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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点血换她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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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错能改善莫大阉,水潋星昨儿晚在盛华宫门外徘徊了十几个来回,最后还是没脸面进去探望伤患,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回窝闷头就睡。一醒来就坐在庭院里冥思苦想,经她一个上午的绞尽脑汁总算想出个既可以弥补罪过又刺激又好玩又有价值的事了。

    “娘娘,您莫不是又想做什么事了吧?”趴在桌上的绿袖一看到主子那痞痞的眼神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倒是不怨主子,主子待她已经极好了,昨夜亲自照料她上药,怕她疼还东扯西扯一大堆的笑话引开她的注意力,完后又吩咐人弄了把中间挖空的椅子,周边还铺垫上了软绵,也正因为这样她现在才能和主子一块坐在庭院里发呆。最最重要的是,娘娘还为了她去找皇上算账了,那是谁,是皇上啊!娘娘为了她得罪了妤贵妃她已经很过意不去了,要是害她被砍脑袋,她死一万次也良心难安。

    “知我者绿袖也!”水潋星竖起大拇指,俏皮的眨眼轻笑出声,站了起来,搓搓小手磨掌霍霍,澄澈美眸闪过流光溢彩。

    “娘娘,皇上此时正在气头上,您还是别轻举妄动了。湎”

    绿袖担忧的劝阻,这娘娘不知为何突然变得那么皮,她怎么也料不到胆小怯懦,自卑如尘的娘娘有一天如同涅槃重生,敢上打君王下斗贵妃,强悍得让人钦佩。

    “就因为他正在气头上,所以我才想办法让他消气啊!”虽然那男人是他自作自受,可终归还是因为她那么结实的胸口才被她刺出了一个洞洞,她从来不逃避责任的。

    “那绿袖可否能知道娘娘打算如何个让皇上消气法?”绿袖只担心娘娘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到时候没讨得皇上欢心,反而惹得龙颜大怒,那就悔之晚矣了录。

    “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年前”

    水潋星突然高亢的抒情唱了起来,绿袖瞧着她陶醉的样子,不禁深深皱眉,娘娘是不想让她知道所以才会突然唱起了曲儿吗?虽然唱的如同天籁之音,不过为什么她还是觉得音有点破?

    “这音特么高,嗓门都扯破了也飚不上去!”唱功不佳的水潋星郁闷的捻了捻喉咙,清清嗓子,恢复笑脸,凑到绿袖面前道“知道我要去干嘛了吗?此举要么不做,一做绝对惊天地泣鬼神。”

    “娘娘要唱曲给皇上听?”

    绿袖想了下雀跃的以为,而后发亮的眼瞳又沉了下去。刚才娘娘的能力已经有目共睹了,虽音如天籁,却音律不全,瞧,连瑶安宫的麻雀蝴蝶什么的都嗖嗖的逃离了。

    “切!唱曲也太娘了,你认为姐姐我会做那么没含量的事吗?”

    再会所,她唱的歌有这么难听吗,瞧这丫头眉头皱成这样激。只不过是秦舒画这把声音适合撒娇不适合飙高音而已,要是在现代,她虽然称不上是麦霸,至少把麦唱爆还是可以的。

    “绿袖愚钝,请娘娘明示。”绿袖眼巴巴的望着。

    水潋星嘿嘿两声,得瑟的转了个身,脚步帅帅的定格,打了个响指,吐出两个字。

    “求佛!”

    “诵经求佛好!绿袖马上下去帮娘娘准备。”绿袖听到后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定,她惊喜得忘了自己屁股上的伤,一蹦起来就疼得龇牙。

    “不用了,你姐姐我此求佛非彼求佛。”水潋星上前扶住绿袖,见她痛得抽气,于心不忍,赶忙唤来瑶安宫来的两个木头小婢女“你们两个扶绿袖下去歇着,好生照料!”

