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默默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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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凤飞鸟苦笑，一张沙睡了他们两个人，为了让索非鱼睡得舒服，他把半个身子悬在沙发外，只能靠臂力支撑身体，睡一个晚上……这个晚上他是没法合眼了，一是怕摔着了索非鱼，二是……他怕自己摔下去。
朦胧中，索非鱼惬意地吧着嘴，低声呢喃道，“飞鸟，我心情不好。”
“那你想做什么？”凤飞鸟的声音里有着一丝困倦的沙哑。
“我们明天到超市去晃晃可乐，捣捣米缸，掰掰德芙，捏捏康师傅吧。”说完，她翻了个身，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趴在了凤飞鸟的身上，把他压在了身下。
“……好。”凤飞鸟的心跳紊乱，连带着他的呼吸也加重，不适地挪了挪身子，他把索非鱼抱在了怀里。
……
从齐东元的车里跳下来，索非鱼皱着眉头看着人头攒动的门诊大厅，故意磨磨蹭蹭地拖延着时间。
“非鱼，如果不想进去，那就不去了，你又不欠他什么，又不着天天来陪他，要不，我送你回去。”齐东元阴着一张脸，看着医院的大门。
“我只呆半天，没什么的。”索非鱼自己给自己找着理由。
“我中午有事，不能接你，要不，到时我派人来接你？”齐东元把目光转向了医院右边，那是通往医院住院部的方向，双眼紧了紧，随即眼角含着不明意味的笑舒展开去。
“不用折腾了，我中午自己回去，昨晚没睡好，下午回去补瞌睡。”
索非鱼眼角弯了弯，贼呵呵地笑了，昨晚上她睡得很好，有飞鸟做人肉床垫，她一夜无梦，直到早上看着飞鸟顶了一双“熊猫眼”，心里才有了一点点的歉意，讨好地替他捏了几下肩，随即便在超市里的得瑟去了。
没错，她今天真的到超市去晃了可乐，捣了米缸，掰了德芙，也捏了康师傅，不过，好歹她也是有“职业操守”的专业情人，所以她是到自家超市去进行这一系列的行为。而她也因为知道被她晃了的可乐，捣了的米缸，掰了的德芙，和捏了的康师傅会被超市的工作人员取下架，所以晃得特别卖力，捣得特别用心，掰得特别仔细，捏得特别专业。
在超市折腾了一个小时，才在出口处等到了齐东元，今天百里瑞和凤飞鸟有饭局，估计要很晚才回去，临走的时候，索非鱼嗤牙警告着凤飞鸟，出去玩的时候小心中招，洗干净了才能回别墅，还悄悄地塞了两个套套给他，弄得凤飞鸟又好气又好笑。
推开病房大门，索非鱼看着床上的郝连澈愣了几秒才进去，打开拎包，拿出了书。
病房还是出奇的安静，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个人而变得有生气，相反，还多了一丝小心翼翼的气息，直到临近中午，索非鱼才揉了揉眼，合上了手里的书。
犹豫了一番，她双手搭在床沿儿上，朝郝连澈探过了身子，伸手，抚上了他苍白的脸，淡淡的温润缠绕在指尖，索非鱼轻咬着唇，抿嘴说道，“你呀，现在知道被人拒绝的痛苦了吧，其实，我又不是想追你，只是想制造点暧昧，方便我们的发展，可你总是把我推得远远的，就算我再热情，也会死心的，可当我真的决定离开时，你又干嘛死追着不放？这游戏好玩吗？玩够了吗？累了吧？”
收回手，索非鱼右手撑着脑袋看着他，继续说道，“我想原谅你，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我心里总是有根刺，它扎得很深，很深，痛得我无法呼吸。即使看到你现在这样，我还是自私得想要逃离，我怕见到你，可是……我又舍不得，现在的我，真的好矛盾，不知道我怕的，究竟是你，还是我对你的感情，可是，‘情人’是不能有感情的，我以为我控制得很好，却发现原来感情的‘收’和‘放’从来就没被我掌控过。”
叹了口气，索非鱼握住了郝连澈的手，喃喃自语地说道，“我想，我是个不合格的‘情人’吧，现在我自己都分不清心里的痛，是因为那根刺，还是因为现在的你……”
