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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话: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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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280071留评的亲,青衣接下来会陆续出来让你爱得死去活来,回复jessemccartney留评的亲,妖孽男绝对不会比其他男男差劲,然而文文里的所有男男都各具特色各有优点的。】

    “接下来你怎么做?”也许是他向我透露太多了,紧张的气氛消散去。

    他索性躺在我床上捞过我的身子当暖炉,我狠狠道“别太过份了。”

    “呵呵,娘子真凶。”他轻笑道,接着又说“两个月后我会再来找你,你一定很感激我。”

    剜眼望去,月色刚好射在他的碧眸中,银光融入眸中就似琉璃翡翠般的幽深且璀璨。

    “感激的话就来亲亲吧。”

    “……”我好汗颜。

    *

    第二天起来也不记得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连梦也没的做,睡得特别诡异。

    盖在我身上的除了被子还有一件火红色大衣,属于某只妖孽的体香在这房间弥漫着。

    起来穿好衣服再次拿起这件火红色大衣,想罢就扔进衣柜里,等再见他的时候就还给他吧。

    我相信他也没空闲的时间来这逛,司马玉与唐无耻合作对付冰血宫,背后还有许多白道势力依附着,简单来说冰血宫这次是众矢之的。

    小亭里,舒子男独自坐着茗茶,朝阳晖芒洒在他的身上折射出来的更多是孤寂,这个男人寻了自己的爱人两年,却物是人非。

    迈步走近坐在他的对面,我说“你起来真早想必是从小的习惯吧,我想南陀寺里的人都是这样的。”

    “雪儿说的对。”他微笑说。

    “你也没回南陀寺有两年了,既然找到了我你便回去吧。”我刚说完,他端起的杯子颤抖了一下,浓香的茶液便倾泄出来。

    ‘咚’的一声响杯子砸在地上,他瞒目慌乱,连忙握住我在石桌上的手说“雪儿,别赶我走好吗,我待在你身边是自愿的。”

    他用着乞求的口吻来跟我说话,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这般低声下气,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我表示能理解。

    “我永远也不可能变回你的雪儿。”残忍的说着,他就像定了格一般眼神黯淡,笑容惨淡。

    “我知道,我是知道的。”他凄然的笑着说。

    沉默的看着他,他说“雪儿的笑容很简单,她很善良不忍心看见别人痛苦。”

    他似是回忆般的说着,只见他飘渺的目光蓦地落在我的身上,深深凝视我道“而你的笑容总是那么的有深意,然而你的也很残忍,就算是失忆的人也不可能性情如此颠覆,不仅如此,你懂得太多了,雪儿就像雪梅初绽般的单纯,你却深谙许多。”

    抽回被他紧握的手,冷眼看去勾起一道似笑非笑,说“你明白的还挺多。”

    “我也不想太明白,太明白只会失去,也许你真的再也不是雪儿。”他暗哑着声线,俊朗的外表在一瞬间沧桑许多。

    “我是李妙龄,而你的雪儿…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什么时候也学懂了这样隐晦的说法。

    “远的地方…”他颓废的坐着,有气无力的说着。

    “你总有自己的生活,雪儿不是你的全部。”坐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着。

    他忽地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肩上悲伤道“雪儿,这是我最后一次抱你,最后一次喊你的名字了。”

    伸手回抱他能感觉到他的僵硬,随即便放松下来。

    这天清晨异常温暖,阳光抹去云层的阴霾渐渐透出绚烂的色彩,小亭中的两人略带忧愁的拥抱就似在安抚双方心中有裂纹的伤口。

    *

    距离舒子男离开的第五天妖孽男再次登场,夜色浓厚更添月光的妖娆。

    “你不是说两个月之后才来吗?”站在他相隔半米的地方说话,他见我有意疏离便轻轻挑着眉头,目光闪过不悦。

    “为夫思念娘子想什么时候来便什么时候来,倒是娘子站得离为夫太远了。”他勾起邪魅的笑容说,那妖孽的模样真够销魂。

    呸,我在想什么。

    “你真想我站过去?”我微微低眸使他看不见眼中的情绪。

    “嗯~”他吟了一声。

    再次抬头换上一脸微笑,眼中的清明渐渐被迷离所替代,我的瞳孔中装载着他那绝色妖冶的轮廓慢慢走近他,当我的手摸上他的胸膛他先是微微一怔,随后便捉住我的手按在他的心脏前。

    挨近我,说“娘子在勾引为夫吗?”

