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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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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发如瀑、星眸半掩、双颊嫣红楚临瓒迷醉地望着柳湄,粗糙的指腹缓缓抚过她微?的樱唇,再缓缓下移,抚著她隐隐泛红的颈项,逗得她咯咯娇笑。

    醉态可掬的她,不再是那个在床第之间显得疏离又矜持的大家闺秀,相反地,她眸中的**氤氲,贝齿挑逗地咬著下唇,显得热情而狂野。

    “早知喝醉的你会是如此,我早该狠狠将你灌上三大盅。”他低笑出声,眷恋地抚著她丝缎般白旧的肌肤,舍不得用力,只用指腹轻慢地滑移。

    “嗯”柳湄轻吟了声,只觉体内升起一股奔放的火焰,嘶喊著要将她焚烧殆尽。

    她娇吟的呢喃让他的心剧烈一颤,她不再是那个冷然以对的柳湄,他为此激动不己,轻柔地抚上她的酥胸,珍惜地揉弄著。

    醉酒的她,应该不会记得他此刻的柔情吧?楚临瓒放心地挑逗著她,只要不被她看穿隐藏在恶劣表相下的在乎,他的尊严便可以保持完好。

    堂堂一个风流的小王爷,若是只爱一个女人,想必会笑掉所有人的大牙!他可不想面对那种难堪!甚至,他不确定自己会眷恋她多久,又何必太快露了馅,徒增他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嗯”柳湄柔弱无骨的小手搭上楚临瓒古铜色的宽阔胸肌,难耐地呻吟著,指尖也在他胸膛上划下几条细致的痕?。

    望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他俯身吻住她炙人的唇,勾动她甜馨的小舌,用他灵巧的舌与她嬉戏追逐。柳湄狂野地接纳他的舌,热情地吮著他。

    这一刻,她的意识已然沉睡,在她体内蔓延的,是最原始的**之火。

    不舍地离开她甜美的唇瓣,他的大掌沿著她玲珑的曲线向下滑动。

    “啊”柳湄激狂地喘了一声,深深地掐进他浓密的发间,心中陡然升起期待与狂喜。

    他的大掌在她敏感纤细的腰间轻抚,渐渐转移到大腿之间“啊”柳湄剧烈地喘息著,仅仅是这样的抚触,就已燃起她体内狂乱的火苗。

    楚临瓒被她的娇吟搅得心头一乱。冷而冰的她,让他想摧毁她冷然的面具;狂而野的她,让他残存的自制力崩溃决堤。

    两人之间逐渐高涨的快感,让他们更急切地索求彼此。

    “嗯?”柳湄轻吟了声,直觉地听到他粗重地喘了口气,忍不住绽开一朵媚笑,迷蒙的星眸睇著他的表情,看着他蹙起眉、难耐地直喘息。

    “你这个小妖女!”楚临瓒额间淌出薄汗,像是要惩罚她似的,他的手指以磨人的速度缓慢地揉搓著。

    “啊”柳湄浑身酥麻,一股急切猛地窜上心头,她蹭向他,渴求著他更深入的抚触。

    “想要我吗?”他低笑着在她耳畔轻喃。

    “嗯”她抓住他的大掌,祈求地凝睇著他。

    楚临瓒故意抽回手,改而抚摸著她饱满的浑圆。

    “唔”空虚的感觉袭上心头,柳湄娇嗔地捶了他一记。

    他索性仰躺在她身畔,就是不愿满足她。

    “不行”他强迫自己抽身,不愿这么快就妥协。

    他,还看不够她的媚态“你不想要我?”柳湄扭动著身躯,沮丧地望着他的逃避。

    “呃”楚临瓒顿时瞪圆了眼,怎么也料不到她的反应竟是如此地热切。她骨子里的媚,著实让他又爱又怜“唔”楚临瓒只能仰躺著,承受柳湄的挑逗。

    柳湄细心而绵密地吻著,勾魂摄魄的美眸睇了他一眼,很满意他因她的动作而起了如此剧烈的反应。

    他却突地将她压制在身下,邪笑道:“不,太快了”