    “是。”两个路人甲婢女福了个身,立即上前搀扶绿袖。

    “等一下!”水潋星突然叫住她们,而后飞快跑进屋,不一会儿又跑出来了,手上还多了一卷画。

    “绿袖,你拿着这张画,要是有人敢找你麻烦,你记得说见画如见人,要还敢硬来就跟他们说把皮绷紧了等姐姐回来收拾!”水潋星扯开丝带,画卷滑下,画里,她本人栩栩如生的抱着一只狐半卧在床,姿态慵懒娇媚。

    “娘娘,好美的画!”绿袖与两个婢女看得双眼发直。

    “那是!姐姐我可上相了!拿着!有了此画,天皇老子都得闪边纳凉!”

    水潋星把画像卷起来塞到绿袖手里,绿袖又以那样一种担心她一去不回的眼神望着她,实在让人倍儿心酸。

    “你放心,皇帝我都伤了还能安然无恙,你觉得还有谁能动得了我吗?”为了让绿袖宽心,水潋星俏皮的眨眼。

    其实,在这波谲云诡的深宫里,她也不敢保证能步步平安。而她的个性偏偏是想到就做,踯躇不前实在不符合她的风格。

    有些时候,有些事就应该不顾后果的实行,人生太长,就该不受生活牵绊,说走就走,说做就做是一件很美很有勇气的事。

    至于结果

    只要不后悔过程,结局并不是那么重要。

    “那娘娘可要当心。”绿袖还是不放心的叮咛。

    水潋星给她一个安心的笑颜,挥手让她下去养伤。

    至于这个佛在哪求,自然得前往有佛的地方了。

    光天化日下,一抹倩影悄悄的来到了落霞宫的佛堂,如果她猜得没错,这佛堂里迎进来送出去的佛像都大有来头。

    人家是晚上当贼,她偏偏喜欢踩着逆光潇洒前行。

    落霞宫清静得让人心底寒毛阵阵,都说这燕太妃喜参佛悟道,在她看来不过是表面功夫。

    “人呢?你们找到没有!”

    水潋星刚打算朝落霞宫的佛堂靠近,倏然,一把娇嫩的女音带着跋扈的气焰从旁传来,她连忙躲到台阶旁的仙鹤雕石。

    那是一个妙龄少女,大约十五六岁左右,长着可爱的苹果脸,一身纯白裙衫,一串琳琅玛瑙当配饰垂在半额头,颇有一番异域风情,若不是她的气焰太凌人,会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姑娘。

    唉!活残了啊!

    “回公主,还没找到。”一名婢女深垂着头颤颤兢兢的道。

    刚说完,立即被狠狠掴了一个巴掌。“废物!你们南枭国养的全是一群废物!面对面,一对一打耳光,打到本公主解气为止!”

    接着,噼里啪啦的掌掴声肉疼的响起,水潋星极力忍下上前打抱不平的冲动,她今天是来求佛的,不是来惹是生非的。

    这没断奶的小丫头听起来应该不是南枭国的人,在那本书里只提到有三个国家,南枭国、西擎国、北寒国、其中还有一个东越,后来被南枭国统一。

    这个小丫头难道和她一样是亡国公主?还是是西擎国和北寒国的其中一个?

    “住手!”

    这时,有人从佛堂走出来了,那是一位贵妇人,她戴着华丽的护甲,一身深紫凤袍,颜色艳而不华,在既可以保住她雍容高贵的同时也突出了她的高风亮节。

    她的右手放在太监手里搀扶,左手拿着一串金丝楠木佛珠,一站在那里立即把整个场面都控制住了。

    她认得出来她身边那位太监是那日在太傅府带走佛像的金福,也就是说这位就是传说中的燕太妃了。果然面色平和,光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股佛光普照的幻觉。

    介素一个怪物级的**丝啊!

    “岚公主,你要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何等地方,这里是你能大声喧哗的地方吗?”燕太妃语气平淡的训斥。

    “太妃娘娘,本公主也是也是找不到八皇子所以着急嘛!”岚公主上前挨着燕太妃的手嘟嘴撒娇道。

    “你啊要多有点耐心,哀家说临儿是你的就是你的,别整日将气撒在这些宫女身上,当心把临儿吓跑了。”

    “是,谢谢太妃娘娘教诲,本公主知道该怎么做了。”

