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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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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昭丢下吹风机想赶紧走人。

    然而彦勋却比她快一步的拉住她正抽离的手。

    “等一下。”彦勋用拇指轻抚着被他握住的手心。“这次换我看你了。”

    琼昭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傻傻地看着他渐渐逼近的脸。当唇碰唇的一刻她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想拒绝,或许还有一丝丝的期待。

    她终于发现原来她的身体一直都是喜欢他的靠近的。

    “让我看看你。”彦勋的眼睛仿佛会催眠,加上低沉的嗓音,让她更加无法动弹。

    “你还未成年”噢!天啊!琼昭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呵我发现你紧张的时候很喜欢说笑话。”彦勋很没良心的笑了,还点出她的糗态。

    “希望你会欣赏。”琼昭嘟着嘴,捶了他的胸口一下,脸更红了。

    “现在我还不会吃了你,虽然我很想。”弯下腰,彦勋将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

    “啊!”还说不会吃了她!琼昭这下子更紧张了。

    彦勋不顾她放在胸前欲阻止的手,硬是解开她衬衫上的扣子

    激情渐渐平息后,彦勋赶紧搂抱住犹在啜泣的琼昭,安抚情绪失控的她。

    “对不起,别哭了。”彦勋轻轻地拍抚着她的背脊。

    “好可怕”琼昭也渐渐稳住气息。

    “别怕,这是很正常的。”将她的身子环住,彦勋嗅闻着她微微汗湿的发梢。他为自己能撩拨她的激情感到满足。

    “我以为我以为我会死掉”琼昭心有余悸。

    “呵难怪有人说达到高潮就像是小死了一回。”彦勋因她的纯洁反应而莞尔。

    “刚刚就是高潮?好奇妙喔—咦!为什么你会懂得这么多?”太可疑了!

    难道彦勋曾在别的女孩身上经验过吗?这件事她不得不追究。

    “你的怀疑真是令我伤心。我若是那种会乱搞男女关系的人,刚才我就不会为了保护你的贞操而只做了一半,我这样忍耐可是很伤身的耶。”彦勋不生气她的猜疑,反而有些高兴她小小吃醋一下,所以他也回以小小的抱怨。

    “那你刚刚还好吧?”他说得这么直接,琼昭的脸又微热了起来。

    “你现在才想到未免慢了点吧!我都自己解决完了。”彦勋也乘机让她知道他平时的发泄管道。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你叫得最大声,并且‘以为会死掉’的时候。”彦勋似乎一点都不放过戏弄她的机会。

    这下子琼昭的脸更红了。

    “告诉我你很享受吗?喜不喜欢?”彦勋急着想知道她的感觉。

    “我不知道”

    “我不接受这种敷衍的答案,别害羞!我真的很想知道。”彦勋犹不死心的追问。

    “你别问了好不好,哪有人这样问的。”推开他的手,琼昭拉过被单想下床着装。

    “我们都这么亲密了,还有什么不敢问的。就放过你这一次,你只要点点头或摇摇头就好了。”其实彦勋有把握她也很沉醉,只是不想轻易放过她,得到她肯定的答案才能证明刚才的两情相悦。

    琼昭却只是沉默地穿着衣服,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彦勋都想放弃时,终于看到她的头微微地点了两下。

    “谢谢你。”琼昭整整穿好的衣服,对他又微笑的点头。“我先回去了。”

    彦勋知道她在谢什么,她在感谢他带给她生平第一次的欢愉,和对她的爱护。

    “啊!”彦勋高兴得大叫一声。

    他知道她已经接受他了,接受他不愿意当她弟弟的事实,接受他这段日子以来的付出,也接受他要站在她身旁做她男朋友的坚持。

    他高兴得跳起来,迅速的街进浴室将自己再清洗一遍。

    彦勋决定今晚要带琼昭出去庆祝一下。

    琼昭走出主屋时才发现午后雷阵雨已经停了。

    “别去想了。”想起刚才的火热,她的脸庞不禁又泛起红晕。

    快步走到后院的小屋前,琼昭正要掏钥匙开大门的锁才发现门没落锁。

    “咦,谁先回来了吗?”走进屋内,她发现客厅的灯没开。

    没人?琼昭决定先回房冲一下澡,经过汪淑贤的房间时看见有光线从门缝下透出来,隐约还可听见里面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她惊吓得以为是母亲生病而赶紧扭开门把。

    门内的景象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母亲光luo着身子仰躺在床上,而大敞的双腿间有个男人正奋力的摇晃冲刺着,两人痛苦的呻吟和激烈的呐喊声在房内回响着,并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仿佛即将到达巅峰。

    “呀——”琼昭的声音终于冲出喉咙,打断房内两人的激情。

    “啊!是琼昭,快起来呀!”汪淑贤首先恢复意识,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找来床单遮掩自己的赤luo。

    琼昭转身关上房门欲让他们先行穿上衣服时,才看清楚和母亲在一起的男人是万兆义。

    怎么会这样?