    他要彻底压榨她的狂野,也许经过这一次之后,他就不会对她有任何的眷恋了。

    柳湄小脸一皱,气恼地捶打著她。她迫切地渴求他来纾解,而他竟然一直拒绝她的诱惑,她几乎快要发疯了。

    楚临瓒不理会她的捶打,迳自扳开她的大腿,俯身便吻住她最脆弱的禁地。

    “啊”柳湄尖细地叫嚷出声,不自禁地颤抖著。

    他满意地察觉到她亢奋地弓起身子,他心里涨满了异样的感受,更加卖力地挑弄著她。

    “啊”柳湄抑止不住地喘息著。

    他的指腹揉上她的核心,快速颤动地将她的**逼上高峰,喘出一声又一声的吟哦。

    “我我”柳湄语无伦次地嘟囔著,用手按压住他的后脑,渴望他的探索。

    察觉到她的急切,他再度抽身离开她,氤氲著**的眼眸带著笑,满足地睇她红滟的娇艳。

    见他停下动作,一径地笑得邪魅;她蹙起眉,小手渴望地磨蹭著他的胸膛,顺势下滑想触碰他的昂然。

    “哦你果真是个小浪女!”他低喘了声。

    见他合眼呻吟也不愿“主动出击”她懊恼地咬住下唇,浑沌的脑袋灵光一现,索性将他按压躺下,樱桃般的唇瓣以魅人心神的方式舔吻著他的唇角。

    “嗯”楚临瓒满意地接受她的“挑逗”

    见他还是不为所动,她娇嗔了声,小掌贴着他的胸膛,吮住他胸前的小圆点,用舌尖顽皮地逗弄著。

    此刻,她的**已主宰了她的理智,潜意识里渴望彼此充实的感觉领导著她,让她一心急切的想勾引他,想释放体内被压抑过久的奔腾火焰。

    “湄湄”楚临瓒忘我地唤著她的名,一颗心在胸腔里鼓动,他从来不知道他的心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跳动得如此剧烈。

    听到他梦呓般地呼唤她,她的心激烈一动,停下动作,眯起醉人的瞳眸,睇著他好半晌,才幽幽地唤道:“临瓒”

    他因她的轻唤而颤抖了一下。

    “湄湄”他的心一紧,扣住她圆润的臀,用力一按,顺利地冲进她窒热的体斗。

    “唔”两人同时喘出一声满足。

    “临瓒”她娇吟了声,小手贴着他的胸膛使力,主动地让自己可以上下移动身躯。

    “湄湄”她的热情前所未有,他几乎为之疯狂。

    柳湄额间渗出薄汗,吃力地摇摆著身躯,只想激烈地索求他的付出。在她胸臆斗间,闷烧著一团炙热的火焰,只想与他俱焚“准备好了吗?”他邪笑着附在她的耳畔,诱哄地吐著气。

    “临瓒”她圈住他的颈脖,噘起红唇轻柔地啄吻他的面颊。

    领悟到她的“战斗力”他抑止不住地笑出声,他想,她是个很棒的对手!不但可以得到他全力的奉献,更可以付出同等的热情!

    “你”他粗重地喘息,已无法成句,只能张开手掌罩住她巴掌大的小脸。

    柳湄的意识已进入恍惚的状态,樱唇一?,将他的手指整根含住口中,失控地咬著。

    “噢”楚临瓒吃痛地抽出手指,改成两手撑在她头顶两侧,更使力地顶向她。

    “啊”柳湄只觉得小肮一阵痉挛,在他奔驰到终点的时候,美眸一眨,几乎昏厥过去。

    发泄过后,他并未撤出她的体内,只是寻著了她喘息的唇,狂烈地吻著,他的舌挑动著她的,慢慢地,变成缠绵柔细的轻吻“临瓒?”柳湄眨了眨眼望着他,唇角绽出一朵美丽的笑,眼睑一合,坠入无边却甜蜜的梦乡。

    “湄湄?”楚临瓒几乎被她那抹笑给眩惑了神志。

    她竟然笑得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让他想再要她一次当他的指腹摩掌著她的面颊时,他的心恍然一惊!

    他在做什么?纵使没有铜镜,他依然可以描摹出他方才怜爱的眼神。

    他已经得到她疯狂的臣服了,不是吗?既然如此,他应该?