    经燕太妃那么一安抚,岚公主敛起了所有的戾气,笑得温婉娇羞。

    尼玛!是不是只要待在皇宫里的每个人个个都如同整容了一样还原不了自己的本来面目了啊,一个个人面兽心。

    那位公主刚离开,水潋星瞧见燕太妃在金福耳畔低语了几句,她拼命的想侧耳倾听,没想到反倒不小心碰掉了本来闲置在仙鹤上的小石头。石头滚落地,自然惊动了别人。

    “谁在那里!站出来!”那金福拔尖的喝道。

    水潋星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若有所思的对仙鹤绕了一圈,道“这仙鹤雕刻得是真真极好的,寓意——健康长寿。”

    “舒妃,你来这里不是为了鉴赏哀家的这两只仙鹤吧?”燕太妃示意金福扶着她下台阶。

    “当然不是!只是顺便看一下而已。”水潋星坦然耸肩,她那是为了摆脱刚才偷听的嫌疑好不!

    “金福,请舒妃入殿,看茶!”

    “不用了!我今日来是专程来谢谢太妃娘娘昨夜出面救了我家绿袖的。”

    既然碰上了,那就正好把人情给清了,她不太喜欢欠别人人情,感觉有个债权人时刻在身后追讨一样。

    “哀家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舒妃何须客气。”燕太妃客套的道。

    “我们又不熟,客气是自然的!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可以答应你妤贵妃不会在冷宫待太久。”水潋星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这老女人出手救绿袖是明确的希望她也能出手救夜妤,何况夜妤是因为绿袖才被打入冷宫的,这样一来,不拖不欠。再说,她也有打算再过些时候,等那个夜妤在那冷宫里闭门思过后再找机会跟萧凤遥说让她出来的,毕竟这后宫的女人一旦被打入冷宫就等于一生就这么葬送在那冰冷孤寂的四面墙里了。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菩萨心肠,她也没那么伟大,只是觉得有些人教训教训就得了,没必要赶尽杀绝,一条后路都不留给人家。

    “舒妃金口一开,哀家自然是信得过。”燕太妃笑笑道。

    这丫头片子前句话摆明了是不想跟她扯上任何关系。看来,这两年来,所有人都被她骗了,她一点都不简单,甚至不会那么好对付!

    “咦?太妃娘娘,你这佛像要搬去哪啊?”水潋星将视线投向了她身后七八个人抬出来的释迦牟尼布施的佛像,

    “佛从何来自然是回何处去。”燕太妃还有模有样的给她做了个爱弥陀佛滴手势,看得她心底发毛。

    “太妃娘娘果然精通佛理。那么,我就不打扰太妃娘娘静修了。”

    跟她嚼文弄字,也不想想她老妈是做啥的。

    水潋星微点螓首,转身前目光不忘停驻在落霞宫大门外的马车,嘴角勾起了一丝不让人察觉的狡猾。

    英明神武的吾皇:

    吾昨夜遇见一疯子,猝不及防伤了他,国家无爱,匹女有责,吾思前想后,避免自毁名誉,亦然决定出宫寻找偏方治愈疯子!

    上述诚表,吾皇万睡!

    萧凤遥看着刚呈上来的信函,嘴角不禁勾起了笑意,冷冽的眸光早在触及信上俏皮的字眼时柔和了下去。视线尤其停在右下角申请人右边那个画得棱角不明的星星,久久不移开。

    星星星儿

    即便她是从天上来的,他也要断其法力,让她无法飞天离去!

    “小玄子,替朕更衣,随朕出宫!”他把这信函收入袖中,起身吩咐道。

    “皇上,这万万不可!”小玄子斗胆阻止“您身上还有伤呀!奴才就不懂了,舒妃娘娘如此伤了您也不来关心您一下,您还如此纵容她,再这样下去,您不担心奴才都替您忧着了。”

    真是应了那句皇上不急太监急。

    “这点伤还不如蜂蜇,流点血换她心疼,朕认为值!她此番出宫是为了朕,你猜她能做出什么来讨朕欢心?”