    “呵呵,是你在勾引我。”

    “娘子说什么便是什么,为夫乐意。”说罢他便俯身想要吻住我,我撇开脸使得他的唇擦过我的脸颊。

    “吃我豆腐的下场可是很惨的。”我阴沉的声线刚毕他便软跪在地上。

    “你…”他有气无力的轻喃。

    我蹲在他身前伸出食指挑住他的下巴,笑得宛若春风道“不知你有没有听过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说法。”

    他先是楞了一下便眼含晶莹,幽怨的声音响起“娘子,你好坏哦,为夫怕怕。”

    皱眉看他,这家伙又想耍什么花样。

    他忽然栽头到我怀里,他的身体就像没有骨头一般非常柔软,身为女人的我也不禁暗叹这家伙真够诱媚。

    “原来娘子喜欢这样玩,那为夫就乖乖的让娘子高兴,只要娘子温柔一点就好。”他腻着嗓子柔媚道,碧眸尽是情欲。

    变态!

    一手摔了他出去,冷冷道“我不知道你哪条神经出问题了,总之少来惹我。”

    转身朝门口走去,身后的妖孽男急声道“本宫主看上你是你的光荣,有多少女人想爬上本宫主的床,你却不识好歹。”

    停止步伐,哼道“那些女人不包括我。”

    “你,你这个臭女人,真讨厌。”他气得大声尖叫引来敏雪,敏雪瞧见他趴在我房间里头的地板上显得非常疑惑。

    “敏雪,把这家伙拎回去。”说罢便走出房间。

    “臭女人你给本宫主回来!还有你这臭男人别想碰本宫主,否则本宫主废了你。”某只妖孽依然哇哇大叫让我很汗颜,突然发觉他恢复正常但也是白痴那一类。

    *

    第二天出门,大街小巷都流传着皇帝司马仁身体欠佳已经有七天没有上朝的消息,据说都是摄政大臣候国公主持每天的朝堂,文武百官上奏的奏折皆全由候国公审阅然后送到皇帝寝宫让司马仁盖个章。

    这个候国公是皇太后的表哥,在朝廷有独占一方的势力有皇太后撑的腰,可谓是权倾朝野。

    正走在大街上被唐家堡的人截住去路,他们领了我到楼兰阁,楼兰阁是唐家堡开的茶居生意,来这里可以茗尝各具特色的香茶,来这里的男女皆是文雅人士,喝上几口茶就开始吟诗作对了。

    推开一间雅阁唐无耻的身影印入我眼帘,曾经潇洒的他变得稳重了,没有玩味的笑容没有不羁的气质,就连那双丹凤眼也没有了戏谑的勾引意味,脸色略为憔悴。

    他不再一袭纯白衣裳腰间佩有一剑似是行走江湖的大侠,现在一件浅灰衣裳腰间挂有代表身份的碧绿玉佩一逼儒商的模样。

    只是一个多月的时间他的变故是我始料不及的。

    “灵儿。”他的嗓子沉了许多带着低迷的感觉。

    我掩饰眼中的惊讶换上一张官方的笑脸,对他道“恭喜晓新婚快乐娶得美娇娘,祝两夫妻百年好合恩爱非凡。”

    他眼中闪过一痛很快便敛去,声音更沉的说“承你贵言。”

    我想梅墨的确将我的话带给他听了,这个死心眼的家伙能如此正经站在我的面前好说话,大概是脑袋开窍了吧。

    我们面对面坐着,对于一言不发的唐无耻还真他妈的不习惯,想主动搭讪嘛又没有共通语言,因为我不喜欢废话。

    “灵儿,近来你还好吧?”还是他还口道。

    “嗯,很好。”

    “那就好。”他低眸轻吟。

    “嗯。”

    …...

    又是一轮新的沉默,我便开口道“晓要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别!”他猛然抬头捉住我放在桌上的手紧紧的按住,使得我怎么抽也抽不出。

    轻蹙眉看去,他连忙道“灵儿,我们真的没可能吗?”

    这不是废话嘛!

    “对,我们是不会有可能的,还有你已娶周家庄大小姐你就应该好好珍惜她,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不应该在外面沾花惹草,对家庭负责的男人爱护妻子的男人才是好男人,至少这样我还会欣赏你,否则只会让我更加瞧不起你。”

    刚说完这番话他才松开紧握我的手,苦笑着“我明白了,我会如你所愿,至少你还会欣赏我,不是吗。”

    他这副模样好像是我负了他一样,拜托别摆出这么委曲求全的可怜相。

    “那我回家了,外面冷死了。”有些不耐的说着。

    他颌首我便从座位站起来,转身走到门前时就被身后一股强大的拉扯力牵住便落入一个温暖而宽大的怀抱中,刚要挣扎就听身后人说“让我抱抱,最后一次。”

    我松了一口气,而头顶的灼热气息却是那么的缓慢而平顺,被他抱了大概有两分钟便听他道“灵儿可以拒绝我但我依旧会爱你,这次我会默默的看着你。”

    爱情是什么?