“可是……”索非鱼把脑袋放在郝连澈的手边，闭眼说道，“可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
胸口处的压迫感让他很不舒服，他努力动了动手指，却发现左手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住了，无法动弹，软绵绵的触感，还很舒服，那滑腻的感觉……很熟悉。
他皱起了眉头，感觉到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想张嘴，却因为罩在脸上的东西束缚着他，眼皮也很重，试了几次都无法睁开，他到底怎么了？
脑袋还是混沌的一片，想回忆点什么，至少弄清楚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却从耳边传来了娇啭的呢喃，这声音……
心跳加快，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悸动，想握紧左手的那抹滑腻，却发现他根本就使不上劲儿，心里的焦急夹着激动的惊喜，让他有点手足无措，可是早就被抽空的身体，没有一丝力气，他越发烦躁起来，咬牙，固执地想动几下，至少弄带声响出来，让她知道他听得到，他听得到她说了什么，他想告诉她，不，不是那样的，他没有把她推得远远的，他……他只是不敢面对自己的心。
可是，他身上重重的枷锁把他囚禁了起来，任凭他使了再大的劲儿，也不能挪动一丝一毫，不，不能这样，他不能就这样放弃。
耳边娇嗔的责怪声渐渐消失，他越发急切起来，可压在他身上的沉重感仍旧无法让他动弹。
蓦地，他突然感觉到身边的温暖，那甜腻腻的感觉混杂着一抹淡淡的清香，那是他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它们慢慢包裹在他的手臂上，顺着血管往上，直直的通向了他的心脏，不安分地在那里荡出了一片涟漪。
渐渐的，他没那么烦躁，被东西罩着的脸上似乎扯出了一抹微笑，呼吸也平稳了很多。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他的笑容渐渐加大，身上的枷锁似乎在慢慢远离，他动了动手指，指尖的温暖让他很安心，然后，他睁开了眼睛。
“……好。”凤飞鸟苦笑，一张沙睡了他们两个人，为了让索非鱼睡得舒服，他把半个身子悬在沙发外，只能靠臂力支撑身体，睡一个晚上……这个晚上他是没法合眼了，一是怕摔着了索非鱼，二是……他怕自己摔下去。
朦胧中，索非鱼惬意地吧着嘴，低声呢喃道，“飞鸟，我心情不好。”
“那你想做什么？”凤飞鸟的声音里有着一丝困倦的沙哑。
“我们明天到超市去晃晃可乐，捣捣米缸，掰掰德芙，捏捏康师傅吧。”说完，她翻了个身，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趴在了凤飞鸟的身上，把他压在了身下。
“……好。”凤飞鸟的心跳紊乱，连带着他的呼吸也加重，不适地挪了挪身子，他把索非鱼抱在了怀里。
……
从齐东元的车里跳下来，索非鱼皱着眉头看着人头攒动的门诊大厅，故意磨磨蹭蹭地拖延着时间。
“非鱼，如果不想进去，那就不去了，你又不欠他什么，又不着天天来陪他，要不，我送你回去。”齐东元阴着一张脸，看着医院的大门。
“我只呆半天，没什么的。”索非鱼自己给自己找着理由。
“我中午有事，不能接你，要不，到时我派人来接你？”齐东元把目光转向了医院右边，那是通往医院住院部的方向，双眼紧了紧，随即眼角含着不明意味的笑舒展开去。
“不用折腾了，我中午自己回去，昨晚没睡好，下午回去补瞌睡。”
索非鱼眼角弯了弯，贼呵呵地笑了，昨晚上她睡得很好，有飞鸟做人肉床垫，她一夜无梦，直到早上看着飞鸟顶了一双“熊猫眼”，心里才有了一点点的歉意，讨好地替他捏了几下肩，随即便在超市里的得瑟去了。
没错，她今天真的到超市去晃了可乐，捣了米缸，掰了德芙，也捏了康师傅，不过，好歹她也是有“职业操守”的专业情人，所以她是到自家超市去进行这一系列的行为。而她也因为知道被她晃了的可乐，捣了的米缸，掰了的德芙，和捏了的康师傅会被超市的工作人员取下架，所以晃得特别卖力，捣得特别用心，掰得特别仔细，捏得特别专业。