    说话间,两人已经回到寝殿内,让小玄子替他更衣了。

    “舒妃娘娘的行为思想向来异于常人,奴才不敢妄言定论。”小玄子说着,又从婢女手上取来外袍给他套上。

    皇上在提到舒妃娘娘的时候总是显得更加神采熠熠,这舒妃就好似一道阳光洒在皇上这座冰山上,阳光一消失,冰山又恢复了原来了冰冷。

    不得不说两人还真是天生一对。热闹非凡的帝都大街,水潋星一个人飞快穿梭人群中,而后找到一条较为隐蔽的巷子拐了进去。

    她倒要看看哪个肥了胆敢跟踪她!

    阳光折射,两道黑影逼近,水潋星看准了机会,双手撑墙,腾空而起,快、狠、准的两腿生风的踢出去,跟踪上来的两个人甚至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被制服了。

    水潋星两腿各压住一个,拿出洒落了丁点的那包花生米昂头抛入嘴中。

    “这次输得心服口服了?”

    此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日月星辰,他们的脖子被秀腿压着,本来是可以挣脱开的,可是一想不妥,她是皇上的妃子,他们不能随便碰触。

    真不明白,为何皇上说她是庸猫,明明就是小老虎一只啊!

    “夫人,公子要我们保护你。”

    日月实在没脸说‘保护’二字了,皇上早吩咐下来,若见她出宫,尾随在后保护。可瞧瞧,她哪里还需要人保护,只怕单枪匹马挑一个匪窝都不成问题。

    水潋星把那包花生米塞到他手里,然后抬腿起开,拍拍手上的盐沫,围着他们上下打量。

    “你们该不会就是传说中让文武百官闻风丧胆、寝食难安的突袭钦差吧?”

    她也是刚打听来的,没办法,在宫里无聊除了八卦就是八卦了。

    据说,萧凤遥统一东南后,那时大局稍稳,文武百官都一一落定,谁也不知道皇帝私下封了两名暗访钦差,专抓贪官污吏,直到一年前刑部尚书的儿子强抢民女导致一家人含冤惨死,而后刑部尚书为了包庇自己的儿子到处打通关系,没想到在紧要关头被逮了个罪证确凿,儿子被处斩,一家人被流放,永世不得帝都。

    于是,从那时候开始,当官的最惧怕的就是这两名钦差,生怕一不小心哪天罪证就被呈到帝王面前。

    萧凤遥治理国家的方法果然很与众不同啊,整两个看不到摸不着的钦差唬住那些贪官,就算杜绝不了贪污受贿,至少也能让他们有点收敛,不至于那么猖獗。

    “回夫人,这个”星辰支支吾吾。

    “嗯,我懂!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我只是不相信他居然找了你们这两个草包担此大任,啧啧可见这天下缺人才啊!”水潋星拍拍他的肩膀,啧啧叹息,把身后的两个大男人气得咬牙切齿,攥拳霍霍,可有气又发不得,谁让他们碰上了个不讲理的小老虎!

    “你们两个还是不是男人,打呀!”

    气氛刚平静,一道声音又挑拨离间的从头顶上响起,几个人纷纷抬头一看,只见一名女子一袭火红的江湖儿女打扮站在屋檐上,衣袂飘飘,双手环胸看着他们。

    “是你?”

    水潋星有些讶异,这女人不是那厮的某位妃子吗?难道有人比她的待遇还要好,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呀了个呸!她出宫都得写个申请书,凭毛这女人可以来去自如!

    原来,他对任何女人都可以那么纵容,而且更甚。

    “正是姑奶奶我!怎么样?你上来还是我下去?”要开打的意味已经很明显。

    日月星辰双双扶额:一个小老虎一个母老虎,后果可想而知。

    “有本事你下来,我们换个地方见分晓!”水潋星朝她勾手,傲气十足。

    正好,她缺帮手,这女人的性子比她还火爆,应该能帮得上忙。

    一抹火红凌空而下,落在了水潋星面前,兴致昂昂的道“带路!”

    两男两女走出了这窄巷,角落里,一个打着羽扇的翩翩公子走出来,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扬起了唇角。

    “少爷,需不需要多派几个人跟上?”身后的小厮请示。

    男子合上羽扇打住,道“把这两个女人放一起,只怕天底下没有她们摆不平的事了。”

    男子说罢,视线尤其是盯在那抹紫色背影上,唇角弧度加深。

    舒妃娘娘,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