    爱情是会让人烧坏脑子也会改变人的品性,它能让人疯狂也会让人坚强,它能毁掉一个人也会建立一个人。

    然而这一刻,爱情使得唐晓懂得放开就是得到。

    是的,我不再喊他唐无耻了,因为我知道他懂爱了所以不再无耻的勉强我。

    “保重。”沉着掰开他的手留给他决然的背影,打开门再紧紧的闭上与他以一门隔绝,我在门口处滞了两秒便笑着离开,这刻我是真心的因为唐晓而微笑。

    或者将来我们再相见会是无话不聊的朋友……

    *

    之后的日子里整个西晋国都在一片热议中,老百姓话里都在说着一些政事,而最近关于西晋国朝廷内部的政事可谓是大颠大覆,其中还夹杂着一件让我关心的事情,就是那个自小因体弱而在外休养身体的太子司马临病已好,被皇帝司马仁拟旨召告天下普天同庆。

    老百姓都在说太子登位的日子不远了。

    也就是说青衣将快成为一国之君了,那个在我记忆中淡泊而清冷的呆瓜医师将被扯入一个复杂而血腥的漩涡中,一个人吃人的皇宫里。

    他希望成为皇帝吗?

    日子照样如流水般流走,冬去春来使之李苑的栽种的梅花凋零暗香依旧,就似人的感情已去却思念还在。

    梨花树开得灿烂在每夜的春风微吹伴我入梦乡,每当清晨起来时总会瞧见房间里一地粉白色的花瓣,园子里草长莺飞绿意盎然,如此生机勃勃却让我异常落寞,这番值得歌颂一曲的春意却少了与之伴同的人在,什么都变得索然无味了。

    两个月的日子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每天朝九晚五的上班下班,期间空闲便到飞剑山庄去坐客去探望秋水,秋水变化很大,他不再像个娇滴滴的小男生,他很努力的接受黎锦啸的培养,不过只有在我眼前时才会变回超级萌的小秋水。

    忽然感觉这样的日子似乎不再激情洋溢,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再有大志呢?

    是青衣离我而去的时候还是他归来后遗忘一切之后开始的呢。

    才发现我真正需要的不是一份让我炫耀的事业,而是一个爱人。

    *

    两个月后的某天晚上终于见到好久不再现身的妖孽了,心脏因为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而紧张。

    妖孽男似是跟我闹别扭一般的故意不看我,冷哼一声就带着我再次飞檐走壁,现在已经不再是冬日了,距离我来到这个时空已过两年正向着第三年迈进。

    太子府,这夜灯火通明,整个大苑人来人往异常忙碌,但一众人都被挡在楠柯房间外不得进内,其中并没有看到青衣的身影。

    妖孽男带着我穿梭在一片黑幕中跃上楠柯的屋顶,掀开瓦片透过小洞看向下面发生的事情,接生的人是楠柯的母亲旁边站着一个小丫环,而躺在卧铺上的是一个面容苍白,嘴巴塞着布条的陌生女人,年龄稍为比楠柯大一些。

    不一会儿只见楠柯从房间墙壁翻开的暗格里走出来,她脸有紧张而眼含兴奋的行到分娩女人旁边。

    接下来便上演一场明修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一幕,楠柯拼命的在呐喊着痛啊痛啊的声音,而真正分娩的女人却因嘴里被塞布条而没有喊出声音来。

    楠柯的母亲紧张得额前亦渗出许多汗珠,一旁的小丫环一会递手帕一会换热水,走出门时大家都没法看到室内的状况,室内设有两重屏风挡住门缝外的人的视线。

    楠柯一边专心出演分娩时痛苦的呐喊声,一会喘息着似乎有气无力般,我在感叹这个女人天生是口技的料子。

    我在屋顶上看着下面的一幕为之激愤,她就是这样欺骗青衣抢走青衣的,我怎么能放过她。

    “别生气,好戏还在后头呢。”妖孽男似在安抚般的轻按着我的肩膀。

    分娩时间过去一个多小时,孩子终于滑出娘胎剪去脐带,是名男婴。

    楠柯的母亲用襁褓将男婴包起来,男婴哭喊声宏亮一听就知道将来是个精气非凡的孩子。

    分娩的陌生女人被楠柯和小丫环扶到暗格里头,楠柯手抱男婴笑得灿烂,眼神是那样的誓在必得。

    2011-1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