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附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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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蛋！
在查出结果之后，我心里只有这两个字。
幽灵一样出现的黑车算什么？那些当初在公园里围观的人之后都突然查不到消息又是为什么？
我飞快地开车往家里赶，那些烂糟的结果都已经不重要了，我担心在家里的小毛，如果当天遭遇这个事情人都莫名其妙再也找不到人的话，那我的小毛……
无法接受的结果，让我连闯了数个红灯，后面的交警一路追赶，我已经没有心情甩掉这些跟屁虫，小毛，在家里等我！
嘎吱，车子打斜滑过车道停在门口，我从摩托上跨下来，来不及锁车，丢下头盔，我直接翻上了二楼，哪儿管那些白痴在下面喊什么“快拨110，这个家伙入室xx！”
“小毛？小毛？”我挨个房间推开门，却不见小毛的踪影，心里越来越慌，我踹开最后一扇门，小毛蜷缩在墙角，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小毛……呼……”我松了口气，忍不住无奈地笑出声来，走过去，蹲到他身前，“干嘛呢你？玩捉迷藏啊。”
“唔！”小毛闪过我的手，警惕地盯着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这个时候才发现，他居然没穿衣服，光是怀里抱着一个大抱枕就蹲到这儿来了。
一个人在家，不穿衣服，蹲墙角，对爱人警惕……
“小毛！你说，是谁欺负了你？你说，我杀了他！”
“憋，别碰我！”小毛突然用力推开了我，然后快速带着抱枕跑到了另一头的墙角处。
“小毛，别怕啊，是我，我是杰啊，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你了。”我尽量让自己把表情放轻松，心脏却已经要爆开了，谁？是谁伤得小毛？
“我知道是你！你是大坏蛋！欺负主人！”
“啥？”知道是我？大坏蛋？主人？这个都什么跟什么啊！“别闹了小毛，你到底怎么了？”
“主人睡着啦，不会理你的！”小毛瞪着乌溜溜的一对大眼睛，梗着脖子冲我撅起嘴巴，虽然不论他什么表情，我都觉得可爱，但是这么幼稚的表情，他一向都不会做啊。
“小毛，你不是病了吧，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别碰我，大坏蛋，我是情人！”
“情人，情人！？”我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情人？别开玩笑吧……
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沟通，我想，这个或许真的不是什么人格分裂，小毛不会去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哪怕是真的人格分裂了，也绝对不会到这种地步，尤其不会有看到毛线团就扑过去的条件反射。
“情人，你要乖，当初还是我埋的你呢，对不对，还是我送给你的小棺材，对不对。”我循循善诱，果然，小毛的表情柔和了，看着外面是小毛的样子，我对他喊情人，真是浑身别扭。
“恩，是啊，你对我很好啦。”“小毛”点着头，冲我傻兮兮地笑了一下。
“呵呵，情人，你是怎么跑到小毛身上的啊？”我试着问这个希望它能懂的问题。
“恩，我被你埋了之后，就一直在周围呆着啊，你们天天做什么，我都能看到，还有新来小猫的事情，我都知道，”“小毛”说着鼓起嘴巴，“就是东西都吃不到了，呜呜……我饿……”
“乖，别哭，我给你找东西吃。”
“恩！”“小毛”点点头，我起身，习惯性地把装猫粮的袋子掏出来，将猫粮盆满上，“情人，开动啦。”
“喵！”“小毛”闻声，眼前一亮，四肢着地扑了过来，我急忙拦住他的腰，将他给抱了起来。
“不行，你现在是人了，要吃人吃的东西。”我擦了把汗，幸好拦的及时，不然以后亲嘴儿脑袋里想的不都是猫粮了。
“啊？”“小毛”失落地撅起嘴巴，我抬手帮他抓着下巴，哄道，“乖，家里还有罐头，是鱼肉的，拌饭吃吧。”
“恩！”听说有能吃的，“小毛”再次有活力了。
我给他拌好饭，期间，“小毛”一直裸全身的蹲在凳子上面，眼巴巴地看着我，幸亏哥定力比较好，不然这盆拌饭估计要等到明天才吃得上了。
我转过身，默念：这货不是小毛，这货不是小毛……