    下她,不屑地离去才是,可为什么他的心竟可以为了她柔媚的一笑而失了沉稳“柳湄”他低吟她的名,五味杂陈地在她身畔躺下。

    不,他并没有得到她真心的臣服!方才的她,不过是因为喝醉了而已。真实的她也许仍抗拒著他,所以,难怪他还对她有所眷恋,只因他尚未得到她彻底的臣服。

    蓦地,他露齿一笑,揣猜她明早的反应。

    如果知道自己如此放浪地与他欢爱,她会如何?

    楚临瓒在合眼前一刻,莫名地期待著

    好痛!柳湄虚弱地抬手抚上自己的额头,好像有人在里头打鼓似的,疼得她几乎想拧下头来扔了算了。

    她用指腹揉了揉眉心,觉得可笑,她竟然梦见自己疯狂地与楚临瓒欢好!他们怎么可能如此当她撑起身子时,赫然惊觉一只大手正横陈在她的胸前!

    惊疑不定的小脸往左一偏,猛然对上一双笑得邪恶的瞳眸,柳湄倒抽一口凉气,恐慌地连想起昨夜的春梦天!她几乎要尖叫出声。

    “醒了?”楚临瓒将她的表情尽数收入眼底,心中有一小团火焰慢慢地酝酿而起,神情却故意暧昧地望着她。

    柳湄直觉地拉拢被子想遮掩身躯,可被单下的浑圆却猛地落入他的掌中。

    “啊!”她惊慌地想拍开他的手。

    “昨夜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喔!”他凉凉地开口,手劲略重地掐揉著她的饱满。

    他就知道她不再是昨夜那个柳湄!说不上来心中的怒气从何而来,可他就是气得几乎咬断了牙。

    “昨夜”柳湄不断地重复他的语句,心思停驻在他指间的动作,她想闪躲,他却如影随形地掌握住她的柔软。

    “昨夜你可不是这么冷淡的呢!”他笑得更为放肆,藉以掩饰他心中的不悦──因她的冷漠而泛起的怒气。

    “我不记得昨夜发生什么事了。”柳湄别开脸。

    “哦?”楚临瓒拉长了尾音,大掌自她的胸前下滑“也许我该唤醒你的记忆”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激动地抓住他蠢动的大掌,疲累地望着他“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觉得好累,为什么我们就必须剑拔弩张地相处?你只需要给我一个空间,我不会在乎你想纳谁为妾,也不会干涉你的自由,我只是希望你”“给你空间!”楚临瓒厉眸一眯,咆哮地打断她的话“你就这么想摆脱我?怎么?我的碰触让你觉得恶心?你已经是我的人,我高兴怎么待你还得由你安排吗?”

    柳湄哀伤地睇视著他暴怒的俊容,不明白他们之间为何总是无法和平共处?她知道他不会休掉她,只是,这样留住她、不断地羞辱她,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她真的觉得好烦、好累了。

    在她哀戚的瞳眸下,他觉得心房猛地抽紧“告诉你,我就是要折磨你!只要你在王府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好过!今生今世,你别想摆脱我!我倒要看看你的冷漠能持续多久?”

    柳湄只是张著一双无神的眼眸,无言却伤感地望着他。她真的不懂他的想法!她想改变这样的关系,是否就得试著去了解他潜在的本质?

    “不要这样看着我!”楚临瓒暴躁地压上她luo裎的身子,佞笑着“你以为我会被你的眼神看穿吗?告诉你,昨夜的你疯狂地想要我,当我不愿满足你的时候,你用软腻著嗓音哀求我,甚至主动地挑逗我”

    柳湄瞪大了眼,脑海中倏地闪过片段的画面。

    “怎么?还想摆出清高尊贵的模样吗?你的骨子里根本是个浪女!你渴求男人!”他无情地嘲讽著。

    “我不是”她想反驳,心里翻搅著各种理由却梗在喉头,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她是个浪女吗?她不想承认!可她若不是,又为何总会做著无边的春梦?

    看见她茫然失神的痛苦模样,他的心在刹那间有了犹豫,他想继续用言语伤害她,让她无地自容的,可是,为什么她的表情却让他感到心疼?

