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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又是一年终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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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六章又是一年终落雪

    回忆你,想念你,为何这样苦涩的年华。回眸,为何?看不清你的脸。爱,为何这样苦闷。泪,为何这样沮丧。为何你纠扯着我的心畔,等你恋你你可曾为我留恋。难道爱,你真的那么吝啬,不忍割舍

    我放下麦走了出去,录音室往只有姜新禹一个人,他说,明天我会托人将它送到出版社的。

    说完他将外套套在我的的身上,我们一起走了出去。

    夜深了,漫天的星星都在眨眼,纯真的和小孩子的眼睛一样,你瞧瞧我我瞧瞧你。

    路灯将混混郁郁的光洒了下来,照在了我们的身上,我问姜新禹,明天你真的要和我走去日本么?

    姜新禹说,去,因为那有一个叫凡情的女人,我要让她幸福。说完他转头看我,风把他的头发吹的乱七八糟的,我想起了电视剧中他充满忧伤的双眸,看着高美女。可现在他的眼中从满了淡淡的喜悦。

    他说,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我带你去逛逛,难得有时间。

    我想了一会儿,然后说,不了,反正我对这也不熟,等回来的时候在找时间出来转转吧。

    的确,来这都有半年了,可这里却陌生的仿佛我昨天才踏足过一样,以前在东方磊的豪宅里成天憋屈的都要发霉了,但我却不觉得闷,因为有他,看到他我就觉得看见了整个的世界,看见了世间最美丽的风景。

    现在我成天跟着李恩贤和朴龙泽奔波在上流社会中,穿的那叫一个光鲜,不是参加记者招待会就是奔赴演出会场,其余的大票时间都被韩尚羽拉去练习,我的时间就这样充实的连睡觉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我常常一幅山寨版国宝的样子,弄得李恩贤将我的脸当成水泥板块处理,成批量的粉就这样帖了上来。

    我和姜新禹趴在天桥的栏杆上,身后是韩国最著名的大厦六三大厦,看起来就和童话里的水晶宫殿一样高二百六十四米,地上六十层,地下三层,是韩国的建筑。于是我挺感慨的说,要是能上去看一下也算是逛便全韩国了。

    姜新禹问我,真的想看么?

    我点头,丫的二话没说拉着我就往那奔,我想这大半夜的他还真想带我去那不成,可下一秒我们就站在了六三大厦的展望台上,在这里一眼就可以看清楚整个汉城,汉江和汉江大桥以及灯下那疾驰而过的车辆彼此间相互的呼应着,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夜景。

    站在那只能听见风的声音,吹过我的脸颊,风将我的头发吹的和狂魔乱舞似的,可我还特舒坦的笑着,呛了一口风,我咳嗽了起来。姜新禹问我,他说,凡情走么,这风大。

    我想了想说,走吧,可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也许是老天爷听到了我的心声,门死活打不开,看门的大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歇了。

    我瞧了瞧姜新禹,他连衣服带我抱了起来,下巴顶在我的头上,他说,这下想走也走不了了。

    暖暖的气息一下子扑到了我的头发上,我想起来那天和萧天际去日本的时候,在飞机上他抱着我,均匀的气息从我的上方传来,就和现在一样,那时候的他很安静,他睡觉的样子很很爱,就像天上的星星。

    于是我觉得有时候看星星也能让人觉得忧愁,也许天黑了人都会觉得冷吧,因为不在喧嚣,因为不在有阳光,所以人会觉得冷,所以晚上人都要睡觉,因为要逃避这样冷清的孤单与落寞。

    那一夜我睡在姜新禹的怀里,一点都不冷。当我醒来时看见他冲着我笑,于是我觉得生活还是满美好的。

    我觉得有阳光照到的地方就是好,让人变得都有活力了,世界又恢复了生气,我对新禹说谢谢,声音柔柔的,就想是一个真正的淑女似的。

    我蹦了起来,发现门早就开了,当我转身的时候,却发现姜新禹还坐在地上,我伸出手碰了下他的额头,烧的厉害,就和一个小热水袋似的。

    我连忙将我那挥之即去呼之即来的经纪人朴龙泽招了过来,然后他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做了力工,在医院的时候姜新禹一直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他说他要陪我去日本。

    看着他眼中的执着我的心一下子就溶化了,比油雪糕化的还快,没多一会就变成了眼泪流了出来。姜新禹松开了手,慌张的说,凡情,别哭,看你哭我的心比被针扎了还疼。

    我听了有半晌说不出话来,就觉得心里满不是滋味的,当时我就一个想法,那就是希望姜新禹早点好,哪怕让我代替他生病也好。

    后来他终于睡了,李恩贤拿着个小瓶走了过来,指着床上的姜新禹说,要怪你就怪凡情好了,这药啊,是我买的,这注意啊是我想的,但是这都是为了凡情啊。

    k-a-o,一听这话我差点吐血,心想这罪孽她也往我身上贴啊,够狠的。

    我用眼睛横她,丫笑嘻嘻的瞧着我,眼神一尘不染的,纯洁的和黄浦江的水似的,怎么看怎么奸诈。

    上了飞机我还惦记着医院里的姜新禹,也不知道他醒了没有,我那封信他看见没有,信上我让他等我回来,说我希望看见一个健健康康的姜新禹。

    可是还没等我回来,姜新禹就来了日本,那天在体育场奠空,漫天下起了花雨,然后他就从一个直升飞机上下来了,还唱着我写的那个歌曲

    这下我可真火了,记得姜新禹就是去年这个时候在日本出道的,在这怎么的也算是他的故乡啊,买他面子的记者还真不少,我就这样的轰轰烈烈的上了日本报纸的头条。

    等我在回到韩国的时候,天已经开始飘起了雪花,稀疏的落到我的脸上,凉凉的就像是我的眼泪。

    我在日本的时候听到了这样一个消息,美国控股集团的的仲裁雷蓦权离奇死亡,这话安上了离奇俩字就让我想到了东方磊,除了他还有谁,能让一个活人就这样消失了。

    我就估摸着如果他要真杀了萧天际该怎么办?到了那个时候我是不是就会恨他,也许再也不想看见他

    想着想着我突然笑了,雪落进了我的嘴里,苦苦的味道!