“呜呜，你要偷吃！”“小毛”从凳子上跳下来，钻过桌子，爬到了我腿间，仰头看着我，“你偷吃……”
“咳嗯，我没有。”把饭放到桌子上，我拍了拍腿，“小毛”自然地把手搭了上来。
“想吃饭？”
“恩恩！”
“好，先回答问题。”
“不，我要先吃饭。”
“啧，你就不能乖点儿吗？不乖不要你了。”
“骗人，你每次都骗人。”
“……好了，你回答一个问题，我喂你吃一口，怎么样？”
“恩，那，我要吃两口！”
“行。”
“我要先吃！”
“恩？”
“那，那就后吃吧……”
“你是什么时候附上来的？”
“恩，附啥？”
“就是占用了小毛的身体。”
“恩，我明白了，今天的时候，我看见主人洗澡，然后他就摔倒了，我想过去帮忙，然后一碰他就进来了。”
“白痴！你都死了，帮你妹啊！”
“哦，对哦，可是当时没想起来嘛。”“小毛”委屈地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马上说，“我要吃饭！”
“恩。”我俯身喂了他两口，然后接着问了下一个问题。
“你现在身上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恩，”“小毛”思索了一阵儿，“好像没有啊，就肚子饿嘛，你快喂我啦。”
“老实回答问题，不然就没有。”
“哦。”“小毛”托起下巴，皱着小眉头，仔细思考了一阵儿，认认真真对我说，“我屁股里好痒。”
“咳咳……”我下腹一紧，把头扭到了一旁，小毛的脸，小毛的声音，该死……我交叠了双腿，稍稍掩饰了自己的不堪，“哦，那下一题。”
“先吃饭啦！”
“恩。”
就这样，接连问了几个问题，在得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从小毛身上下去的时候，我决定明天一早就去找个师傅，把它超度了先。
吃过饭，我带着“小毛”去洗澡，在美食的诱惑下，他老老实实地放弃了自己用舌头舔干净的想法。
“不要下水好不好。”“小毛”皱着眉头，两手把着门，说啥也不进来。
“如果你还想好好吃饭的话。”我坐在浴盆里，挑着下巴，点了点自己身前的位置。
平时小毛会很害羞两个人一起洗澡，所以，今天机会难得。
“哦，我来就是啦。”“小毛”撅着嘴，抬腿跨了进来，几乎是毫无遮掩地把小鸟在我面前掠过，我一时闪神，那瞬间身心俱爽。
“唔，水好烫哦。”“小毛”蹲在浴盆里，扑扑腾腾的，我一把将他好（读作一声）住胳膊，扯进自己怀里。“别乱动，我给你洗澡。”
“主人自己刚才都洗过了。”“小毛”嘴里抵抗着，不过还是乖乖过来了。
我擦着小毛的身体，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流连，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我猜想是因为情人根本就还没有过经验的关系，想起当初如果不是它用自己小小的身体挡住了那车子，给了小毛示警，或许小毛已经不在人世了。
“谢谢。”我侧头亲在情人的侧脸上，在他小时候，我从来都没亲过他。
“哎？为啥？”“小毛”转过头来，一脸茫然，“你不都讨厌我嘛，主人在家的时候，你就好好的，他一不在家，你就都不理我。”
“别说废话，转过去，洗澡！”
“唔，明明是你先说的。”“小毛”啪啪拍水，嘴巴又撅起来了，不过马上就被别的事物吸引了目光。“咦？主人的这里这个样子哇，呵呵，缩不回去的，好好玩。”
“喂，不要乱动人家的小鸟。”我看着“小毛”在我面前疑似自渎的场景，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为啥嘛，主人给我洗澡的时候，我全身都给他摸！”“小毛”理直气壮地回头顶撞我，那撅起的小嘴就在眼前，我忍不住低头碰了碰。
“恩？你亲我！”“小毛”惊讶地叫出声来，我嫌他吵，低头又亲了上去。“你乖点儿，这个地方不是随便乱碰的。”
“哦？是吗？”“小毛”捏了捏，“咦？站起来了！怎么回事！坏蛋快看！站起来了！”
“不许叫我坏蛋，”我无奈地顺着他指的看过去，明明已经脑补了，可是真的看到又是另一回事。“这个叫做勃起。”我忍不住想要教他点儿什么。
“是嘛？那为啥会这样呢？”
“因为想要交配，所以才会有反应。”
“那为啥要交配呢？”
“因为要传宗接代，恩，也是因为爱，就好像我和你主人那样。”
“哦，要有小猫咪嘛？哈哈，真好。”
“恩。”我给“小毛”擦着后背，他突然不吵闹了，安安静静地摸着小鸟，“我也想要这样。”
“恩？”
“我想要交配……”
“……”
“我，我死的好早，”我停下来，顺着“小毛”的侧脸看过去，他眼睛红红的，“我死的好早……如果不死的话，一定可以像主人和你那样交配吧……”“小毛”把脸转了过来，“坏蛋，交配是什么感觉？”