    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妈妈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

    犹处在纷乱情绪中的琼昭傻愣地站在房外,没发现已有人向她走近。

    “琼昭,怎么了?杵在这儿。”是彦勋的声音。

    “你、你怎么有事吗?”恐慌的瞪着他,琼昭心虚的后退贴着房门,唯恐让他看到不堪的一幕。

    “你干嘛?瞧你紧张的,该不会是藏了什么好康的不让我知道吧。”彦勋一脸灿笑,显示出目前他的好心情,但他一直望向房门的眼神却让琼昭暗叫糟糕。

    “哪有?你别乱猜啊!不要!别开!”

    彦勋趁她分心欲解释时越过她的身体,作势要打开门,本来他只想和她闹着玩,但是看她惊慌的神情,更挑起他的好奇心,所以他硬是将门推开。

    僵硬着身子,琼昭默默祈祷里面的人能利用刚才的时间穿好衣服,不过看来她要失望了,因为她随即听到彦勋怒喝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彦勋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他感觉自己被背叛、被欺骗。

    父亲对家庭的背叛和琼昭的欺骗。

    眼前衣衫不整的男女让彦勋感到羞愤和耻辱,他转过身不看琼昭一眼的离开。再留在这里他会控制不住想掐死人的冲动。

    “彦勋!等等我!”琼昭很害怕他不屑一顾的神情。难道他误会了什么吗?

    快步追上他,琼昭拉住他的手臂想解释清楚。

    “别碰我!”挥开她的手,彦勋恶狠狠地瞪着她。

    “彦勋,你听我说”

    “你还想说什么,说你们母女俩把我骗得团团转?你们真厉害,还分工合作,一个对付老的、另一个对付小的;告诉我,要不是我哥老早出国去了,你们是不是也不会放过他?或者你原先的对象根本就是他,而我只是倒霉的递补他的空位?”

    “不是的,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不知道我妈会她怎么会和你爸在一起我也是刚刚知道的呀,你相信我,我”琼昭心急如焚,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会相信。

    “够了!我根本不想在这里听你说话,你们母女俩真是肮脏,多和你们相处一秒钟我都觉得恶心!”

    “你怎么这么说?我受到的惊吓并不比你少,我的为人难道你还不了解吗?这就是你说要用心了解我、要我感受的心意吗?”琼昭无法接受他鄙视她的眼光,长久以来的呵护转眼间成了这般的不堪,教她怎么也不肯相信。

    “那是因为我傻,我还没发现你们的真面目。天哪!以前我为何会那么白痴?盲目到分不清什么是圣女、什么是婊子!”彦勋咬牙切齿的说着所有想得到能伤害她的话,不顾眼前越来越苍白的脸孔。

    “不不是这样的”无法招架他犀利的言词,琼昭只觉得她受伤害的心比不上失去他来得痛苦。

    “一切到此为止,我希望你们母女俩能在我母亲发现之前离开,当然,我会要求我父亲给你们一笔遣散费的,就当作是陪宿的‘夜渡资’吧,感谢你们这么劳心劳力的演出。离开这里后相信你们很快就会找到下一个目标,但是最好离我们远一点,也别让我母亲发现任何异常,那么你们的日子还可以好过一点,否则一切的后果不是你们能够承担的!”