    他挫败地翻身下床,快速地套上衣物后,夺门而出。

    “夫人,该用膳了。”小桃扭绞著双手,更大声地唤著。

    “我不想吃,端下去吧!”柳湄的眼神依然凝注在某一点,无力地回答。

    “这怎么行呢?夫人,你会病倒的。”小桃眼眶微红,深深替柳湄感到难过。小桃一早过来伺候柳湄时,她就已经是现在的模样了,双眼无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管小桃怎么唤她,她都没有回答,迳自沉浸在思绪里,让人看得心慌。

    “你敢不听我的话?”柳湄冷起声音,用身份压迫小桃。

    “夫人”小桃咬了咬唇,终于还是恭顺地端起膳食退出房外。

    柳湄脑海里只有两个意念──她是浪女她渴求男人楚临瓒是用如此鄙视她吗?

    柳湄紧抿著唇,只觉心里的疼超乎她的想像。原来,因为爱上他,她才会如此在意他眼中的她是什么样子。

    一个用言语嘲讽自己娘子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真心对待他的娘子?

    柳湄痛楚地合起眼睑,楚临瓒唇角微弯的唾弃表情,深刻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成为永难磨灭的伤痕“砰!”房门被大剌剌地撞开,一名神情惊慌的男子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并反手合上门扉。

    柳湄的脸色霎时一日“你”“小王妃,求您救救奴才!”男子扑通跪下,手臂上的蓝色布料渗出血?,柳湄只觉得一阵晕眩。

    “你你是谁?”柳湄捂住胸口急喘着气,那血,殷红得让她反胃。

    “奴才并没有偷窃,是郡主抓错人了,奴才奴才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男子声泪俱下,浑身发抖。

    柳湄定了定神,僵著声音道:“你在流血”

    “是郡主鞭打的”

    男子还来不及解释,门外便传来楚可倩的娇斥声“给我搜!就不信他躲得掉,我非抽掉他一层皮不可!”

    “小王妃!求您救救我!”男子用力地磕头“奴才真的是冤枉的!”

    柳湄眉头一皱,对于楚可倩的猖狂感到厌恶“你先躲起来。”匆忙间,她往屏风后的内室一指。

    “谢谢小王妃!”男子赶忙爬起身,飞奔入内室藏起来。

    柳湄还来不及检视他是否隐藏得当,门扉便再度被踹开。

    气焰嚣张的楚可倩手执长鞭,甩啊甩地踱进房内,任性的圆眸四下一扫,才望向柳湄道:“有没有看见一个狗奴才?”

    柳湄淡淡地瞄了她一眼,迳自走到桌边坐下,替自己斟了杯茶,才要就口──楚可倩飞刷而来的长鞭在地上狠狠一抽,冷冷的道:“我在问你话,你没听到吗?你聋了吗?”

    柳湄啜了一口茶,才慢慢凝眸望向她“你没看到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吗?你瞎了吗?”

    柳湄突地觉得很厌烦,这对兄妹恁地惹人讨厌!唯一的差别,就是她对楚临瓒还有著一份莫名的情感;至于楚可倩,她是绝对不会退让的!

    “你!”楚可倩恼火地瞪著柳湄,却出乎意料地转身道:“走!”

    柳湄愣了愣,狐疑地扬起眉,不明白楚可倩怎么会轻易离去?以她适才的态度看来,她应该派人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搜索房间才是,怎么会“郡玉,你不教训教训她吗?”夏儿突地出声,嘴角噙著冷笑睇向柳湄。

    柳湄接收到夏儿挑衅的眼光,不期然想起楚临瓒说要纳夏儿为妾的事夏儿敢如此说话,当是仗著楚临瓒的“承诺”、楚可倩的“撑腰”而狐假虎威吧!只是,柳湄还是感到心痛。

    “教训她?”楚可倩顿住脚步,望了柳湄一眼,笑得诡异地道:“以后有得是机会。”

    “可是”夏儿还想再说,却被楚可倩瞪了一眼。

    “走!”甩著长鞭,楚可倩与四婢浩浩荡荡地离去了,甚至还替她掩上房门。

    柳湄走向门畔,拉开房门张望了一下,才又合起门扉。她若有所思地暗忖:太没道理了!楚可倩会这样轻易罢休,不藉此大作文章吗?