“这……咳，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感觉。”我尽量让自己严肃一点儿，其实看着他的表情，我根本也笑不出来，但是总不能让自己同情的想法表露在脸上，那样他会更难过吧。
“你和主人呢？是快乐？”
“恩，很快乐，比快乐更多。”
“……”“小毛”低头看着小鸟，脸慢慢红了起来，“那个，坏蛋，你……我呗……”
“恩？”
“那个，交配啊。”
“什么交配？”
“嗷！！你和我交配啊！”
“啥？”
“我……我找不到别人啊……”
“谁准你找别人的！敢用小毛的身体做这种事，我就杀了你！”
“……我已经死了啊……”
“……”
“坏蛋，交配吧。”
“……”
“交配吧~”
“……”
“主人如果醒着的话，一定会帮我的……”
“恩，就是想要体会交配是吗？”
“恩！”
“好了，我知道了。”
给“小毛”擦干净身体，我抱着他到了床上，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睁眼，我只把他当做是情人，不是小毛。
“放松点儿。”我勾起嘴角，轻轻抚摸他的身体，“当初可是你要交配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不要！我要坚持！”情人紧张地手指勾紧了床单，他懵懂地看着我，眼底却写满了坚强。我搞不懂，明明一个享受的事情，他居然会有这种表情。
“别担心，初次能遇上我的话，算你好运。”我亲着他的额头，让他慢慢放松下来。
“唔！那里能碰嘛？不要碰啦！”
“嘘，乖乖听话。”
“哦……嗯……那个……”
“乖。”
“唔……唔~”
抱着情人在怀里，在帮他单方面出来第三次之后，他终于是虚脱了，倒在床上，脸上的红扑扑的，慢慢把身体蜷缩了起来，“原来……真的好舒服哇。”他把脸蒙起来，吭哧吭哧地小声笑着，白白的屁股露在外面，让我想起来，他小时候做错事，只懂把眼睛先藏起来的事情，那时，还猜想，他会不会是觉得自己看不见别人了，别人就看不见他了呢？
夜幕降临，我搂着情人，和他一起细数了一下他小时候做过的白痴事件，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穿着围裙的小毛给叫醒，“起来啦，你刚才做梦了知道吗？”
“什么？”
“你说，情人不要摸小鸟。”
“……”
操蛋！
在查出结果之后，我心里只有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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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飞快地开车往家里赶，那些烂糟的结果都已经不重要了，我担心在家里的小毛，如果当天遭遇这个事情人都莫名其妙再也找不到人的话，那我的小毛……
无法接受的结果，让我连闯了数个红灯，后面的交警一路追赶，我已经没有心情甩掉这些跟屁虫，小毛，在家里等我！
嘎吱，车子打斜滑过车道停在门口，我从摩托上跨下来，来不及锁车，丢下头盔，我直接翻上了二楼，哪儿管那些白痴在下面喊什么“快拨110，这个家伙入室xx！”
“小毛？小毛？”我挨个房间推开门，却不见小毛的踪影，心里越来越慌，我踹开最后一扇门，小毛蜷缩在墙角，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小毛……呼……”我松了口气，忍不住无奈地笑出声来，走过去，蹲到他身前，“干嘛呢你？玩捉迷藏啊。”
“唔！”小毛闪过我的手，警惕地盯着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这个时候才发现，他居然没穿衣服，光是怀里抱着一个大抱枕就蹲到这儿来了。
一个人在家，不穿衣服，蹲墙角，对爱人警惕……
“小毛！你说，是谁欺负了你？你说，我杀了他！”
“憋，别碰我！”小毛突然用力推开了我，然后快速带着抱枕跑到了另一头的墙角处。
“小毛，别怕啊，是我，我是杰啊，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你了。”我尽量让自己把表情放轻松，心脏却已经要爆开了，谁？是谁伤得小毛？
“我知道是你！你是大坏蛋！欺负主人！”
“啥？”知道是我？大坏蛋？主人？这个都什么跟什么啊！“别闹了小毛，你到底怎么了？”
“主人睡着啦，不会理你的！”小毛瞪着乌溜溜的一对大眼睛，梗着脖子冲我撅起嘴巴，虽然不论他什么表情，我都觉得可爱，但是这么幼稚的表情，他一向都不会做啊。