在超市折腾了一个小时，才在出口处等到了齐东元，今天百里瑞和凤飞鸟有饭局，估计要很晚才回去，临走的时候，索非鱼嗤牙警告着凤飞鸟，出去玩的时候小心中招，洗干净了才能回别墅，还悄悄地塞了两个套套给他，弄得凤飞鸟又好气又好笑。
推开病房大门，索非鱼看着床上的郝连澈愣了几秒才进去，打开拎包，拿出了书。
病房还是出奇的安静，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个人而变得有生气，相反，还多了一丝小心翼翼的气息，直到临近中午，索非鱼才揉了揉眼，合上了手里的书。
犹豫了一番，她双手搭在床沿儿上，朝郝连澈探过了身子，伸手，抚上了他苍白的脸，淡淡的温润缠绕在指尖，索非鱼轻咬着唇，抿嘴说道，“你呀，现在知道被人拒绝的痛苦了吧，其实，我又不是想追你，只是想制造点暧昧，方便我们的发展，可你总是把我推得远远的，就算我再热情，也会死心的，可当我真的决定离开时，你又干嘛死追着不放？这游戏好玩吗？玩够了吗？累了吧？”
收回手，索非鱼右手撑着脑袋看着他，继续说道，“我想原谅你，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我心里总是有根刺，它扎得很深，很深，痛得我无法呼吸。即使看到你现在这样，我还是自私得想要逃离，我怕见到你，可是……我又舍不得，现在的我，真的好矛盾，不知道我怕的，究竟是你，还是我对你的感情，可是，‘情人’是不能有感情的，我以为我控制得很好，却发现原来感情的‘收’和‘放’从来就没被我掌控过。”
叹了口气，索非鱼握住了郝连澈的手，喃喃自语地说道，“我想，我是个不合格的‘情人’吧，现在我自己都分不清心里的痛，是因为那根刺，还是因为现在的你……”
“可是……”索非鱼把脑袋放在郝连澈的手边，闭眼说道，“可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
胸口处的压迫感让他很不舒服，他努力动了动手指，却发现左手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住了，无法动弹，软绵绵的触感，还很舒服，那滑腻的感觉……很熟悉。
他皱起了眉头，感觉到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想张嘴，却因为罩在脸上的东西束缚着他，眼皮也很重，试了几次都无法睁开，他到底怎么了？
脑袋还是混沌的一片，想回忆点什么，至少弄清楚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却从耳边传来了娇啭的呢喃，这声音……
心跳加快，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悸动，想握紧左手的那抹滑腻，却发现他根本就使不上劲儿，心里的焦急夹着激动的惊喜，让他有点手足无措，可是早就被抽空的身体，没有一丝力气，他越发烦躁起来，咬牙，固执地想动几下，至少弄带声响出来，让她知道他听得到，他听得到她说了什么，他想告诉她，不，不是那样的，他没有把她推得远远的，他……他只是不敢面对自己的心。
可是，他身上重重的枷锁把他囚禁了起来，任凭他使了再大的劲儿，也不能挪动一丝一毫，不，不能这样，他不能就这样放弃。
耳边娇嗔的责怪声渐渐消失，他越发急切起来，可压在他身上的沉重感仍旧无法让他动弹。
蓦地，他突然感觉到身边的温暖，那甜腻腻的感觉混杂着一抹淡淡的清香，那是他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它们慢慢包裹在他的手臂上，顺着血管往上，直直的通向了他的心脏，不安分地在那里荡出了一片涟漪。
渐渐的，他没那么烦躁，被东西罩着的脸上似乎扯出了一抹微笑，呼吸也平稳了很多。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他的笑容渐渐加大，身上的枷锁似乎在慢慢远离，他动了动手指，指尖的温暖让他很安心，然后，他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