    “多谢小王妃救命之恩。”狼狈的男子从内室走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啊!”柳湄上下打量著身形魁梧的家丁,见他面貌猥琐,难怪会让人怀疑。随即,她又在心里暗斥自己怎么可以貌取人,著实太不应该了!

    “奴才只是在花园里捡到一支簪子,才想问问是谁遗失的,就被指称是偷儿,郡玉她不但不相信小的,还将小的毒打一顿小的上有高堂,下有妻小,好不容易在王府里觅得差事,可以让一家勉强糊口度日,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小的小的若是死了,一家人也活不下去了”男子说得声泪俱下,让柳湄不忍地蹙起眉。

    “别哭了,堂堂男儿不应该哭泣的。”柳湄沉吟了一会,又道:“这样吧!我这里有些银两,你拿了就快点逃出王府,若是落在郡主手上,只怕你再无机会见到一家老小。”

    “多谢小王妃救命之恩!”男子扑通一声又跪下,咚咚咚磕了几个响头。

    “快起来吧!”柳湄快步走向内室,准备“捐献”出嫁时爹娘所给的一些银两给这个可怜的家丁。

    就在她弯身在箱底摸索时,猛地被人从身后一抱,将她扑压到床上。

    “啊!”柳湄又惊又气,对上男子yin邪的眼眸。

    “小王妃,得罪了。”男子利落地扣住她反击的双手,并压住她蠢动的双腿,硬生生让她动弹不得。

    “你说谎!”柳湄瞪圆了美眸,只觉得心寒。

    “请小王妃原谅小的,小的也是身不由己,谁教你得罪了郡主呢!”男子舔了舔唇,双眼猥亵地直盯著柳湄因气愤而激烈起伏的浑圆胸脯,啧啧有声道:“奴才早已仰慕小王妃许久,今日总算可以一偿宿愿了。”

    “放开我!”柳湄死命地挣扎著,恐惧感快速地袭上心头。

    “嘘!别吵!”男子俯身嗅了嗅柳湄身上的香气,恶心的舌尖就这么舔上柳湄的面颊“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郡主早已支开所有的人”

    柳湄面色大变,没想到楚可倩竟然做得如此狠绝,意欲置她于死地。她终于明白,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

    “只要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请求小王爷饶你不死”

    柳湄强忍著恐惧,力持镇定地道。“奴才只听命于郡主,至于小王爷也不见得会在乎你吧?”男子的话狠狠地刺伤了柳湄的心。

    难道楚临瓒对她的不在乎,已是王府内众所皆知的笑话?

    柳湄的心撕裂般地抽痛著,可她不甘愿哪!就算是个不被相公怜惜的女人,她也不甘心受到此等侮辱啊!

    为此,柳湄死命地挣扎著。

    “嘶──”柳湄胸前的衣料被扯裂,露出一片凝脂雪肤。

    男人粗暴地抓扯著她的长发,在她奋力的挣扎中,试图要制伏她。

    “你这个小浪女,喜欢这种方式吗?”男人yin邪地笑着,她的激烈反抗勾引出他更蛮横的征服。

    柳湄闻言怔愣了一下,突地不再抗拒地停下动作。为什么?

    什么这个陌生男子也会用同样的话语羞辱她?难道她真的让人一眼便可看出有著yin邪的内在吗?

    “怎么?不想抵抗了?还是玩腻欲迎还拒的戏码了?”男人恶意地调笑着。

    “我、不、是、浪、女!”柳湄缓缓扬眸,平稳的语调中渗出一丝冷酷。

    男人有些惊愕地想避开她冷然的逼视。

    “浪女有什么不好?尝尝销魂蚀骨的滋味也不错啊!”男人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yin笑地欺身向她。

    柳湄弯眉倒竖,眸中森寒之气一闪而过“我绝对不是浪女!”

    她太在意这个词汇了!而她绝对会让他知道,她是宁为玉碎,也不会瓦全的女子!

    思忖间,眼前一黑,男人庞大的身躯已然扑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