“小毛，你不是病了吧，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别碰我，大坏蛋，我是情人！”
“情人，情人！？”我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情人？别开玩笑吧……
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沟通，我想，这个或许真的不是什么人格分裂，小毛不会去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哪怕是真的人格分裂了，也绝对不会到这种地步，尤其不会有看到毛线团就扑过去的条件反射。
“情人，你要乖，当初还是我埋的你呢，对不对，还是我送给你的小棺材，对不对。”我循循善诱，果然，小毛的表情柔和了，看着外面是小毛的样子，我对他喊情人，真是浑身别扭。
“恩，是啊，你对我很好啦。”“小毛”点着头，冲我傻兮兮地笑了一下。
“呵呵，情人，你是怎么跑到小毛身上的啊？”我试着问这个希望它能懂的问题。
“恩，我被你埋了之后，就一直在周围呆着啊，你们天天做什么，我都能看到，还有新来小猫的事情，我都知道，”“小毛”说着鼓起嘴巴，“就是东西都吃不到了，呜呜……我饿……”
“乖，别哭，我给你找东西吃。”
“恩！”“小毛”点点头，我起身，习惯性地把装猫粮的袋子掏出来，将猫粮盆满上，“情人，开动啦。”
“喵！”“小毛”闻声，眼前一亮，四肢着地扑了过来，我急忙拦住他的腰，将他给抱了起来。
“不行，你现在是人了，要吃人吃的东西。”我擦了把汗，幸好拦的及时，不然以后亲嘴儿脑袋里想的不都是猫粮了。
“啊？”“小毛”失落地撅起嘴巴，我抬手帮他抓着下巴，哄道，“乖，家里还有罐头，是鱼肉的，拌饭吃吧。”
“恩！”听说有能吃的，“小毛”再次有活力了。
我给他拌好饭，期间，“小毛”一直裸全身的蹲在凳子上面，眼巴巴地看着我，幸亏哥定力比较好，不然这盆拌饭估计要等到明天才吃得上了。
我转过身，默念：这货不是小毛，这货不是小毛……
“呜呜，你要偷吃！”“小毛”从凳子上跳下来，钻过桌子，爬到了我腿间，仰头看着我，“你偷吃……”
“咳嗯，我没有。”把饭放到桌子上，我拍了拍腿，“小毛”自然地把手搭了上来。
“想吃饭？”
“恩恩！”
“好，先回答问题。”
“不，我要先吃饭。”
“啧，你就不能乖点儿吗？不乖不要你了。”
“骗人，你每次都骗人。”
“……好了，你回答一个问题，我喂你吃一口，怎么样？”
“恩，那，我要吃两口！”
“行。”
“我要先吃！”
“恩？”
“那，那就后吃吧……”
“你是什么时候附上来的？”
“恩，附啥？”
“就是占用了小毛的身体。”
“恩，我明白了，今天的时候，我看见主人洗澡，然后他就摔倒了，我想过去帮忙，然后一碰他就进来了。”
“白痴！你都死了，帮你妹啊！”
“哦，对哦，可是当时没想起来嘛。”“小毛”委屈地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马上说，“我要吃饭！”
“恩。”我俯身喂了他两口，然后接着问了下一个问题。
“你现在身上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恩，”“小毛”思索了一阵儿，“好像没有啊，就肚子饿嘛，你快喂我啦。”
“老实回答问题，不然就没有。”
“哦。”“小毛”托起下巴，皱着小眉头，仔细思考了一阵儿，认认真真对我说，“我屁股里好痒。”
“咳咳……”我下腹一紧，把头扭到了一旁，小毛的脸，小毛的声音，该死……我交叠了双腿，稍稍掩饰了自己的不堪，“哦，那下一题。”
“先吃饭啦！”
“恩。”
就这样，接连问了几个问题，在得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从小毛身上下去的时候，我决定明天一早就去找个师傅，把它超度了先。
吃过饭，我带着“小毛”去洗澡，在美食的诱惑下，他老老实实地放弃了自己用舌头舔干净的想法。
“不要下水好不好。”“小毛”皱着眉头，两手把着门，说啥也不进来。
“如果你还想好好吃饭的话。”我坐在浴盆里，挑着下巴，点了点自己身前的位置。
平时小毛会很害羞两个人一起洗澡，所以，今天机会难得。
“哦，我来就是啦。”“小毛”撅着嘴，抬腿跨了进来，几乎是毫无遮掩地把小鸟在我面前掠过，我一时闪神，那瞬间身心俱爽。
“唔，水好烫哦。”“小毛”蹲在浴盆里，扑扑腾腾的，我一把将他好（读作一声）住胳膊，扯进自己怀里。“别乱动，我给你洗澡。”
“主人自己刚才都洗过了。”“小毛”嘴里抵抗着，不过还是乖乖过来了。