    彦勋不疾不徐的讲完这一大串绝情的话后便大步离去,留下伤心的琼昭让痛苦啃蚀破碎的心。

    汪淑贤母女四人在当天晚上便开始打包行李。

    琼昭不知道母亲和万兆义回主屋时究竟和彦勋有什么协议,只知道母亲回来后情绪很明显的低落,看起来憔悴不已。

    琼昭怨怼地想着,她曾有那么一刻是幸灾乐祸的,她不可能不怨怪母亲,甚至还有怀恨的情绪出现过,但是斥责的话才要说出口,便因母亲哀戚的眼神而打住。

    因为这种眼神她才看见过,在刚才无法挽回彦勋的绝望中,她也深深地体验过,她已不在乎妈妈和万先生之间究竟是怎样的纠葛,她也不去计较是谁错得较多。

    现在妈妈最需要的是亲人的安慰,而不是另一场互相伤害的讨伐。想来还真是可笑,母女俩同时沦为失意人,或许还可一起抱头痛哭一场。

    只不过她和彦勋之间的“地下情”一直未曾向任何人倾诉过,所以也没必要在这当口又自暴内幕,让妈妈更自责。

    离开这里是必然的结果,纵使没有彦勋让人难堪的逐客令,她们也没有脸再继续住下。

    现在冷静的想一想,不管有没有让彦勋误会她的立场,妈妈和万先生闹出来的丑闻都将会是他们两人关系的致命伤,这么大的一道疤痕不是能让人说忘就忘的,更何况是心智

    都未完全成熟的两人。

    只是彦勋临别前的话是如此的伤人,句句都像利剑刺痛她的心。或许对他来说,他认为自己的悲哀在于爱上一个骗子;而她的悲哀却是让自己所爱的人将她当成是个骗子。

    现在她只能在心中默默地承认自己早已芳心暗许,只是男人的狠心也让她彻底的死了心。不会再痴心妄想了,爱情这东西竟是如此脆弱,男人可以在对她说爱的同时转眼又伤害她,走得这般决绝

    她要铭刻在心!

    “琼昭你会瞧不起妈妈吗?”停下收拾行李的动作,汪淑贤轻声的问,僵硬的背对着女儿,好似等待她的判决。

    “不管你曾经做过什么,我永远都不会背弃你,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找我商量,我已经不小了,很多事我都可以提供很好的意见,别再一个人默默地承担,好吗?”琼昭等待母亲转过来面对她。

    “谢谢你,妈很抱歉给你造成困扰,我不会再这么傻了,男人真不可靠,有钱的男人更不是东西,一出事不是跑得不见踪影,就是只会用钱来打发,以后你的眼睛可要睁大点,别跟妈一样,只有让人伤害的份。”汪淑贤企图用愤怒的情绪来掩饰她的心虚和尴尬。

    “妈,你放心,我会小心的。”她会小心,不再轻易交心了。琼昭在心中多加一句。

    “其实其实我和他并没有你们想得这么简单,有一些事我很难启口,以后我会让你们明白的。”汪淑贤一副有口难言状。

    “妈!别再执迷不悟了,还是离开他们越远越好,我们惹不起,我也不想再招惹他们了,你懂不懂啊?对我们没有好处的,我真希望从没来过这里!”琼昭很怕母亲无法彻底死心,一股力不从心的感觉让她不耐的歇斯底里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妈不好,是妈的错。”汪淑贤为她对女儿造成的伤害难过不已,她赶紧走过去拉住女儿的手。“我们离开,走得远远的,妈这里还有些存款,再把爸爸留给我们的房子卖了,可以让我们做个小生意,不用担心,离开这里我们还是可以过得很好的。”

    “房子卖了也好,我也可以转学,至于琼文、琼玉,还是要尊重她们的意愿。妈,我们有地方可以去吗?”现实问题终于转移了琼昭的注意力。

    “放心吧,妈都想过了,先到外婆那里住几天妈再去找房子,你也得利用时间去学校问一些转学的问题,我不要你们荒废课业。至于你爸那间房产就交给中介公司吧,其实前几个月林太太有向我提起他们家到年后就不打算再续租了,这也好,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向他们开口呢!”

    “妈那我们要怎么跟琼文、琼玉说?”这是最让琼昭伤脑筋的部分。

    “该瞒的又何只是她们呀!最重要的是万太太,所以那些个臭男人早串好供了,说他们打算拓展海外市场,顺便也把移民办一办,哼!想得真周到,还不是怕我不死心,想彻底了断我和他的关系。”

    移民?

    真是彻底啊!琼昭的坚强在这一瞬间几乎崩溃。

    她再一次认清了彦勋的狠心。

    “刚才彦勋有没有说些什么?”就当作她最后的想望吧。琼昭暗自提醒自己。

    “彦勋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比他老爸还狠,那些狠话全是他说的,要不然万子怎么会这么对我,我真想不到这么年轻的孩子会有这种手段,以后还得了”

    母亲陆续说了些什么琼昭并不清楚,只知道从今以后她的人生将不会再和彦勋有任何的交集。

    对爱,她彻底死了心。

    十年后

    “妈,您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绿草如茵、花木扶疏的怡人景致。

    这座院落经过一番整修之后,改变并不大,还是和几年前一样的豪华、壮观,只是屋后原本用来供佣人住宿的小屋拆掉了,并在那里盖了间美丽的温室花房,里面全是些珍贵难得的花卉。

    温室外的小片空地更是请专人设计为药草园,各类辛香料在药草园里应有尽有,依属性种植,纷乱中自有一种秩序,每当微风吹过便会传送出一股混杂着多种药草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不要,我还是习惯这儿的生活方式,牌搭子又多,不用听那些叽哩咕噜的英文。我是不会改变心意的,你安心回美国吧。”老妇人拿起桌上的花茶啜饮,芬芳的熏衣草香味弥漫在客厅内。

