢了!”裘亚君格格笑,倒拿着酒瓶甩了甩,摘下几滴残余的红酒。

    “好好好,你赢了,你住哪里?”段凯力捺着性子哄她。

    “我不想呃!”她打了个酒嗝“这么早回家!”她突然站起来,跳着、笑闹“我们去海边!我们去等看日出,你带我去!我要去!哈哈,很漂亮哦,漂亮哦!”她的步伐不稳,身子东倒西歪的。

    段凯力跟着起来,半抱住她“你先坐下,我把东西收一收后就带你回家。”他抱拖着她的身体,半强迫她坐下来,她这么疯疯癫癫的,一不小心很可能就会跌倒。

    “不要啦!我不要这么早回家,我是大人了耶!你不带我去,我自己去。”裘亚君耍起性子。

    “好好好,你乖乖坐着休息,我等一下就带你去海边看日出,不乖就不带你去。”段凯力有一搭、没一搭的漫应她。现在的她像个闹脾气的大孩子,他边摇头边收拾垃圾。

    “你有没有到过海边着日出啊?呵呵,就好像一盏发光的电灯泡,从水里浮出来,好神奇,也好漂亮哦,嘻嘻”裘亚君躺在地上,两手比画着,高兴的说。

    “从水里浮出发光的电灯泡?呵,有意思!”段凯力停了下动作,然后又忙碌起来,他笑问“你肯去海边看日出吗?”

    半晌,没有任何应答的声音,他转身过去,见她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他坐到她身边,爱怜地看着她。

    “真是可爱的小东西。”他笑着帮她拨去复在脸上的发丝。

    看了看腕表,半夜三点半了,没问到她住的地方,自己也喝酒,不宜驾车,他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就在附近的圆山饭店住下。

    到了饭店房里,段凯力将裘亚君轻轻放在床上,半侧躺在她身旁,静静地欣赏她美丽的睡容。

    他把玩戴在她脖子上的月牙形项炼,嘴角始终挂着笑容。

    “唔”裘亚君翻了个身,一只手打到他,半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醉了,决睡吧!”段凯力拿张薄被复在她身上。

    “哦”她不自觉的往他身边靠,那宽阔的胸膛,像个温暖的磁场,将她吸过去。

    段凯力抱着她,柔柔地在她背膀上打拍子,一面哄她入睡,一面回想今晚发生的事。

    他笑,她的酒癖真可爱。

    “你真好闻。”裘亚君吸了吸鼻子,将头抬起来,看着他。

    段凯力轻笑一声“是吗?你再不睡,我恐怕会变成一只狼把你吃掉。”看着她那睁双大的美眸,他内心一阵心荡神驰,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

    半梦半醒之间,袭亚君想起不久前那令她沉醉的吻,她很喜欢那个感觉。

    “吻我!”她突然说。

    段凯力愣了一下,不相信的看着她。

    “吻我,我喜欢你的吻!”她清澄的眼眸,没有掩饰,毫无矫情。

    段凯力只躇踌一秒钟,就轻轻地、温柔地复上他的唇。

    又是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刹那间裘亚君觉得好像置身天堂,是喜悦、是快乐、是兴奋,她忘情地抱住他,诚实反应出对他的好奇、喜欢、渴望。

    他的舌尖与她辗转纠缠,四片唇绵密的复在一起,两人都沉溺在醉人的氛围里。

    裘亚君从未与男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她有点害怕,却也有份期待,想体验这种令人心神俱醉的男女之爱。

    她的衣襟半敞开来,发热的身体与热情的回应,引发段凯力体内那股想要她的欲望。

    他的吻如雨,轻柔地点在她细致的五官上,眼睛、鼻子、嘴唇、粉颗,无一处遗忘。

    “你还是这么香君”他喃喃低语,一双大手抚摸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

    他热情的往下吻她的浑圆,然后是她平滑的小肮。

    她闭上眼睛享受,灵魂好像出了窍,全身的感觉都不受控制,所有的理智、顾虑全烟消云散,只知道自己好喜欢他的碰触,还有他的喃喃耳语。渐渐地,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剩身体的一点点知觉享受他带来的欢愉。

    “唔小青蛙”她咕浓一声后,没再发出任何声息。

    段凯力听到她的呼唤,自满腔的热情中清醒,停住了动作。

    她认出他了吗?

    他欣喜若狂的抬起头,想要狠狠地抱住她、吻她,再次向她确认。

    不料,他看到一个杀风景的画面,差点喷鼻血!

    她,裘亚君,竟然睡着了!

    他绝望地躺在她身旁,感觉被她打败了。没想到刚才完全只是他单方面的反应而已!莫非他在这方面的表现技巧太差,不但没使她热情如火,还令她沉沉睡去!

    算了!他宁愿认为是自己表现太好,她是因为太享受,才会自然的进入梦乡。

    唉!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

    躺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俊不住的朗声大笑。

    看来,将来他得准备更多的耐心呢!没关系,他愿意等,等着让这场如捉迷藏般的游戏有个美丽、有趣的结局。

    裘亚君突然爬坐起来,看了下腕表,然后“啊”的大叫一声,脸色骤变。

    “完蛋了啦!迟到了!”

    她惊魂未定的掀被下床,没想到这一动头痛欲裂,眼前一片黑,跌坐在地毯上。她困难的再次睁开眼睛,却教这陌生的环境给吓一大跳。抚着头,她坐起身。宿醉让她难受,五官全皱在一块。

    她努力回想她做过的事,想到热闹的宴会,想到和许荣昆的约会,想到她送给许荣昆的过肩掉,他想到段凯力,还有拚酒,还有还有什么?

    她模模糊糊地想着断断断续续的画面。

    猛地,她心下一惊,迅速检视自己的衣服。

    身上是饭店提供的睡袍,没有其他衣物!懊不会是他帮她换上的吧?那他们有没有有没有做那档子事呢?

    她胆战心惊地想着,不会这么荒唐吧?

    眼角余光瞥见了床边矮柜上压着一张纸条,她连忙拿起来。

    吻你!早安!

    不用急着上班,放你一天假,好好休息!

    与你共度的情人节很浪漫、很美丽。

    想你的凯力

    什么?吻?想你的凯力?

    裘亚君一见到那几个肉麻字眼差点昏倒!她居然和总经理发生暧昧关系、这下子传出去,她的脸要往哪摆啊!

    太可怕了!如果是噩梦,快点醒来吧!

    她用力捏一下脸颊,哦!真痛!不是梦!惨了!

    她转身将薄被掀开来,床单是干净的,那他们没有她应该还是完整的吧!

    她额冒冷汗,她居然做出这么荒唐的胡涂事来,天啊!

    “冷静!冷静!”她叽叽咕咕地叨念着,强作镇静,理智的分析着。

    她不是对男女之间接触的事很敏感吗?她的力气又大,过肩摔也练得很熟练,要是他胆敢碰她,不被她修理得凄凄惨修才有鬼。

    再者,床单依旧是白色的,那表示他们之间是清白的。

    那么到底是谁帮她换衣服的?她下意识拉紧衣襟,排命想找出合理的解释,她并不记得自己有换衣服的动作。

    然而自从认识段凯力后,所有不可能的事都发生了,他已经打破她所有的纪录,更突破她设防多年的安全范围,加上这字条写得如此暧昧,而他们两人确实曾共处一堂,那么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老天!这下子完蛋了!

    “对厌、讨厌、讨厌!”一连大喊三声“讨厌”她不断搔着头发。

    唉呀呀!如果能把这烦人的麻烦一并甩掉该有多好。

    唉!怎是一个乱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