我擦着小毛的身体，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流连，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我猜想是因为情人根本就还没有过经验的关系，想起当初如果不是它用自己小小的身体挡住了那车子，给了小毛示警，或许小毛已经不在人世了。
“谢谢。”我侧头亲在情人的侧脸上，在他小时候，我从来都没亲过他。
“哎？为啥？”“小毛”转过头来，一脸茫然，“你不都讨厌我嘛，主人在家的时候，你就好好的，他一不在家，你就都不理我。”
“别说废话，转过去，洗澡！”
“唔，明明是你先说的。”“小毛”啪啪拍水，嘴巴又撅起来了，不过马上就被别的事物吸引了目光。“咦？主人的这里这个样子哇，呵呵，缩不回去的，好好玩。”
“喂，不要乱动人家的小鸟。”我看着“小毛”在我面前疑似自渎的场景，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为啥嘛，主人给我洗澡的时候，我全身都给他摸！”“小毛”理直气壮地回头顶撞我，那撅起的小嘴就在眼前，我忍不住低头碰了碰。
“恩？你亲我！”“小毛”惊讶地叫出声来，我嫌他吵，低头又亲了上去。“你乖点儿，这个地方不是随便乱碰的。”
“哦？是吗？”“小毛”捏了捏，“咦？站起来了！怎么回事！坏蛋快看！站起来了！”
“不许叫我坏蛋，”我无奈地顺着他指的看过去，明明已经脑补了，可是真的看到又是另一回事。“这个叫做勃起。”我忍不住想要教他点儿什么。
“是嘛？那为啥会这样呢？”
“因为想要交配，所以才会有反应。”
“那为啥要交配呢？”
“因为要传宗接代，恩，也是因为爱，就好像我和你主人那样。”
“哦，要有小猫咪嘛？哈哈，真好。”
“恩。”我给“小毛”擦着后背，他突然不吵闹了，安安静静地摸着小鸟，“我也想要这样。”
“恩？”
“我想要交配……”
“……”
“我，我死的好早，”我停下来，顺着“小毛”的侧脸看过去，他眼睛红红的，“我死的好早……如果不死的话，一定可以像主人和你那样交配吧……”“小毛”把脸转了过来，“坏蛋，交配是什么感觉？”
“这……咳，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感觉。”我尽量让自己严肃一点儿，其实看着他的表情，我根本也笑不出来，但是总不能让自己同情的想法表露在脸上，那样他会更难过吧。
“你和主人呢？是快乐？”
“恩，很快乐，比快乐更多。”
“……”“小毛”低头看着小鸟，脸慢慢红了起来，“那个，坏蛋，你……我呗……”
“恩？”
“那个，交配啊。”
“什么交配？”
“嗷！！你和我交配啊！”
“啥？”
“我……我找不到别人啊……”
“谁准你找别人的！敢用小毛的身体做这种事，我就杀了你！”
“……我已经死了啊……”
“……”
“坏蛋，交配吧。”
“……”
“交配吧~”
“……”
“主人如果醒着的话，一定会帮我的……”
“恩，就是想要体会交配是吗？”
“恩！”
“好了，我知道了。”
给“小毛”擦干净身体，我抱着他到了床上，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睁眼，我只把他当做是情人，不是小毛。
“放松点儿。”我勾起嘴角，轻轻抚摸他的身体，“当初可是你要交配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不要！我要坚持！”情人紧张地手指勾紧了床单，他懵懂地看着我，眼底却写满了坚强。我搞不懂，明明一个享受的事情，他居然会有这种表情。
“别担心，初次能遇上我的话，算你好运。”我亲着他的额头，让他慢慢放松下来。
“唔！那里能碰嘛？不要碰啦！”
“嘘，乖乖听话。”
“哦……嗯……那个……”
“乖。”
“唔……唔~”
抱着情人在怀里，在帮他单方面出来第三次之后，他终于是虚脱了，倒在床上，脸上的红扑扑的，慢慢把身体蜷缩了起来，“原来……真的好舒服哇。”他把脸蒙起来，吭哧吭哧地小声笑着，白白的屁股露在外面，让我想起来，他小时候做错事，只懂把眼睛先藏起来的事情，那时，还猜想，他会不会是觉得自己看不见别人了，别人就看不见他了呢？
夜幕降临，我搂着情人，和他一起细数了一下他小时候做过的白痴事件，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穿着围裙的小毛给叫醒，“起来啦，你刚才做梦了知道吗？”
“什么？”
“你说，情人不要摸小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