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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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苏琴笑的话没有错,“放手”是大多数“情人”最后的选择,不想转正,不想放弃“情人”事业的职业情人,最终都会走到这一步,不管你和他曾经在一起多少年,也不管你们之间是不是真的有点什么……

    要么是他放了你的手,回归到家庭中,要么是你放了他的手,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就像她外婆,快四十年了,虽然她一直陪着百里瑞,但是,谁又知道她还能陪他多久……

    陪他终老?

    呵呵,职业情人的字典里没有“永远”,没有“一辈子”,也没有“生生世世”……

    转了转眼珠,她岔开话题,笑眯眯地问着冯娇,“妈,这几年你好象很闲啊,怎么不找个男人玩玩?”

    “看不上。”冯娇抚着额头,哀怨地说道,“这几年围着你妈妈转的男人是不少,但我还没出山的打算,我现在这样挺好的,这几个男人每个月都会‘进贡’——送钱送东西讨我欢心,就这样玩着呗。”

    冯娇妖娆的声音里有着一丝不屑,媚眼含春的双眼微眯。

    “外婆,你呢?”索非鱼挑眉望着苏琴笑,极力怂恿着,如果这两个女人出山,那C市的“情人”界就会马上掀起致命的海啸,到时C市和它周边城市的商界、政界将会遭受毁灭性袭击,灭哈哈,还是那种心甘情愿送上门来被毁灭的。

    一想到这个,她就忍不住贼笑起来,更加卖力地怂恿着两人。

    “我无所谓,你能说服你外公,我马上就和你妈妈出山。”

    一听到苏琴笑的话,她就蔫了,百里瑞把她外婆当稀世珠宝一样藏着、掖着,这别墅就派了十几个人二十四小时守着,出门这个跟班,那个随从,逛街的架势比古代皇帝出游还排场,这哪是“情人”待遇啊,国家最高领导人都不会这样阶级压榨。

    见她蔫耷着脑袋,苏琴笑温柔地笑道,“喏,你的两个小宝贝,我和你妈妈可是小心伺候着呢。”

    索非鱼漆黑的双眸闪了闪,看着茶几上的鸟笼和花盆,脸上重新挂着甜腻腻的微笑,“谢谢外婆,谢谢妈妈。”

    ……

    公寓。

    郝连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靠着沙发背,疲惫地闭上双眼,楼道传来隐约的说话声,应该是饭后出门散步的熟人在打招呼。伸手,揉了揉眉心,他轻轻吁出一口气。

    突然肩上一沉,他条件反射地睁开眼,朝前探过身子,却不想身后传来一娇啭的轻笑,“澈,别紧张,放松。”

    无奈地摇头,他恢复了姿势,重新坐好,盯着茶几上的电脑发呆。

    “澈,是不是很累?”索非鱼有点心疼,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单纯地认为他不应该一个人扛着所有的事,那因为疲惫而皱起的眉头,还有那双没有生气的眼睛,都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

    没有得到回答,她也不恼,小手在他肩上卖力地揉捏着,纤长的十指轻柔却又带着力道,用只属于她自己的感情弹奏着唯美的乐章。

    她歪着脑袋看着他线条完美的侧脸,抿嘴笑道,“澈,明天晚上有天琴座流星群,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

    “不去。”郝连澈没有睁眼,说话的声音淡淡的,带着沙哑的疲惫。

    “那明天晚饭后我们去打台球吧,附近就有一家。”

    “不去。”

    索非鱼咬着唇,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她只是想把他拉离这烦琐的公务,不想他被困住,她只想从他脸上看到哪怕只是转瞬即逝的微笑,难道……是她太奢望了吗?

    想了想,她甜腻腻地说道,“澈,要不我们周末到球场去吧,看球赛也很过瘾的。”

    她说完,绕到他跟前蹲下,看着他。

    蹙眉,郝连澈缓缓睁开双眼,对上索非鱼漆黑的双眸,眼底期盼的光亮摄着他的心魄,让他微微失神。

    “澈,好不好?”索非鱼撒娇地问道。

    “不去。”

    “……”

    她不高兴地嘟起了嘴,这家伙怎么这样,一点也不解风情!

    他不浪漫,没关系,她可以制造浪漫,他不会哄女生,没关系,她可以撒娇,可如果他不解风情,对她的提议全部否定,那她……就真的无能为力了。这种事应该是两人一唱一和,要她一个人唱独角戏,那还真是高估了她的能力。

    她只是个新人,虽然后台很硬,理论知识很丰富,但实战能力还是菜鸟一枚。

    “澈……”

    索非鱼苦哈哈地看着郝连澈,见他唇角上扬,眼角含笑,眼底有一丝促狭,心里顿时就来了气,他肯定是故意的!

    郝连澈朝前挪了挪身子,盯着电脑上的曲线报表,没有继续话题的打算。

    索非鱼可不甘心,她是出了名的“黏人王”,黏人的功夫一等一,她要是认第二,就没人敢做第一。

    起身,她跪在沙发上,爬到郝连澈身后,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小脸从他右肩探过去,贴着他的侧脸,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后背上,甜腻腻地说道,“澈,好歹你也带我出去玩玩嘛!”

    郝连澈面不改色地动了动鼠标,身子因为后背上的压力微微前倾,“我又没绑着你,要去自己去。”

    “可是……”索非鱼委屈地眨了眨眼。

    她把下巴搭在他颈窝间,明亮的双眸黯了下来,垂下眼帘不再说话,身子却一直挂在他的后背上,气呼呼的小嘴噘得老高。

    郝连澈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缘故,没叫她下去,任凭她就这样挂在他身上,温润的鼻息吹在他颈窝间,痒痒的,酥酥的。

    “这是什么?”瞟了一眼茶几上的鸟笼和花盆,他淡淡地问道。

    “丫丫和花花。”索非鱼说话的时候搁在他肩膀上的下巴动了动,一下一下压着他的肩,痒酥酥的感觉一直蹿到他指尖,放在鼠标上的右手顿了顿,指尖莫名地颤抖着。

    见他没回答,她继续说道,“丫丫是只雌性乌鸦,花花是盆栀子花。”

    “好端端的,怎么养这么不吉利的动物。”

    “瞎说。”索非鱼抬起脑袋,不高兴地哼了哼。

    肩上一空,郝连澈皱起了眉头。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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