    “至少和我回美国,让dr。王再检查一下您的双腿,我相信那边的医术—定能让您早日复原的,我都已经和医院联络好了,就等您过去了。“男人个厌其烦的继续劝说着。

    “反正我是决计不会去的,这里的医疗资源也不会比不上人家,你若有心就留在这里照顾我,别再把我留给一群老外,我的腿会不会好我不在乎,只要能留在台湾,要我瘸了都甘愿。”说着、说着,老妇人便要掉下泪来。

    “妈好吧,我会安排dr。王过来,至于我那边的职务要转交出去也要一段时间,我会先跟哥商量一下。妈,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您也有这么固执的一面,让我觉得自己好象亏待了您一样,我真有这么不孝吗?”妥协之后,他的脸上流露出无奈。

    “你们兄弟都很有心,我只是老了,朋友少了,连你们老爸都走了,我希望能站在自己熟悉的土地上,将来要是死了也可以葬在这儿”老妇人语带颤音,哽咽的吐露心声。

    “妈,您至少还可以再活个三十岁,做曾祖母都没问题。”

    一道声音加入他们的交谈。

    走入客厅内,彦舟亲昵地在母亲的脸上啄吻了一下,美式作风表露无遗。

    这里是万宅,经过十年光阴,万业集团更上层楼,除了万冠百货分公司据点在台湾的百货业市场卡位得更稳而成为龙头老大外,更是将据点往海外移,拓展出海外市场,也将经营项目跨足到其它行业,信息、电子、制服设计、传播等都创下让人眼红的佳绩。

    五年前彦舟由国外回来接任台湾总公司执行总裁职位,其余的海外业务便交由彦勋打理。

    而今年年初万兆义夫妇归国省亲,上个月夫妇俩欲开车前往屏东的途中发生车祸,万兆义伤重经送医后不治,邱逢苹经急救后目前已无大碍,只是当时受撞击的坐骨神经受压迫,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暂时无行走能力,需经由物理治疗和定期的复健方可恢复。

    上个礼拜万兆义下葬后,彦勋便打算尽速回美国处理延宕的公务,顺便接邱逢苹回去接受更严谨的治疗,不过到目前为止,她仍处于八方拉不动的态势。

    “曾孙?我怀疑会有那一天的到来。你们两个像是要合力气死我,要你们快找个女朋友定下来,好象会要了你们的命是不是?只会给我装聋作哑,让我在那些牌搭子面前抬不起头,看看她们哪个不是外孙、内孙抱得不亦乐乎的,只有我干瞪眼、瞎着急”邱逢苹彷佛有说不完的委屈,絮絮叨叨的。

    彦舟顺利让母亲不再感伤于父亲的骤世,却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绕到让兄弟两人一直回避的“死穴”

    他耳中嗡嗡地响着母亲一千零一遍的演讲稿,眼前还得接受弟弟怨慰的目光。

    唉!做人真难,做万家的儿子更难,日理万机,操得半死不说,还得二不五时面对这种疲劳轰炸。

    唉!有钱人的钱为什么要这么好赚,事业用钱财来滚,越滚越大不说还怎么也花不完,前面有个生财有道的能干爸爸,后面又有个像是和钱过不去的弟弟,好似不把全世界的金钱赚回家不罢休,苦了他这一心只想悠悠战哉地过日子的“烦人”真是投错胎了!彦舟在心中没良心的抱怨着。

    想到弟弟,记得小时候弟弟比谁都爱玩,也玩得比谁都疯,可自从移民到美国后,犹如天地变色、全变了样,当时他还曾经怀疑弟弟是不是遭受到什么打击,致使性情大变,不过没人理会他的揣测就是了。

    反而是他这个从小就高人一等的哥哥在出国留学的期间,爱上并且感染上异国优闲自在的生活方式,所以对弟弟这般将事业摆在第一位的作法很不能苟同,但是事业越做越大,他当然不能一人清闲,把一切工作都丢给弟弟,只好自告奋勇回台湾守成,让弟弟无后顾之忧的开辟海外新市场。

    “妈,我先回房整理一些东西,明天早上的班机回美国,您和哥继续、慢慢地讨论。”彦勋终于找到退场的理由,一刻也不想留在现场。

    眼见他想撇下自己不愿共患难,彦舟赶紧跟上他的脚步。

    “彦勋,等等!我有一些重要的公事得先和你讨论一下。妈,抱歉,失陪一下。”

    “等等、等等,你们别走呀”

    邱逢苹只能继续干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